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嚴輝番外(兼新文預告)

嚴輝很不滿意目前的狀況,他覺得自己成了籠中之鳥,再也沒辦法自由飛翔。

有時候他也會偷偷開車去看看陳景,看那個讨厭的廖文峰扶着他在深夜的花香中徜徉,肚子很大,走的很慢,但是看上去幸福極了。

嚴輝真想沖上去把姓廖的趕走,自己代替他站在陳景身邊。

可是他知道不能,姓廖的不是什麽好東西,看着像個笑嘻嘻的好好先生,但是要真惹急了,那可是會咬人的老虎。

上次接近陳景,後來有一筆很重要的生意就沒做成,後來一打聽,聽說是廖家把生意搶走了,他身單力孤,怎麽可能鬥的過幾代豪富根深葉茂的廖家?

也不是,身邊有一個人倒是能跟廖家鬥一鬥,說不定廖文峰還鬥不過他,就是蕭晉。

但是他懶得把這男人扯進來,他怕陷的太深拔不出來。

他也納悶,世界上的男人有的是,有錢的有力的,有才的有帽的,溫柔如水的,暴躁如烈火的,什麽樣的沒有?為什麽非要纏着自己不放?

回到家,蕭晉在喝茶,嚴輝忍不住問他這個問題。

蕭晉淡淡笑了笑,只是說了句:“我問過你,跟我在一起就再不能跟別人有什麽關系,你沒反對。”

嚴輝氣極:“我艹!那是約|炮好不好?你他媽的把PAO友當情人,你壞了規矩。”

蕭晉搖頭:“我的字典裏,沒有PAO友這個詞,在一起就是在一起。你不要急,慢慢就習慣了。”

“我習慣不了!”

嚴輝轉身就跑去洗冷水澡,深秋的冷水還是很涼的,激的他一陣陣身上發抖。

洗完澡他就覺得有點不舒服,感冒把長袖衣服找了出來裹着,身體還是發冷,大概是感冒了吧。

嚴輝一向自诩身體很不錯,從來不得病,可是這次卻病來如山倒,一下子就倒下起不了床。

身體雖然病了,生意卻不能停,他只好堅持着打電話指揮助手去做事,可是助手畢竟不是他,很多事沒有他處理的好,嚴輝一急,病就更重了。

蕭晉嘆了口氣道:“你在家等着,我去幫你。”

嚴輝實在沒辦法了,這次的生意是一筆大訂單,他是要進貨,如果掌握不好品質,可是要砸自己的牌子的。沒辦法,只要讓蕭晉幫忙。

蕭晉親自去的新加坡,四天打了個來回,事情辦的很好,還把價錢下壓了一成,比以往嚴輝自己進貨的價格都便宜多了。

嚴輝還是臉色發火,眼神發飄地裹在被子裏喘粗氣,因為鼻子不透氣。

蕭晉顧不上休息,把保姆打發走,自己洗了個澡,就開始給嚴輝做吃的,嚴輝喝下這一大盆熱乎乎辣乎乎的酸辣湯,睡了一個下午,大大地出了一身汗,好像好一點了。

蕭晉摸了摸他額頭,涼冰冰汗津津的,燒已經退了。

病去如抽絲,雖然不發燒了,但是身體卻沒力氣,走路就像踩在棉花上,只好扶着蕭晉的手走路,連上廁所都得讓人家扶着。

嚴輝現在倒是不好意思再罵蕭晉了,畢竟沾人家的光了,現在也是人家每天貼身照顧着,再罵就說不過去了。

蕭晉這個雖然看上去不茍言笑,讓人有點害怕,實際上十分細心體貼,嚴輝被他磨的性子也軟了許多,因為就算跳着腳罵街,都沒人接茬,完了還得在一個鍋裏吃飯,好像這輩子注定的一樣。

嚴輝朝着廖文峰家嘆了口氣。

人跟人的緣分應該就是這樣吧,想要的,總是要不到,沒想到的,卻不經意間就闖了進來,還怎麽都甩不脫。

廖家辦滿月酒的時候,蕭晉接到了請帖,嚴輝沒去,但是回來的時候,卻一個勁兒地纏着問孩子好不好,陳景身體怎麽樣。

蕭晉坐下,喝着茶淡淡地說:“都好。”

嚴輝有點讪讪地,又給他續了點茶:“我也就那麽問問而已,我現在已經沒那個想法了。你也挺不錯的。”

蕭晉忽然握住他的手,笑着問:“你拿什麽證明你沒那個想法了?”

……

能拿什麽辦法?只能是以身相許了。反正病好了還沒做個那個事情,嚴輝自己也有點想了。

蕭晉終于露出了真心的笑容,上前親了嚴輝的額頭一下。

嚴輝撇撇嘴道:“肉麻!”

蕭晉起身拉他起來說:“更肉麻的你還沒見過呢。”

嚴輝把頭撇過去不理他:“有多肉麻?”

蕭晉笑:“你跟我來就知道了。”

“我偏不!”

“你怕了?”

“哼!怕你?”

“那走吧。”

作者有話要說: 後面還有包子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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