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水一滴沒漏,全灌進了小小的宮苞裏。黎诜被燙得直哆嗦,幾個急促的呼吸,随即兩人相連的地方,湧出了比水溫還要熱的液體。

事後卡點的抖奶視頻到底沒錄成,嚴琒實在愧對他硬漢的俊朗外表,比小姑娘還害羞,死活不同意黎诜錄視頻,說辭是,“想看的時候随時表演給主人看。”

黎诜想了想這樣也行,就暫且放過他了。不過黎诜再想去看看他之前收藏的其他視頻時,發現不管是收藏記錄還是歷史記錄,都怎麽也找不到了。

這之後兩人相處和睦,就是黎诜為了黎家的生意忙碌了一陣子,開過幾次視頻會議,會議結束後黎诜都愁眉緊鎖,甚至連摸胸的興致都沒有,這讓嚴琒隐隐約約覺得,黎家的處境可能比黎诜告訴他的要糟糕。而這個時候嚴琒想的糊塗心思,是如果黎诜真的一無所有,不知道自己能不能養得起這位金貴的少爺。

于此同時,嚴琒有了個難言之隐,可能被黎诜揉得太多了,他的胸這兩日總是脹得很,像是要二次發育似的,碰一下更是隐隐的疼。嚴琒當然不可能跟黎诜抱怨,每次都忍着,眉頭緊蹙,喘息雜亂,甚至輕哼出聲,這些都顯得他被揉胸的時候,反應越發的……色情。

黎诜很喜歡他這種轉變,也更樂于吮吸舔舐,嚴琒總覺得有什麽要被吸出去了似的,這個念頭太荒唐,他也沒有去深思,直到這天早上實在脹痛難忍。

黎诜迷迷糊糊睡醒,慣例往他胸口摸,嚴琒連疼哼都沒忍住,本能擋開他的手,身子也往後縮。他這反應讓睡眼惺忪的黎诜瞬間清醒,目光灼灼,問嚴琒,“怎麽回事?”

嚴琒搖頭,“不知道,就是脹。”

黎诜的目光變得有些……晦暗不明?嚴琒不知道怎麽形容,但卻覺出了幾分危險,再聽到他平淡地說“是嗎?讓我看看”的時候,嚴琒突然從心裏湧出了非常不好的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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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诜已經撲過來騎到他身上,前所未有地強勢,用身體的重量壓制着嚴琒,伸手從下方托住胸,手指先輕輕動了動,胸肌随之晃蕩了起來,相比之前的彈性十足,顯得沉甸甸,嚴琒蹙眉忍着疼,話語幹澀,不可理喻,“你做了……什麽?”

黎诜仿佛沒有聽見他的話,此刻一雙眼睛裏只有嚴琒的奶子,他看起來是如此的執着癡迷,帶着瘋狂,讓人不寒而栗。

然後黎诜開始用力推擠。

嚴琒呼吸微窒,疼得冷汗都出來了,他處在震驚和錯愕中,被自己心裏意識到的答案給雷得體無完膚,根本就沒顧上反抗。大力的擠壓堪比淩虐,可憐的乳尖充血通紅,不堪重負,看起來就疼得要命,但那個曾經對嚴琒說過“我怕你疼”的黎诜,現在卻是全然不管不顧。

這一瞬嚴琒異常苦悶,像是要喘不上氣來,聲音是啞的,仔細分辨甚至有哀求的意思,“主人,到此為止,不要了……可不可以?”

黎诜像是完全變了個人,他應該并沒有聽明白嚴琒的話,畢竟他此刻的注意力全都在那即将噴出甜美汁水的奶子上,黎诜答非所問,“你忍忍,馬上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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嚴琒覺得疼,不僅僅是被狠狠擠壓的胸,還有個不知名的地方,皲裂的紋路寸寸蔓延,一發不可收拾,他擡手捏住黎诜的胳膊,用的力氣不小,那是嚴琒最後的和掙紮和無聲的哀求,但黎诜全都沒有接收到,只是自顧自的一味揉捏擠壓。

一時間屋裏只有喘息聲,一個痛苦,一個賣力,直到某個時刻,黎诜的不懈努力有了回報。脹痛的胸口再也不堪忍受,終于丢兵卸甲,嚴琒只覺胸口一松,接着幾道極細的淡黃色水柱濺射而出,噴了黎诜滿臉。

噴出去的不僅僅是奶水,還有嚴琒努力維護了許久,僅存的一分體面。

黎诜像個孩子開心地笑了,舒了口氣,用手指頭挂了挂在乳尖上的一滴奶水,拿到唇邊輕輕吮了。奶味兒不濃,很腥,還有點鹹,不過黎诜并不嫌棄,畢竟只是初乳。黎诜想着以後要讓嚴琒多吃點補的,埋頭張口就想吸,卻猝不及防一個天旋地轉。眼前的事物回歸靜止的時候,黎诜才知道,是嚴琒把他推開了,很大力,他現在摔在地上,屁股和後背都磕得很疼。

嚴琒的臉色黑到極點,他雖然一直以來都不怎麽聽話,但黎诜是頭一次見他如此冷硬,那是一種氣場的轉變,黎诜這時候還沒有意識到,他知道嚴琒會不高興,但黎诜覺得這次也和以前一樣,他半強硬,半撩撥,嚴琒總是拿他沒有辦法的。

黎诜沒有計較嚴琒推了他,反而把手伸給嚴琒,“拉我起來。”

嚴琒沒有動,攥拳的手垂在身側,幾不可查地顫抖着,是自言自語,也是質問,“牛奶,按摩,你的目的,一直都是這個。”

黎诜絲毫不覺有錯,還覺得嚴琒反應過度,“我早說過吧,大驚小怪什麽。”說着自己去拉嚴琒的手,想借力站起來。

嚴琒都被氣笑了,是,是早就說過,可正常人誰會想到讓男人産乳這種驚世駭俗的事情?!嚴琒用力甩開黎诜的手,連碰一下都覺得生理不适。

黎诜自然也是冷了臉,他在地上嚴琒卻站着,這樣氣勢就不足,黎诜撐了床自己站起來,神色不愉,“你發什麽瘋?”

嚴琒嗤笑,“我發瘋怎麽了?你還變态呢,你戀乳。”

“嚴琒!”黎诜臉色發白,嚴琒話語太過刺耳,毫不留情扯下了本該心照不宣的遮羞布,将黎诜最龌龊的心思赤裸裸地暴露,黎诜差點就發飙了,不過這種事情黎诜從小在母親那裏經歷過無數次,習慣成自然地硬生生壓了下來。黎诜目光陰沉,盯着嚴琒,“我給你臉了?你這樣跟我說話?”

娃娃的身份是個死穴,嚴琒改變不了,他一直努力在适應,在習慣。被玩弄,被當做性愛的工具,他都可以慢慢消化忍耐,可面對侮辱和踐踏,卻終究做不到無動于衷,尤其這個侮辱踐踏他的人,是黎诜。

嚴琒閉了閉眼,又攥緊拳,複睜眼時上前揪了黎诜的衣領,一股要殺人的駭人架勢。黎诜卻一點兒都不害怕,掐着他的死穴,一針見血,“你可以打我,随便你。但是退貨,報廢,你想都不要想。你是我買的娃娃,就永遠只能是我的。”

揪着衣領的勁松了松,黎诜的話語聽起來有些涼薄,“你有什麽不能接受的?我是糟蹋你了還是傷着你了?我就這麽點喜好,你作為娃娃,難道這點義務都履行不了?”

嚴琒不想再和他交流,聽了只是自嘲地扯了扯唇角,黎诜不喜歡他的态度,但這件事情上他很堅決,不會妥協。視線落到嚴琒依舊腫脹的雙乳,黎诜很生硬地轉了話題,“行了先擠出來吧,你不難受嗎?”

黎诜說着伸出手,嚴琒立刻後退一步,黎诜脾氣上來了也懶得伺候,“那你自己擠,你現在接受不了也沒關系,我給你時間,別讓我等太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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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诜晾了嚴琒一天,把人關在屋子裏,吃喝倒是沒有虧待,不過晚上秦叔送完吃的,跟黎诜彙報說,中午送進去的飯就沒動過。黎诜有些擔心,但他這時候還生着氣,他也一肚子火沒吃中飯,也沒見餓出什麽毛病,所以黎诜負氣,愛吃不吃!

等第二天去找嚴琒,黎诜才是真有些急了,晚飯依然沒吃,而且他明顯沒有處理漲奶的胸,本該彈軟的胸肌,肉眼可見的飽脹到發硬,黎诜雖然沒有經驗,但他做過很多功課,知道會特別特別疼,他想喝口奶而已,并不想真的折磨嚴琒,見他這樣,黎诜的态度怎麽也強硬不起來了。

黎诜無視嚴琒那種冷硬到像是陌生人的樣子,先開口道,“別鬧了,先擠出來行不行?”

他上前一步,嚴琒就後退一步,黎诜忍着不悅,“你到底想怎麽樣?”

嚴琒還是拒絕交流,黎诜突然不想給他時間了,他一直都不是個有耐心的人,大步上前,嚴琒被他逼到角落,退無可退,無可奈何接受了黎诜的觸碰,只是厭惡嫌棄都直白地表現在臉上,黎诜見了覺得被什麽刺了一下,很小的傷口,卻很尖銳,讓人難堪,他逃也似的轉身離開。

嚴琒還沒來得及松口氣,黎诜已經去而複返,手裏拿着一樣東西,讓嚴琒本就不怎麽明朗的的臉色,變得越發青白交加,那是一個哺乳期的母親才會用到的東西,吸奶器。

黎诜也有些煩躁,“你不讓我碰,用這個總行了吧?再怎麽不喜歡,反正已經這樣了,你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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