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2章 與岳父大人的戰争
“嘉嘉,下了一上午的棋,你們累不累啊?要不要小睡一會兒?”蛇祖坐在敖嘉邊上,用小扇子給敖嘉扇風,變着法兒地想把敖嘉支走,“這大熱天的,中暑就不好了,我們回房吧,我給你弄點冰塊,好好地睡個午覺,養養神怎麽樣?”
“唔……好吧。”敖嘉眼睛戀戀不舍地盯着棋盤,頭都沒有擡一下。
蛇祖聞言大喜,天知道自從敖綿被放出來之後,敖嘉走到哪裏都跟這個準岳父在一起。吃飯先問敖綿喜歡吃點什麽,睡覺前一定要先去敖綿那裏坐一坐……看着敖綿那張比敖嘉老不了幾歲的臉,蛇祖深深地覺得自己綠了。
“嗯~~嘉嘉我們走吧~~”蛇祖歡歡喜喜地去抱敖嘉。
“咳!”看着這旁若無人的兩人,坐在敖嘉對面的敖綿重重地咳了一聲。
敖嘉一閃,紅着臉看蛇祖,明知故問:“你做什麽?”好歹對面坐的是自己的長輩啊!
“……”蛇祖好委屈,“你不是說去睡覺麽?”
敖嘉看看對面的敖綿:“下完這局。”
半個時辰後。
“嘉嘉,你餓不餓?”蛇祖抱着一大堆小點心又飄了過來,“要不要吃桂花糕?不然吃綠豆糕?你看看,這個酸梅湯好不好,我第一次下廚,來,要不要嘗嘗?”
敖嘉的注意力又被蛇祖吸引了過去,正準備來一塊桂花糕嘗嘗鮮,誰知敖綿默不做聲地一伸手:“将軍,你又輸了。”
敖嘉看一眼敖綿,擲下棋子,搖頭笑道:“果然還是父親大人棋高一着啊。孩兒輸得心服口服。”
敖綿冷冷一哼:“你是看我這個糟老頭插在你們小兩口之間礙着你們親熱了吧?又不好明說,所以就故意輸棋好打發我走吧?”
敖綿這話愣是把敖嘉吓出一身冷汗:“父親怎麽說出這樣話?我從來沒有這樣想過……”
對于敖嘉急切的澄清,敖綿只是冷笑着不說話。
敖嘉咬咬牙:“讓我再陪父親下一局吧。”
“不必了。”面對努力向自己表明心跡的敖嘉,敖綿卻并不領情,他看看蛇祖,淡淡地道:“你的心已經不在這裏了,再下多少局都是一樣。我敖綿不稀罕你這樣的敷衍。”
蛇祖挑挑眉,大手一揮,将敖嘉摟在懷裏:“不要陪更好,嘉嘉我們走,讓老東西一個人在這兒吸天地之精華吧!”
敖嘉卻不動,他擡擡頭,遲疑了一會兒,終于道:“你先走一會兒,別打擾我們下棋。我陪父親下完這局就去找你。”
蛇祖的臉一下拉得跟個長白山似的,他忍不住想爆粗口,但看到對面敖綿那一臉得意樣兒,蛇祖愣是硬生生地把這種沖動忍住了。有些人就是看你越不痛快他越痛快啊!不能掉份兒!果斷不能掉份兒!
蛇祖幽幽地收好自己一腔憂傷的哀怨,夾起尾巴飄走。
“等等!”敖嘉看着蛇祖那孤單的背影,開口叫住他。
“嘉嘉!!”蛇祖快速回過頭,激動地道:“什麽事?!”我就知道嘉嘉你也舍不得我的!我就知道在嘉嘉你的心裏,我的分量比那個老東西重要多了!快來吧,為夫在這裏等着你!快帶着你那火熱的心投入為夫的懷裏吧!
敖嘉看看他那一臉殷切的渴望,沉默了三秒鐘,最後終于沉重地開口:“爹說,他不喜歡這些點心的味道,讓你一起帶走。”
蛇祖一口老血噴出來。
“老不死的你到底想怎麽樣!”蛇祖忍無可忍,怒氣沖沖地沖敖綿吼了過去——當然是用內勁,萬一嘉嘉聽到自己叫敖綿老不死的,以後不理自己怎麽辦?有圈圈叉叉那兩只掃興的就夠了!說到圈圈叉叉,随便說一句。自從這個老東西來之後,蛇祖那兩個“有着高尚追求”的名字也被敖綿否決了。現在一個叫敖簡一個叫敖宥!別問他為什麽要姓敖,要不是他不記得自己姓什麽叫什麽了……怎麽會給這個老東西撿這麽大一個便宜?別人一聽都覺得自己才是下面的那個啊!
正專心致志地盯着棋盤的敖綿不為所動地抖了抖眉毛,嘴邊滑過一絲隐隐的笑。
“操!裝神弄鬼的!”蛇祖沖天翻了一個大白眼。
“當年你下我一只胳膊的時候不是很嚣張麽?”就在蛇祖認為敖綿不會回話的時候,一個興災樂禍的聲音飄了過來。
蛇祖臉一僵……他說怎麽敖綿剛出來的那會兒對當年的事兒一個字都不提呢,原來是憋着壞水兒在這裏等自己:“你……你想怎麽樣?”敖嘉本來對那種事就是又害羞又敏感,還帶點罪惡感,本來這段日子被自己泡來泡去,态度好不容易軟了點,現在被敖綿一點,草!瞬間回到進化前。
“想憋死你這個下流胚!”敖綿一句話把蛇祖氣得牙癢癢。現在一下雨他的胳膊還疼呢,到底不是原裝的。
蛇祖氣得手直抖,鐵青着臉一句話不說就走了。他要這個老東西付出血的代價。
敖綿偷笑。
被氣昏了頭的蛇祖氣沖沖地繞着蛇窟走了三圈,突然“啪”地沖正騎在在圈圈身上的叉叉一勾手指:“小兔崽子,給爺滾過來!”
“老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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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姥爺~~”叉叉帶着膩膩的顫音撲向敖綿。
“乖孫子!”敖綿被這一下弄得受寵若驚,敖嘉看得目瞪口呆。誰不知道這個孩子從來冷得像塊冰,從來不跟人撒嬌要抱抱要親親的?今天叉叉吃錯什麽藥了?
叉叉在敖綿懷裏蹭啊蹭,把敖綿蹭得眉開眼笑。也就是敖綿才來幾天,對叉叉的性子不了解,要是他知道點底細,這個時候就要提防三分了。
“宥宥,你今天是怎麽了啊?”
敖嘉被叉叉的舉動吓出了一身冷汗,正要開口詢問,卻見叉叉眉頭一皺,老氣橫秋地道:“爹爹在廚房裏不知道搞什麽去了,我看見一陣一陣的黑煙飄出來,你快去看看。”
“!”蛇祖這家夥不是洩憤去了吧?敖嘉看看敖綿,一副想走又不敢走的樣子。
雖然不待見蛇祖,但敖綿對這兩只小孫子還是很疼愛的。被叉叉一親近,他心情也好了不少,于是手一揮:“你去吧,我跟宥宥一起睡個午覺。”
見敖綿這樣說,敖嘉也不猶豫了,站起身向廚房走去。
“小爹爹再見~~”叉叉可愛地揮揮手。
敖嘉一到廚房門口,果然見廚房裏正往外飄着濃濃的黑煙。
“你做什麽啊?!”敖嘉心急如焚,一腳踹了進去。
“嗯?”外面看着黑煙滾滾,可是敖嘉一進廚房,所有的黑煙都消失了,廚房裏跟剛打掃過一樣,一點髒亂的痕跡都沒有。
敖嘉心說搞什麽,正準備撤退,突然廚房門一關,一股巨大的力道将自己整個人按在牆上,嚴嚴實實的。
一股子惡寒從尾骨蹿上來,特別是聞到蛇祖身上那股熟悉的氣味時。
“嘉嘉,你跑不掉了……”蛇祖像一只終于等到自己喜歡的食物的蜘蛛一樣,将敖嘉牢牢地抱住,準備好好地享用。
“別鬧……”開什麽玩笑,這是白天!正午!還是在廚房裏!敖嘉用力地想把蛇祖推開,這個家夥這幾天素得前心貼後背的,要是在這種錯誤的時間錯誤的地點做錯誤的事,自己會被榨幹的!
“唔!”敖嘉話還沒有說完,嘴唇就被狠狠地撬開,蛇祖的舌頭靈活地滑了進來,頭被狠狠地固定住,敖嘉只能聽到蛇祖含糊的聲音:“今天……你別想……別想……別想用全屍出這個門……”
“全屍……”一股叫做毛骨悚然的感覺劃過敖嘉的脊梁。
“哈……”蛇祖的手像一條蛇一樣滑入敖嘉的衣衫裏,一個手指心急地鑽進他的身體裏,受了刺激的敖嘉本能地一挺身,喉嚨裏發出一聲痛苦的嗚咽。但他的一口氣還沒有吸全,蛇祖的手就緊緊地捂住了他的嘴,将那一聲發了一半的呻吟悶在敖嘉嘴裏。
蛇祖眯眼。
敖嘉一點都不喜歡這個時候的感覺,全身的關節都被人用條布緊緊繃住的感覺,而蛇祖卻仿佛從這樣的舉動裏得到了快樂,他的手指惡意地在他體內游走,不斷地刺激他柔軟的內壁:“我知道你也會喜歡的……”蛇祖低下頭,像是細細品味什麽美食一樣用牙齒輕咬着敖嘉脖頸。直到他的皮膚上都布滿他密密的齒印為止。
敖嘉想說胡說,但蛇祖打在他耳畔的呼吸讓他說不出話來。該死!為什麽身體沒有變遲鈍,反而更敏感了?
“你這欠操的身體……更緊了嘛……”耳邊響起蛇祖不懷好意的笑。
“嗚!”雖然知道這樣的笑後面一定沒有好事,雖然自己已經做好了足夠的準備,但敖嘉萬萬沒有想到蛇祖會一下子把三個手指一起探進來!痛苦的感覺瞬間将之前适應好的異樣全部推倒!
“慢……慢點!”敖嘉閉上眼,眼角有淚。
“現在知道痛了吧?都是你自己找的,要是天天都做,現在怎麽會這麽痛苦?”蛇祖小心地舔掉敖嘉眼角的淚。話是這樣說,但蛇祖手下的力道卻放輕了很多,“一會兒你可怎麽受得了哦?”
敖嘉趁機縮起身體:“那……那就到這裏吧……我受不了了……啊!”身體被撐得更大,看得出來蛇祖很不高興。
蛇祖的臉黑黑的,心裏郁悶到死,這種事做到一半怎麽可能停下來?
“好了,會習慣的。”蛇祖無奈地嘆口氣,有涼涼的東西被塗到了敖嘉的身體裏。
身體上痛苦的感覺略緩,敖嘉這才松一口氣,繃緊了的身體頓時放松了不少。
“這種事又不是第一次做了,怎麽還是這樣的緊張。”蛇祖的手不老實地在敖嘉的大腿內側游走,語氣裏說不出的幽怨。
敖嘉臉一紅。他意識裏對這種事的抗拒還是怎麽也消不下去,正要開口說話,敖嘉的臉色突然一變,那個地方傳來的火熱感覺讓他臉色異樣地發紅……還有……那裏……那裏好癢……用腳趾想都知道剛剛蛇祖給自己塗的東西是什麽。
敖嘉猛地一掙,卻沒能從蛇祖的懷裏掙出來。那裏的感覺讓他好難堪:“你不是說不會再對我用這種東西了麽?”敖嘉連眼皮都不正常地紅起來,這個家夥到底下了多大的劑量?
“此一時,彼一時。”蛇祖鎮定自若,“現在你都說喜歡我了,我這樣做不是勉強而是情趣……”
“你個下流胚子…………”敖嘉說到最後,再也發不出一個音,他的身體空得可怕。
“乖……”蛇祖笑了。這樣的敖嘉不錯喲。
太陽西下,血紅色的昏黃裏,小小空間裏充滿了深深淺淺的喘息聲……
這樣靜谧的平靜裏,突然,午睡醒來的敖綿的慘叫聲響遍了整個深淵:“啊!小兔崽子!居然趁我睡覺鋸了我的角!!”
蛇祖的動作在這聲慘叫裏一頓,又流暢地繼續。春宵一刻值千金,在這樣的時候,他可沒有心思管這民間疾苦。至于百善孝為先的敖嘉……他現在可沒有腦子管這個,就是他能清醒片刻,首先想的也該是如何活着從這個黑色小廚房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