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第一百章
卓東來立于斷腸崖邊上,俯視着,深不見底,只看見層層白雲,飄渺霧氣,他甚至,看不到他的屍體。有那麽一瞬間,他是茫然的,在過去太多的歲月中他做夢都在想要用怎樣的手段鬥倒他,折磨他,現在,人,居然就這麽死了?
複雜的神色是晦暗不明的,或許,連卓東來自己都不懂此刻的心境!長長地籲了一口氣,流水的死就像想一顆投入湖中的小石子,掀起的不過只是微不可見的漣漪罷了。
小龍女站在他的身後,安靜地等待着他平複心情。
這樣的畫面,出奇的寧靜和唯美。
蝶舞悄無聲息地出現了,手裏拿着的一把被麻布包裹着的劍,那裹布正是小高當日所使用的。
她拿到劍了,然而,蝶舞卻沒有按照流水所計劃的走,她從來就不是一個聽話的人,她的目的只是淚痕劍而已,誰說她一定會惟命是從的?流水是想她拿到劍之後,交給一個武功高有跟您卓東來有仇的人,比如朱猛就是一個很好的人選。
然而,蝶舞不這麽想。卓東來有多緊張淚痕劍,她心裏可清楚了,有關淚痕劍的傳聞她也知道!當日,僅一招就傷了小龍女,甚至險些要了她的命,可見淚痕劍的傳聞不是虛的!這把劍對她還有更為重要的意義,她自然不可能聽從流水的遺言。
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知為何,詭異的念頭随着衍生,蝶舞甚至來不及細想,身體就已經自覺自發的出手了!見二人都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蝶舞雙手猛力地往前一推……
真正會跳舞的女子,無一不是身輕如燕,蝶舞更是其中的佼佼者。
突如其來的殺氣令小龍女迅速拉過處于懸崖邊上的卓東來,甚至連背後的黑手都沒有看清。只見一白一紫的身影越過蝶舞,眨眼的功夫已在一丈之外。
兩人已身在斷腸崖的入口,小龍女與卓東來遠離的懸崖峭壁的邊緣。“是你!”繡眉扭在一起,一記眼神,小龍女臉色大變,顯然她認出了她手裏的劍。“淚痕劍在你手上?”
“很意外嗎,卓爺是不是也忘了,你是他的義子,而我是義女呢?義父臨終重托,蝶舞怎可違背他老人家的好意呢?義父一個人孤零零的走,在下面肯定很寂寞呢,不如,你去陪他吧!”緊緊抱着淚痕劍,那是她最大的籌碼。
見卓東來危險的眯起眼睛,蝶舞心裏直發冷,故作鎮定道:“淚痕劍就在我的手上,現在,我怎麽說,你就怎麽做!”
卓東來笑得令人膽戰心驚,語氣溫柔得就像是對情人的愛語,然而熟知他的人很容易就捕捉到其中的冰冷和殺意。“蝶舞這話,可是跟我說的?”
“自然是你。”蝶舞以為他們是怕了她懷中的淚痕劍,頓時又了底氣。“我要跟你談條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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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東來眉一挑,雙手環胸,不置不否道:“舍得舍得,有舍必有得!你想從卓某這裏,得到什麽呢?”
小龍女可記得,上一次她所謂的“條件”,就是要卓娶她呢!
蝶舞不蠢,她跟卓東來早已撕破了臉皮,嫁給卓東來,已經是永遠都不可能的了!看着事情的發展越來越脫離預期的軌道,看着小龍女步步緊逼倒轉局勢,她知道,她敗了,徹底的敗了。
不但是失敗了,而且還要承擔随之而來的後果。任何人都可能忽視她的參與,唯有一個人,一個眦睚必報的人——卓東來!三天前,豹分明就是看見她了,卻遲遲不見行動,可見卓東來必定另有打算……
“我的條件很簡單……”
蝶舞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卓東來給打斷了:“這次,你算計卓某的事,就一筆勾銷,既往不咎?”
小龍女凝眉,冷若冰霜,眼神是那樣的諷刺,她倒是打的好算盤!
“沒錯,只要你不為難我,我就把淚痕劍給你!卓爺的命換蝶舞的命,應該很值的吧?”蝶舞莫名開始緊張,因為卓東來的不表态,也因為小龍女的敵視。吳婉那女人已經完全沒有用了,現在根本幫不了她,她不得不出此下策。
“你的命換我的命……哼,龍兒,這話聽着很是刺耳呢,是不是?”卓東來先是呲之以鼻,他的确不屑于跟蝶舞比較。
小小的一記眼神,小龍女便已然心領神會!
那道飄忽的白影吓了蝶舞一大跳,當下就反應過來了,這是要奪她的淚痕劍呢!蝶舞頓時惱羞成怒,哪裏還顧得了被廢了武功的自己如何是小龍女的對手,想也沒想就刺向小龍女,拼死就是這一搏!
這下,她發現不對勁了,縱然自己沒了武功,但是淚痕劍的威力還在呀!上回,明明不是這樣的!蝶舞不信,再次揮劍砍向小龍女!
白绫重重的擊在劍身之上……只聽“哐當”一聲……
蝶舞不可置信地看着地上斷成兩截的劍。
就在這時,司馬超群一行人過來了,在人群中的小高面色一窒,随即是一抹苦笑,看向蕭淚血,原來,他所言真的是對的。
“這劍是假的。”小龍女細細查看着,此劍還算鋒利,算得上是上品,但比起淚痕劍差遠了,更重要的是,沒有那滴淚痕。“真正的淚痕劍呢?”
卓東來倨傲地望着挫敗的蝶舞,以她膽敢有恃無恐的跟他談條件,定然是不知道淚痕劍是假的。“想來,是被人給掉包了吧?”別是流水到死還陰了她一把吧。
被點中穴道的蝶舞,全身僵硬的立在哪裏,眼眸中全是不信,只聽她嘟喃道:“怎麽可能,怎麽可能?不,不是流水,不是流水,是……小高?”靈光一閃,蝶舞猛然想起了一個至關重要的人,奈何她背朝着衆人,壓根就看不見高漸飛。
高漸飛主動的站了出來,直直地看向卓東來審視的視線:“淚痕劍,是她找我幫她去取的,為了證明一些事,所以,沒有事前跟大家說。”蝶舞就是沒有被廢掉武功,以她的輕功和內力,也斷然沒辦法堅持抵達谷底,所以,是他在寒潭中取的劍。
“你怎麽?”蝶舞錯愕,他現在應該還沒有醒啊!
踱步到蝶舞的身邊,小高透過她好像在看什麽人:“你又利用了我一次,那盞茶我沒有喝!”如果,她肯誠實的告訴他她的難處,他會幫她的,真的!
小高的失望,令蝶舞更加的憤憤不平:“我利用你,你又何嘗不是在利用我?我知道,你也想拿回淚痕劍,所以才順勢推舟的吧?”
強詞奪理!小高不再理會她,走到了蕭淚血的身邊。蕭淚血拍了拍他的肩膀,算是安慰了吧!
卓東來瞥見了蕭淚血的小動作,看來小高的作為是他授意的了,那麽,淚痕劍現在就在蕭淚血的手上咯?
将蝶舞交給豹,局面整個大反轉,變成兩兄弟的對峙了。一個要毀掉淚痕劍,一個要守護淚痕劍,帶着它遠離塵世,從根本上就是兩條背道而馳的路。
而顯然,蕭淚血已經知道他的目的。
“我會把淚痕劍藏在一個誰也找不到的地方。”蕭淚血如此說。
卓東來卻笑了,反問:“世間有這樣的地方麽?換作是你,你會答應嗎?”
蕭淚血找不到反駁之詞,他也能理解卓東來如何會非毀掉他不可,雖然只是為了那微乎其微的可能性!“淚痕劍,畢竟是爹一生的心血……”
“是啊,一生的心血……為了這所謂的心血,可以不顧兒子的性命,可以将徒弟逼入絕境,所有的悲劇都是為了這所謂的心血。”對于那個未曾蒙面的父親,卓東來是半點好感都沒有。
“你就這麽肯定,那個孩子,指的是你麽?”跟卓東來不同的是,蕭淚血非常尊重自己的父親。
小龍女不贊同地望着蕭淚血,冷漠地說道:“因為淚痕劍,所發生的悲劇難道還不夠多嗎?還是,你非得在卓身上試一試才甘心呢?對了,你的身上也流着蕭大師的血,不如你先試試看吧!”
“如此甚好,如果真如蕭大師所言,那嘗到你們的血的淚痕劍上的淚痕,說不定會消失呢!”林朝英半是認真,半是開玩笑。
人人都當林朝英是打趣之言,鮮少有人注意到她話中的認真。卓東來聞言黑眸一沉,正欲說什麽,蕭淚血表态了,毫不含糊,他還真聽進去了。他在乎他的父親,也在乎手足。
長滿老繭的指尖,輕輕地在鋒利的劍上劃了一下,說來也詭異,流出的鮮血迅速被吸收,就好像淚痕劍上長着一張人的嘴巴似的。
淚痕劍沒有任何的反應,蕭淚血緊皺眉頭,難道就真的這麽邪門,非得毀了它不可?蕭淚血将劍遞給卓東來。
卓東來一頓,劍拿在手上,那刺骨的寒意令他險些就握不住劍柄。這淚痕劍,當真是邪門得可以!
衆人瞪圓了眼睛,小龍女更是眼睛都不眨一下,幾乎是屏住呼吸地等待着結果。
林朝英在一旁涼涼地說道:“口子劃大一點兒,手指那點兒血不會死人的。”
鮮血順着手指滴落,嘀嗒、嘀嗒、嘀嗒……
作者有話要說:
☆、大結局 洞房花燭夜
大結局 洞房花燭夜
一扇門被輕輕的關上,擋住了室外的熱鬧和喧嘩!
蓋頭下的人兒捧着紅紅的蘋果,穩穩的捧着,不安而又羞澀。臉頰泛起淡淡的紅暈,人兒始終垂眸,一分欣喜,一分羞澀,一分嬌嗔。
當來人伫立在她跟前的時候,她幾乎屏住了呼吸。
紅蓋頭被掀起,小龍女兀自抵着頭,水眸盯着來人的腳尖,細心的人便會發現,那白皙的頸項已然是粉粉的了。
男人灼熱的眼神令她好不自在,那樣的眸光仿佛要将她吞噬。小龍女緩緩的擡眸,與他視線交彙的那一霎那,急忙移開!不知為何,他明明什麽都沒說,什麽都做,她的臉頰就已經滾燙滾燙的了!
卓東來黑眸微閃,坐在她的身旁,望着她恬靜的側顏,手掌毫不客氣的覆在她的柔荑之上,牢牢的。“怎麽了。”眸中是些許的笑意,他,這是明知故問呢!
咬着唇瓣,一時間小龍女不知該如何回答他的話!怎麽了……這,讓她如何回答?惴惴不安着,不願他氣惱,羞怯地擡眸去瞧他,沒想,見到的卻是他似笑非笑的眼眸!小龍女這才反應過來!
“你,欺負我!”小龍女側過身子,又羞又惱。
柔軟的小手還被他拽在手中,又如何逃得了呢?扇子一樣的睫毛動了動,小龍女抓住他的食指,那裏,橫着一道刀痕。
卓東來見她出神的望着那道口子,低語道:“一道口子,換來淚痕的消失,值了!”親眼見證了淚痕的消失,卓東來便放心有着蕭淚血要回了淚痕劍,誰能想到,如此簡單就解決了呢!
小龍女嗯了一聲,終是不敢回身。
今晚,可是他們的……洞房花燭之夜呢!左手下意識捂住合歡枕,那是師父為她梳頭時,塞給她的!瞧着師父神神秘秘,又別具深意的模樣,她一時好奇,一時好奇……就偷觑了一眼……一想到那小畫冊,粉粉之色又上升了不止一個層次……
卓東來若有所思的瞅着小龍女,今晚的她,似乎格外害羞!眼底一抹流光飛逝,男人霸道的将人兒拉進懷中,有力的臂膀将人牢牢的圈住。“背對着我,我們如何說話,嗯?”
晶瑩的臉上兩朵紅暈,小龍女一動也不敢動,黑葡萄般大眼睛直直地盯着卓東來的胸口。軟而無骨的小手,拽着他的衣衫,好生不知所措,慌亂極了。
一手環着女人的纖腰,瞧着她這般模樣,黑眸轉了轉,性感的薄唇一勾:“龍兒,是不是有人跟你說了什麽?”溫柔似水,磁性的嗓音仿佛帶着某種迷惑人的魔力,語氣中又流露着一種別具深意的暧昧。
纖弱的身子不覺一動,一手下意識的按住枕頭。
眉一挑,卓東來以掩耳不及驚雷霆之速,将那本小畫冊拿到了手。
“呀!”小龍女驚呼,下一秒急忙要脫離他的懷抱!實在是太羞人了!
“龍兒!”語調上揚,聽不出喜怒。“誰給你的?”卓東來危險的眯起眼睛。
小龍女宛如犯錯了孩子,小聲的嘟喃道:“師父給的。”
“看了麽?”黑眸深如寒潭,卓東來将小畫冊丢棄至一旁,神色不明的凝視着快要羞死的人兒。愈發沉重的呼吸,暴露了男人此刻真正的心思。
卓東來攔腰将人抱起,穩穩的放在他的腿上,強迫她與他對視。
靠着他,小龍女咕哝道:“就一眼……”那不是,不是不知道是什麽,所以,所以才看的麽!“呀,癢……”
扭動着身子,小龍女條件反射的抱住了卓東來!而某個罪魁禍首,我行我素的捏着人家的耳垂,人兒的反應勾起了他的逗弄之心。
“不要動。”卓東來倒吸了一口氣,環住小龍女纖腰的手收緊。軟玉在懷,坐懷不亂那是柳下惠才幹的事情。
小龍女一頭霧水不明所以,但是見他似乎很難受,也不敢再動了。黑白分明的眼睛眨也不眨得凝視着她,顯然不明白為什麽不讓她動?兩人僵持了一會兒,小龍女不敢動只好環住他的脖子,委屈道:“可是……好重!”
糯糯軟軟的訴苦吹散了一室的溫熱,卓東來眼中含笑,帶着一絲寵溺:“我幫你。”
瀑布般的黑發一傾而下,襯托着人兒的肌膚更加的白皙粉嫩。褪去了鳳冠霞帔,只着中衣的小龍女傻傻的呆坐在哪裏,天知道,她怎麽就乖乖任由卓東來提她脫掉了外衣,回過神來的時候,已經“衣衫不整”了。
而始作俑者,衣服還好好的穿在身上。
許是察覺到了人兒的不滿,卓東來兩手大打開來。“龍兒~”言下之意,明了。
貝齒咬着唇瓣,明明不是第一次為他更衣,柔荑卻止不住的顫抖。
鼻尖充斥着女子獨有的幽香,咫尺的距離使得他都能聽到她急促不安的呼吸,舔了舔幹涸的唇瓣,單薄的中衣中規中矩卻遮不住人兒的身姿,忙碌的小手慌張的解開盤扣……卓東來眼底是難以隐藏的火熱……
“嗯?”努力跟盤扣奮鬥的小龍女納悶的擡頭,忽然被他這麽拽着,她沒辦法繼續了呀!
灼熱的視線落在微微張合的粉唇上,卓東來将人兒抱起,走向床榻!“夜已深,我們該休息了!”衣服神馬的,完全不重要啊不重要啊!
等都小龍女反應過來時,她被放倒在床榻中……小手抵着他的胸口,不知是要推開他,還是要迎合上去。“卓……那個,那個,你說師姐和司馬超群會、會在一起嗎?”話一出口,小龍女懊惱極了,轉移注意力的法子也太明顯了吧!
卓東來一愣,随即輕笑出聲。“他們二人別扭得夠久了,龍兒不用擔心他們,很快就會步我們後塵。”
“是、是嗎?這樣就好。”四目相對,男人眼底明顯的打趣之意,令小龍女羞赫!他無聲的在說,接下來看她如何應對。“那、那個……”
俯身而下,幾乎是唇瓣抵着唇瓣,卓東來沙啞地說道:“噓,龍兒不乖哦~以後,不準看那些東西了,知道嗎?”
小龍女嬌羞的垂着眸子,還不忘為自己辯解:“沒看……好奇就、就一眼……”
“不用好奇,我教你……我們有的是時間!”說着,吻上了垂涎已久的唇瓣。
細細描繪着她的粉唇,趁着她換氣之際,舌尖卷進了貝齒之中!肆意而又不失溫柔進攻她的領地,品嘗着她的味道,甜甜的,滑滑的,香香的……令他百吃不厭……
“唔……”
人兒是生澀的,羞赫的,努力的想要跟上他的腳步,奈何兩三個回合下來,徹底的敗落了!要不是他即使松開了她,小龍女覺得自己定然已經昏厥了,沒辦法呼吸……
指腹摸索着滑嫩的臉頰,輕輕的吻印在她的額頭上!衣衫不知何時,以被他随意的丢棄在地,懷中的人兒恍若連腳趾頭都是紅撲撲的了,這樣的她令他着迷!卓東來的手伸向她的衣帶……
“卓!”一聲驚呼,小龍女按住他的手。“……有點兒害怕……”
啄了下她的唇瓣,卓東來安撫道:“別怕,是我……”
手心下是男人結識的胸膛,除去了衣衫的阻擋,小龍女真切的感受着他滾燙的體溫。男人的吻很輕,很柔,漸漸的撫平了她的不安,抵着的小手情不自禁的攀上他的頸項。
柔軟稚嫩的觸感,令卓東來的呼吸越發的粗沉,他,無法再滿足于吻。輕微的吻一路向下,手掌不斷的游走,愛不釋手的,不願放過一寸一毫!“龍兒,你是我的,你是我的!”情人般的咕哝,是眷戀,更是宣誓!
“啊,疼!”
蓄勢待發的勃發之物闖進了神秘之地。
豆大的汗水一滴一滴的低落,隐忍的男人也是不好受,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細吻纏綿的落在她的冰肌之上。“龍兒乖,很快就不疼了,很快就不疼了!”
“嗯~”小龍女完全吐不出完整的話來啦,粉唇輕啓便是控制不住的j□j。
十指緊扣,男人終于忍不住開始了最原始的律動……
紅燭帳暖,夜,還長着呢!
這一頭,司馬超群竄進某人的房間裏。
或許,東來是對的,非常時期,就要用非常手段!再由着她的性子,可不就得翻天了麽!
“啊,司馬超群,你……唔!”一場婚禮,卻是兩對人兒的洞房花燭。
絕情谷的吳婉,高山之上瞎眼的蝶舞,這些人不過只是他們人生中的過客,過去了,便是過去了!不重要的人,又何必記得了?
身旁的人兒,美好的明天,才是他們真正該在意的!
在“紫氣東來”外,有人來了,又走了。
粉色衣衫女子挽着身旁男子的手,輕言道:“無論如何,舅舅現在很幸福。”
男子回之一笑:“是啊,雖然失去了司法天神的職位,雖然已是凡人,卻也脫離了那些糾纏……舅舅和姑姑能夠在一起,對他們而言,再好不過了!”
作者有話要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