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就算你在埃塞俄比亞

第56章 就算你在埃塞俄比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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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常有人拿人腦和電腦作比較。如果真是如此,正如同電腦會被病毒入侵一樣,宋鳶的大腦也被名為蔣家明的病毒強力入侵。哪怕在寒天凍地的環境裏,宋鳶的頭腦裏也還是蔣家明、蔣家明、蔣家明,身體暖和不暖和,天氣冷不冷,能不能快一點回家這樣的事,統統都要向後排。

蔣家明,還有與蔣家明談戀愛,永遠占領最優先的排位順序。

談戀愛好像坐過山車,沒有到下一刻,都不知道會是飛升到天堂,還是掉落到地獄。他會因為異地而寂寞,最初連看到隔壁房門都會紅眼眶,也會因為在屏幕裏看到蔣家明而雀躍,一掃先前陰霾。兩人見面後,他會因為挑花椒這樣的小事堅信蔣家明很愛他,可也會因為蔣家明突然有工作,被冷落了一點點,而感到置身谷底。

宋鳶覺得自己好矯情。可是越是在乎一個人,他就越會牽動自己情緒。好像他是一只木偶,而操縱他的絲線是掌握在蔣家明的手裏的。

這樣很不好,這不是健康的感情。

宋鳶自我分析道。

他明明知道蔣家明在意他,喜歡他,可是還是會患得患失。

可能是先前那一段糟糕的感情吧。宋鳶想。好害怕會被抛棄,好害怕蔣家明會喜歡上別人。

也可能是異地戀的原因吧。宋鳶想。戀人不在身邊,就是會更脆弱一點。

“小鳶!”

聽到熟悉的聲音,宋鳶猛地擡起頭。向他跑來的,不是蔣家明又能是誰?

蔣家明跑到宋鳶的面前才停下,臉頰泛紅,呼吸粗重,呼出的氣體像是煙一般,快速蒸騰、消失在空氣中。蔣家明看上去像是已經持續奔跑狀态很久的模樣。他朝宋鳶笑了一下,然後不由分說地,将手裏圍巾圈到宋鳶的脖子上,繞了一周系好。

“外面這麽冷,怎麽出門散步還不戴圍巾手套,打手機也聯系不上。怕你凍着,怕你找不着路,怪讓人擔心的。”

蔣家明自己都沒有戴手套,還從衣兜裏取出手套套在宋鳶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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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臉摸着還熱乎,手有點涼。下回你出門,要記得戴手套。”

宋鳶被圍巾圈住,聲音悶悶的,“你自己都不戴。”

“嗨,不是着急出來找你麽,沒顧得上,” 蔣家明笑了起來,露出潔白整齊的牙齒,“你更金貴呗。”

蔣家明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麽,可宋鳶也有些慶幸,還好蔣家明不知道他在想些什麽。他很貪婪,總是想要更多,想要更多的愛,才能彌補戀人不在身邊帶來的空虛感。

還好蔣家明不知道他心中這一點矯情的小算盤。

宋鳶伸長雙臂抱住蔣家明。一瞬間,熟悉的氣味和熱度将他包裹起來,宋鳶就好像回到了屬于自己的蛹。

他可以冷靜理智地處理所有問題,使它們變得不是問題。就如同剛剛,一個人在語言不通的東京,在手機沒有電的情況下,他也同樣可以想方設法地找路回公寓。即使再次迷路,他也可以拿着那張記下道路名稱的便簽詢問過路人,或者直接攔一輛出租車帶他回去…… 有的是辦法。

可是,當他看到蔣家明向他奔跑而來,他就在剎那間沒了辦法…… 一點辦法也沒有了。不提 “該怎麽回去” 這樣有一點難度的事,他連最簡單的生活技能也不會了。不會系圍巾,也不會戴手套,只想依賴這個抱着他的男人。在蔣家明的懷裏,他會無助了,也會委屈了,就像是一個一點能耐也沒有的廢人。很想向蔣家明撒嬌,也很想哭。

他趁着蔣家明不注意,留下了幾滴眼淚。因為他很克制,所以不算哭。

這個寒冷的夜晚,宋鳶就這麽抱了蔣家明很久。反正大晚上沒有人當觀衆,不用在意別人的眼光,可以抱個痛快。

蔣家明安撫地拍宋鳶的後背,“沒想到你這麽會撒嬌。”

聞言,宋鳶擡起頭。半張臉被蒙在圍巾下,另外半張臉上,一雙圓溜溜的眼睛閃着光,緊緊盯住蔣家明。

承受着這份全然沒有壓迫性的威脅,蔣家明強忍笑意,道:“說真的,剛剛打不通你的電話,我還真挺着急的。好不容易打通了,也只聽到你說在便利店,電話就挂斷了,再打也打不通。我查了一下地圖,這附近的便利店還不少。還好還算走運,正要往第四家跑,就找到你了。”

蔣家明大半夜跑出來,一間一間便利店地找尋迷路的自己…… 宋鳶不可能不感動。說起來,蔣家明的日語水平也不比他強上多少,大部分時間都依賴英語交流。他連問一個路都是困難重重,更何況是找一個人呢?他都能想象得到蔣家明的焦急和狼狽。

宋鳶感到內疚。雖然他既不是故意把手機搞沒電的,也不是故意把自己搞丢的。他這才戀戀不舍地放開蔣家明,小心翼翼地問:“出來找我,有沒有影響你的工作?”

雖然讨厭蔣家明一心只有工作不同他講話,但是宋鳶還是很害怕給蔣家明帶來麻煩。

蔣家明說:“工作做完了,從現在開始,我聽你差遣。”

兩個人并肩走在步道上。不知道是誰先主動的,兩個人的手不自覺地牽到了一起。宋鳶仍然有些不夠滿意,手套很礙事。他把左手的手套摘下,戴到蔣家明的左手上。這樣,他的左手就可以和蔣家明的右手好好牽手。

宋鳶說:“你現在做東西比以前要更細致,也更專業了。”

蔣家明挑眉道:“你看到了?”

你每天都在做,我就算不想看也沒辦法啊。宋鳶在心裏默默吐槽。

“你不是說了,要我以後拿出更像話的設計嗎?我既然答應你了,就要說話算話,” 蔣家明問宋鳶,“明天想去哪裏玩?還去看看東京塔嗎?”

“我來東京,不是想看東京的。”

宋鳶小聲說。

“就算你在尼泊爾,就算你在埃塞俄比亞,我也一樣會拖着行李箱去找你的。”

他對蔣家明,完全依賴,完全喜歡。無論蔣家明怎麽看他,怎麽想他,他就是喜歡蔣家明啊。不解風情得像一個傻直男也好,不懂浪漫講不出好聽的情話也好,不那麽精明有一點敦厚也好,他就是很喜歡蔣家明啊。

宋鳶不再向前走了,蔣家明的步伐也随之停頓。

“你還真的是,時不時就會講出很不得了的話。”

蔣家明注視宋鳶,頓了半晌,“比如‘比這個宇宙裏存在的所有的生物都更喜歡你’,還有剛才你說的這句。”

有些話單拿出來還挺讓人害臊的。宋鳶悶聲道:“…… 難道不對嗎?我心裏就是這麽想的啊。”

蔣家明輕輕笑了一下,“一點也沒有不對,就是…… 稍微有點招架不住。”

然後,宋鳶就做了一件更讓蔣家明招架不住的事——他抓住蔣家明的領子拽向自己,在蔣家明怔愣的瞬間,吻上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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