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章 出發泗水河

第五十六章 出發泗水河

敖羿睜開眼的時候,他正躺在墨鳳嬌的懷裏。赤裸了全身。墨鳳嬌見他醒過來一臉緊張的審視着自己,一臉嬌羞樣。

“表姐,你……?我們?”

“你喝多了酒,犯起了渾,我一時間沒有拒絕住,……我倆就,發生了男女關系了。打今日起,我成了你的女人了……剛才蛇兒奉母後令進來,我倆赤身裸體的正被她撞見,……我不知道這以後,……可怎麽辦了?”

“唉,……我只覺得做了個春夢,……如今還真是真實的……這以後可怎麽好?”

墨鳳嬌見敖羿一臉的自責,心中着實不忍,一方面又怕王後那邊等的着急,忙起身當着敖羿的面系了抹胸,一邊推敖羿起來,說給他更換衣物,梳理了绾個發髻。

敖羿心中苦楚不已。自打回來,便喝酒裝狂,借酒賣醉向墨鳳嬌吐露心扉,目的就是要她自知,自己只是當她是姐姐,如玲珑般看待的親姐姐,可如今,還是發生了不希望發生的事情。他有些麻木,同時有些不滿。

…………

敖羿着了身明黃的天蠶絲料袍服,披散的頭發在墨鳳嬌的打理下,绾了個發髻,紮了根逍遙巾。他的腰帶上墜了塊金包玉的雕龍玉玦。本來在紫竹宮中墨鳳嬌替他準備了許些袍服與相對應的發冠。敖羿本來心情不好,沒心思試穿。只見了逍遙巾簡單,随眼認了。墨鳳嬌稍微多說些舉薦的話,他便吹胡子瞪眼睛,不滿起來。

向龍王後辭行時,墨鳳嬌并沒有同行。一來她避免尴尬,二來她那身湖水綠的衣裙激情時早被敖羿給扯爛了,在替敖羿束發更衣時,她只好束了抹胸,打發他走後,才有時間取來自己衣物,重新的給自己打扮番,這才匆匆的向龍王後寝宮走來。那時敖羿已經離開了洞天,去了東海城龍宮。

敖羿現身東海城龍宮時,囚牛早已做坐在議事大殿中等他多時。龜丞相與幾位将軍也在。龜丞相的下首椅子上落坐位略顯稚嫩的青年人。幾人見身着明黃袍服,頭紮逍遙巾,腰間墜了塊金包玉的雕龍玉玦青年人堂而皇之闖進來時,便知道這英氣的青年人便是剛化形不久的九太子敖羿了。

“九兒敖羿,拜見大哥、丞相,諸位将軍。”敖羿向在坐幾位拱拱手道。龜丞相等自然的拱手回禮。

“呵呵,九兒,你能在衛士發覺不了情況下踏步進入這大殿,也算難得了!日前大長老飛劍傳信,說父王意思叫你去解泗水之圍,我還擔心着,現在見你如此自信,渾身靈氣充盈,我倒放心不少!只是,你且去泗水,那古赤說倆妖人法力異常了得,一個诨名叫莫幹惡,是個帶着青銅面具,手持長鞭的女子;一個叫天目邪,是位虬髯大漢,手拿長劍。此二人據說在吳越天目山一帶修煉,只因泗水天幹少雨,他二人有倆女徒弟路過泗水,竟然在泗水中脫衣洗澡,被古赤手下烏魚将喝斥,二女自然大怒,硬說烏魚将偷看了她倆,不由分說的打到了古赤府上。古赤啊,在家老實,在外可是手段相當兇悍,當然的打傷了二女。二女不依,跑回門中叫來她倆師傅,就是莫幹惡與天目邪,倆人為了替弟子出氣,不但火燒了沿河多座龍王廟,還發動凡人集會,公然辱罵父王無用,……這,太欺人太甚!”囚牛道。

“那,大哥,表哥呢?”敖羿問。

“嗨!別提他!……不但是鬥不過那倆妖人,還被他倆打破禁止結界,占了龍王府。還好古赤狡兔三窟,在另一暗地王府中安身,……這也太丢龍王家的臉面了。”

囚牛嘆了聲,擡頭又說殿中幾名蟹将軍是他安排的助手,可随他同去泗水,鬥那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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敖羿掃視了在坐的幾位将軍,當看到龜丞相旁的稚嫩青年人時,呵呵一笑,問道:“丞相旁坐的可是龜孫子?”

那青年人見敖羿正看向自己,面帶微笑,忙站起拱手回道:“正是!九殿下。”

敖羿記起大長老的話,呵呵一笑道:“龜孫子,化形五十年,熟讀天下兵書,善知四海八荒地理民俗,好,我只要他相随就可。想那倆妖人縱然厲害,還是不能和崂山三聖相比吧,我去主要不是鬥狠,而是化解這泗水之圍,有龜孫子智謀相助,夠了!幫手多了反而顯得我方膽怯或沒有誠意了。”

囚牛看向龜丞相,征詢他的意見。龜丞相呵呵一笑,道:“九殿下說的在理上。我孫兒相助,可行!”

龜孫子一臉喜色,相謝敖羿。

囚牛見幾人都這麽說,叫了在坐的将軍全部退下。見将軍們退去,囚牛定了定神,才問道:“九兒,另外一件代父司雨大事,洞天之中大長老定是對你說過了?”

敖羿答道:“是說過,只是不明白這麽大的事情怎麽叫我去呢?”

囚牛嘆息,道:“父王多年閉關,晉級玄仙成敗在此一舉。明日,我自當随同母後同去游離洞天相助。這次我東海龍人稍微修為尚可的,都奉命聚集游離,護法助父王。這時候突然天庭王母懿旨司雨,……呵呵,父王等當然不能前去。實在無奈之下,才選擇讓你前去的。同時,千年一次的金童玉女大比就到了。父王的意思是讓你前去司雨也好積攢些功德,到時候這屆大比就由你代表四海前去。”

敖羿點點頭。他看似為難的樣子,其實心中萬分的高興。他早就想着借機見見花子沫了,只是回來之時岔了墨鳳嬌這事情。到現在想想他都後怕。在拜別母後的時候,他是懷着忐忑的心的。倒是王後并沒有問起。他心中方才安心些。但對墨鳳嬌,他往後定是不敢與她單獨私處。自己這表姐的清白是被他給糟蹋了,至于自己是否要負起責任娶她,立她為妃,他心中是惶惑的。曾今與玲珑在一起瞎鬧騰時,他對男女間的愛情很是向往,畢竟玲珑可是為了那曾今的愛人或愛情,傻了幾百年,他覺得,男女間的愛情應該是神聖的,不可勉強的,彼此自願的,注定了相愛後是至死不渝的。但對表姐那媚惑的眼神,他是逃避的,膽怯的,言不由衷的。他很自責也很矛盾。

…………

囚牛從拇指中取下件棕色的扳指來。鄭重其事的向敖羿囑咐道:“九兒,這棕色扳指,是我東海喚出司雨神物“雨母鼎”的信物,你千萬要妥善保管,司雨之時喚出神物,用心按天庭懿旨,按時、按量,苛刻喚雨,切記不可馬虎大意。你可知道?”

敖羿接過扳指,那扳指重量可以不計,只是在一圈的棕色之上攜刻了繁雜的符文。其他并沒有什麽特別之處。他戴在了拇指上。

“雨母鼎內自然盛滿雨母,重一萬八千又十三斤,你是金龍化形成人,這臂力自然是夠用。鼎中雨母,一滴落入雲端,當會在百裏方圓的土地上集起一寸的雨水,所以啊,九兒,這下雨既不能多,也不能少。多了,會引起洪澇災害,少了,則會引起旱災。千萬謹記于心!”囚牛再一次囑咐道。

敖羿答是,也一再保證。

囚牛開了龍宮傳送法陣,敖羿與龜孫子進入其中。

“你倆出去了,大約就到了泗水。到時候用玉玦聯系古赤,好好的問問他情況,看看怎麽解決。”囚牛道。同時,他轉向龜孫子,道:“你人如其名,博學多才,九兒法力高于你,但處事經驗欠缺,你在旁當鼎力相助才是。”

敖羿笑笑。龜孫子向囚牛拱手答應下。二人這才就地打坐起來,随着傳送法陣轟鳴,二人只覺耳朵嗡嗡的發脹,一時間天旋地轉,幾個眨眼的功夫,二人從空間壁障中被甩出來。呈現在他倆眼前的是一道淺淺的前不見頭後不見尾的長河。——泗水河。

法陣如期完成傳送,見着消失的敖羿與龜孫子。龜丞相無奈長嘆口氣,轉身正看到囚牛還在發呆。

“大太子,看大太子沉思的樣子,是否是不解龍王為何會吩咐九殿下代父司雨之事?”龜丞相問道。

“有點,更是擔心父王這次的這道坎能否平安得過,是否能化災禍為洪福。”囚牛答道。

“大太子還是因為一千多年前張天師那次占蔔的預言煩心?”

“豈止是我呢?父王自己不更是煩心?不然斷斷不會令九兒去司雨了。”

“是啊!當年天師還沒有得道成仙,對龍王預言:千年一道坎,禍福在心田。這現在千年多點,時間上正好吻合。龍王自然是小心謹慎的對!”龜丞相道。

“那麽,丞相可知,能化解父王此劫的辦法?”囚牛問。

龜丞相一笑,猜道:“莫非是轉接到九殿下上去?”

囚牛苦笑,道:“那年天師給出的就是這化解方法。他預言九兒十六個字:功過是非,不死大難;一因一果,上神奇緣。這九兒如今得神丹助,提前千年化形成人,父王也在這節骨眼上準備晉級,不可謂預言不準。只是今後會怎麽樣,我等就是不知道了。”

張天師當年得道成仙前做客東海龍宮,可不是龍王熱情相邀的。而是因為囚牛一心護着磨牙山鐵琴仙子所致。那年鐵琴仙子因為與師姐九頭雉禍亂人間,遭張天師追殺,上天無路,入地無門,不得不躲到東海上來避難。期間遇到了囚牛,二人一見如故,更是因為琴瑟和鳴成為了知音。一日張天師追來,欲要斬殺鐵琴,遭囚牛拼死相抗。囚牛最終不敵張天師,不得不求救龍王顯身。龍王邀請天師東海龍宮一聚,席間相談甚歡。龍王更是對天師修仙之途加以指點,天師感恩,不但放棄斬殺鐵琴,更是對龍王與九太子一番占蔔預言。這事雖過千年多,如今天師不但得道成仙,還憑本事甚得玉帝信任,龍王自然将他當年的預言一直銘記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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