第17章 章節
”
姓張的當然不敢真的讓宋少俠動氣,他安撫地在宋青書眉間親了親,不再多話,全部的精力都聚集到下身性器的狂猛進犯。他握住宋青書的腳踝,将他修長的雙腿高高扳起,方便自己的抽插。
靠近穴口的媚肉已被磨得通紅,那淫靡的顏色随着肉棒的進出時隐時現,抽插時的水聲和肉體撞擊的聲音越來越響,淫亂到不可思議。此時兩人都已失去理智,只是在情欲本能的操縱下身體交纏在一起,亢奮的性器已經把小穴肏得紅腫不堪,卻仍在一次次地将其搗開深入,不知疲倦地戳刺到難以想象的深處,給雙方帶來尖銳強烈的無上快感。
宋青書目光渙散,幾乎已經透不過氣,連呻吟聲都開始嘶啞,顯然已是瀕臨高潮。張無忌俯下身來,給他度了幾口氣,又溫柔地吻去他眼角的淚水。宋青書渾身一陣劇顫,前方性器徑直射了出來,後穴随即痙攣抽搐,腸壁裹住肉棒擠壓,滾燙的精水激射在腸道深處,宋青書在這般強烈的刺激下幾乎又要暈厥過去,張無忌将他抱了起來,小口小口地輕啄他微啓的唇,低聲喚他,“青書,青書。”
宋青書大汗淋漓,滿頭長發盡皆汗濕,整個人像剛從荷花池裏撈出來一般,閉着眼,虛脫地靠在張無忌身上。
“青書,我先給你穿衣,這裏風大。”
宋青書低低地唔了一聲,紋絲不動。張無忌只得從自己內衣上撕下一條白布,将宋青書頭發與身體擦幹,又為他穿戴妥當,以指代梳,束了個發髻。
宋青書這才漸漸清醒,只是臉上紅潮未退,雙眸半垂,仍是一臉媚意。
張無忌自行穿好衣服,牽了他的手道,“我們走吧。”
兩人出了亭子,繞過這片牡丹,信步在街上閑逛。張無忌見宋青書懶懶地沒什麽精神,知道他平日性事後喜歡睡覺,便提議道,“青書,我們回客棧去?”
宋青書搖搖頭,“在外面吹吹風還舒服些。”
“你便是貪涼。”
兩人不知不覺走進一條長長的窄巷之中,遠遠望去,巷子盡頭有綠竹搖曳。宋青書愛竹,當下便來了幾分興致,道,“我們去看看。”
忽然一陣清風徐來,不知什麽地方響起铮铮的琴音,霁月光風,清雅天然。
宋青書站在竹林前,靜靜地聽那人奏完一曲,這才開口對張無忌道,“不知是何等的世外高人,方能奏出這般豁達的琴曲。”
這時從他們身邊走過一位挑着柴禾的老樵夫,一口洛陽土音,道,“彈琴的後生是我們洛陽城有名的琴師,大夥兒叫他綠竹君,年紀可小,還不到二十歲。前兩年不知什麽王府派人來請他,他偏是不去,只願在這裏做個篾匠,閑時彈琴吹簫,咱們附近人都愛聽。”說着,便哼着方才綠竹君所奏的曲調,一路晃晃悠悠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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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青書嘆道,“琴簫為伴,不問世事,果然是神仙般的日子。”語氣中流露出一絲神往。
張無忌道,“青書,你若喜歡,我們便退隐江湖,也尋一處這樣幽靜的所在,種一大片竹子,你天天彈琴給我聽。”
宋青書微微一笑,“你又知道我會彈。”
張無忌道,“我見你房裏有一把琴。”
宋青書嗯了一聲,“小時候學過,彈了兩年,琴聲中總有揮之不去的殺意,爹爹說我不成器,便只叫我一門心思練武了。”他頓了頓,續道,“江湖事,天下事,你我肩上都扛着擔子,哪裏就能這樣退隐了。”
張無忌朝身旁簌簌作響的翠綠竹叢望去,想到不久後二人又要各奔東西,飽受聚少離多的相思之苦,不由重重嘆了口氣,心中一片澀然。
兩人對彼此的深情一般無二,宋青書又怎會不知對方所想,他伸出一只手搭在張無忌肩頭,趁着四下無人,在他嘴上親了一口。
張無忌狠狠地抱了抱他,“過兩天,我讓鴿子捎信給你。”
“好。”
完
注:
1.“悲酥清風”出自《天龍八部》。
2.綠柳山莊的地理坐标及內部構造與原著有異。
3.洛陽清虛觀是原著中謝遜原本打算暗殺宋遠橋的地方。
4.張教主與宋少俠關于“不情之請”的對話在原著中屬于宋少俠和滅絕師太。
5.綠竹君即《笑傲江湖》中的綠竹翁。
崩壞小劇場
又是一年除夕,張無忌與宋青書在紫霄宮裏到處張貼窗花,臉上均是喜氣洋洋。張無忌自幼在海外冰火島長大,回到中土又飽受颠沛流離之苦,長到二十餘歲,還未正經過過年。
上個月宋青書給他寫信,要他回武當過年。他早早将教內事務安排妥當,冬月十五大清早便叩響了紫霄宮的大門。這幾日跟着宋青書置辦年貨,忙裏忙外,興奮得像少年人一般。
這時宋遠橋摸着胡子走過來,眯起眼睛盯着剪紙上的蓮花蓮子圖案看了一會兒,道,“青書,過了年你就二十八了……”
張無忌還沒反應過來,宋青書的臉已經綠了,“爹!”
宋遠橋慢條斯理地續道,“等過完年,爹去峨眉派為你說親,你看那周芷若姑娘如何?”
張無忌的臉也綠了。
宋青書将手中尚未貼完的一疊剪紙塞給張無忌,轉身跪倒在宋遠橋面前,“爹,孩兒是受!”
前傳 從光明頂到武當山 (上)
叱年咤月,武林頭一樁大事,當屬少林、武當、峨眉、崆峒、昆侖、華山六大派聯手,圍攻明教總壇光明頂。那一役六大派精英盡出,重創明教,原本能将其一舉剿滅,卻有一名武功卓絕的少年橫空出世,以一己之力擋住天下英雄的去路。
那少年寡不敵衆,被天下第一利器倚天劍刺中右側肺葉,生死之際,武當殷六俠認出他竟是其師兄五俠張翠山的遺孤張無忌。至親相認,天大的紛争仇殺也都抛在腦後。六大派的圍剿之舉登時風流雲散,明教得以延續一線生機。
武當派素來最重情義,五俠英年早逝,師兄弟們都将其子張無忌視如己出,一別十年,見他長成了胸襟寬廣,武藝高強的铮铮男兒,無不欣慰歡喜。只是光明頂終究屬明教總壇,門戶有別,各派不便久留,當下,七俠之首宋遠橋囑托愛子宋青書暫留此地,看顧張無忌。
宋青書比張無忌略長幾歲,在江湖上已經歷練了不少時日,因為生得俊美軒昂,為人又慷慨重義,扶危濟困,便有了“玉面孟嘗”的稱號。
張無忌十年前在武當小住時,不巧宋青書剛被父親派遣下山,因而錯過。此番在光明頂,才是二人正經的初次相見。
宋青書平日裏常聽尊長談及自己這個師弟,多年來在心中存了好奇,如今見他生得高高大大,粗衣布衫胡子拉渣,樣貌看起來殊不起眼,卻有一身不知從哪裏學來的驚人武藝,年紀輕輕便勝過自己,令人不可小觑。
他心中轉着各種心思,面上卻是滴水不漏。吃喝更衣換藥,件件都顧得周全。待張無忌精神好轉,便陪坐在他榻前,與他說些武當山上的趣事,溫言可親。兩人言談投機,很快熟稔起來,當真親如兄弟一般。
張無忌出生在海外冰火島,自幼與父母、義父相依為命,自歸中土後,便只在武當有過家的溫暖,因而對這個清秀俊逸、眉目含笑的師兄一上來便有幾分親近之意,又蒙他連日貼心照料,衣不解帶,寸步不離,更是感激于心。張無忌不善言辭,卻在心中不知不覺暗生了幾分依戀。
宋青書之前見張無忌獨戰六大派時,以武止戈,光明磊落,言談舉止無不謙和得體,大有俠義之風,哪裏像是初涉江湖的新手。然而與他熟了才知道,他其實很容易害羞,有時自己一句無心的戲谑之言都惹得他滿臉通紅,到底只不過是個年方二十的弱冠少年。
宋青書自幼家教嚴格,宋遠橋處處以“俠”字來約束他,因此他不管在什麽人面前,從來都是謙沖有禮,端方規矩。前輩稱許他,平輩親近他,後輩崇拜他,凡是認識宋青書的,沒有一個人不喜歡他。
他起先也将張無忌與自己其他師弟們一般看待,在其面前扮演溫和可親的兄長形象。這個角色他已演了近二十年,早已爛熟于心,他甚至知道用怎樣的眼神、怎樣的笑容、怎樣的話語來讓一個後輩少年更快地對自己産生相見恨晚的由衷好感。
而這個相識不久的師弟,也果然如自己預料一般,沒幾日便将“宋師兄”視為至親之人。宋青書對此習以為常,并沒有當真将他放在心上。
然而沒過多久,宋青書便察覺對方對自己的好感竟是滿腔傾慕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