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有一部分離開了皮膚,心裏咯噔一聲,臉上卻沒表現出來,鎮定自若的跳下了擂臺。

比武結束,比武的結果德親王和元拓難免要寒暄一下,“平局,看來我的人和你們年輕人還能比一比,五十招之內是這個結果,要是一直打下去,恐怕我這張老臉就要丢在這了。”德親王說着滿臉堆笑。

元拓賠笑附和,“王爺說笑了,我這些人嫩的很,怎麽能和您手下的人比,要是真比下去,見了真功夫,丢人的肯定是我。”

德親王哈哈一笑,表面上對元拓的恭維,似乎很受用,嘴上卻道:“安陽平日裏你威風八面,有棱有角的想快冰,這兩日怎麽這麽和善,莫不是藏着什麽貓膩,不想讓人發現,想把本王哄好,讓本王快走,以免發現什麽。”

德親王話裏藏刀,聽的元拓心裏一亂,心思電轉,嘴繃成了一條線,冷着臉道:“王爺本将軍行得端坐得正,光明磊落沒什麽貓膩怕誰知道,我對您禮貌客套,是看在您是年長,老和您針鋒相對,讓別人覺得我安陽家沒家教。而且見過鬼還不怕黑嗎,安陽家都被人推倒了,我安陽元拓要是再沒點記性,就連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了。”

元拓毫不留情面的一席話,字字是藏刀,讓德親王的臉有些挂不住,但到底是老于世故,輕巧的轉移了話題,“年輕人吃一塹長一智是好事,聽說你酒量不錯,本王也是個酒鬼,這次出來帶了些來,晚上本王請你喝酒,賞光嗎?”

元拓的臉還是黑的和炭一樣,除了不爽還是不爽,“王爺的酒,小将喝不起,免得有人說我高攀。”

“年紀輕輕的要有肚量,本王的話只是說說。”德親王站起身拍了拍元拓的肩,“今天就到這吧,明日本王再看看你們平時的操練,晚上到本王帳裏來喝酒,本王等着您。”說罷帶着他的那些随從,走下了高臺,卻有意無意的看了一眼元卓等人的方向……

元拓站在高臺上,看着德親王離開,德親王那那一個轉頭的動作,讓元拓警惕了起來,站立了半晌飛身跳下了高臺,走到元拓一群人之中,看了一眼元卓,元卓的側臉的傷口血還在流,滴滴答答的從元卓的手指縫落到肩上和前胸,那一身輕铠,在陽光下閃着光。

元拓的眼裏閃過一絲心疼,卻佯裝微怒的罵了元卓一句,“廢物,和一個小毛孩打還能傷成這樣。”接着才吩咐衆人,今天結束。

九位副将軍,領着各自的人回自己的營地,元拓也帶着自己的人也離開了。

回到大帳,麒麟騰蛇青龍白虎四個都守在了營帳外,靈鷺和朱雀和元拓元卓進了大帳,一進大漲,朱雀就氣哼哼的說,“将軍,剛才那個小子,明擺着是要下殺招,是想要殺了白澤,要不是騰蛇把青龍的劍抛上臺,白澤就死定了。”

元拓沒說話,徑自走到了大帳中央的沙盤前坐下,臉色陰沉,表達了他現在的憤怒,這個德親王到底想幹什麽……

白澤是一種神獸,因為元拓的護衛都是以傳說中的神獸取名,元卓入鄉随俗用白澤當了代號。

25、下藥 ...

朱雀把元拓按到了矮榻上,元卓揭下了臉上的假面具,露出了側臉耳朵前一個三寸長的傷口,元卓的臉本來就白嫩,這會臉上添了血色,臉色顯的十分蒼白,元拓看着,眼裏幽光連閃,有怒氣也有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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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水給元卓洗傷口的靈鷺,瞄着元卓那俊俏白淨的臉,略帶羞澀的道:“先生放心傷口不深,我這有祖傳的傷藥,湧上幾天肯定不會留疤的。”

元卓扯扯嘴角,看着靈鷺道:“疤痕在我的臉上無所謂有沒有,不過幸好傷的是我,要是傷了你們姑娘可就不得了了。”

靈鷺和朱雀兩個姑娘家相視一眼,又同時看向元卓,頓時兩眼含春,做小女兒狀。

元拓在一邊看着,靈鷺和朱雀都追随他多年,雖然是女子卻可以用殺人不眨眼來形容,這樣的女人,居然因為元卓的一句話臉紅,做那種扭扭捏你的表情,莫名的一股醋意冒了上來,元拓只覺得心裏有只爪子在撓,恨不得毀了元卓那張魅惑衆生的臉,元拓走上前,搶在靈鷺之前拿起了那瓶傷藥。

“出去,我有話要和白澤說。”靈鷺和朱雀兩個人并不知道元拓兄弟倆的特殊關系,對自家将軍的那張大黑臉沒有別的猜測,應了一聲就乖巧的退了出去。

元拓坐到了靈鷺之前坐着的椅子上,把藥倒在棉球上,給元拓傷藥,用力的按在了元卓的傷處,壓低了聲音惡狠狠的道:“你無輪到了哪兒,都不安分。”

“嘶!”元卓疼的抽了一口冷氣,五官扭曲成了一團,元拓看着終究還是不忍心,放輕了手上的力氣,湊到近前一邊擦藥一邊在傷口上吹氣。

元拓吹出來的氣濺在元卓的臉上,元卓身上的汗毛都站立了起愛來,臉上一陣陣的發熱,僵着脖子一動都不敢動,生怕被元拓發現自己的異狀。元拓察覺到了元卓的僵硬,把棉球從元卓的傷口上移開,皺眉問:“很疼嗎?”

“嗯?”元卓轉頭看向元拓,“啊,還好!”

元拓目光閃爍覺得元卓不對勁,皺眉問:“你受內傷了嗎?”

“怎麽可能,那麽一個小孩子,有什麽內力,我沒事。”元卓轉頭揚眉一笑,笑容轉瞬就僵在了嘴角,這轉頭的動作,昨晚他和元拓的鼻尖撞在了一起。

四目相對的時候總會激起一種特殊的火花,元拓像是被磁鐵吸引鐵砂,湊上前吻上了那誘人的唇,這一吻只是輕啄,元拓還沒嘗出味道就被人推開了。

突然離開那口感極佳的唇,元拓有些失落,不過看着自家老哥那浮起紅暈的臉蛋,心裏一喜,反正以後的日子長着呢,他一輩子都要困着他,有何必拘泥現在,元拓重新開始了上藥的動作,專心致志,還體貼的問了某人幾句疼不疼,要不要輕點,把元拓弄得受寵若驚,手都不知道該往哪放了,那早已經枯死的心,在此刻嘗到了一滴甘甜的露珠,雖然不能讓枯萎的心死而複生,卻點燃了希望。

“德親王請你喝酒,晚上去赴約?”

元卓站在屏風後,正在換衣服。元拓正在收拾藥箱,聽到元卓的話,看向屏風那邊,“去,不去更惹人猜疑。”

“也對,去總比不去好,那你覺得我要不要跟着你去。”

“不用,今天我帶着騰蛇和青龍去赴約。”

“萬事小心,對了要是問到我,你就說我是天策的徒弟,出山歷練投靠你,這樣不會被察覺出漏洞。”

“天策?”元拓皺起了眉,“那個失蹤了二十幾年天下第一的神算,你認識他。”

“應該是小時候見過,他好像和父親的故交,我房裏的占星圖就是他留給我的,不過我沒天分沒學會算吉兇。”

元卓話裏的苦澀,讓元拓聽了出來,知道這人為了什麽事苦澀,把藥箱的蓋子蓋上,走到屏風前,語帶嘆息的道:“再厲害的神算都算不準人心,不學也罷。”

正在套衣服的元卓聽了這話渾身一震,難掩悲傷的走出屏風,看着元拓苦笑着道:“你說的對,無論多神的神算都算不到人的心。”

“哥,”元卓的口氣莫名的讓元拓覺得心痛,一些埋在心裏的話從嘴裏往外冒,擡起手按向元卓的肩,“我……”

“将軍,京城有信。”元拓的話還沒說,麒麟從外面闖了進來。

元拓冷着臉瞪了麒麟一眼,走過去把麒麟手上的信抽了出來,仔細讀了一遍,臉色鐵青的把信丢進,燃着香塊的爐鼎,沖麒麟吼道:“讓靈鷺和朱雀現在就回京城。”

麒麟應了一聲轉身跑了出去,元卓覺得詭異,走上前想要問元拓發生了什麽事,元拓卻轉頭跟他說了一句不準離開這裏半步,自己急匆匆的離開了營帳。

元拓的離開讓元卓滿心疑惑,迅速的轉身把被元拓扔到爐鼎裏的紙條拿了出來,那紙條卻已經燒的面目全非,只有零星的幾個字能辨認得了,病,子,問,無法,夫……

元卓心中的疑團更大了,但是任他再聰明單憑這幾個字,也猜不出任何頭緒,皺着眉把紙條丢回到爐鼎裏,撿起人皮面具,走到鏡子前貼回了臉上,随後悠閑的把元拓房裏的好茶找了出來,沏了一壺把門口守着的青龍麒麟叫了進來一起品茶,自在如元卓顯然沒有被疑團所困擾,因為元卓看得開,他明白想知道發生了什麽,只有問元拓才行,現在元拓不在,沒必要和自己過不去……

此時的元卓并不知道,那個早已經被他遺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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