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2章 中他的邪 就喜歡這樣的
“是嗎?”姬玉不信, 也爬起來,往他身邊湊,“讓我看看。”
太子殿下還真将衣襟拉開, 白玉似的手不要臉的點着受傷的地方指控:“是不是紅了?”
姬玉盯着他那塊皮膚瞧了瞧,還真紅了大片,他本來就白,不是一般的白, 是雪白雪白的那種, 像天山上的雪蓮, 毫無瑕疵,皮膚又嫩。
她對比了一下兩邊, 一個是粉紅色的, 就顯得另一邊別的色澤十分刺眼。
其實沒下多重的手,就輕輕一下, 是因為他躲的時候拉扯的,再加上這厮細嫩細嫩,不留神就這樣了。
姬玉上手摸了一下他也沒躲。
經常調戲他,對他做這做那, 漸漸的得出一個結論,這厮沒有羞恥心, 脆弱的地方說給別人碰就給碰, 一點都不帶害臊的。
“要不要包紮一下呀?”這麽點傷包個屁啊, 浪費紗布,但這厮一副慘遭打擊的模樣, 聯想到上次腳踝磕破了皮,都好了還讓包起來,免不得懷疑這次也是想做作一下。
果然, 太子殿下揚起下巴,眼皮子垂了垂,懶洋洋看她,“你覺得呢?”
我覺得不需要,但是你肯定覺得需要。
看看他作的,就掐了一下下,紅了一點點而已。
“是不是還要抹點消炎的藥膏?”姬玉不等他回答,已經去抽屜裏找藥膏了。
這個嬌氣包,只能緊着他,他也當真輕哼了一聲沒有拒絕,就是默認的意思。
真不要臉。
姬玉打開藥膏,挖了一點在手上,然後慢慢的去碰他‘受傷’的地方,剛一觸到他便被冰的後退了些。
姬玉曉得他的毛病,既想,身體又敏感的一批,一點點都不能碰的那種,但是不碰他又生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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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沒有大意的把他往後一推,自己壓着他半個身子,叫他動不得之後細細給他上藥。
打着圈順着線條,抹完還吹了吹,太子殿下身子顫的厲害,然而一句話沒說,那她就繼續,搞好感覺更紅了。
這厮也發現了,用不善的眼神瞪她,“你是上藥呢,還是想害本宮?”
姬玉表情無奈,聳聳肩不想搭話,只專心的擦掉多餘的藥膏,然後将他一只手臂從衣襟處掏出來,好方便接下來纏紗布。
一邊動作,一邊嘆息。
不是她說,青樓最嬌氣最嬌氣的姑娘,不小心割破了指頭,哭的梨花帶雨,非要她裏三層,外三層包起來她都覺得矯情的不行。
萬萬沒想到還有人比她們更做作。
他也不撒嬌,不哭不鬧,就那麽挺一挺白皙修長的胸膛,配合着她繞紗布,明明幹的是很娘氣的行為,為什麽他做起來就是不顯娘呢?
這是什麽神奇的寶貝?
姬玉包一層兩層他還不高興,顯得不重視他,把一小卷紗布用完這厮才蓋了蓋長睫毛,任由她在他胸前忙活,也不關注了,随她怎麽做。
姬玉不禁又起了調戲他的意思,裝模作樣蹙着眉問,“真的有這麽疼嗎?”
太子殿下狹長的睫毛微微抖了抖,露出後面黝黑的瞳子,裏頭藏了絲被懷疑後對她的不屑:“你說呢?”
我說沒這麽疼。
姬玉面露不信的神色,“殿下再給姬玉擰一把,我看看是不是真的疼。”
虞容:“……”
他白了少女一眼,“不該擰你自己嗎?”
“我和殿下的身子又不一樣,擰我自己感覺不到殿下的疼,擰殿下,殿下反應大就是疼,殿下別躲,叫姬玉再擰一把。”姬玉邊說自己的歪理,邊撸起袖子直接上手,朝太子殿下胸前襲去。
太子殿下當機立斷跑開,然而姬玉手快,直接揪住他的領子,另一只手上前,往他胸前倒騰。
太子殿下反抗,防守,兩只胳膊将自己捂的嚴嚴實實,姬玉撓他癢,他又不得不空出一只手去推她,一時叫姬玉尋着漏洞,險些得逞。
這厮知道弄不過她,幹脆趴在地上,将前胸緊貼着毛氈,一絲不露才沒好氣道:“掐你自己去。”
姬玉就是逗一逗他,不是真的想掐,怪只怪他每次的反應都很好笑,叫人忍不住。
她上上下下打量了這厮一眼,感覺這個姿勢防的很死,根本不可能做些什麽,心裏還有點小不甘,眼珠子在他身上那麽一掃,忽而出手,‘啪’的一巴掌扇在他屁股上。
屋裏登時響起一聲很大的動靜,這厮也渾身一僵,從腦袋到肩頭,再到腰和挺巧的地方,線條皆拉得很緊。
他如此,姬玉便滿意了,感覺自己占了上風後轉身繼續看她的賬本。
單子上記錄了收入和開支,比如說本來一個月應該交百萬的銀子,但是實際上只有一點剩餘,其它的都被他提前撥出來幹了別的事。
仔細對了對,發現這個月才十來萬餘錢。
姬玉:“……”
他是怎麽做到那麽自信不為錢發愁的?
十二萬的樣子,還差了八萬,可不是個小數目,他又沒有俸祿,皇上要給他封邑他沒要,亦不收禮,沒有別的收入。
還要養他的門客和幕僚,每個月最低開銷都不少,再加上要拿出去二十萬,這不是雪上添霜嗎?
姬玉将這頁給他看時,他還僵着,保持着方才那個姿勢,一動不動,也沒聲響,姬玉用肩膀撞了撞他,“你有沒有私房錢?”
她指着尾部的數字直接講重點,“二十萬還差八萬,再加上東宮自己的開銷,最少十萬左右,這個錢要用你的私房錢貼了。”
太子殿下不想跟她說話,直接把頭扭去另一邊。
姬玉自己覺得吧,他這個逼樣的人肯定不會存錢的,他就是個月光族,從來不考慮錢財上的問題。
“沒有私房錢的話就要賣你的東西了。”這厮身上的玉件,房裏的寶貝雖然少,但個個都是精品,拿出去一件都能拍出不少價錢。
那日明王殿下的玉佩抵押了十萬,是上等的羊脂玉,那麽一大塊價值不菲。
當然這種随身攜帶的寶貝醉心樓根本不敢收,事後又還給了他。
相當于明王殿下只花了六萬拍下她。
“要不要找人借?我這裏有一萬多兩,先給你頂頂,等你有了還給我。”雖然二十萬是她要捐的錢,但是為了給他辦事,所以姬玉這話說的坦蕩蕩,問心無愧。
太子殿下還是不理她。
怎麽還生氣了?
看他的狀态八成在糾結屁股上挨的那一下,又不是沒挨過,只是長大沒挨過了而已。
姬玉扳過他的肩,給他整個人翻個身,成正面朝上的模樣,另一只手自來熟的伸進他衣擺下,一邊給他揉肚子,一邊問,“先找明王殿下拿點?”
明王殿下封了府,開始拿俸祿,再加上他還是個攢錢小能手,和他敗家的哥哥完全不一樣,沒什麽不良嗜好,手裏應該握着不少小錢錢。
太子殿下大概被她手底下的動作伺候舒服了,勉勉強強甩她一個眼神,“随便賣掉一個鋪子就夠了。”
姬玉無語。
還以為是什麽好主意,就這?
“鋪子是生錢的,不能賣,賣其它沒用的。”姬玉決定把他抽屜裏那些被他摳掉的東西加工加工,賣掉的話也不少小錢錢,反正缺了零件,不能戴了。
她抽回手,去把那邊抽屜整個卸下來,裏頭七七八八的小玩意兒扒拉在地上,剪掉繩子,單留着玉,除了一些象征着身份的東西,其它都去掉的差不多,只留光禿禿的玉環和玉珠。
刻了字的,和有四爪蟒的擱回去,其它也夠用了,不少呢,太子殿下本來在一邊看着,她剪之前都會問問他,這厮不在乎這些,基本上拿一件,他點一下頭,後來可能覺得無聊,幹脆趴在她曲起的膝蓋上,伸了胳膊去彈地上的玉珠。
一個使勁,一顆玉潤的珠子不曉得去了哪,沒了,叫姬玉逮住他一頓好打,敗家玩意兒!
打完回來繼續收拾的功夫,太子殿下又湊過來拿了一顆珠子,姬玉早曉得他死不悔改的性子,奪過來後藏在他夠不着的地方,然後倆人一起趴在床底下找那顆被他彈不見的珠子。
找到一半這人已經放棄,往地上一躺,陷進枕頭裏,“好閑啊,沒事做。”
姬玉帶着燈籠,尋了許久終于找到那顆玉珠,滾在角落,沾了髒東西,灰蒙蒙的,和牆角線幾乎融為一體,險些沒瞧見。
用燈籠的柄撥過來,擦了擦上面的灰,小心收進抽屜裏,等着待賣。
她搞完太子殿下還呈現大字型躺在地上,仰着腦袋望着頭頂,“從來沒有這麽閑過。”
居然有些不适應。
他歪頭朝外看去,天還是亮着的,這個點将所有活都幹完很少見,幾乎沒有,陡然空下來,一時不曉得幹什麽?
他忽而拉下肩頭的衣襟,将一只胳膊掏出來,露出纏了紗布的地方,什麽話都沒說,但是意圖很明顯,叫她換紗布。
姬玉:“……”
那都不能叫傷的地方還用得着換紗布?
分明是閑着無聊又開始搞事了。
和他老是換腳腕上的紗布一樣,從前他奏折上有些為難,思考的功夫會喝茶,玩一玩其它的,後來次次将腳腳伸過來,一為幹擾她,第二,瞎折騰。
這厮就是這麽作。
黏人的小妖精名頭不是白起的。
姬玉表示很無奈,但她很快想到,确實有些無聊,這裏也不是那個小姑娘的年代,有手機和視頻看,這裏只有書,講的故事還很老套,沒多少新鮮的。
除了工作之外,一閑下來的确沒什麽娛樂。
也不是完全沒有,比如說出宮嘗嘗民間小吃,看看舞獅和唱戲,應該也蠻有意思的。
她也很少出宮,所以登時起了興致。
“殿下,我們偷溜出去玩吧。”
她指了指對方,再指指自己,“誰都不帶,就我們兩個。”
能明顯感覺太子殿下眼前一亮,整個人像是活了一樣,但他有顧慮,很快板下臉,裝模作樣道:“你以為本宮會跟你一起胡鬧?”
這時候就需要姬玉‘死纏爛打’了,“殿下今日去也要去,不去姬玉就把殿下扛去,我勸殿下最好識相點。”
太子殿下笑的很開心,嘴裏還在入戲,“卑鄙。”
“那就卑鄙一回吧。”又不是沒有過,姬玉拉着他的手,将他從地上拽起來,剛準備走,忽而一愣,“我們這樣要是被人不留神認出來,會很麻煩吧?”
太子殿下也蹙了眉。
他倆身份還是不一樣的,一個是太子,一個是替身,太子就算了,她的身份不可告人。
“這樣吧,我們跟南風一起,坐馬車出宮,等到外面時僞裝一番,穿一身女裝,謊稱是雙胞胎,不就沒人懷疑了嗎?這樣我們兩個都可以不用塗那些亂七八糟的,只要穿一身女裝就好。”
太子殿下面色不好看,“誰要跟你一起穿女裝?”
姬玉哄他,“可以以姐妹相稱,叫別人喊咱們美女,不好玩嗎?”
太子殿下沉默了,看來他心動了,這厮別的不說,就是好玩。
既然說服了他,姬玉用他的聲音喊來南風,南風一進來,便瞧見兩張一模一樣的臉坐在地上,身子和身子靠在一起,其中一個還将腦袋抵在另一個肩頭。
本來長得就像,隔着一層屏風,什麽都瞧不清,更認不出誰是誰了,但他本能覺得坐着的是太子殿下,黏人的那個是姬玉,于是對着坐着的太子殿下道:“殿下金安。”
又對着依在人肩頭的人喊,“姬玉姑娘妝安。”
姬玉:“……”
他認錯了,不過她不會解釋,樂的看他兢兢業業,幾乎從未出錯的職業生涯出現一抹黑點。
太子殿下可能也覺得有意思,沒有出聲,姬玉這廂交代完之後,南風順道問了一句,“姬玉姑娘也去嗎?”
太子殿下居然還點了點頭,十分配合,看他分不清他倆誰是誰樂的嘴角都微微勾了起來。
他可真夠惡趣味的,平時沒少幹這種事吧。
姬玉打趣他,“‘姬玉姑娘’,該收拾收拾準備走了。”
‘姬玉姑娘’白了她一眼,但是什麽話都沒說,就是不在意的意思。
他不介意,姬玉更不介意,還很樂見其成,換衣裳的時候故意自己穿男裝,豎了發冠,給這厮發帶抽掉,叫他披頭散發,只能戴着披風,如此一來他不得不扮演她的角色,她扮演他。
這感覺定是對他來說很新鮮,這厮全程沒拒絕,只剛出了門便找事,不肯走,要她背着。
姬玉忽而想到他的日記,被罵嬌氣的小公主時,他沒有反駁,然後暗搓搓的使喚對方,叫對方每天累的宛如狗,受盡折磨和折騰。
現下該不會如法炮制,用這招對付她吧?
她還沒想好該怎麽做,這厮已經自個兒繞到她背後,雙臂往她肩上一搭,湊到她耳邊說話:“‘太子殿下’不會連我都背不動吧?”
姬玉耳廓一紅。
想一下他用這招對付別人,難怪人家會中招呢。
她也吃不消,認命的微微矮下身子,叫他上來。
這厮比她高,比她重,骨架還比她大,身上都是精瘦的肉,別看他這樣,實則每天都有鍛煉,在軍機處的時候,次次一個來時辰左右,有功夫傍身。
姬玉也沒少訓練,還是趕不上他,這也是為什麽他的腰帶,她系起來只有一點點寬松的原因,她肉松,太子殿下肉緊實。
還好沒有丢下各種操練,要不然這一下直接被他壓進雪地裏。
姬玉很艱難才将他背起來,心說這樣不行啊,連小嬌妻都背不動,以後要更努力的磨練才行。
她上踩凳的時候差點沒把木質的東西踩出個窟窿來,能明顯聽到咯吱咯吱的動靜,這厮也是心大,那麽高也放心叫她上。
磨磨蹭蹭,最後還是艱難的将他背進了馬車裏,往榻上一放,沒來得及吐槽他該減肥了,這厮先用輕蔑的眼神看她。
“就這樣還想當本宮‘男人’,真沒用。”
姬玉:“……”
突然有些意識到,‘沒用’這個詞不僅不能對男孩子用,女孩子也不行。
她頗是怨念的看了這厮一眼,被瞪的人臉皮厚,絲毫沒當回事。
大概是頂着她的身份,幹事也毫無顧慮,直接揪了窗前挂的荷包,當着她的面,挑釁一樣掀開簾子,将手裏的荷包砸在頭前走路的南風背上。
姬玉:“……”
現在就是後悔,早知道不這麽幹了,他用自己的身份有顧慮,幹不出這麽幼稚的事,用她的身份簡直可勁的給她抹黑啊。
好不容易在南風心裏構建好的形象,只一下便叫他砸出一個大洞來,真行。
姬玉瞧見南風撿起地上的荷包,蹙了眉站在原地,許久都沒有反應過來,待馬車快超過他的時候,他才擡腳跟上,又将荷包還了回來,還不忘問:“姬玉姑娘有事嗎?”
這厮十分嚣張,“沒事就不能叫你……嘶!”
他突然倒抽一口涼氣,被姬玉掐的。
姬玉代替他,将荷包收下,漫不經心丢去一邊,叫他夠不着才冷着臉道:“不用管‘她’。”
南風了然,行了一禮後退走,姬玉放下簾子,将他一雙還要作怪的手抓過來緊緊固定住,叫他什麽都做不了。
手從外面環住他的,和他十指相扣,這麽擱在一起對比,發現還真沒有他的白。
他是雪白雪白,姬玉是瑩白,差了一點點,指頭也比他稍稍纖細了一些,沒差多少,這也是為什麽沒人能分辨得出他倆的原因。
姬玉望着那漂亮的手,實在很難想象它為什麽這麽賤,一刻都停不下來。
尤其是對着她的時候,簡直在放飛自我。
她其實曉得什麽原因,無非是把她當成了同類,覺得她也是高智商,對她很是認可。
這個世界十分奇妙,書生和書生能玩到一起,武夫和武夫亦然。
太子殿下高傲,從小到大沒有朋友,因為看不上他們,覺得他們智商低,跟自己不是一個等級。
忽而有一天,他眼瞎誤認為她也是高智商,自願降低身份露出所有本性跟她玩。
好神奇的感覺。
原來在有些人眼裏,身份和各方面都不重要,只要有一點是他在乎的,認同的,他就會不顧一切奔過來。
哪怕倆人一開始是兩個世界的,也硬生生湊到了一起。
姬玉把玩着那手,莫名覺得其實太子殿下就算沒有身份上的加持,他這個性子和智商也不會吃虧的。
看,剛準備欺負他一把,立馬叫他報複回來。
手被她攥着倒是老實,也只有這時候才會如此吧,他喜歡被別人的體溫包裹。
姬玉拉起其中一只手,捏着他的五指,屈起手背面對着自己,在他骨節處落下輕輕的一吻。
不用回頭看都能感覺此刻的太子殿下一定微微亮起一雙漂亮的瞳子,像得到了玩具的新玩法似的,心情很不錯。
她瞧見這厮自個兒擡起另一只手,湊到她唇邊,叫她再親一下。
姬玉喜歡這雙手,所以彎了眉眼,不客氣的又落下一吻。
這厮再舉起左手,她親完他還來,擡起左手,兩只來回互換,叫她親了一次又一次。
如果是一般人,早嫌他煩了,沒完沒了了。
但很奇怪,姬玉好像很少有着急的時候,她的性子溫吞,像白開水似的,不鹹不淡,也鮮少不耐煩,太子殿下這種奇奇怪怪的性子貌似很配她。
無論他幹什麽,怎麽作,她都不會生氣,還覺得挺有意思。
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眼裏出西施,還是愛上他了,他的那些小毛病,非但沒覺得煩,還會有一種很可愛的錯覺。
喜歡他每次過來搗亂,時不時伸個腳腳,要不幹脆整個人靠過來,揪她的發帶玩,玉白的指頭一圈一圈的纏她的頭發,然後再陡然松開,完了繼續纏。
偶爾還會在她的發尾打上結,叫她解不開,結果不言而論,叫她摁住揍了一頓。
也喜歡他每次困了都靠過來,要麽睡在她身邊,要麽枕着她,再不然揪住她的袖子,全心全意依賴她。
無論怎麽綁他,對他,他都不記仇,偶爾打狠了會有那麽一兩個時辰不理她,時不時白她一眼,瞪她一下,但是一到發困,還是會打個哈欠,然後拖着自己的被子過來她身邊睡,幾乎沒有例外。
再生氣,只要她主動揉他肚子,拉他的手手,撫摸他的背,氣能消大半,如果同時做,效果更佳。
很黏人,嬌氣也是真的嬌氣,要人哄着,寵着,愛着,但是很奇怪,真的一點都不煩,還樂在其中?
姬玉再一次親了他一下之後,心中免不得升起幾分疑惑。
是中了他的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