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咱們先進客棧吧。”說完就點了元卓的啞穴,把人強制帶進了客棧。
元卓是被這主仆二人打敗了,口不能言只能默默祈禱,讓某人自求多福,擡腳跟着麒麟進了客棧,此刻的元卓是不知道,楚江他可沒有因為這和元拓的會面有一點閃失,他自己卻變成了被殃及的池魚,受傷很深,後遺症也很嚴重。
不過這些都是後話了,元拓看着元卓進了客棧,轉向楚江,“借一步說話。”說罷也不管楚江跟不跟上來,自己牽着三匹馬走向可客棧的後門。
楚江那張陽光燦爛的娃娃臉在元拓轉身的一瞬,露出了一種陰森的冷笑,擡腳跟了上去。客棧的後門是存放馬匹馬車的地方,夕陽下這本就不大的地方,顯得格外的狹窄,元拓一邊栓缰繩一邊開了口,“姓楚的你想幹什麽?”
“将軍還真是直接,那我也打開天窗說亮話,我楚江是做什麽的你知道,将軍還何必多此一問。”
元拓看着那張娃娃臉露出市儈的嘴臉,滿心的厭惡,“你的雇主是誰。”
“作為一個有職業道德的人,我不會透露任何雇主的信息給第三者。”
“職業道德!?”元拓鄙夷的撇了撇嘴,“元卓本将軍不會交給任何人。”
“将軍大人這次出來是瞞着外人的,抓安陽不是你的差事,所以就算交不出人,也不會有人為難你,何不把這個便宜賣給我,大家都安生,畢竟安陽通敵的事,真相如何咱們心照不宣。”楚江的看元拓不為所動,眼光一淩,道:“将軍您該知道,把安陽交上去,絕對讨不到好處,能得到的只是一時的平安罷了,搶了好事人的功,江湖上的人也不會讓你好過,朝堂上受過安陽恩惠的人,恐怕也不會放過你。”
元拓的眼睛眯了眯,聽着楚江的話,就知道他和元卓交忄青深厚,心裏頗多不爽,楚江說的是有道理,元拓自己有打算,依舊是寒着一張臉,“你到了解他,本将軍要怎麽做是我的事,我想做,誰都別想攬。”
“将軍這樣說可真是讓小人難堪啊,我可都是好意啊,”楚江摸了摸自己的眉毛,扁着嘴孩子似地道:“俗話說良言勸不了該死鬼,将軍若真是一意孤行,做出這種斷忄青決義的事,那皇城裏的人,也容不下一個無忄青無義的狼,你說是吧。”
元拓聽着楚江的話,突然茅塞頓開,楚江這人他不了解,但傳聞還是聽過,這人武功是不是高過他,他不敢說,但這個人的輕功,相傳在江湖上數一數二,那樣的輕功就算是配上普通的功夫,要從他和麒麟的手裏帶走元卓,明着不行,暗着卻并非沒絲毫把握,現在和他這樣說來說去,明裏暗裏怎麽聽都不像是,為了那所謂的生意。
元拓既是想到了這兒,心裏頓時升起了一股無名火,“楚江,你和元卓私交甚好,別以為本将軍不知道。”
“将軍明眼,生意歸生意,我和安陽确實交忄青甚深,于公于私我都要救他,但是我了解他,我不可能和你硬碰硬。”被看穿楚江也沒慌亂,只是轉身望向夕陽,躲開了元拓的視線,長嘆一聲道:“安陽他雖然看起來寡忄青,但實際是個忄青深意重的人,對待我們這些朋友尚且親厚,更何況是家人,幼子喪命他必然傷心谷欠絕,再不忍看任何安陽家的人有傷亡,和你入京城他一定是,他的想法你不會不知道。我只能說服你讓你放了他,硬着來救不走他,他不會和我走。”
楚江沒有回頭,一轉話鋒,“将軍大人今日看來是不想放人,奉勸将軍一句有些事沒有不透風的牆,我這個天下第一神探不是浪得虛名的,你和元卓的有些事,并非是無人知曉,若不想壞了你的名聲,兄弟亂輪不好聽。”
元拓渾身一震,這一句話成功讓她所有的隐忍都瞬間崩潰,元拓想也不想就抽出了馬上的長刀抛了出去,長刀直挺挺的紮進了馬廄的主子,發出一聲長嘯,而應該被釘在上面被串糖葫蘆的人,已經不知何時跳上了客棧的屋頂,楚江看着元拓,頑皮的揮了揮手,“青山不改綠水長流,我還會來的……”說完跳下了屋頂,消失無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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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卓一臉陰郁的從柱子裏拔出了刀,提着刀怒氣沖沖的從後門進了客棧,幸好這荒野小店此刻只有元卓和麒麟正坐在大堂裏,不然肯定會掀起一番波瀾。元拓帶着一身煞氣走到元卓那,不管麒麟的問話,低沉的問了他們的房間,拉起元卓就往樓上去,獨留下麒麟自己摸着腦袋,站在樓下搞不清狀況。
元拓一進房,關上了門就把元卓按在了門上,看着元卓茫然的樣子,話到嘴邊卻什麽都說,心裏又酸有惱,那種私密的事,那個人都知道,他和元卓到底是什麽關系,一股酸澀的感覺侵襲胸腔,元拓的兩眼血紅,狂喘了幾次粗氣,擡起手狠狠的掴了元卓一個耳光,“怎麽到哪都有人為你奮不顧身,你到底勾引了多少人?你這個貝戋人。”
元卓被打的頭暈眼花,但他還沒懵,雖然不知道元拓為什麽這麽暴躁,但肯定和楚江那個嘴貝戋的假話有關,元卓想要解釋,卻不知道該從何說起,楚江那小子不着調,他會和元拓說什麽他根本無從猜起。
然而元拓也沒給元卓說話的機會,把手上的刀胡亂一扔,抱起元卓抛到了客房那看起來就不太結實的床上……
元卓的背被撞的生疼,床也被他這個重物砸的發出尖叫,元卓擡起頭,嘴已經被元拓吻住了,與其說是吻還不如說是咬,元卓疼的皺起了眉,也嘗到了血的味道,他伸手去推元拓,手卻被元拓抓在了手裏,按在了床上,這個粗暴的吻最終變成了癡纏,唇角糾纏元卓心悸,忘了掙紮反抗,元拓忄青迷,那酸澀的妒火,化成了滔天的谷欠火,這把火瞬間他所有的一切都點燃了,什麽思想都消失的一幹二淨,只想把眼前這個人私吞入腹。
這一個吻,在元拓的抽離中結束,但是一切還在繼續,元拓跨上床,整個人壓在了元卓身上,空着的一只手撕扯元卓的衣服,埋頭到元卓的頸窩,親吻着那細嫩的月幾膚。
聽着那咝咝破棉之聲,元卓猛然轉醒,張嘴要叫喊,讓元拓放開他,“你放開我……”
埋在他頸間的元拓,開口打斷了元卓的話,“哥,這不是山莊,也不是家裏,這只是個簡陋的客房,你現在叫一聲,門外隔壁都能聽得見,你最好別叫,要是引來了人……”
元拓的話沒說完,卻讓元卓的嘴閉上了,但嘴上不吭聲不代表屈服,身體的反抗更加強烈,元拓幾乎制不住他,免不了兩個人在床上上演了一出全武行,元卓的右臂掙紮中被元拓弄的脫臼了,疼的臉上都是冷汗,卻還不放棄抵抗,元拓也被元卓打了幾下眼眶泛紅,嘴角溢血。
終于在某人想要曲腿,攻擊他某個重要部位的時候,元拓忍無可忍,伸手點了元卓的穴道,讓元卓的身體暫時失去活動能力。
沒有了反抗,元拓順利的解開元卓的衣帶,大手覆上了元卓的的胸口,逗弄着那殷紅的小點,看着元卓潮紅着臉,輕哼出聲,元拓玩性大起,湊上前吻上了元卓那粉色的笑話,用舌在上面劃着小圈。
元卓咬着下唇,顫栗發抖,不讓自己發出一點聲音,他不想要這樣,但身上軟趴趴的什麽都不受他的控制,用內力嗎,自己被挑撥的心煩意燥,這個時候動內力,只會走火入魔。
元拓的手越行越下,解開了元卓的腰帶,重新擡起頭看着元卓的臉,掀開了元卓頭上的面具,看着那姣好的面容,從元卓的額頭吻到眼睛,從眼睛吻到了帶着淚珠的面頰,從面頰吻到元卓的唇,脖頸,前胸,小腹,一邊吻着一邊拆解自己的衣服,最後半跪在元卓身下,手伸向了那個異常緊致的小口,幾次努力都未得寸進,元拓看着自己站起來兄弟,腦中靈光一閃,從懷裏掏出了一個小巧的瓷瓶,打開把裏面半固體的東西倒到手上,終于在外物的作用下,闖進了那個地方……
最原始的旋律,兩個人随着節奏的起伏,搖晃身體,一人是被動,一人是主動……
元拓把元卓抱起來,躺下,活着把人壓在身下,變換着各種姿勢玩弄着男人的身體,就算沒得到回應,只聽着元卓動忄青的輕喘輕哼,依舊是幹勁十足,雖是覺得缺了什麽,卻停不下,只要停下那身體裏的火,就要燒化他的五髒了。
元拓似乎和上一次一樣的無忄青,變成了一個只懂得發氵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