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快點快點好起來

隔天周臣來接喬問言,喬問言洋洋得意:“哼,人家不用走了。”

周臣翻白眼,一臉嫌棄地看他:“別用這種語氣說話,惡心死了。”

“我不走了,我要賴在這裏。”

周臣沉默了一會兒:“都不作了?”

“作你妹啊。”喬問言說,“就不能說點好聽的嗎?”

“哦。”

“……”

“所以,你就不回去了?”

“暫時不了吧,怎麽也等我的腿好了再說,你不要太想念我哦。”喬問言說,一臉賤笑的樣子看起來十分欠揍。

“想念毛啊,求之不得。你想啊,我一個人住着別人的房子,又不用交房租,又不用看着房東的臉色。”周臣說完,笑眯眯地看着喬問言,“承蒙照顧。”

“……算你狠。”

“哎不過說真的,你這樣和付景松在一起,都想清楚了?”

喬問言怔了怔:“啊,大概吧,反正到時候不行,就一拍兩散嘛。”

周臣笑了笑:“你倒看得開。”

“不好嗎?”

“好,但到了那天也許你就不這麽樂觀了。”周臣說,臉上又是那種淡淡的讓喬問言無言的笑意。

既然在一起了,有些事情再做起來便顯得理所應當了,比如洗澡,好消息是,喬問言終于不用再艱難地一個人完成洗澡大業,壞消息是,被付景松強制幫助的喬問言每次都羞憤得想死,付景松卻不察覺,像小時候照顧寵物洗澡一樣,心無旁骛,無微不至,可越是這樣,喬問言越是覺得羞恥,憑什麽,就他一個人覺得不自在啊。

喬問言有點不開心,洗過澡後他被放到床上,靠床頭坐着,自從那天以後喬問言就睡到了付景松的房間,據付景松說這樣比較方便一點,然而其實什麽也沒發生過,喬問言看着頭頂的燈,被刺激得眼前一片花白,默默嘆了口氣。

付景松垂頭看他,頭發上的水沒有擦幹,滴在他的臉上,喬問言抹了一把,沒好氣地瞪他:“幹嘛你,都滴在我臉上了。”

“你心情不好啊,悶悶不樂的。”付景松說,在床邊坐下來擦頭發。

“沒有啊,挺好的。”喬問言說,接過他手中的毛巾,半跪在他身後幫他擦頭發,差不多幹了把毛巾蓋在他頭上,拍了拍:“好了。”

付景松收拾好再次回到床上,喬問言看他進來轉了個身背對着他,壓着傷腿,付景松把他搬回來:“小心你的腿。”

喬問言不想和他說話,閉上眼睛,任付景松說什麽也不睜眼,然而在付景松把他的頭發□□得不成樣子時,他終于忍無可忍:“煩不煩啊你,別弄我的頭發了。”

付景松含笑看他:“肯說話了?”

喬問言氣鼓鼓地撇頭。

“所以說你到底是在氣些什麽啊,總是這樣,有什麽事從來不肯好好說出來。”付景松看着他,拇指摩挲着他的臉頰,“你就好好跟我說不好嗎?”

“我才不……”這種事情怎麽好意思開口啊,臉皮得有多無敵啊。

付景松一言不發地盯着他看,喬問言以為他還要追問下去時,卻意外地聽他松口:“那好吧,我不強迫你說了,等你想說時告訴我。”

喬問言沮喪地說:“噢。”

“喬問言。”

“嗯?”

付景松壓下來,小心地避開他的傷腿,捏住他的下巴,細細地吻,喬問言有點蒙,這還是付景松第一次吻他,之前不過是親親他的臉頰或是額頭,至于更進一步的事情,則是完全沒有做過,他總不自覺地想是不是其他戀人也像他們一樣。

手環上付景松的脖子,喬問言終于覺得心裏滿滿的,好像圓滿了一樣的感覺啊,他在心裏滿足地嘆了口氣。付景松終于松開他,看着他通紅的臉,笑了:“嗯,這樣子就可以了吧。”

“啊?”

“總是怕你多想啊,你不會以為我對你沒什麽興趣,交往也是在哄你,所以不開心吧。”付景松說。

一語中的,喬問言臉上的熱度又加了幾分:“你想多了。”

“是嗎?”付景松把他摟在懷裏,輕輕地笑,“最好是我想多了,不過,真希望你的腿快點好起來啊。”

腿?快點好起來?喬問言馬上不純潔起來,什麽鬼啊,一頭紮進付景松的懷裏,聲音像蚊子哼哼一樣:“我也很想快點好起來。”

付景松笑起來,喬問言感受着他清晰的心跳聲,也滿足地笑了。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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