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章節

謙附耳過來,說了幾句之後扶着元謙的手起身,盤膝而坐,屏息運氣調理內息。

元謙面露陰沉,做了幾次深呼吸才走出了卧室,才把胸中的氣悶驅散,推開房門,看到那兩個罪魁禍首一坐一站在中廳裏焦急的等着,看到他出來都把視線轉向了他。

“大哥沒事,不過要再休息一陣。”

魁上前幾步站到元謙的面前,一張臉急得通紅,像是犯錯的小孩一樣,嘴張了合,合了張,一個字都沒說出來,那一掌是他打的,用了多少力他最清楚,大當家現在的身體什麽狀況,怎麽可能沒事。

元謙看着魁,皺着眉罵了魁幾句,什麽總是遇事沖動之類的,看着魁好像舒服了不少,才聲音冷冷的逐客。

元拓看着魁離開,自己起身走到了元謙身邊,“大哥真的沒事?”

元謙皺眉,“沒事才怪,魁那一掌用了十成十的力氣,看大哥胸前的掌印就知道。我真搞不懂你們明明才離開,怎麽大哥就受了傷,我問大哥,大哥也沒說,二哥你們三個剛才在一起,到底出了什麽事,怎麽魁會大傷大哥。”

元拓的眼裏閃過一絲幽光,編了一個和事實相差不多的假話道:“我和大哥一言不合起了争執,魁看我對大哥不敬,和我打了起來,大哥才幫我擋了一掌。”

元謙無奈皺眉,抱怨了一聲,“魁這個人什麽都好就是脾氣太急,咱們兄弟之間難免有争執,他這樣橫插一腳,還傷了大哥,真是該好好教訓教訓他。”

元拓的嘴角動了動,想要說進去看看某人,卻被元謙的話打斷了。

“大哥說明天恐怕不能給你送行了,你一路順風。”元拓自然明白元謙的意思,囑咐了元謙多照顧元卓,便起身離開了。元拓一路往回走,有意繞到臨近的另一間房,看了看那個已經睡的翻天覆地的小家夥,帶着滿心的陰霾回到了自己的卧室,一夜難眠……

元卓在房裏運功直到第二天天亮,肩上的深紫色的掌痕變成了淡淡的紅色,元卓的臉色也恢複了正常,看起來神采奕奕比受傷之前還要好。

元卓活動了一下僵硬的脖子,才從床上站起來,元謙就走了進來,“大哥,你醒了,感覺怎麽樣?”

“你看我的臉色就知道,活力十足。”元卓笑着看着自家弟弟,那笑容讓人如沐春風。元謙擡手手晃了晃昨天的兩根銀針,“但是你活力不了多久,二哥一會可能回來,要把這個放回去了。你的內傷是因為有內力所以感覺不到,現在把這個東西放回去,恐怕會……”

元卓聳聳肩,“無所謂,反正我已經習慣了。”說着自動自覺的躺回床上,拉開了衣服,“來吧。”

元謙走上前看着把針放回元卓的兩邊的肩穴,視線不經意的暼到,元卓脖子上的兩個紅哼,和那個衣領作疤的齒痕,不由的嘆了口氣,幫元卓把衣服拉上,坐到元卓床邊,看着元卓血色去盡的臉孔,語重心長的道:“大哥,我知道你和對二哥他…但是你已經決定要離開了,千萬別像昨天似得,你也知道你的身體,恐怕被他碰一碰就就會再多一個小家夥出來,我是不介意在幫你接生什麽的,但是就算是你身體武功高強,恐怕也要吃苦。我知道揮劍斬情絲不容易,但是……”

Advertisement

“安陽元謙,這麽臭你大哥我,小心家法伺候。”元卓虛弱的開口打斷了元謙的話,臉上都是苦笑。

元謙哀嘆無奈,沒再說下去,拿了一顆藥丸喂給了元卓。

內力被制住,果然內傷的痛感加劇,身體也恢複了虛弱,元卓吃了藥迷迷糊糊的閉上了眼睛,元謙知道元卓難受也不吵他,安靜的守在一邊,元拓沒多久當真到來了元卓這,元卓那時候已經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元拓只看了元卓兩眼就起身離開了,去了隔壁小情兒那,抱着小情兒逗弄了一陣,囑咐了奶娘幾句,才帶着自己的護衛在安陽家所有人的矚目之下離開。

雪花卷起了昨日的雪片,揮灑在空中,昨夜的雪讓今天的溫度更冷,元拓的馬隊出來城門,一人穿着寬大的鬥篷,懷抱着嬰孩,屹立在城牆之上,目送着那人遠去……

端坐在馬上的元拓感覺到了身後似乎有人看他,轉頭向後望,身後卻什麽都沒有……

元拓的馬隊還和來時一樣,只是隊伍似乎稍有縮減,某位主人似乎也有了些變化……

9、德親王 ...

元卓在元拓回頭的前一秒,從城樓躍下,站在城牆下,元卓苦笑搖頭,想的是不來,但是卻控制不知自己的腳和心。低下頭元卓看着懷裏的的小情兒,看着兒子圓溜溜的眼睛,從剛才開始一直睜着大眼睛望着那個人,心裏猜想這小子大概也和他一樣吧,舍不得那個人。

元卓看着兒子,聽着小家夥扭着身子輕哼着還在往外看的樣子,心裏湧起一分悵然,看來父子之間真的有一根無形的線牽着,小家夥每每看到元拓就不轉睛,只要在他懷裏,從來都不哭,相反的那個人對這小不點也是真心的喜歡,不然按他的行事作風,肯定會滅了這個小不點。

元卓正在沉思中發帶,元謙的趕着馬車到了元謙身前,跳下馬車走到元卓身前,無奈的開口道:“我就知道你肯定在這兒,大哥他都走了,這風大別吹病了情兒,咱們回府吧。”

元卓知道元謙肯定是回到他房裏沒見到他才找到了這,作為一個不聽話的病人他也不能做什麽,點了點頭,抱着安陽情上了馬車……

陽光照在雪地上,反射起的光線,比陽光還要耀眼……

安陽元拓回到了京城,第二天一早換上了一身官服上朝,朝堂之上,聖上半步了要元拓訓練二十萬新兵的聖谕,但這聖谕一頒布就招來了德親王的反對,德親王從來就和安陽元拓不對盤,這次的反駁在衆人的意料之中,不過德親王這次詞窮了,除了說某人年紀尚幼不該放任重職,再講不出別的理由,最後自然是被聖上駁回,元拓接了聖旨。

退朝元拓和德親王在回廊不期而遇,元拓趕了幾天的路身體疲憊,原本不想和那小老頭起沖突,但他不想不代表對方也不想,德親王擋住了元拓的去路,看着元拓輕蔑的道:“安陽回家一趟感覺不錯吧,你大哥他…還好吧。”

元拓聽着德親王古裏古怪的語氣,不知道他意欲何為,只能耐着性子道:“多謝德親王關心家兄很好。”“是嗎,那本王怎麽聽說安陽當家病了?”

“德親王連這種事都的真是消息靈通,家兄确實病了,是陳年的病根複發,現下已經沒有大礙了,多謝德親王挂心。”元拓進來總是煩躁,看着德親王的那張嘴臉更是沒有什麽耐性,抱拳對德親王說了就要離開。

德親王卻不讓路,看着元拓冷着臉道:“安陽你大哥的生意橫跨大江南比,遍布幾國,但他到底是大隋的人,你最好提醒他,和外邦人最好不要深交,否則招了什麽禍患與人無尤。”

德親王的話另有所指,元拓怎麽會聽不出來,沒來由的心中就有一股氣,眼睛眯了起來,看着德親王道:“德親王您管的還真是寬啊,我大哥是生意人,什麽有錢賺就做什麽是正常的,我大哥是聰明人,他不會做那些會被人抓到把柄的事,您不用擔這個心。”

“是這樣嗎?你大哥确實是聰明人沒錯,但是聰明反被聰明誤的事,總有發生不是嗎,”德親王笑着,看向元拓的目光卻森冷的讓人膽寒,“聽聞貴兄和陵南一族的族長私交慎密,這其中……”

元拓看着德親王,勾了勾嘴角,笑的一臉的謙和,視線看向周遭從他們身邊走過的人,靠在德親王耳邊放低了音量說:“德親王你是前輩有貴為親王,小将試問沒有什麽能耐和你抗衡,您這樣抓着我不放我也沒辦法,但這始終是咱們兩人之間的事,家兄就算家業再大也只是個傷人,您最好不要把心思用在他身上,而且就算安陽家倒了于我也沒有什麽影響,但是王爺你要知道,現在的國庫,是靠安陽家每年上交的國稅支撐,安陽家倒了随時最大的不是我。”

元拓向後退開幾步,“所以聰明不反被聰明誤這句話,我原封不動的還給你。小将告退,王爺慢走。”元拓說完橫移一步,錯開了和德親王的距離,大步流星的離開了。

元拓和德親王擦肩而過,兩個人臉上都帶着同樣的冷冽,德親王轉過身看着元拓的背影,陰霾的目光,全被暗中的眼睛,看的一清二楚……

翌日元拓就走馬上任,到京城百裏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