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逆轉(一)

竟然已經被發現了,蛇祖也不再遮遮掩掩的,幹脆地聲明道:“我是個正常的男人!”

“你這話是說我不正常?”敖嘉氣不打一處來。

“你都不想這種事,你哪裏正常?”蛇祖挑挑眉,用極其露骨的眼神在敖嘉身上掃了一遍,最後似笑非笑地道,“是不是……那天夜裏射多了,那個不行了啊?”

敖嘉被他說得猛退一大步,還沒來得及回敬他,蛇祖又沖他擠擠眼,道:“沒關系的,只要你的菊花可以用就好了,我不會嫌棄你的。”

“……”人到底要怎麽樣才能無聊到這個地步?

就在敖嘉無語的時候,他的身上猛然閃過一絲陰寒。他轉過身,正對上黎清目光。不知怎麽的,明明黎清在對他點頭微笑,那股從頭頂淋下來的惡寒還是讓他毛骨悚然。

那天之後,敖嘉再沒有見過黎清,本來幾乎無處不在的他像是從人間蒸發了一般了無蹤影。但敖嘉還是無法說服自己忘掉那眼神,還有那股紮在心裏至今也無法忘懷的惡寒。連他自己也不能理解,為什麽他對這個眼神這樣的介懷。

敖嘉和蛇祖的生活又回到了當初的狀态,不能說相處融洽,但也再沒有發生大的争執。事情正在向好的方向發展,如果一直是這樣,也許時間久一點,敖嘉也會慢慢地認命,也許會試着接受蛇祖,也許……但是那一天發生的一切,打碎了所有的可能,似乎明确的道路開始向命中注定的方向偏移。

……

“嘉嘉……睡了嗎?”門被人猛地打大,巨大的聲響讓敖嘉從夢中驚醒。他本能地想坐起來看看出了什麽事,但一聽到蛇祖叫自己的聲音,動作又突然剎住了。

腳步聲越來越近,敖嘉閉上眼睛裝睡。

“嘉嘉~~”蛇祖扶着床沿坐下來。多承受了一個人的重量,床“吱呀”一聲響,敖嘉默默地向裏側挪了一點,主動為蛇祖留出可以睡一個人的空間。

“嘉嘉,你別想騙我,”蛇祖虎着臉盯了敖嘉一陣,突然笑起來,俯下身在他耳邊輕聲道,“我知道你沒有睡。”

“……”沒有睡又怎麽樣?敖嘉皺一下眉,仍是閉着眼睛不理人。

敖嘉背對蛇祖,蛇祖自然看不到敖嘉臉上是什麽表情,但他俯着身,離敖嘉極近,所以将敖嘉耳後這一片地方看得相當清晰。

盡管敖嘉是個男人,但他的皮膚卻比大多數女人還要細膩,特別是耳後這一塊,亮白如暖玉,剔透如冰雪。蛇祖看着看着,忍不住低下頭用鼻子碰一碰敖嘉的耳朵,深吸一口氣,情不自禁地贊嘆道:“嘉嘉,你身上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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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朵是敖嘉身上最敏感的地方之一。被蛇祖這樣一碰,敖嘉本能地縮了縮。散發着溫熱體溫的身體讓蛇祖無法移開目光,他醉醺醺盯着敖嘉的耳後良久,痛苦地輕哼一聲,突然強硬地摟住敖嘉的腰,将敖嘉的耳朵含在了嘴裏。

“嗯!”敖嘉驚覺,狼狽地轉身用手推開蛇祖,“你做什麽!?”

敖嘉這個推手的動作只到一半就被蛇祖牢牢地握在手心。蛇祖舔舔嘴唇,神情竟然有些委屈:“我好難受。”

微微的酒味傳來,敖嘉不由怔了一下:“你喝酒了?”

“嗯……”蛇祖不死心地又貼上來,再次把敖嘉的耳朵含進嘴裏,“嘉嘉……我是個正常的男人。而且正當壯年,精力旺盛……”

“喝醉了就給我去躺着。”敖嘉被他說得又好氣又好笑。他推推蛇祖,讓他躺好,刻意無視了他求訴的內容。

“哦。”也許是喝醉了,蛇祖居然特別地乖順,竟然一點異議也沒有地就躺好了。

敖嘉這才松了口氣。再次背對着蛇祖躺下。他不是不知道蛇祖在想什麽,說起來,這麽多天都不碰自己就已經是奇跡了。

兩人背對着背,久久無言。在這寂靜中,敖嘉正想安心地閉眼,卻聽蛇祖幽幽地道:“敖嘉。”敖嘉身子一震,還沒來得及回答,蛇祖的手就按在了他身上,帶着異常的灼熱感,“你怎麽還不來服侍本尊……”

敖嘉的臉上立刻挂滿了黑線,他說怎麽躺得這麽利索呢,原來是以為自己讓他躺下是要服侍他:“你別鬧了。”

蛇祖卻不依不撓地不肯罷休:“嘉嘉,我有需求。”

敖嘉心一跳,“你有什麽需求啊?忍住!不準亂來!”

“我忍不住 ,也不能忍。”蛇祖摟住敖嘉,手指輕輕一撚,胳膊便如水蛇一般滑入他的衣衫裏,“我就不相信你從來沒有想過這種事。”蛇祖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起來,用盡渾身解數去挑逗敖嘉,“我知道,其實你也很想對不對……”

蛇祖的話越說越露骨,越說越不堪,敖嘉被他說得臉青一陣,白一陣的,半天都緩不過勁兒來。

“你……你……你……”敖嘉被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看到蛇祖的手還在自己身上貪婪地撫摸,就一咬牙狠狠地掙紮起來。

“嗯……”敖嘉這樣一動,兩個的肢體接觸就更頻繁了,本來就是在強忍的蛇祖體內的火猛地一熾,他腦子一暈,扳住敖嘉的肩頭就将人強摟在懷裏,然後整個人都跨上去。

“你做什麽?!”蛇祖這個的動作明顯吓壞了敖嘉,感覺到自己大腿上駭人的硬挺,敖嘉一動都不敢動,生怕一不小心擦槍走火。

見敖嘉白着個臉,蛇祖這才找回幾分理智,他低下頭,安撫一般地親親敖嘉吓得僵硬的臉,用平時從來沒有溫柔語調道:“乖,不怕。”

雖然他說得溫柔,但被大力扳住的肩頭傳來的刺骨的痛感卻始終沒有減輕,再看着蛇祖那副醉眼朦胧的樣子,敖嘉哪裏能不緊張?所以不管蛇祖怎麽親怎麽吻怎麽安慰,他都不能讓自己放松下來。

“操!你怕什麽?!”無論自己怎麽哄,敖嘉還是一臉的緊張,蛇祖突然罵了一句,扳在敖嘉肩頭的手突然加重,敖嘉悶哼一聲,臉頓時變得更白。只聽蛇祖繼續扯着嗓子道,“你他娘的怕什麽,本尊要上你,哪裏還會磨磨叽叽地等到現在?我……我就是想跟你說說……說說話。”

-_-|||

敖嘉不動聲色地看了抵在自己大腿上的部件一眼,誰會相信一個用“槍”抵着你的男人是想跟你“好好說說話”?

“說話可以。你先放開我。”敖嘉痛得牙關都直哆嗦,再多捏一會兒,他的肩頭都要碎了。

蛇祖沒說話,眨着眼看了自己的手一陣,突然“哦”一聲,慢慢地松開手。

敖嘉悶在胸口的一口氣這才緩緩地喘了上來。他照例背過身去,用手輕輕地揉自己的肩。

“疼不疼?”見敖嘉默默地揉肩,蛇祖也慢慢地回過神來,他把身子向敖嘉的方向貼一貼,用手按按他的肩,“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敖嘉皺皺眉,沒有出聲。

“來,我看看。”蛇祖伸出手去解敖嘉的裏衣,敖嘉不願意,掙紮了一下,見拗不過他,也就放棄了。

蛇祖一醉,下手就沒輕沒重的。他解開衣服,不看還好,一看吓一跳,只見敖嘉肩上都被他捏了一個紅紅的手印,要多瘳人有多瘳人。

蛇祖一言不發,手裏泛起一層淺綠色的柔光,随着他的動作,那層光像有生命一般慢慢地鑽進敖嘉的身體裏,他一邊動作一邊哼哼道:“這不怪我,誰讓你總是喜歡自讨苦吃。”

敖嘉不滿地看他一眼,但見蛇祖一臉醉醺醺的樣子,又突然沒了理論的心情。正準備把剛剛落在一邊的被子扯過來,沒想到才一動就被蛇祖制住了:“別動!我他娘的還在興頭上呢!想挨操你就動動看,一會兒擦槍走火了可不怪我。”

“……”敖嘉全身都是一僵,本能地想逃開,但一看抵在自己大腿上的兇器精神正旺,全身又突然沒了力氣。

蛇祖将敖嘉的動作一一收在眼裏,這時忍不住得意地輕哼兩聲:“我知道你最怕什麽……”

受傷的地方很快就不疼了。敖嘉被蛇祖按得通體舒暢,慢慢地也就眯上眼。蛇祖見他一臉享受,突然奸滑一笑,手順勢一滑拐進他的大腿內側狠狠揩了一把油。

“唔!”敖嘉驚醒正待掙紮,誰知蛇祖把他一按,低頭在他耳邊厮磨道:“不要動,讓我抱抱摸摸就好,我不會做到最後的。但是你要是再這麽動下去,我可不保證了。”

這個混蛋!敖嘉在心裏狠狠罵了一句。

蛇祖心中更是得意,攬住敖嘉更放肆地撫弄,一遍一遍地親吻他。

蛇祖的手在摸到敖嘉小腹的時候停住了。他雖然醉得迷糊,但有些要緊的事還依稀記得。蛇祖小心地摸摸敖嘉的肚子,低聲問:“身體還有什麽不舒服麽?”

“沒什麽不舒服。”說起來這個男人這幾天很奇怪,總是有事兒沒事兒地問他身體感覺怎麽樣。敖嘉對這種突如其來的關心覺得很不習慣,“前幾天是有些不舒服,不過現在一點感覺也沒有了。”

蛇祖按在他身上的手一僵,神色有些古怪:“一點感覺也沒有了?”

“嗯……像死了一樣,一點感覺也沒有。”敖嘉懶懶地攤開四肢,把身子放平,眼睛惬意地眯起來,像一只貓。

“什麽!”被這麽一驚,蛇祖喝下酒頓時就化做冷汗出了。他忙把敖嘉的手抓過來,仔仔細細地看了一遍又一遍,半晌才又驚又怒地拍了敖嘉一下以示懲罰,“什麽死了一樣?亂說什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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