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章節
的機器,但是這次卻又不一樣,元拓似乎正在改變……
元卓在元拓的引導下,顫抖,高朝,快感挑起了谷欠望,谷欠望讓身體更服從潛意識。兩個人都沉淪在了快樂裏不能自拔,被滔天的澎湃的浪潮淹沒……
22、回營 ...
深夜元拓在結束完一場又一場的馳騁後,起身穿上了單衣,找小二要了一大桶水,把一身浪跡的元卓抱進了浴桶,給元卓接上了胳膊,看着元卓身上紅紅紫紫的痕跡,元拓的心裏出現一種叫做愧疚的東西,轉身回床上的衣物裏找傷藥,卻發現那東西剛才都已經都用在了元卓的某個地方,把人放好了一個姿勢,起身去隔壁找麒麟拿藥。
老舊的木門随着開關,發出很難被忽略的吱呀聲,那聲音消減的同時,坐在浴桶裏的人睜開了眼睛,元拓給他複位的時候他就醒了。
元卓看着被搖曳的燭火照亮的簡陋客房,看着身邊的煙霧袅袅,他又能看的見了,一般的瞎子複明肯定會高興的瘋掉,元卓現在也有要瘋掉,不過不是高興的,是要被眼前的一切逼瘋,不過事情都已經發生了,再說什麽也沒有用,元卓嘆了一聲,命運弄人……
身體被某人的過度運動,全身的骨頭都和散了架子一樣,說不出的酸疼,說真話元卓連動一動的力氣都沒有,卻還是吃力的往身後那兒去擦,想把那裏面的東西弄出來,肌理被外物碰觸的刺痛刺激着元卓的神經,元卓卻不管不顧,只想把裏面的東西弄出來,但結果卻并非他所想,無論他怎麽動,都還是頹然,最終只是把自己傷的更重……
腳步聲靠近,元拓回來了,不知道怎麽面對元拓,元卓思來想去,只能閉上了眼睛裝睡。
元拓帶着藥回來,先服侍了某人洗幹淨,才把人擦幹抱到床上擦藥,瞧見元卓那地方滲出血絲,元拓這個始作俑者也盡職盡責,把那地方也上了藥,做完所有程序,元拓這鐵打的精神,也疲了,躺倒元卓身側擁着元卓睡了過去。
這一夜元拓好眠到天亮,元卓比元拓更疲累,卻沒有睡意,手放在小腹,往事一幕幕的在腦海裏回蕩,揮之不去,所有的一切都是情兒,因為元拓的出現而淡去的夢魇,重新找了上來,元卓怎麽睡得着……
翌日,元拓在一直留在客棧,元卓滴水沒進時睡時醒,一天都賴在床上,元拓也沒去打擾,麒麟在一邊旁觀依舊是稀裏糊塗,聰明人的啞謎,他這個蠢人總是不明白,要是正常……
時間過的很快,天黑後元拓帶着元卓和麒麟,離開了那個破敗的客棧,元卓一樣是和元拓同乘一騎,除了臉色蒼白,沒有精神之外,在麒麟眼裏似乎并沒有和之前有什麽變化,愚笨的他,揣測不出昨夜将軍和這位過氣當家發生了什麽,所以也幹脆就不想了,該如何就如何。
在夜幕的保護下,元卓三個人神不知鬼不覺的,進了軍營。
元拓把元卓安置在了自己的大帳,自己帶着五個得力手下,大帳的另一頭議事,軍營裏一切正常,一直帶着他的面具在軍營裏冒充他的青龍,一直沒有露出任何破綻,德親王兩日後巡營監軍,應該不會察覺任何異常,和幾個人簡單的交代了幾句,元拓從朱雀的手上要來了他離開時就讓她準備的人皮面具,便遣散了所有人,在大帳裏站了一會,才掀開了簾子,走進了內帳,元卓坐在內帳的桌前,攥着那金色的手镯出神。
元卓這一天沒說過一句話,也滴水沒進,元拓看着糟心,但還有一點心疼,昨天的事他做的确實過分了,把元卓帶在身邊,他沒想過放他,他們也不可能做回兄弟,這種事遲早會有,他告訴自己不用覺得什麽虧欠,這都是他欠他的,被這樣自我催眠,元拓心裏那一點點歉意已經付諸東去了,現在看着元卓這幅要死不活的樣子,怒從中來,把面具丢到了元卓臉上,冷聲道:“收起你那副要死不活的樣子,沒人會可憐你,從明天開始你是我的護衛,你最好夾着尾巴做人,招蜂引蝶後果你消受不起,而且沒有人會來這救你。”
元卓把镯子收進了懷裏,拿起桌上的人皮面具,站起來轉身望向元拓,“我只是個囚犯,不配做什麽精兵,将軍還是盡快把我送到我該去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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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拓伸手捏住了元卓的下巴,“你寧願去死,也不遠留在我身邊,哥你可真有志氣。”
元卓扯了扯嘴角冷笑,看着元卓的眼睛,“我個人覺得,死比留在誰身邊好的多,當弟弟的禁脔也沒有多有志氣。”
元卓決絕的話,讓元拓怔了一下,心髒好像被什麽捏住了,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元卓眼裏的光讓元拓回過了神,看着元卓映出的自己,元拓的心裏一動,“你的眼睛,你看得到了?”手上的力氣松了。
元卓掙開了元拓的鉗制,看着元拓慘然一笑,“看的到了,昨天晚上将軍大人的鞠躬盡瘁,大概是打通了什麽經脈,我這眼睛又能看到了。”
聽着元卓滿是嘲諷的語氣,元拓一時之間語塞,不知道該說什麽,看着元卓那閃着光的眸子,心裏有種說不出的滋味。
元卓看着元拓,寒冰一樣的臉上此時都是糾結,心情複雜的他莫名的想要偷笑,不過他現在這種時候他哪裏笑得出來,無聲的嘆了一聲,轉身往外走。
“你要去哪?”看着元卓轉身,元拓冷着口氣喊了一聲,聲音有些慌亂。元
卓也沒轉身,晃了晃手上的人皮面具,冷冷淡淡的回了一句,“将軍放心,小的不會跑,做将軍的小兵,就算是假的也要做做樣子,我給将軍守夜。”說完元卓撩開了簾子走了出去。
元拓看着元卓離開,心緒不寧,也沒跟上去,坐到了自己的床鋪上,看着搖曳的燭火出神,不到半刻元拓就回過了神,他沒有時間去想那些關于元卓的事情,因為還有更多的事在等着他,三天之後德親王來巡營,他要面對的是絕對的混亂……
內帳外的大帳元卓,坐在矮榻上,對着鏡子把假面具帶在了臉上,依靠在矮榻上,望着鏡子裏陌生的臉,這張臉勉強算得上是清秀,該是一種看了就再想不起來的路人臉,從面具的質感來看這應該是新作的,心思如元卓般細膩,立刻就猜測出了很多連鎖關系,元拓無聲哀嘆,對元拓依舊是看不透,他把他抓到這來,真是要把他送進皇宮嗎,如果是的話為什麽現在卻耗費這個精力做這種東西,明知道三天之後德親王會來,還把他這個危險人物留在這,冒這麽大的風險,又是為了什麽,如此幾個問題,聯系到一起,元卓像是抓住了一根線,開始向前尋找答案,然而找出的答案,讓元卓覺得不可置信,卻有那麽真實,但也成功讓他又失眠了一夜。
內帳裏,元拓和衣躺下,直到半夜才在迷迷糊糊中睡了過去,他不怕元卓逃,因為他知道他不會逃,而且就算他想走,這軍營是他的地盤,他走不出去……
昨夜下了一場細雨,空氣裏都是泥土的清新,算不上好眠的元拓被自己的生物鐘叫醒,只迷糊了幾秒鐘便完全清醒,穿上了挂在床頭的外衫,往外走撩開簾子便瞧見矮榻上有人倚在那,閉着眼睛氣息均勻應該是睡着了,雖然帶着陌生的假臉,他還是認得這就是元卓。元拓走上前把身上的長衫蓋在了元卓身上,回內帳套上了铠甲出了營帳,元拓前腳離開元卓也睜開了眼睛,這不是醒,而是他一直都沒睡。
元拓沒離開多久就回來,還帶回了一套小兵的衣服,元卓沒再裝睡,接過衣服換上,元卓正式開始第一天的軍營生活,這一天平靜的吓人,軍營裏改練兵的在練兵,該做什麽的都在做什麽,也沒有人注意到大将軍的身邊,多了一個小兵陌生的。
元拓這一天并沒有做太多事情,上午巡營,下午和親信開會,為應對德親王做準備,抄完了安陽家,又來軍營,這根本就是司馬昭之心,元拓怎麽可能不防。
至于元卓則一直跟在元拓身邊,包括元拓和其他人談論有關德親王之事時,也沒有把元卓摘除在外,元卓一直在旁廳,但這兄弟兩個這一天卻一句交談都沒有,晚上還是一內一外睡在同一個大帳裏。
兩個人都很尴尬,元拓心裏或許還有某些對元卓和那個楚江的事惱怒,但是看着元卓現在像是病重一樣要死不活的狀态,心虛戰勝了其他的東西,所以元拓選擇了暫時不和元卓一般見識,而元卓有自己的擔心,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