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記憶裏的天策,在他生命裏的重要位置,誰說神算算不清人心,只要他想,他能主導任何事物,包括誰的人生……

元拓這一去整個下午就再沒回來,傍晚直接到了德親王那兒喝酒,這酒元拓喝的十分的不痛快,酒是好酒,不過面對一個一句話一個圈套的老狐貍,元拓覺得喝到嘴裏的酒都是冰渣,刮得五髒六腑都疼,渾身上下的血都要被凍住了,不多時一向自認酒量極好的元拓臉上燃起了一片潮紅,頭腦開始發熱發暈。

元拓知道自己醉了,知道他該離開這個是非之地了,再留在這兒,肯定會自己跳到圈套裏去。随即元拓開口說自己醉了,要告辭,出乎元拓的意料,德親王居然沒說什麽直接就放他離開了,元拓喝的的确有些高,因為他居然沒有察覺到德親王的異常。

元拓站起身卻要往外走,卻腳下一軟向前撲倒,幸好被騰蛇和青龍一左一右扶住了,青龍轉頭沖德親王打了個哈哈,騰蛇淩厲的目光看向了桌上元拓的酒杯,心裏有了些懷疑,總歸是此地不宜久留,兩人攙扶着元拓離開了德親王的營帳。元拓離開,一直着德親王站在一邊的侍衛長開了口,“王爺,香酒喝了肯定會口吐真言,你怎麽不多留他一會。”

“這小子身邊的人也不是吃幹飯的,再留他只會給自己惹來麻煩。”

“将軍您是說剛才那兩個人,發現了……”德親王點點頭,“他們發現與否無所謂,反正本王的目的也不是套話。”

德親王說着從衣兜裏拿出了一個小巧的瓷瓶,上面寫着一個龍飛鳳舞的字,醉。

“将軍,你給那小子下了醉,他身邊那兩個丫頭都回了京城,你給他下了這種東西,也沒用啊。”

“誰說沒用的,誰說這藥就一定是發在女人身上。你不是說今天的那個小兵,一直和元拓住在一起嗎。”

“王爺,那是個男人,那小子難道對……”

侍衛長的話說了一半突然停了一下,半晌自言自語的低語,“難道這種事情也會遺傳。”

德親王聽着侍衛長的低語,眉頭擰成了一團,望着那瓶醉,這東西他也用過,只是想不到這東西現在用在了故人之子身上。

思即到此德親王想到了往事無數,那三個人現在一個下落不明,另外兩個已經歸于黃土,心裏真是無限凄楚……

德親王抓着瓷瓶沉吟良久,才開口道:“老張,那個小子,叫人看管起來。”“我已經叫老李老白看起來了,這小子一定有問題,您之前明明說過就算是輸也不能傷人性命,那小子居然……”

德親王沒有答話,沉默着聽着侍衛長的絮絮叨叨,腦子裏想的是那個小兵的目的,若不是元拓手下的那個人命大,現在……

德親王手中的醉,又名鐘情,此藥的效用是促使人發生魚,水之事,不過只限于對心愛之人,這藥可是很稀罕,據說是一種蠱,有很多女人都願意一擲千金買這種藥,然後把藥用在自己心愛的男人身上,這樣就能試出對方是否愛自己,至于那種香酒,除了讓人口吐真言之外,就是讓人醉,無論是酒量多好的人都會醉,德親王把兩樣東西加在一起給元拓,主要是為了掩飾鐘情的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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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拓現在醉的厲害,等到見到心愛之人,這酒肯定會醒一醒的,肯定有足夠的力氣去做某些事……

元拓醉醺醺的被人擡回營帳,可把元卓驚了一下,雖然多年不和元拓一起,但關于元拓的事他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這家夥雖然算不上千杯不醉,但肯定是海量,德親王怎麽能把這人輕輕松松的就灌成這樣,元卓起初以為某人是裝的,但靠近了元卓就知道這家夥是真的醉了。元卓簡單的問了騰蛇和青龍幾句,晚上有沒有發生什麽事,騰蛇沉吟了片刻,告訴元卓他懷疑酒有問題。

元卓在元拓的唇上抹了一下,聞了聞酒香,立刻就知道這酒有什麽問題了,這是香酒,他以前也給別人喝過。

元卓細細詢問了元拓和德親王所有的談話,确定了元拓并沒有入圈套才算是松了口氣……

26、訴情 ...

讓騰蛇和青龍去給元拓弄桶洗澡水,又給元拓找了一顆解酒的清心丹,喂了某人服下,既然現在他是他的貼身小兵,自然盡職盡責,給某人更衣,伺候某人沐浴……

其實元卓現在只是在做他認為自己該做的事情,就算他不是什麽貼身小兵,哥哥幫弟弟洗個澡,也是應該的,但所謂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元卓這可是幫人家,省了好大一個步驟……

有武功的人幹一些體力勞動就是快,元卓這邊衣服月兌好,正看着元拓精壯的體魄,小心跳的時候,騰蛇和青龍已經把水準備好擡進來了,元卓自問是沒那個體力去搬人,青龍和騰蛇就幫忙把人擡進了浴桶,元卓讓他們都回去。

自己從藥箱裏拿了幾根針灸的針,走到元拓身前,在元拓背上的幾個穴道,又拿了兩根紮在了元拓的兩個中指,有些偏渾濁就飄着濃郁酒香的水漬,從元拓的指尖流了下去,這是安陽家傳下來的解酒法子,生意人免不了應酬,這法子解酒快不傷身。

沒多一會,元拓指尖已經開始滲血了,元卓把背上的幾根針都撤了,才把元拓手上的針也都拔了,拔針的時候元拓的眼睛動了一下,元卓瞧着知道這就元拓的酒可能是醒了,把針都收了,拿了個帕子,給某人擦擦搓搓,把身上的酒氣去了。

元卓正勤奮的給某人擦身,擦胸肌的時候,元拓猛然轉醒,睜開了眼睛,元卓被元拓突然掙開的眼睛吓了一跳,手下意識的一握,元拓被某人的魔抓捏的悶哼了一聲。

元卓臉色爆紅,倉皇的把手收了回來,那樣子像個偷香不随的色鬼。

元拓的眼睛半睜着,看着元卓嫣紅的臉頰,嘴角向上一揚,欺身上前像是一下就一下就清醒了似得,趴在浴桶的邊沿上,濕漉漉的手捏住了元卓的下巴,揭開了元卓臉上的人皮面具,在元卓的唇上輕啄了一下,對着元卓的鼻尖,“哥你在幹嗎?”

“我,我給你洗澡。”

“哥,我以前常給你洗澡。”

元卓沒應聲,感覺着一股股熱氣濺在臉上,癢滋滋的,元拓那一聲哥,更是叫的元卓心裏怪怪的。

“哥,你眼睛好亮,能從你眼裏看到自己真好。”元拓說着親了親元卓的眼睛手伸到了元卓的脖子,把元卓擁得更近了,側過頭看着元卓臉上那變成深褐色半結痂的傷口,難掩心疼,唇輕輕的落在那,像是在安撫,“哥還疼嗎?”

元卓呆呆的搖了搖頭,他受得了元拓的粗魯,元拓的暴躁,卻從小到大都受不了元拓這樣輕言細語,他一這樣自己就會渾身僵硬,像是被誰吸走了魂魄一樣不由自主。

元拓看着元卓的樣子,揚眉一笑,在元卓的臉上烙下一個個淺吻,從眼角吻到唇,從臉盤到鼻尖,最後停在那香甜的薄唇,貪婪的索取那美妙的滋味。

元卓好像中了什麽魔法,在那一個深吻裏,回應着男人的動作,像是纏着他不讓他離開,那一個吻直到兩個人都呼吸困難才結束。

元拓從浴桶裏站了起來,元卓靠在浴桶邊,正喘着聽到水聲下意識的擡起一望,正好看到元拓那地方,那東西居然也醒了,元卓也瞬間就清醒了,站起來就往後躲,“元拓你醒了你就自己洗把,我我到外…唔……”

元卓的話還沒說完,人已經被人圈在了懷裏,嘴又被人堵住了。

元拓濕漉漉的懷抱,讓只穿着裏衣元卓也濕透了衣服緊貼着皮膚,那種感覺讓元卓身上的血液都像是被點燃了似得,渾身燥熱。

元拓吻着元卓,手也不安分的拉開了元卓裏衣的衣帶,在胸口突出的效果上柔捏輕按,雖然只是兩次歡瑜,但他清楚的知道元拓身上最敏敢的地方在在哪。

“唔”果然一直幾下碰觸,元卓就發出了難忍輕哼,元拓聽着像是被上了發條一樣,幹勁十足,大手積極的挑豆着那兩個果子。

元拓的嘴裏都是香酒的奇香,元卓像是被那香氣蠱惑了,幾乎忘記了掙紮。

元拓放開他的唇,把元拓打橫抱起來,轉身走向身後的床鋪,把人抱在床鋪上,元拓迫不及待的栖身而上,把元卓的上衣全退了下去,元拓虔誠的吻遍元卓身體的每一寸,留下一個個深深淺淺的紅痕。

元卓被元拓的吻的意亂情迷或許他是真的醉了,但當元拓的手拉開他的褲帶,元卓還是清醒了過來,把手擋在自己的要害,“元拓,停下來。”

“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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