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章 掉了五十八個
兩人一邊跑一邊躲避着記者, 兩人躲在一根巨大的柱子後,戚風觀察着有沒有記者跟上來,一回頭, 便看到勒斯有些不悅的看着他。
就在戚風疑惑的時候, 勒斯又看了一眼被他抓住的手腕, 戚風這才不好意思的松開手:“抱歉, 沒抓疼你吧?”
勒斯見他松開了自己, 只是淡淡的道:“沒事。”
冷漠如勒,淡漠如斯。
勒斯環視了一下周圍的幻境,随後道:“正常出口應該都有記者。”
戚風也贊同的點點頭:“嗯, 就算是安全通道外面估計也有埋伏。”
“那就走不是路的路好了。”勒斯語氣輕松,轉身就走。
戚風有些疑惑的跟了上去:“你去哪兒?”
勒斯往沒人的地方走,最後停在了樓梯的一側, 樓梯不寬, 一看就知道不是給旅客出入使用的。
戚風看了一眼,這才反應過來:“從這裏出去确實省了很多麻煩。”
就是想爬上去有些難,畢竟這樣的地方,非工作人員是不給進的。
戚風看了一眼一旁的勒斯, 估計了一下他的體重,正準備說, 自己先上去, 然後再拽他上來, 剛張開嘴, 還沒來得及出聲, 就看到勒斯一個起跳,抓住邊緣,用臂力一帶, 就爬上去了。
整個動作行雲流水,看上去十分輕松。
勒斯拍了拍手上的灰塵,發現戚風沒跟上來,以為是他上不來,便道:“需要我幫忙嗎?”
“呃……不用。”戚風回過神,這才跟着爬了上去。
接下來的一路,戚風才發現勒斯的運動細胞比他想像的要驚人的多,攀爬跳躍完全不在話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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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成功離開了機場後,勒斯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模樣依舊優雅紳士。
兩人攔了輛出租,前往戚風所說的那家店。勒斯拿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應該還夠。
戚風坐在他身旁,想到剛才的一路,不禁開口:“真的沒想到你那麽厲害,以前有訓練過?”
勒斯看了他一點,禮貌微笑:“算是吧!”
畢竟小時候遭受了不少葉方鳴的刁難,就連他有時候想回房間,也必須自己爬上二樓,十七歲開始,葉方鳴便開始想對他下手,如同逃生游戲一般精彩的經歷确實讓他練就了不錯的身手。
勒斯不禁回想起他每一次都能逃脫,并且再度出現在葉方鳴的面前,那張氣憤的臉,不禁勾了勾唇。
戚風見狀不禁問:“好像是有趣的訓練,你喜歡這類的極限運動?”
“确實很有趣,只要又一次輸了,估計就會在海裏了。”
勒斯笑着,戚風也只當他是在開玩笑:“海上封閉式的訓練營?我以前也參加過類似的訓練。”
兩個人随便聊了幾句,随後就安靜了下來,戚風偶爾會開口告訴司機該往哪裏走。
大約過了二十分鐘後,終于抵達了那家戚風所說的店,那家店位于一條安靜的小街,裝修風格十分特別,光是從外面看上去就十分吸引人。
“就是這兒了。”戚風說着走了進去。
門上的鈴因為碰撞發出叮叮當當的聲音,勒斯跟着戚風走了進去,就看到商店內擺設着各種禮品,數量不多卻各有風格,每一樣物品都有單獨的櫃臺。
最裏面坐着個蘿莉模樣的人,戚風一上去就跟他打了個招呼:“阿賢。”
那人聞聲扭過頭,由于戴着藍色口罩的原因,只能看到眼睛,那水靈靈的眸子像是在期待着什麽,閃着光,結果在看到戚風後,就又暗了下去,聲音懶懶的道:“今天心情不好,打烊了。”
戚風走到他跟前,一把摟過他的脖子,笑道:“怎麽?又被誰甩了?”
“你個傻狍子,放開我。”阿賢掙紮了一下,最後不耐的對着戚風的腹部就是一個肘擊。
戚風悶哼一聲,松開了手,臉色有些不好看的道:“你能不能對得起你這身打扮?”
“少他媽拿我的穿着說事兒,老子愛怎麽怎麽地,明天我就穿成這樣去舉重!”阿賢一把摘下口罩,露出了有些稚嫩可愛的臉,罵罵咧咧的樣子讓戚風忍不住笑了。
“是是是,舉重攀岩全來一遍,不過我就不陪你了,我還有事兒。”戚風說着朝勒斯擡了擡下巴。
阿賢看了一眼勒斯,由于勒斯從一開始進來,就在旁邊看那些東西,沒有因為蘿莉打扮的阿賢發出男人一般爺們的聲音而做任何反應,心裏不禁生出些許好感來。
他從高腳凳上下來,拿起一串鑰匙道:“進來吧!”
戚風回頭叫了一聲勒斯,勒斯這才回過頭跟上,阿賢打開一扇門,随後走進去道:“挑吧!我可先說好,不打折不講價。”
“放心,這點錢我還是有的。”戚風笑了笑,勒斯已經先一步進去看了。
只見裏面的屋子放着三個展櫃,東西放的滿滿的,每樣東西前面都标注了東西的名稱和價格,那陳列給人的感覺就像是博物館。
這裏面的東西雖然算不上名貴,但是都十分特別,算得上是獨一無二的。
戚風陪着勒斯看了一會兒,見勒斯的神情很淡漠,便道:“沒有合心意的嗎?”
勒斯看着手裏的一個看似是胸針,其實是個防狼電擊器的東西道:“是一時之間,不知道該挑哪一個好。”
“是生日禮物嗎?”戚風問道,準備幫他一起挑。
“他今天獲獎。”
“祝賀的禮物……這個怎麽樣?”戚風拿起了一支十分精致的鋼筆:“留音筆,還挺有趣的。”
勒斯沒有馬上點頭,戚風又拿起另一個皮夾:“這個呢?自帶指紋鎖。”
“還不錯,只不過不是特別實用。”
一旁看着戚風獻殷勤的阿賢看不下去了,直接上去拿過他手中的東西低聲道:“你就這樣打一輩子光棍得了。”
戚風給了他一個眼神,仿佛是在說‘你過來搗什麽亂?’
勒斯卻已經走到另外一排夾子後面去了。
阿賢從夾子上面拿下了一塊手表,做工精細,簡約大氣,會根據人的體溫變換色澤,不會十分明顯誇張,卻又顯得別致,容易讓人産生上一課還帶着這塊手表,下一刻就換了一塊似的。
“喏。”他将裝手表的盒子塞到戚風手上,随後朝勒斯的方向擡了擡頭。
戚風笑了笑:“謝啦!”
阿賢擡了擡眼皮:“七十八萬六。”
“回頭打你卡上。”戚風一臉的只要勒斯喜歡,那都不是事兒,然後就朝着勒斯走了過去:“勒斯,你看看這個怎麽樣?”
勒斯看向他手中的那塊兒表,随後又聽見戚風說:“這個會根據體溫的不同,色澤也會不同,簡單大方,也很實用。”
“好像不錯。”勒斯将手表拿起來看了看,卻是發現手表根據他手心的溫度變化着。
戚風正高興,結果勒斯又把手表放下了:“我再看看。”
戚風不禁有些發愁,這塊表怎麽看,也是最适合用來送朋友的了,無論是場合還是實用性都很高,而且戴起來也十分符合他們這樣的商業人士。
但是勒斯既然不喜歡,那他就只有在挑挑別的了。
正當戚風看着周圍的東西時,勒斯忽然拿起了兩條項鏈,金屬材質的鏈子,吊着顆類似于水晶材質的墜兒,菱形顆粒狀,小拇指指節那麽大。
他剛拿起來看了一眼,就聽見阿賢雙手環抱于胸,靠在一旁道:“DNA,這對項鏈的名字,它可以完美的保存血液。比如……植入兩個人的血,然後贈與對方。”
勒斯不禁挑了挑眉,微微勾起了唇角,阿賢的目光裏多了幾分審視,随後就如他所料的聽見勒斯道:“那就這個,麻煩幫我包起來。”
阿賢走過來接過他手中的項鏈,然後拍了拍戚風的肩,戚風有些不明所以。
幾人回到了外面的店裏,阿賢弄着包裝淡淡的說了一句:“四百三十二萬一。”
戚風笑嘻嘻的想要讨價還價,湊上去說了一句:“給個友情價?”
然而面前的人卻是頭都沒擡一下:“那我得問問我朋友。”
“你朋友?”戚風覺得奇怪:“你做生意不是向來都是一個人嗎?還用着別人插手?”
“不用啊!”阿賢說着,手上的動作絲毫未受影響:“我沒有朋友,所以沒有友情價。”
“那熟人總算了吧?”
阿賢幹脆不接話。
“抹個零頭,給個整數都不行?”
只見阿賢将手裏的東西包裝好後,放進了袋子裏,一個擡頭道:“行,四舍五入,五百萬,也是整數。”
戚風的笑容僵了僵,阿賢面無表情的看着他,一點都不像是開玩笑。
要說這家店,其實生意并不好,看起來十分冷清,但是卻開了有幾年了,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阿賢的性格,他讨厭別人讨價還價,一旦有人多說幾句,他立馬就能坐地起價,而且總是一副,愛買不買的表情。
臨時漲價這種事情也是常有的,但是東西獨特,有賣的也只此一家,每一樣都是獨款,所以不光是這樣,就連所有商品的價格也都是他亂起的,什麽三個九、四個六、1234、54321,這種的都有。
顧客對于阿賢的評價就一個字“怪。”
沒能幫忙讨個友情價,還把價格擡起來了,戚風正尴尬,勒斯就已經将寫好五百萬的支票遞給了阿賢:“剩下的,就當是包裝的費用。”
優雅紳士,臉上還帶着溫和的笑容。
阿賢立馬就将支票接下,笑得十分燦爛:“謝謝惠顧。”
勒斯拿着東西往外走,戚風緊跟其後,兩人剛出了門,戚風就道:“抱歉,我朋友脾氣不太好。”
“沒關系。”對于相中的東西,勒斯向來都不會太在意這些。
戚風見勒斯并沒有生氣,不禁放下心來,口袋裏的手機卻突然響了,是肖肖發來的信息。
肖肖:搞定了嗎?
戚風:搞定什麽?
肖肖:表白啊!表白!再糾結人都沒了!你不會是打算暗戀一輩子吧?你願意等,別人可不會等。
戚風:值班的時候別開小差!不然回來扣你執勤分了啊!
勒斯走了一段,發現戚風沒跟上來,回過頭的時候,剛好看到戚風一臉糾結的表情。
“你怎麽了?”
戚風笑着将手機放回兜裏:“沒什麽。”
“你應該還有事要忙吧?那我……”
勒斯的話還沒說完,戚風便連連道:“我今天休假,這裏畢竟我比較熟,而且你也沒有車,我陪你一塊兒去吧!”
戚風快步走到了前面,帶着勒斯去坐地鐵:“這個時間是下班高峰期,坐地鐵反而比較快。”
不過同樣的,這個時間的地鐵也比較擁擠。
戚風帶着勒斯上了地鐵,卻被迫因為人太多所以靠的很近,他拉着扶手,盡力跟勒斯保持着距離,心髒卻止不住的砰砰直跳,以至于他幹=幹脆偏過頭,完全不敢看勒斯的臉。
勒斯低頭拿着手機,看了眼時間後,便想給褚呈發條消息,還沒來得及打字,就收到了褚呈的消息。
褚呈:到哪兒了?
勒斯:十分鐘之後到。
電影節的現場,褚呈坐在臺下,耳邊是主持人跟播放電影片段的聲音,他看着手機上勒斯發來的消息,不易察覺的勾了勾嘴角,心中有一種久違了的感覺,似乎已經很久很久沒有親密的人,在這種時候為他慶賀了。
此時的電影節已經開始了,距離正式頒獎還有四十分鐘,勒斯跟戚風兩人下了地鐵,正往出口走,戚風就開口問:“我還沒問呢!你要送禮物的人,是誰啊?”
勒斯剛才跟褚呈發消息時,戚風雖然本着不能偷看別人隐私的原則,沒有去看內容,卻還是不小心看到了褚呈兩個字。
事實上他是想問,褚呈是他的誰?是朋友?還是……
“是你喜歡的人嗎?”戚風的話脫口而出,他停下了腳步,開始有些害怕,心裏有些迫切。
他曾經看到過勒斯跟褚呈的緋聞,原本他是堅信,那只是緋聞的,但是現在卻看到勒斯自己出了事兒,卻還想着來給別人慶賀,讓他有些……
勒斯回頭看了他一會兒,想了想,是十分認真的想了想,短短的兩秒,卻讓戚風的心口像是被石頭壓住了,有些悶的慌。
勒斯并不是在想怎麽開口,或是怎麽回答,而是他并不清楚,喜歡一個人的感情是什麽樣的,但他還是以自己所理解的方式,回答了戚風的問題。
“我已經把我的人和命都給他了。”勒斯的回答無疑是把鋒利的刀刃,毫不留情的刺入了戚風的心口。
戚風面色沉了沉,但還是抓住了最後一絲希望。
把人和命交給對方,也不一定是在一起了,說不定只是單方面的喜歡而已。
他這麽在心裏安慰着自己,随即又問:“那他呢?他有把自己和命也交給你嗎?”
“這倒沒有。”勒斯勾了勾唇,似乎并沒有那麽在意這一點。
戚風心裏的希望又多了一些,這麽說,勒斯就是單戀,最多就是在追求褚呈,他還是有機會的。
“快走吧!”勒斯将袋子裏的盒子拿出來,揣進了口袋裏催促着,他現在的情況不容樂觀,不宜在人多的地方逗留,剛才下地鐵的時候就已經有人一直在看他,像是在确認是不是勒斯。
戚風見周圍已經有人開始往他們這裏看了,便跟勒斯迅速離開。
結果兩人還沒出地鐵站,就被人認出來了,勒斯跟戚風又開始了一路狂奔,出了地鐵口後,本來想攔輛車,卻一直沒有。
“這邊,有公交。”戚風帶着勒斯跑向了前面的十字路口,随後又從一個花壇穿了過去,終于來到了一個公交站前。
兩人上了車,徑直走到最後一排坐下,勒斯伸手拉上了車窗的窗簾,雖然現在天已經黑了,但是車上開了燈,外面的人還是可以看見的。
為了不引起注意,兩個人安安靜靜的沒說話,一直等到了站,戚風才輕聲對勒斯道:“到了。”
不遠處就是電影節的會場,兩人一下了車,戚風就不禁笑了起來:“我還是頭一次被別人追着跑,不過……跟你一起還是挺有意思的。”
有時候,就算是暗戀這種東西,太滿的話,終究還是會溢出來。
勒斯聽出了些許什麽,但他沒有多想,只是簡單道:“這次麻煩你了,我就先進去了。”
他說完便趁着綠燈的時候過了馬路,那意思好像是在說不用戚風跟着了,然而戚風還是跟了上去,他追到了馬路對面,想也沒想的就拉住了勒斯。
勒斯回頭看他,戚風松開手,張了張口:“我……我送你到門口吧!”
“不用了,前面就是會場入口。”勒斯禮貌回絕:“回頭有空,我做東。”
“沒關系,反正已經送到這兒了,也不差這幾步。”
戚風顯得很堅持,但是勒斯卻沉默了一下道:“那些事情都是真的。”
戚風有些疑惑,只見勒斯頓了頓繼續道:“我不認我母親,她給我下跪,并且說那就去死好了,都是真的。”
戚風愣了愣:“就算是這樣,那一定是有苦衷的。”
“苦衷?這不過是弱者的借口罷了。”
戚風一時間有些語塞,勒斯說完便轉身朝着會場方向去了。
戚風站在原地,看着他漸行漸遠的身影,心裏不知道為什麽,突然有了種,要失去什麽的感覺。
勒斯看着前面前面的會場入口大門,勾起了唇角,拿出手機正準備給褚呈發消息,剛打了一個字,就被突然追上來的戚風一把拉住了。
“等等!”
勒斯回過頭,就看到戚風神情凝重的看着他:“就算是這樣,我……我也喜歡你!”
突如其來的告白讓勒斯的神色冷了幾分,臉上的笑意也漸漸退去,但他還是保持着原有的禮貌道:“抱歉,我對你并不敢興趣。”
“我知道,你喜歡褚呈,就算……你已經把你的人和命都給了他,但是我還是喜歡你,你不用現在就回答我,我可以等。”
戚風說的十分認真,勒斯還準備開口說些什麽,卻不知從什麽地方湧出了一批記者,跑過來将他們圍住。
“勒總,請問對于網上所說,您拒認母親,甚至對其惡言相向,是否屬實?”
“請問她真的是您的親生母親嗎?”
“如果是真的,您是處于什麽目的才不肯與她相認呢?”
“是因為顧慮到如今的身份,所以才不想相認嗎?”
“有傳言說,您曾經派人威脅張某,并且讓其不得再出現,是真的嗎?”
“可以請您回答一下嗎?”
……
聽着記者不斷的體溫,勒斯沉默着,輕笑了一聲。
還真是什麽傳言都有。
被記者擠到一旁的戚風有些急了,大聲喊道:“喂!你們再這樣……”
然而他的話還沒說完,記者們就突然安靜了下來,随後就看到一個面容敲碎的女人走了過來。
“阿斯……”
勒斯擡眸,看着朝他走來的張蘭月,面色一沉。
記者們紛紛讓開,仿佛在等着藤條上結出新的瓜來。
“阿斯……”張蘭月輕聲喚着勒斯的名字,仿佛很受傷。
勒斯始終保持着沉默,張蘭月見他不說話,便走到他跟前,十分可憐的垂着自己的胸口道:“阿斯,你怎麽可以這樣?就算你不想認我這個媽媽,也不用……嗚嗚……”
張月蘭哭了起來,抹着眼淚,記者們發出陣陣議論聲,心下都覺得事情是真的。
出了記者,還有一些圍觀群衆,場面有些混亂,張月蘭依舊在哭訴着。
“就算你不願意認我這個媽媽也沒關系,我只是想再來看看你……你只要過得好,媽媽也就放心了……”張蘭月哭着,眼看就要昏倒了,勒斯卻連手都沒有擡一下。
還是一旁的一個女記者伸手扶住了她:“阿姨,你沒事吧?”
張月蘭搖搖頭,女記者有些憤恨的瞪着勒斯一眼,仿佛站在那兒的不再是那個受人喜歡的國民老公,而是一頭毫無人性的白眼狼。
此時的電影節上,褚呈看着手機上勒斯發來的消息微微皺眉,只有一個‘我’字,再無下文,他回了兩條消息,對方也沒有回應。
忽然,手機上跳出來的微博信息引起了褚呈的注意,只因為上面出現了勒斯的名字,他點開一看,握着手機的手不禁握緊,腦海中是今天在機場時,勒斯離開的身影。
“放心,一定準時到場。”
勒斯的聲音回蕩在耳邊,褚呈的心裏覺焦急起來。
出了這種事,為什麽還能笑得出來,當時還……
不知道為什麽,想到勒斯離開時親吻他的樣子,還有眉眼中的笑意,褚呈的心裏開始煩躁起來。
臺上的主持人說出了褚呈的名字,一旁的伊承澤碰了碰他:“褚呈,褚呈,到你了。”
他回過神,在一片掌聲中走上了臺,在臺上站定時,褚呈借住這個視角,對着臺下的人掃視了一圈,卻沒有在人群中看到勒斯的身影。
片刻的安靜讓場面有一絲冷,主持人圓滑的開口将其打破:“不知道褚影帝對于這次的獲獎,有什麽感受呢?”
褚呈回過神,簡單的說了兩句,随後跟主持人握了握手,便在一片掌聲中下臺了。
褚呈一向話少,所以大家并沒有察覺出什麽異樣。然而褚呈卻在一下臺,就将手裏的獎杯塞給了伊承澤:“我先走了。”
“诶?你去哪兒?”
伊承澤的聲音消失在身後,褚呈卻神情凝重的大步走出了會場。
作者有話要說: 二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