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吻了

忱守煜說,“你得罪人了?”

石頭點頭,他說,“我把人得罪了,而且是那種随時要償命的得罪。”

“那你躺死在沙發上,沙發背對門口,進來看過去見不到人。”

“師傅,你是好人。”

忱守煜笑,他嘴角彎下,那是一個很美好而且優美的笑,簡直是優美得邪魅。

石頭沖到沙發裏,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拿起裏旁邊的抱枕,而後躺直了在上面。

忱守煜按了自動門的開關,外面的人,左看右看了幾眼,确定是手邊的辦公室沒錯,也不再留意上頭的總監辦公室字樣,他推開門進來,見到辦公位置裏居然坐了不是熟悉的主人。

忱守煜笑得禮貌而且溫潤,他說,“覃總,歡迎您的到來。”

覃頃瑞面上冷峻,眼裏冷漠,他說,“忱總監,剛才進來的人呢?”

忱守煜說,“覃總說的是誰?”

“你們總裁。”

“噢,他是不是有什麽失禮的地方了。”

覃頃瑞意外的勾起了嘴角,想到剛才的吻,心念一動,這下冷漠褪了半分,冷峻也變得柔和了,他說,“沒什麽,一點私事。”

石頭躺在沙發上心髒砰砰直跳,他想知道自己發什麽瘋。

忱守煜說,“他在那裏。”

石頭腦海嘭的一聲,突然就炸起了一個地雷,他跳起來指控,“忱守煜,你個壞人,居然出賣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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忱守煜走到自己的位置裏,他傳呼了林秘書,叫她送來兩杯咖啡。

石頭坐在沙發背的頂頂端,他扔掉手上的抱枕說,“兩杯,我呢?”

忱守煜對自己的上司置若罔聞,他說,“覃總,請坐。”

覃頃瑞拉出了旋轉椅坐下來,他說,“打擾了。”

忱守煜說,“覃總客氣了。”

兩人各自在辦公桌前交流,全然忘了遠處的人在心潮起伏的想着如何滅了師傅大義凜然找回自己的自尊?

覃頃瑞環顧了相對自己辦公室真的小了很多倍的總監辦公室,簡約而大氣的房間,光線通透明亮,轉眼看到坐在沙發上的人,兩人視線交彙纏綿。

石頭翻起白眼看向天花板,他說,“看什麽看,沒見過恒曦的總裁?”

忱守煜說,“覃總有空過來,想必也有時間聽我講講一份有關相關合作的策劃案吧?”

覃頃瑞說,“既然忱總監已經做好了準備,覃某再推辭就顯得過意不去了。”

兩人在桌邊刀光劍影,而那邊的人望着天花板,天花板都感覺不好意思的嬌羞起來了。

林秘書把咖啡送進來,她一手一杯,真的就只能是兩杯。

石頭盯着那放置在桌上的咖啡,他感覺口幹舌燥,想到剛才吻了人家,嘴裏更是幹渴。

覃頃瑞拿起咖啡,他喝了一口,味道聞着就濃厚香醇,沒想到品味起來舒滑爽口。

石頭眨了眨眼,他就盯着還剩下的一杯咖啡,他說,“師傅。”

忱守煜說,“拿去吧,你該知道我不喜歡喝咖啡。”

石頭樂悠悠的跑過去搶奪屬于自己的戰利品,那本來就屬于他的,因為杯子是他的!!!

當看到杯子上的熊貓,他對着人家的黑圓圈眨了眨眼,靠着師傅的辦公桌,轉頭瞟了一眼一副鎮定自若的圹悅總裁,心想,怎麽就能做到這麽多面派呢,在我面前冷酷霸道,在別人面前冷漠疏離。

忱守煜旁觀了幾秒鐘,待人家嘗夠了咖啡,他也敲定了電腦裏最後的極點建議,按了Enter鍵說,“覃總,還得麻煩你移步一下,我們需要去會議室談。”

石頭走到師傅旁邊說,“做好了嗎。”

忱守煜眼看秘書指引着身姿筆挺峻拔的總裁走出了自己的總監辦公室,門自動合上後,他問,“你什麽時候打算的計劃,也不跟我提前說一聲。”

石頭指着被秘書領出門的人,“他也是突然答應。”

“你怎麽他了?”

“能怎麽他了,前幾天你不是讓我住家裏嗎,我沒地方可去,家裏又不想回,結果我露宿街頭一個小時,他就在街上把我撿回去了。”

忱守煜淡定的喝一口茶,他沉默的想繼續聽着,石頭把咖啡杯放在桌上說,“我就想,反正都被人家撿了,面子尊嚴什麽都是浮雲,因此就在他家住了兩三天,前天你不是說想為軒宥大哥找一份工作嗎,我就想掌管的公司那麽大,說不定能幫忙,為此我就開口問他公司有沒有空缺。”

忱守煜淡定的把茶杯放下說,“然後呢?”

“然後他沒有直接回答我,居然說帶我去你的公司看看。”

“那你讓他去會議室幹嘛?”

“你這不廢話嗎,介紹我們無人能敵的産品方案啊,攻略掉他的公司啊。”

忱守煜冷靜的說出了一個真相,“要是我沒說錯的話,他和你從小就認識。”

“卧槽,你怎麽知道?”

“哦,他來找過我,問我你是不是和我同居了,然後我就查了一下。”

石頭五官扭曲,“你對我不負責任。”

“哦,我沒必要對你負責。”

石頭坐下對面說,“守煜,我想回去跟你住。”

“軒宥怎麽辦?”

“不還有房間嗎?”

“你不是說怕影響我們的恩愛嗎?”

“我去,老大,你顧及一下我的感受好嗎,我涉世未深啊。”

忱守煜拿了電腦去會議室,石頭耳朵發熱,他說,“我生病了,就不去了。”

忱守煜很明白的點點頭表示,“沒事,見多了就不用好意思了。”

石頭咬牙切齒不能言,他回自己的辦公室,等回到辦公室就抓狂了,因為想不明白為什麽要親他,幹嘛要親那個昏昏沉沉睡下去的人,就算夜裏擾着他睡不着以致他坐在車上睡着也不應該獻出自己的初吻作為報酬啊啊啊啊。

想起昨晚做的好事,還把人家的懷抱給霸占,越想越覺得天要塌下來,就想着要是先前明智的回去求助于爺爺興許沒有這麽慘。

可是想想也知道,爺爺肯定會說,“有什麽不懂的地方,你去請教頃瑞,從小他什麽都願意指導你,經營公司方面,他肯定也會樂于指導你。”

忱守煜進入了會議室,秘書已經在裏邊陪着客人解釋着相關的産品和策劃案。

忱守煜抱着電腦到旁邊入座,他說,“久等了。”

覃頃瑞翻着策劃書,他說,“我可以助你們拿下那個大單子,但是我希望能入股恒曦。”

忱守煜錯愕的了一瞬,很快恢複溫文的常态,他說,“這個問題覃總最好是跟我們總裁談談,我其實不負責這方面的工作。”

“衷映說要聽你的建議,他說你的想法很重要。”

“他還是習慣性依賴。”

忱守煜脫口而出,說出來後就悔了,也不想他覃頃瑞是誰,他可是圹悅集團的總裁,二十一歲就扛下了一個大集團,如今二十六歲,經過那麽多年的鍛煉,他的手腕有多強,不用想也不知道,肯定能把一塊石頭捏緊在手心裏。

據說石頭的二十五歲生日快到了,也不知那青年在想什麽,老是不想回家,連帶鼎盛的最高掌權人石塊爺爺也來請求身為部門的總監說幫忙勸勸,氣恨那麽多年也該回家了,不管有多怨恨,畢竟那是家。

忱守煜有時候佩服跟了自己一年的徒弟,一顆石子,就想有那麽龐大的家勢不依靠,非要自己拼死累活的自找死路,也夠賣命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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