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 (2)

其你的未婚妻還在旁邊。”

金妮看向弗林特身後,驚訝地發現一個矮小的金發女人站在那裏。她身着閃爍的深藍色長袍,戴着淺藍色面具。這個女人低着頭,盯着地板,沒有被弗林特的話惹惱。實際上,她似乎沒有表情,仿佛周圍根本沒有派對。

弗林特回頭看了一眼沉默的女人,笑了起來。“好像她會說什麽似的。”他對德拉科說。接着,他看向了金妮。“我現在和你的女伴搞在一起,也不會怎樣。我的未婚妻知道她的位置。”

金妮掩飾不住臉上的厭惡,但弗林特似乎并不在意。他又在打量她。“她真好看,馬爾福。你在哪兒泡到她的?”

德拉科把她摟得更緊了。“我看不出這跟你有什麽關系。”德拉科說。“而且我沒有泡她,不像你亂搞關系。”

弗林特只是聳了聳肩,好像德拉科說的是事實。“你叫什麽名字,小寶貝?”他問金妮。

德拉科搶先說道:“朗達。”

弗林特看了德拉科一眼,然後又看向金妮。“你還幫她回答,馬爾福?我猜這種控制力會讓你興奮吧——真是相當有控制力,不是嗎?你應該試着在床上把她綁起來——那才真的有趣。”

弗林特每次開口令金妮感到的憎恨和厭惡終于使她勃然大怒。“你真惡心。”她忍不住罵道。

弗林特睜大了眼睛,德拉科松開她,轉頭看向她,但是,弗林特身邊的金發女人也看向她,引起了金妮的注意。金妮不由得看向那雙藍眼睛;她覺得這個女人的目光頓時讓她冷靜了下來,仿佛她在看着她在意的人。

弗林特走上前來,她們的眼神交流中斷了。“你好大的膽子,你這個小——”

德拉科走到金妮面前,擋住了弗林特。“弗林特,我不允許。”德拉科吼道。“如果你碰她一根手指——”

“你怎麽能讓那個蕩婦暢所欲言?”弗林特叫道。“你不知道女人就應該待在床上嗎?”

金妮希望她能看到德拉科的表情;她很生氣。“就因為你把女人當玩物,不意味着我也這樣。”德拉科說。

“是嗎?”弗林特反駁道。金妮看向德拉科,發現他氣紅了臉。“我聽說你把韋斯萊女孩養在你的莊園裏。我相信你已經把她玩遍了吧。”弗林特往前走了一步,與德拉科面對面。“告訴我,馬爾福,你讓她知道叛徒是什麽下場了嗎?”

“我怎麽對待韋斯萊是我的事——”

“如果你沒有,那就讓我來。”弗林特說。“她在監獄的時候,我就一直想得到她,但是你那該死的守衛從來不讓我碰她。”他露出了笑容。“不過我得到了她的朋友。”

德拉科撲向了弗林特,金妮扔掉杯子,緊緊抓住他的胳膊,攔住了他。“德拉科,別在這裏。”金妮懇求道,拼命抓着他。她知道德拉科更強壯,能輕松地推開她,可她仍然抓着他。不是保護弗林特——如果可以,她會親手打他一巴掌——但是打架只會引起關注,這是她最不需要的。她覺得每次別人提起她的名字,都沒人注意到她,這純粹是靠運氣,但是,如果整個舞廳都在看她,她知道一定會有人認出她到底是誰。

弗林特哈哈大笑。“你真可憐,馬爾福。被你的女人攔住?”他轉身笑着走開了,他的未婚妻跟在他的身後。

弗林特離開後,德拉科繃緊了身體,然後看向金妮。“你為什麽這麽做?”他叫道。

金妮用餘光發現有幾個人在看他們。“德拉科,拜托,有人在看——”

德拉科瞪着他們,直到他們移開了目光。“你擔心這個?”德拉科說。“好吧——跟我來。”

金妮還沒來得及說話,德拉科就拉住她的手,拽着她走出舞廳,進入了走廊。他大步從前門走了出去,沒跟克拉布說話。金妮以為他們要去幻影移形點,但德拉科拽着她向左轉,經過幾個人和玫瑰花叢,來到了空無一人的花園邊上。

他立刻松開她,在一張雕花長椅上坐了下來。金妮揉了揉手;德拉科抓得太緊,弄疼了她。德拉科火冒三丈,然後摘下面具,扔到了草坪上。

“這真是個壞主意。”他說。“我就不應該來。”他看向金妮。“你怎麽能攔住我?你聽到他說的話了——他強奸了你的泥巴種朋友。”

金妮的心沉了下去。“但是你之前說過,赫敏和我一樣受到保護。”

德拉科用手抓了抓頭發。“克拉布和高爾的工作只是看着你——我把格蘭傑放進你的牢房不過是想安慰你。”

“但是,”金妮說,在德拉科身邊坐下。“弗林特從沒進過我們的牢房。赫敏也從沒對我說過——”

德拉科搖了搖頭。“這都沒有意義了。”他說。他放下手,沉默地看着前方。

但是這對金妮有意義。想到赫敏被弗林特強奸,她就覺得惡心。金妮用戴手套的手捂住了嘴。她在牢房裏時,一直很慶幸沒人碰她和赫敏。她晚上睡不着時,能聽到女人的哭泣和尖叫,她一直等着男人來她們的牢房,但是他們沒有來。那弗林特怎麽得到赫敏的,金妮不知道,但是,想到她的朋友經歷了那樣的事,她的胃劇烈地翻攪着。金妮立刻站了起來。“我要去洗手間。”她捂着嘴嘟哝道。

德拉科揚起眉毛,慢慢站了起來。“你還好嗎?”

她的腦海裏浮現出赫敏被弗林特挾制的畫面,金妮搖搖頭,眼中湧起了淚水。“我需要——”她只喃喃說出了這幾個字。她需要馬桶;她需要呼吸。她需要用力踢弗林特的裆部,讓他再也不能強奸其他女人。

德拉科一定理解她,因為他拽着她的另一只手,離開花園,回到了房子裏。克拉布問他面具去了哪裏,但他徑直從他身邊走了過去,大步穿過走廊。他在一扇門前停下,放開了她的手。“到了。”他說,對門點了點頭。他用手摸了摸她的臉頰。“你很蒼白——你——”

但是金妮沒聽完他的問題,就跑了進去,這個房間有梳妝鏡和沙發,穿過另一扇門後,裏面是馬桶和洗手池。她沒有鎖門,趴在馬桶上幹嘔起來。她努力讓自己平靜下來;她的心怦怦直跳,胃不斷抽搐,她幾乎無法呼吸了。她覺得頭暈目眩——她一直想着可憐的赫敏。但是這不合理——弗林特什麽時候強奸的她?他如何在金妮不知道的情況下得到她的?德拉科肯定應該知道的。

金妮什麽也想不通,她從馬桶旁站了起來,想喘口氣。她好像剛跑完一英裏,渾身虛軟麻木,額頭上也全是汗水。金妮摘下面具,在洗手池洗了洗臉。她需要冷靜下來。

“你好,金妮。”

金妮倒吸一口氣,從洗手池旁邊跳開了。門口站着弗林特的未婚妻。

金妮朝櫃臺上的面具伸出手,但是她知道,已經太遲了。“求求你別告訴別人我是誰。”她懇求道。她的僞裝沒了——她被人看見了。她努力思考着怎樣才能阻止這個女人告訴所有人,盥洗室裏有一個韋斯萊,可是她沒有魔杖,她阻止不了她。弗林特的未婚妻會告訴所有人,他們會沖進來,弗林特、潘西和所有想要傷害她的人。

金發女人笑了笑,但她似乎很難過。“你不知道我是誰嗎,金妮?”

金妮搖了搖頭,女人摘掉了她的面具。金妮看着她的臉,大吃一驚,面具從手中掉了下去。

站在她面前的是盧娜。

Chapter 10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