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給予安全感,噩夢中的男人就會無條件地信任自己。很快,塔多睜開了眼睛。他發現了風間,先是迷茫片刻,很快起身習慣性在風間面前跪下。

“月浪訓練過你了。”風間自言自語地用鞋底去踩高昂地性器,“‘火種’在你身體裏。”木底很硬,疼痛令塔多叫出了聲。風間稍稍摩擦了一會兒,他便嗚嗚地叫起來,因為不知道如何表達,直覺令他搖頭抗拒。

“不……現在不行。”

随着話音落下,“咔噠”一聲,塔多低頭,看向系在脖子上的銀鏈。

“如果你不想再這樣。”風間輕輕踢了一下,塔多便疼得蜷縮身體,“就聽我的話。”

完全無法分辨狀況的塔多用力點頭。是和否,這是他現在學會的兩個簡單指令。

“跟我到院子裏來。”風間輕輕拽了下鏈子,金屬便撞擊出脆響,“還記得該怎麽走嗎?”

手肘和膝蓋貼地,塔多立刻趴在他身後,四肢向前爬行。實話說,他不明白為什麽要這樣。但某部分被隐藏的直覺令他十分羞恥,渾身發熱,以至于在爬行到廊下的過程中,勃起的性器一路滴着滿溢而出的清液。

“喝了那麽多茶,肚子應該難受吧。”風間提起鏈子,令塔多對準院下的大樹,“就在這裏。”

竹流水叮咚作響,将雪山夜空中的星星倒在水池裏。擡起腿釋放完畢的塔多更加放松地跪在風間面前。不知為何,和這個主人在一起令他感到很舒服。

“真不錯。”

雖然聽不懂,但塔多能從他的語氣中感受到贊譽。這讓塔多心情愉悅,而他能為這種愉悅付出任何代價。

“留下了‘火種’,也就意味着‘它’成型了。雖然只是一個不起眼的核,但百無禁忌地吃下去,果然還是有害。”兩根銀針自風間掌心閃過,再現時,竟與塔多的乳孔只有毫厘之差。

“雖然被月浪搶先我不意外,但是,”風間閉目,兩根銀針竟瞬間刺入塔多身體。男人因劇痛而尖叫,卻發不出任何聲音。這座旅館早已被月浪留下的幻術封鎖在內。

“‘養育’這件事本身,沒有你可不行。”

強烈的刺激令塔多面容痛苦地扭曲。他的性器幾乎完全挺直了,青筋朝外凹出,無法控制地伸手去捏自己乳頭,卻被風間瞬間攔下。塔多的胸部竟然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膨脹,仿佛哺乳期一般打開擴張。他唇舌發出無意義的音節,睜開眼睛,勉強爬到風間跟前,腦袋拼命摩擦男人大腿。

“你想被摸一摸嗎?”

塔多劇烈點頭,仿佛再不做點什麽,他就會在地上打滾。一道虛無的白煙牢牢制住他手腕,塔多拼命挺起胸口,就差将雙乳送到風間面前。風間伸手,拇指忽然用力狠狠摁在男人乳尖上。猝不及防,塔多仰頭發出慘烈的尖叫,與此同時,他下身高昂的性器不停噴發出濃烈的白精。健壯的身體如遭雷劈一般劇烈顫抖,發麻的舌頭啊啊地吐出音節。

入侵身體的白光自兩頭向深深刺入體內向下交替延伸,與月浪留下的火種纏在一處。塔多蜷縮在地板上,眼淚直流。他翻來覆去地掙紮,捶打自己的身體,卻因為不知問題出在哪裏而一無所獲。

“啊、嗚,嗚嗚……”

有了白光的澆灌,那團火焰灼燒得更加旺盛。塔多十指将皮膚揪紅變形。他發出沙啞的哭叫,拖着身體爬到風間腳邊,牙齒咬住褲腿,卻只得到男人輕柔的撫摸。

“把它擠出來。”

像天空中降下的福音,塔多鉚足全身力氣捏緊了自己的胸部。他力氣本就大得驚人,皮膚被擠壓扭曲變形。風間引着他的雙手圈圈揉捏,從痛苦中得到片刻快感的塔多,竟然主動按摩起胸口。

“難受的時候……像這樣。”

風間雙指夾住勃起的乳頭輕輕一拉,沒有任何反抗之心的塔多就主動擡起了胸口。他跪在地上爽得直打哆嗦,恨不得将整個人都塞進風間手裏。布滿繭的手指被風間白嫩的指尖捏住,按在上面。無需再多做任何指導,塔多開始亵玩自己的乳頭。不知為何,在風間目光下做這樣的事情令他既奇怪又愉快。情欲的高漲令能量急速擴大。在風間眼中,白光已經膨脹到足以包裹住旺盛的火苗。這是生命精靈的誕生方式。并非以血肉,而是以“能量”的形式存在。

他們的後代正在生成。屬于“母親”的意志正在保護幼小的火種。從與母體相連到脫體而出需要漫長的時間,但僅僅是從那白光中偶爾閃動過的一絲紅,也足以令風間激動得失去言語,就連對塔多下手的力氣都輕了半分。

塔多躺在地上喘氣。他目光茫然,額頭淨是汗水。胸口的确好像如風間所說不再疼痛,但肚子卻越發沉甸甸的。一只手遞到他面前,那是風間。他伸出舌頭,卷掉對方掌心裏的草藥糖。換做平日他對這樣味道清雅的食物興趣一般。但因為是風間的賞賜,任何食物都是美味。

“‘孩子’餓的時候,記得喂它。”風間兩指撚着他乳尖輕輕撥弄,“它知道自己需要什麽。”塔多吐出舌頭喘氣,雙手乖乖放在地上。雖然身體已經發抖,卻沒有閃躲風間的手指。

“這裏是生命精靈的故鄉。即使你離開,它最終也召喚你回到這裏。”風間手掌覆蓋在男人平坦堅實的腹部,“月浪的幻術會掩蓋你懷孕的事實。胸部的膨脹會讓你愈發渴望我們的灌溉。回去做好一切準備再前來時,”他輕微停頓,“你就回不去了。”

“好像什麽都沒做,時間卻過得很快。”

“是嗎?”風間放下筷子,“以前的客人總說,在這裏,仿佛時間慢了。”

“說得沒錯。”塔多捏了下自己的拳頭,胳膊上的肌肉繃緊,“明明應該去爬雪山或者在村裏走走,每天卻只想在院子裏躺着。”

“偶爾的休息不是壞事。很多人都想在我們這裏終老。只可惜會遭遇一些怪異現象。”

“話說,”塔多忽然來了興趣,“你們自己都不好奇嗎?面臨絕種的危機,你們自己也想了很多辦法吧。”

“我們相信這是生命的平衡。不屬于這裏的人,注定不會被雪山接納。”風間搖頭,“不過,若雪山的心胸仁慈寬廣。不抱着長壽的願望,而是純粹為欣賞風景來到這裏的游客,就不會發生問題。”

“真神奇。”塔多輕輕托着額頭,“幸好我沒有去探索……”三天以後就要回家,純粹作為旅游景點而言,這座村莊帶給了他不錯的體驗。

“如果只是您想參觀我們這片小地方,我可以為您帶路。”風間倒了一小杯酒,清澈液體自壺口流進瑩白瓷杯,“您來到這裏幾天,幾乎沒有出過院子呢。”

“我想是因為這裏太舒服了。”塔多懶洋洋地靠着椅子後背,“總覺得村裏的人應該也和風間你一樣,一副對外面的世界漠不關心的樣子。”

“塔多先生,想留下還是離開?”風間撚着酒杯,“在看完這一切之後。”

“雖然這裏的溫泉是我泡過最好的。”塔多轉頭看向半開的紙門,庭院外的池塘在月下發光,“但想到還有許多我不知道的事情,就忍不住要出發了。”

風間默然将酒飲盡。

“您的客車已經安排在明天下午。這次很高興認識您。”他将塔多的杯子也斟滿,“若胞弟在此,應該會無限向往像您一樣的生活吧。”

“他走了?”

從走廊經過看見站立在庭院中凝視竹流水的兄長時,月浪頓住腳步。這庭院是他做出來用于娛樂的幻象,風間從來不感興趣。

沒有回答便是默認。

“……你确定能成功嗎?”月浪猶豫片刻,“相信‘他自己會回來’這種事。”一旦塔多對雪山生出任何厭惡心理,他們留在男人身上的幻術便不攻自破。就算胎兒可以吸取母體的生命能量供養自身,塔多也必須回到雪山的生命之源接受兩人的注入,否則他的身體會不斷衰老。

“我在他的大腦裏種下了暗示。當他重病纏身時,只有放棄一切,來到這裏修養才能治好。”風間指尖繞着白煙,“跨越大洋的遠距離操控……我以前從來沒有冒過這種風險。”

他的哥哥總是會讓每一步的勝率都在百分百。而像這樣猶豫的神色已經是多年不見。月浪搖頭,“如果成功,我們就可以離開這地方回家了吧。”他仰頭看向群星下的山尖,“也不用再當老不死們的探子了。”

“我倒是覺得你這些年樂在其中。”風間踩着草地回到廊下,“沒有要補償別人的嗎,負心漢?”

月浪嘁地笑出聲,跟在兄長身後。

“剝奪一個人的完整‘人生’……該賠罪的是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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