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章節
他解決掉了他最大的威脅,元卓記得那個背影,他會記一輩子,冬日裏陽光最刺眼的一天,他記憶裏最黑暗的一幕,心痛嗎也許會,但是他感覺不到了……回憶結束,元卓覺得臉上被風吹的一陣陣的刺痛,多少的午夜夢回元卓都再次看到了那個背影,有些東西注定不會随着時間剝落,只會被雕刻的越來越清晰……
眼淚流過的地方被冷風吹過,變成了刺痛的生疼,眼睛目不轉睛的看着元拓,看着元拓的睫毛輕輕顫動,細碎的雪花墜到那,化成了水珠,在元拓的眼睫上閃着冰冷的寒光。
元拓似乎是感覺到元卓的注視,下意識的掙開了眼睛,正看到了元卓眼裏那悲戚的閃光,眼角的濕潤一直延伸到整個面頰,元拓愣了一下,僵住了動作,那眼神讓他的心一陣麻痛,忘了自己該做什麽……
元卓或許應該抓住這個好時機逃脫某人的控制,但是他沒有,反而閉上了眼睛,化被動為主動,吻上了元拓,輕輕的碰觸元拓的舌,勾畫他的唇形,直到元拓被他吸引,重新投入這個吻裏。
元拓的動作開始變得瘋狂,手伸進了元卓的衣服裏,冰冷的打手觸到元卓溫熱的月幾膚,元卓顫栗輕哼,元拓的眼底燃起了一團火,手直接按在了元卓那能清晰的磨出肋骨的胸口,大面積的揉搓了兩下,捏住了那小小的果子,元卓的身體一陣發顫,額頭冒出幾絲細汗。
元拓向後扯開了一點,用鼻尖頂住了元卓的鼻尖,“我明天就啓程回京城了,一年了我每天都想起你淫蕩的叫聲,和樣子,我是不是應該趁着今天喂飽你,免得你再和誰給我帶綠帽子。”說完在元卓的嘴角輕吻,轉瞬重新壓上了元卓的唇。
元拓似乎已經忘了身處何地,想起了那兩日的癫狂,立刻想在這再嘗嘗元卓的味道,收回在元卓身後的手,拉開了元卓鬥篷的帶子,厚棉的鬥篷,落到了地上。
元卓被冷風吹得打了一個寒顫,他所體會到的寒冷比一般人更多,顯然本來就虛弱的身體,頂不住這樣的冷冽的寒風。
元拓可絲毫沒有憐香惜玉的意思,一只手把元卓拉的更近,離開了元卓的唇,從元卓的嘴角脖子,一路吻到鎖骨,卻還是覺得不夠,伸手拉開了元卓的衣服,看着元卓鎖骨上突出的能看出清晰痕跡圓形疤痕,那是他留下的,元拓湊上前輕舔着勾畫了一番那形狀,把臉貼到元卓火熱的胸口磨蹭,聽着元卓有節奏的心跳聲,元拓有一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感。
元拓擡起頭,跟要着元卓的下巴,一只手抓着元卓的肩膀,另一只手撩起元卓的衣擺,想要探向元卓的身後那讓銷魂的小口,但是這動作還沒做成,一陣腳步聲和一聲斷喝,打斷了元拓的動作。
元卓和元拓同時轉頭,看向了那個突然出現,壞了他們好事的人。
“安陽元拓你這個畜生,你又想對當家的做什麽。”魁憤怒的大喊。
“魁,你……”元卓無疑是最了解魁的人,看着魁那樣子,就知道這家夥是憤怒到了極點,從牆上站起身,想要擋在元拓的身前,卻被元拓一手按回了牆壁上,後肩和牆壁撞出了一聲悶響,元卓疼的皺起了眉。
元拓的動作激怒了魁,魁的眼睛幾乎要冒出火花了,手掌攥成了拳,不斷發出令人牙酸的聲音,魁無論是的身材,還是樣貌,氣質,都有那麽幾分讓人懼怕的猙獰,就算在平時也絕對能吓的膽小的小孩子尿褲子,像此時這樣勃然大怒,更是有一種駭人的氣勢,沒有人會敢和這樣的人做對,但元拓卻絲毫都不在意視若無睹,冷笑着把放在元卓前胸的手,順勢摸向了元卓胸前的小果,輕柔的逗弄了兩下,在元卓開口要叫停的時候,狠狠的捏住胸前的小果用力的一擰,元卓始料未及,一聲有那麽幾分嬌媚的痛哼,從嘴裏跑了出去。
元拓很滿意自己制造的效果,冷笑着看着魁,“你以為我在幹什麽,真沒想到我們大當家的得力助手居然這麽純情,連本将軍在做什麽都不知道,看來咱們大當家的教的,也不是特別多啊,連這種事都沒交給他的得力助手,呵呵,看來你不配爬上他的床,你們大當家的滋味真是不錯,本将軍真是好替你好遺憾啊。”
元拓有意要激怒魁,而且他成功了,魁怒吼着罵了一句,幾步上前和元拓扭打在了一起,小巷實在是不怎麽适合打鬥,兩個人明顯施展不開,過了幾招身材高大的魁活動不開,吃了不少虧,魁怒吼一聲,踩着兩邊的牆壁,從元拓的身前跳到了元拓的身後,扶着牆壁借力,雙腳懸空一踢,元拓顯然沒想到魁會突然來這麽一招,猝不及防直接被踹的飛出了小巷,魁緊跟着就追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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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切幾乎就是在電光火石之間發生的,元卓根本來不及反映,慌亂的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就緊跟着追了出去,元拓和魁兩人的武功路數完全不同,魁是安陽家培養的死士,專門負責守護元卓,而元拓的內功和一部分外家功夫是安陽家祖傳的,而更多其他的東西則是從戰場上磨煉出來的,現下打的難解難分,也真的看不出誰更有優勢。
元卓沖着兩個人又叫又喊,想讓這兩個人停下來,他可不想引來其他人的注意,但這兩個人誰都不聽他的命令,讓元卓這個一言九鼎的大當家,覺得無力極了,咬牙切齒的想要抽掉元謙留在他身上壓制他內力的銀針,但手伸到肩胛又停了下來……
8、離府 ...
兩人拳腳往來,地上的落雪在兩個人動動作下不斷被掀起,在四周飄灑,卻似乎一點都不影響兩個人的動作……
打鬥中元拓逐漸占了上風,羞辱的給了魁一個巴掌,嘴上說着不堪入耳的話,把元卓也帶進了其中,魁什麽都能忍就是忍不了,誰對元卓不敬,怒發沖冠,虎吼了一聲,不顧胸前挨了元拓一掌的痛痛,一個掃堂腿把元拓打退了幾步,轉身把內力全運到手掌,朝着元拓的胸口擊去,元拓被元卓那一個掃堂腿踢中了頭,即便他武功再高,這時候也還是有些懵了,眼看着元拓打過來,卻沒辦法做出動作躲閃。
“不要!”一聲斷喝,一個單薄的身影擋在了元拓身前,硬生生的接下了魁的一掌,鮮血從元卓的嘴角,流了下來滴在了雪地上,身體向一邊跌去。
“當家的!”魁收回了手掌,臉色青白的看着元卓側身倒在雪地裏,,撲上前想要把元卓抱起來,卻被人搶先了一步。
“大哥!”元拓慌張的蹲下,把元卓抱進懷裏,看着元卓可這吐了一大口血,在他懷裏失去意識,心髒都幾乎要停止了,擡起頭沖着魁高聲叫嚷,讓魁去找元謙,自己抱起衣衫不整的元卓,朝元卓的院子奔去……
月光似乎有些暗了,細碎的雪粒變成了鵝毛般的雪片,天從陰暗的黑藍色,變成了昏黃,元卓的披風還安安靜靜的躺在小巷裏,幾乎快被雪全部掩埋,孤零零的被遺棄在了這兒……
喝的微醺的元謙被魁急急的拖出了宴客廳,所有人能都看着都覺得好像是發生了什麽,所有人都在想是不是有誰動手了,面面相觑想從對方的眼裏看出什麽,但他們看到的都是疑問,沒有誰的眼睛裏有興奮的光……
元拓抱着元卓回到元卓的院子的時候,元卓已經完全失去了意識,被冷風吹的瑟瑟發抖,那樣子像是瀕死一刻,元拓守在一邊,不知道為什麽突然心慌意亂,把棉被都蓋在元卓身上,抓住元卓的手,一下一下的搓着,嘴上不斷的叫着大哥,想把元卓叫醒,但元卓卻一直都沒掙開眼睛。
元謙帶着一身酒氣和魁一起趕來,看着躺在床上嘴角溢血的元卓,已經從魁的嘴裏知道了一切的元謙,好懸沒把這兩個人都殺了,二話不說就把元拓轟了出去,好在這些日子他都是在元卓這裏常駐,藥都是現成的,喂給了元卓,随即拉開了元卓的衣服,在元卓兩邊肩膀上用內力吸出了兩根三寸長比最粗的縫衣針還要粗上幾分的銀針,有一定見識的人都會知道,這是專門克制內力用的,用上了他,自身的內力便只會剩下原本的十分之一。
銀針才一拔出來,元卓的身體就是一陣,蒼白的臉上湧上了一層淡淡的紅光。
元謙靠在元卓的耳邊輕叫:“大哥,大哥,你醒了嗎,大哥……”
元謙才叫了幾聲,元卓就掙開了眼睛,看着眼前焦急的臉,虛弱的扯了扯嘴角,扶着他的手坐了起來,用眼神示意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