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親做月事帶

從楚馨寧的廂房回來後,周揚又鑽進了自己的房間,閉門不出。

昨天和一衆師兄比武切磋,周揚深感自己劍法大有長進,但是也凸顯出了自己沒有內力的不足,沒有內力,便空有招式而無招勢,這就好比老虎沒了爪牙,獅子沒了利齒,這還怎麽跟人鬥?

周揚當即決定明天就去紫霄宮,找二師叔領取本門內功心法。

不過今日要緊事卻是将昨天所有收獲融會貫通。

周揚盤膝而坐,閉目入定。腦海裏從與二師兄過招開始,一直回想到自己與六師兄過招落敗的情景。昨天情景歷歷再現,如電影膠片般的一幅幅畫面在腦海裏出現、停留、消逝,一遍梳理完畢,周揚立刻開始第二遍梳理,這次加快速度,所有畫面如飛翻過,腦海裏的情景活過來,人物過招動了起來,這種情形就好比後世的視頻,完整錄下了曾經的情景。此刻便是情景再現,視頻回放,周揚可以在腦海裏清晰地看到自己與各位師兄切磋時所用的一招一式,甚至想快便快,想慢便慢,想停便停,通過這般反反複複地回放畫面,周揚不僅找到了自己招式中的各種缺陷,還發現了各位師兄在出招過程中的不足。

“嘿嘿,讓我再來演練一遍昨天的情景!”

周揚自言自語地從盤膝而坐的床榻上跳了下來,開始重複起來昨天的切磋畫面。

只見他身形閃動,一會兒站在左側,充當正在和師兄演練的自己,一會兒又跳到右側,模拟起師兄的招式。

“二師兄招式其實很沉穩,就是太過一板一眼了,不知道變通,就連我這只三腳貓也能趁機取勝,這可不是好事,日後走江湖,他少不得要吃虧呀!”

周揚最先模拟的便是自己和二師兄的對戰情景,一番重複演練之後,他總結起來雙方不足。

“其他幾位師兄都說是二師兄念書太多的緣故,我看不是,這和人的性子有關,二師兄性子端方,厭惡別人偷奸耍滑,自己自然是不屑為之,這種情況帶入到劍法中,反倒成了劍法的障礙,我看日後我得多找二師兄切磋切磋,打他個措手不及,也好讓他長長記性。”

周揚捏着下巴,自言自語道。

“幾位師兄中,唯有三師兄的刀法和五師兄的劍法最為不凡,一個夠淩厲,一個夠快,我都還達不到這種境界,當然我的劍法經過這番改頭換面後,也有了輕靈的意境,只是徒有輕靈巧妙,卻只能避開敵人,很難真正傷到敵人,我看我還得學習學習三師兄的淩厲和五師兄的快疾呀!”

“後世的人不是常常說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嗎?我還是不夠快!不對,我現在只是将太極劍練的稍微熟練罷了,比之前強的地方,就是能夠将各種招式融會貫通,對戰時不再手忙腳亂而已,根本談不上快字!”

既然自己沒有天賦,這個世界也沒有各種奇遇和神功,那便只有勤學苦練了,俗話說,書讀百遍其義自見,那麽劍法我練上千遍萬遍,再加上自己善于總結和學習,肯定會有進步。

周揚想到這裏,主意一定,突然拔劍出銷,就地演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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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極劍作為武當派基礎劍法,每位弟子入門必學,那麽必有其可取之處。自己這便練上千遍萬遍,練出其中精髓來!

這一日,太極峰格外安靜。

楚烨煜很少管束弟子,一衆弟子都是在楚馨寧的約束下習武,但是随着楚馨寧年歲漸長,大家男女有別的意識越來越鮮明,楚馨寧來前院就少了,每次都是在講習之日才和各位師弟們交流一番。

後來來了周揚,這情形又換了,周揚總是大清早便起來,然後偷偷溜到幾個師兄的窗戶或者門口,放進去幾只癞□□,或者幾條四腳蛇,一陣雞飛狗跳後,幾個睡懶覺的師兄就被周揚各種陰招損招給折騰起床,頂着一頭亂發,赤腳追上去打成一團。

但是今天,周揚早早起來後,先是給楚馨寧送去了紅糖水,然後便在自己房間裏潛心練劍。

其他幾位師兄呢,竟然都沒動靜,這倒不是因為他們睡懶覺去了。而是昨兒一戰,周揚突然大發神威,不僅敗了二師兄,與三師兄打了個平手,還敗了四師兄。

可以說,真正壓過周揚的,只有五師兄趙非。

經此之役,大家又都是熱血少年,怎能沒個争強好勝的心呢?

于是乎,幾個師兄也都是早早起來了,二師兄和四師兄性子最為單純,在房間裏暗暗反思了一遍自己的不足,便去了演武場練功。練了幾遍,也上了後山。

三師兄性子好強,早早就上了後山,尋了快空曠的地方練刀法。

五師兄呢,性格最冷靜,昨夜比武之後,就盤膝閉目靜思了一會,今早起來,也獨自尋了個山頭,找靈感去了。

唯有自以為大獲全勝的六師兄,真正地還在睡懶覺。

周揚沒喊他起床,負責監督弟子們起床習武的童子也忘了這事,這家夥又心大的很,竟然一覺睡到了巳時!

這家夥第一次睡到自然醒,醒來有些發懵,這到底怎麽回事,各位師兄竟然沒人叫我起來?

孫慶嘀嘀咕咕地自言自語,手腳麻利地穿衣起床,出門後,便去各個師兄房間叫門,但無一人應答,捅破窗戶紙一看,各個房間都無人,心中更是納悶,今天到底是什麽日子?大家都跑哪裏去了?

孫慶摸着空空如也的肚子,朝着廚房走去,半路上碰到王花花,拿着一塊破布,似乎卷着什麽東西,見到孫慶後,立刻将破布往身後一塞。

“花花,你手裏拿的什麽?幹嘛藏起來?”

“沒什麽。”王花花心中有些煩躁,怎麽遇到這個嘴多的六師兄呢。早晨起來時,楚馨寧腹痛又發作,喝了一碗紅糖水便在房間裏歇着了,見其昨晚和今早換下的月事帶還沒處理,王花花便自告奮勇,要拿去處理掉。

“還騙我?我都看見了,你拿的是不是好吃的?快給我瞧瞧。”

孫慶說着就竄過去,一把抓住王花花的手腕。

王花花幾經掙紮,那塊卷起來的破布也漸漸散開,露出一道縫隙,隐約可見暗紅色。

“唔,怎麽有股血腥味!”孫慶鼻子嗅了嗅,更疑惑了。

“六師兄,你快松手,我是奉了大師姐的命令辦事的,等會你耽誤了,大師姐可要怪你了!”

“哦哦,你早說嘛。不過花花你拿的到底是啥,幹嘛神神秘秘的?我不能知道嗎?”

“哼!六師兄,你再這樣問來問去,我就去告訴大師姐,你不好好練功習武,卻來為難我!”

“好啦好啦,我不問就是了,不過到底是什麽啊?”

王花花幾乎要氣炸,掙脫了孫慶的魔爪,迅速暴走。

孫慶遺憾地自言自語道:“哎,幹嘛跑那麽快,我就是問問嘛,幹嘛不讓我知道呢?小師弟不是常說,大家都是太極峰的一份子,要對太極峰的一草一木盡職盡責嘛!”

孫慶搖搖頭,走去廚房要了吃的,這個時辰了,廚房裏只剩下冷饅頭和鹹菜,孫慶也不挑食,三下五除二,就着鹹菜吃掉了五個饅頭,這才摸了摸有些飽脹感的肚皮,返回了前院。

“咿?小師弟房間裏有動靜,他還在房間裏!”孫慶路過周揚房門口,聽見裏面傳來聲響,興高采烈地走上前敲門。

砰砰砰!

“小師弟,開門啊,小師弟,是我,你六師兄!”

周揚此時剛好練完第十遍太極劍法,聞言抹了把汗,開了門。

“小師弟,你在房間裏幹嘛,滿頭大汗的!”

“練劍啊。”

周揚說着,拿起準備好的面巾,擦了擦臉。

“小師弟,那你好好練,師兄我等着你打敗我。”

周揚扯了扯嘴角,這個六師兄真的是不能給機會讓他得意,一得意就忘形,哎,這種心性,以後在江湖上怎麽混呀?周揚有些發愁,說好的江湖兇險呢,說好的勾心鬥角呢?為啥自己遇到了一群單純的二逼?

看着孫慶嘴角翹起的高興樣,周揚決定給他點教訓。

“六師兄,我剛才又苦練了一番,我們再比比。”

“好呀!”

兩人來到演武場,昨日削出來的竹刀竹劍尚在,正好可用。

一刻鐘後,孫慶扔下了竹刀,一臉憂桑地望着周揚:

“小師弟,我剛才明明都快打敗你了啊,怎麽你還勝了呢?”

“我想不通!”

周揚有些不忍,只得道:“可能是你剛才不小心吧?”

孫慶一聽大喜,“對對對,肯定是我不小心!小師弟,我們再來!”

周揚就知道不能讓這貨有餘地,暗暗嘆了口氣,提了竹劍迎上去。

片刻後,孫慶再次敗下陣來。

“小師弟,是我敗了!”

孫慶倒也光棍,這次沒再給自己的輸陣找理由,爽快認輸了。

周揚見他一副喪氣的樣子,只好安慰道:“六師兄,你知道其他幾個師兄為什麽都不在房間裏嗎?”

“為什麽?”

“他們都去練功了!”

“這樣啊。”孫慶恹恹的,顯然沒反應過來,幾秒鐘之後,這貨才驚道:“真的呀?那我也去了,我要去找師兄們請教請教!小師弟,你等着,我明天定要挫敗你!”

“好呀!我等着!不過,六師兄,我剛才勝你的那招,你要不要學?”

“當然要!小師弟,你快教我!”

周揚嘴角揚起,微微笑起來,這才是自己的好師兄,敗而不餒,挫而不退,這才是好樣的!

自己勝過師兄們的招數,其實和武當劍法同出一源,取自後世的太極拳,後世楊氏太極拳和陳氏太極拳,周揚均學過,那時候當做強身健體的方式,每天早晚均要練習一遍,因此一招一式都已經爛熟于心。

來到這個世界後,周揚學了三年的太極劍法,一直沒有進步,那日在房間回想招式,而後閉目演練,不知不覺之間,竟然将後世太極拳法的要義融入了其中,可以說,千百年前的太極劍法,乃是後世太極拳法的基礎,而後世太極拳法乃是集大成者,如今二者融二為一,雖然周揚實力有限,尚不能完全融合吸收,但是已經能勉強發揮出其中的威力。

經過劍法和拳法融合後的劍法,更加靈動豐韻,古樸中有輕靈,潇灑中有厚重,尤為重要的是,融合後的劍法似乎更加巧妙,可以輕松破解武當派本來的招式,這也是周揚為什麽一夜之後,便能挫敗幾位師兄的根本原因。

“雖然招式還是以前的招式,但是卻略有變化,現在我就将我所學傳授給六師兄,看看這套改良後的劍法到了六師兄身上,會發生什麽樣的變化?”

“也許這只是一個開始,情況好的話,我再找機會傳授給其他幾位師兄,當然還有師姐,嘿嘿,我們幾個武功都練好了,日後大家一起闖蕩江湖,我也有幫手不是?”

周揚一面心中打着如意算盤,一面将改良後的招式教給孫慶。

孫慶悟性不差,很快學會,卻十分疑惑:“小師弟,這不就是太極劍法嘛,我剛入門時也學過的啊?”

“對啊,但是我這套是經過改良的,不然怎麽能打敗你?”

“嗯,說的也是,那好吧,師兄我笑納了!小師弟,我不和你說了,我要去練功了,等明日,我再來挫敗你!”孫慶說罷,大步離去,看那架勢,不打敗周揚,誓不罷休。

這情形是周揚所樂意看到的,他什麽也沒說,目送着孫慶離開。

良久,周揚嘿嘿一笑,沖着群山自言自語道:

“江湖兇險啊,師兄們,快快練成絕世神功吧!師弟我還要傍你們大腿好笑傲江湖呢!”

山上,幾個師兄不約而同地打了個噴嚏。

“哈秋!”

幾個人都是有些莫名其妙,奇怪,正是秋季,并不是太冷啊,怎麽平白地打起噴嚏來。這疑惑一閃即過,幾個人繼續苦練武功。

周揚打算去看看楚馨寧,碰到王花花從外面回來。

“花花,你幹啥去了?怎麽弄得一身土?”

“哼,都怪六師兄,追着我問來問去,我吓得花容失色,落荒而逃,不小心摔了一跤。”這三年,王花花跟着楚馨寧認了不少字,也能說上幾句成語,時不時就想顯擺出來。

周揚自動忽略了王花花的四字成語,問道:

“他為什麽追你?”

王花花卻不肯說了。周揚猜測,應該是女孩兒的隐私事,沒再追問。

拿出準備好的一個布包,遞給花花:

“花花,你把這個交給師姐,就說是你家傳的,跟你娘學的。”

王花花大惑不解,“神秘兮兮的,哼!不務正業!這到底是什麽嗎?”

“我說了你別告訴師姐,不然我就賣了你!”周揚惡狠狠地威脅王花花。

“好吧,每次都這樣說,你才舍不得呢!”有次二師伯的大弟子秦風要買自己過去做丫鬟,周揚還不肯賣呢!其實秦風長得人高馬大,在王花花看來,很是不凡,就算真被賣過去,自己好像也沒有什麽不樂意,老大這是操的什麽心嘛,破壞人家的大好前程!哼,不過看在他那麽舍不得我的份上,就原諒他好了!

“這是什麽呀,我打開看看好啦!”王花花說着打開布包。

入目卻是三個手工縫制的軟布墊子,捏了捏,還挺柔軟,裏面似乎墊了棉花,不過這上面的帶子是什麽

“咳咳,花花,這是月事帶,我自己家傳秘法制作的,你拿去給師姐用,但是別告訴師姐是我做,就說是你自己家傳的,你親手做出來的!”

“老大,你……”王花花驚訝了,老大一個男兒身,竟然做這種東西,這實在太過驚世駭俗了!要知道在古代,女子月事被視為不潔之物,男子都是避而遠之的,老大不僅親自給大師姐熬煮紅糖水,還幫大師姐親手做月事帶!我的個天呢!王花花目瞪口呆地看着周揚,只聽周揚還在一個勁地囑咐:

“你可千萬別讓師姐知道是我做的,不然她肯定不會用的!”這可是自己昨晚搜遍了整個太極峰,才找到的僅存的一點棉花和純棉布做出來的,雖然針線拙劣,但是結實耐用啊,關鍵是舒服啊!

周揚記得後世的時候,老媽說過自己小時候家裏窮,姥姥就用草灰填滿布片,當做月事帶,那可是在文明社會呀,都用着那麽落後的月事帶,現在可是在千年後的宋代,那女子所用的月事帶不是更劣質?所以周揚心疼之餘,趕緊連夜趕制出來三個月事帶,好歹能湊合用兩天,還是可以的!

良久,王花花才回神過來,她看着周揚,忽然幽幽問道:“老大,你是不是喜歡大師姐?”

周揚吓了一跳,有這麽明顯嗎?連王花花這個大大咧咧的女漢子也發現了?

周揚決定裝傻。

“當然啦,我當然喜歡師姐了,我們太極峰上,不對,是整個武當山上,誰不喜歡大師姐?”

“師姐那麽美,劍法超群,人又好!值得所有人喜歡!”似乎是為了掩飾,周揚還補充了理由!

“老大,你知道我說的不是這個喜歡,我是說,你喜歡師姐……”

“對啊對啊!我就是喜歡師姐啊,這很奇怪嗎?師姐那麽好,所有人都會喜歡她!不喜歡她的都是嫉妒或者心懷不軌的!”

王花花被周揚繞暈了,“是這樣嗎?”

“對啊,好了好了,你才認了幾個字,就開始胡思亂想,以後要認真念書,沒事別瞎猜!”

“我哪有瞎猜?”

“行了,快給師姐送去!”

趕走了不情不願的王花花,周揚這才長長地松了一口氣,好險呢,雖然自己不懼怕被人知道自己喜歡師姐,可是現在時機不對呀,自己才十歲好不,王花花這個蠢蛋,胡亂說什麽呀?

其實周揚哪裏知道,王花花雖然粗枝大葉,但是已經年滿十五歲,正是古代女子成年的年齡,對于男女之事,已經有了懵懂知覺,因此才會問出那句話。

王花花抱着布包,心中還是疑窦重重,哼,老大對大師姐這麽好,肯定是喜歡大師姐!連月事帶都給大師姐做好了,哼!不過他為啥不想大師姐知道呢?

王花花走進裏屋,打開布包,拿出一個月事帶,翻看了一會兒,愣是沒弄懂那些帶子怎麽系。

不過,這月事帶怎麽看都要比自己用的那些好看啊,而且這麽柔軟一定很舒服,哼,老大就是偏心,就知道給大師姐做,還煮紅糖水給大師姐喝。等自己來月事了,不知道老大會不會給我做?哎呀好害羞!算了,到時候我就找他要,不給我我就告訴師姐真相!

王花花想的有點多。

楚馨寧抱着兩個羊皮暖水袋,正閑坐在桌旁,自己和自己下着五子棋,見到王花花舉止怪異,不由問道:“花花,你手裏拿的什麽?”

王花花研究片刻無果,聞言忙遞給楚馨寧,這貨還算鎮定,大大咧咧地道:“大師姐,這是我娘以前教我做的月事帶,給你用!”

面對王花花,楚馨寧倒是沒有羞澀,接了過來,看了看,不覺點頭道:“确實不錯,只是這帶子如何系法?”

“這……”王花花有些傻眼,老大給了自己後,沒有教自己怎麽系呀,怎麽辦?

見到楚馨寧疑惑不解,王花花索性道:“我也忘了,就記得我娘這麽做的,大師姐你自己看着系吧!”

楚馨寧默然無語,她心中有些疑惑,王花花會做卻不會用?這恐怕有些說不通。難道是旁人做的?只是太極峰人口有限,除了花花還有誰呢?

她是斷斷沒有想到會是周揚親手制作的。

等到王花花出去了,楚馨寧才重新拿起一個月事帶,細細打量,只見是一塊長約一尺,寬約三寸的布墊,墊子中央位置還專門用一塊白色布料做底,裁剪成一個長長的橢圓形,四周針腳密密麻麻,看起來頗為結實,布墊兩頭各自縫了兩根布帶,楚馨寧摸了一摸,感覺十分柔軟舒适,知曉裏面墊了棉花。

王花花平素最是粗心,讓她幫忙縫個衣扣,都要拆拆縫縫三天三夜,最後還要楚馨寧親自返工,自此後,針線活便不敢交由王花花做,可她怎麽會做出這麽精致的月事帶來?

楚馨寧心中十分不解。

不過她也沒再過多糾纏,起身在內室裏換下了這新制作的月事帶,她人聰穎,方才細看了一會,自然已經看出如何系帶了,穿戴完畢出來,果然覺得溫暖舒适。

楚馨寧心情愉快,又抱起了羊皮暖水袋。自從昨日聽了周揚之話後,她便時時抱着羊皮暖水袋,早中晚各喝紅糖水一碗,腹痛已經大為減輕,楚馨寧心情也好了很多。

此番用上新制作的月事帶,月事之苦,再度緩解,楚馨寧心情更顯輕松。

想到周揚,楚馨寧略有羞意,小師弟倒是個熨帖的人。

忽地腦海中閃出一個念頭:

這月事帶?莫非和小師弟有關系?

一念及此,楚馨寧已經羞紅了耳根,偏偏腹底一股暖流湧出,滲入月事帶中,楚馨寧感受着那裏的溫暖舒适和些微潮濕之意,耳根更紅,俏臉上慢慢現出紅暈,眼中也不由現出嗔怒之色。

哼,小師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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