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哄騙 你到底會不會啊
不是說好藥效至少有五個小時的嗎?
這才過去多久啊。
于知蘊有點後悔放那幾個同謀先溜走了。
她做好了被劈頭蓋臉質問一通的心理準備, 然而對方什麽都沒有說,也沒再上前一步,只有那道目光始終凝滞在她身上。
良久的沉默。
于知蘊心理防線終于有些撐不住了。
“封煜~”她擡起頭, 心虛地瞄了對方一眼。
那雙墨色的瞳孔裏無波無瀾,透不出任何情緒,又或者是他隐藏得太好。
“藥是他們給你的?”他開口,低沉的聲音裏摻了一絲啞。
于知蘊猶豫了一會, 小聲道:“是我, 我問他們要的。”
他似乎自嘲地輕笑了一聲, 于知蘊心頓時被揪緊。
她思索着開口解釋:“封煜,那個藥, 沒有副作用。”
他眉頭輕蹙了一下, 沒答。
于知蘊知道他還在生氣,但又不知道該怎麽化解才好, 翻來覆去想了一會,她低下頭,走上前去,往他懷裏靠了靠。
見他沒推開, 她又擡起手,試探般地攬住他的腰。
封煜明顯僵了一下, 随後整個人氣息很快柔軟下來, 輕輕地回抱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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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知蘊松了口氣, 擡頭盯着他鋒利又漂亮的下颚線:“封煜,那個藥應該真的沒有副作用, 你別生氣了。”
“嗯。”
總覺得他語氣有點敷衍,于知蘊想了想,又說:“你不信的話, 你也讓我吃一次,這樣,就算扯平了好不好?”
好什麽好?
真虧她想得出來。
封煜神經都鈍痛了一下,抱着她的手倏然收緊,将人一把抱起來扛在肩上,快步往樓下走。
“封煜,你幹嘛啊——”于知蘊掙紮着敲了敲他的背。
客廳那三人紛紛投來同情又忍不住好奇的目光,封煜一個冷眼掃過去,三人又刻意地別開頭。
“砰”的一聲踢上門。
于知蘊被丢到床上,忙跪着往後挪了一段距離,忐忑又不安地看着他:“你,冷靜一點,別...別亂來——”
封煜這回真的是要被她氣笑了。
自己在她心裏行徑有這麽惡劣不端嗎?
他頭疼地揉了揉額頭,退後兩步:“你自己在房間裏先呆會。”
說着他轉身往外走,于知蘊一頭霧水,下意識地拽住他的袖子,緊盯着他:“你要去哪?”
封煜頓了一下,擡手輕輕拍了怕她的頭:“和他們說點事,馬上就好。”
她點了點頭,松開手。
人走後,于知蘊還是守不住那點蠢蠢欲動的好奇心,輕手輕腳地走到門邊,把耳朵貼在門上。
可外面的人似乎刻意壓低了聲音。
只能大概聽到什麽“控制住”、“不要再擴散”之類的話,說得應該是她的事。
不知多久後,窸窣的交談聲止住。
于知蘊忙原路折回床上,鑽進被子裏,僞裝出一副睡着的模樣。
推門聲響起,腳步聲在床邊停住,封煜垂眸看了眼臉半埋在被子裏的人,彎腰替她拉了拉被角。
感覺到他要離開,于知蘊故意翻了個身,臉埋進他掌心裏,蹭了蹭。
溫軟細膩的觸感貼上來。
封煜手頓住,不敢動,怔了一會兒後,擡起另一只手隔着被子,一下下輕拍着她的背。
一開始是裝睡。
但于知蘊沒想到自己後來竟然真的睡着了。
再醒來時,屋裏已經沒人了。
外面的天色暗下來,她拿起枕邊的手機看了一眼,起身下床。
拉開門,飯菜的香味順着門縫飄進來。
她走到餐廳,那道清瘦的身影正站在廚房裏,擺弄着餐具。
聽到動靜,對方回過頭:“餓了麽?”
肚子“叽咕”地叫了一聲,先替她回答。
于知蘊有些囧,拉開手邊的椅子坐下。
出來時,封煜将盛好的飯放到她面前,她拿起筷子,但一想起上次的事,還是心有餘悸。
封煜也看出了她的顧慮,低低說了句:“菜是外面叫的,吃吧。”
這話,怎麽有種自己在嫌棄他的感覺。
于知蘊心塞,但一時好像又真的無法辯解。
兩人靜默無言。
吃完飯,于知蘊想幫他刷碗,但還沒走進廚房就被他扶肩推了出去。
或許是還在為白天的事耿耿于懷,一晚上他都沉默得過分。
到了睡覺時,更是一反常态,替她關了燈後,就輕手輕腳地帶上門走了。
靜谧的夜色中,于知蘊毫無睡意,翻了幾次身,感覺總找不到舒服的姿勢,終于她睜開眼,伸手扭亮床頭的燈,起身。
樓上工作間的門開着。
封煜坐在書桌前,手撐着低垂的額頭,大半張臉隐在投下的陰影裏。
聽到細微的聲線,他擡眸看向門邊,眼裏閃過一抹震驚,正要起身,于知蘊已經先一步跑了過去。
“你怎麽上來了?”
“睡不着。”于知蘊老實說着,坐上他的腿。
封煜僵了一瞬,反應過來後,伸手扣住她的腰把人往懷裏帶了帶。
于知蘊把下巴壓在他肩膀上,小聲問:“封煜,你到底怎麽了?”
“沒怎麽。”
誰信呢。
于知蘊伸手去掐他的後頸,不依不饒:“還生我氣呢。”
“沒有。”他把人箍得更緊了一些,低沉的聲線撩過她耳畔,又夾雜着一絲嘆息,“沒生你氣。”
于知蘊後知後覺地明白過來。
他這是在和自己較勁呢。
于知蘊抵了抵他胸口,從他肩上擡起頭,對上那雙深黑的眼瞳,醞釀了一會,認真開口:“封煜,這事已經解決了。”
“嗯。”他眼睫輕輕壓下。
“你也不能再怪自己,這事本就是因為我才會讓你卷進來的。”她一字一字,緩慢地說着。
沒等來回應,她捏着他的下巴将他的頭擡起些許,語氣刻意放松下來:“況且,你不是叫我姐姐的嗎,姐姐總不能一直躲在你身後——”
“能的。”他突然打斷她。
于知蘊微怔了一下,忍不住笑:“我又不是小朋友。”
“小朋友才能嗎?”他看着她,一時等不來回答,又執拗地強調,“那你是,我的小朋友。”
固執又幼稚。
但那顆心卻頓時被這句話泡得熱熱脹脹。
她仰起頭,貼上那片微涼的唇,含住,輕輕咬了一口。
正要放開,後頸突然被一只手扣住,距離被瞬間拉近。
封煜抵着她的額頭,喑啞地聲音從喉間滾出:“知蘊小朋友,你知不知道,你現在這個姿勢...特別危險。”
她下意識地低頭去看。
還沒看清什麽,唇驟然被封住。
周圍的溫度似乎都在不斷攀升。
腦子因為被搶占了呼吸逐漸迷糊,在不自覺地被牽着去回應。
【審核,這裏只是回應接吻!】
一抹微涼撩開衣角,一點點往上。
在觸及到那一道疤痕時,她整個人sesuo了一下。
走偏的理智被拽回軌道。
封煜松開她的唇,生硬地拉下衣擺,輕拍着她的後背。
呼吸平穩下來,于知蘊擡頭看他,漆黑的眼底情潮深濃未退,額前全是汗,還沾濕了細碎的黑發。
于知蘊扶着他的肩,調整了一下位置,引得他跟着悶哼了一聲。
不是感覺不到,他的反應。
之前尚可理解他是顧慮着自己身體原因,但剛剛她又沒叫停。
他在強忍什麽呢?
“封煜。”她盯着他,喃喃道:“我那個好了。”
“什麽?”
于知蘊咬了咬唇:“大姨媽。”
“嗯,那,肚子還疼嗎?”
于知蘊搖頭:“不疼了。”
“那就好。”他避開她的目光,“那回去睡覺吧。”
不是,他到底是真不明白,還是裝的啊。
難道自己暗示得還不夠明顯嗎?
但這種事明說多少有點羞恥。
可又不想他一直壓抑着自己。
糾結了一會,她拉了拉他的衣領:“封煜,我也不是那麽...傳統的人,你其實可以不用一直忍着。”
他眼睫顫了一下:“我,知道。”
“那你...”于知蘊有些疑惑,“是不想嗎?”
怎麽可能不想?每天連夢裏都是她在自己身上的撩人模樣。
只是他最近情緒似乎還沒穩定下來,怕傷到她。
第一次,他不想給她不好的體驗。
【審核請看清,這裏只是聊天,啥也沒幹,ok?】
想到這,他抿了抿唇,找了個借口:“沒有,但這幾天日子不太好——”
話音未落,于知蘊“噗”的一聲笑了出來,伸手去掐他的臉:“這種事,還要挑黃歷嗎?”
“嗯。”
“那是不是得布置一下氣氛,什麽鮮花,香槟,紅酒......”她掰着手指,數給他聽。
封煜硬着頭皮答應:“你喜歡,也可以。”
于知蘊笑倒在他懷裏:“看不出來,你這麽注重儀式感?那要不就情人節吧。”
情人節,好遙遠。
一不小心給自己埋了個大坑。
封煜開始後悔了:“知蘊——”
“哎等等,”于知蘊突然又想到什麽,“不對,我們得過傳統節日,還是等到明年七夕好了。”
封煜:“......”
**
直播過後,輿論算是徹底扭轉。
除了偶爾冒出來幾個跳梁小醜拿她差點受侵犯說事,大部分網友路人對此事都持正面态度。
不僅如此,就連“戀情曝光”的負面影響也被降到最低。
一堆人追到她微博,跪求她分享兩人戀愛日常。
但于知蘊不想太受關注,封煜在外也一直是冷淡的性格,兩位正主異常低調。
不過,就算這樣,也抵不過粉絲的熱情。
往期節目的播放量一路飙升,cp大軍與日俱增,節目組那邊也按捺不住,不止一次來詢問兩人何時回去錄最後一期。
前幾次都被封煜給敷衍了過去,後來節目組聯系到了于知蘊這邊。
看着正在發呆的人,封煜抽走她的手機:“怎麽了?”
于知蘊回過神:“沒什麽,就是節目的事,他們說最後一期改成直播形式了,問我們什麽時候确定好時間。”
“你想錄?”
有點不想,但合同還沒履行完呢。
于知蘊糾結着,一絲沒答。
封煜将人攬過去:“你想錄我們就回去,不想我就去和他們解約,不錄了。”
于知蘊:“那是不是得賠違約金啊?”
“這個不重要。”
不行,不就剩最後一期了嗎?
又不是什麽難事。
于知蘊做好決定,擡頭看他:“不解約,我們回去錄吧。”
“知蘊——”
“對了,那個路文,有消息了嗎?”于知蘊打斷他,轉移話題。
自從這事發生後,封煜便以名譽受損為由起訴了對方,奈何法院的文書下來,對方卻一直不知所蹤,警方那邊也介入尋找。
只不過至今未有音訊。
封煜親了親她發心:“暫時沒有,別想這事了,我會處理的。”
“嗯,對了還有件事。”
封煜:“什麽?”
“我明天回去上班。”擅自做了決定,她心裏沒什麽底,語氣也輕飄飄的。
果然說完,他不說話了。
于知蘊知道他是怕自己出去被過度關注,所以這些天還是一直守着她,但生活總不能不繼續吧。
況且目前這個發展态勢,已經比預期好多了。
“封煜——”她掐了掐他的下巴,掩住心虛說,“你總不能一直不讓我上班吧。”
他拿下她的手,眸光沉了沉:“我沒說不讓,但是有個條件。”
“什麽?”
“必須讓我接你上下班。”
那萬一被人看到,也太引人注意了吧。
于知蘊有些為難。
一時沒等來回答,封煜握着她的手帶到唇邊,輕咬了一口,慢條斯理道:“怎麽,不答應?”
“答應答應,讓你接。”
于知蘊知道現在拗不過他,嘴上先爽快地答應下來。
反正到時候,自己找個理由不讓他來,或者有事先走不就行了,他又不能捆着自己。
這麽想着,她掙開他的手,起身。
剛走出兩步,沙發上手機響了起來。
鈴聲有些耳熟,她還沒來得及辨別,已經被對方搶先接起。
那邊開口不知道說了什麽,他臉色驟然沉了下去。
于知蘊不安地問:“誰啊?”
封煜沒看她,握着手機的指節繃緊:“什麽墓地,我是她男朋友,你說。”
墓...墓地!
記憶裏好像有什麽東西炸開了。
不安急劇擴散。
于知蘊彎腰搶下他手裏的手機,趕緊挂斷,丢到一邊,緊張地開口:“封煜,那...那個,可能是打錯了。”
封煜眸光微沉地看着她:“什麽時候買的?”
“前,幾個月吧。”
說完,她心裏“咯噔”一聲,忙捂住自己的嘴。
完蛋了!怎麽說漏了?
算了,這種事也找不出別的理由。
于知蘊索性破罐子破摔:“其實,就是我給自己買了塊墓地,也沒什麽,就...提前準備着,現在也,有挺多人這樣的。”
“挺多?”他聲音澀啞地低笑了一聲,“還有呢?”
于知蘊不太敢去看他:“沒,沒了。”
氣氛壓抑下來,兩人無聲僵持着。
良久後,他抿了抿唇,擡頭看她:“能退嗎?”
“應該,不能吧。”退也要扣一大堆手續費。
後半句她沒說,對方眼神黯淡下去:“回去睡覺吧。”
比起沉默,于知蘊倒希望對方罵她一頓,或者和自己吵一架,也好過這麽不聲不響地壓抑着。
可封煜偏不如她所願。
洗過澡,她走進卧室,對方掃了她一眼,起身,似乎要出去。
于知蘊先一步跑過去,擋在他面前:“我頭發還沒吹,你幫我吹。”
“嗯。”
封煜接過她手上的吹風機,将人帶到床邊,一點點撥開她的發絲,很耐心,溫度也正好。
吹完後,于知蘊擡頭看他:“這麽快,你吹幹了嗎?”
“幹了。”
“我感覺沒有。”她其實是不想讓他走。
封煜也不拆穿,又打開低溫,吹了一小會,指節插.入她發絲摸了摸:“這回幹了。”
“嗯。”于知蘊看他收起吹風機,以為他要走,伸手拽住了他衣角,“封煜。”
他動了動唇,沒說話。
于知蘊摟住他的腰,臉貼着他小腹,悶聲說:“我提前買下那個墓地,是怕以後萬一我出了意外,沒人會管我。”
封煜喉間發澀:“有我。”
“可我那時候不是沒遇到你嗎?你也知道,我和別人不一樣,我沒有爸媽,于興以前又躺在醫院裏,于斯越還小,就算長大了也會有自己的生活家庭,我沒法決定自己生在哪,但我想着買塊墓地,至少可以決定以後的去處,再說了意外這種——”
“沒有。”封煜忍受不了再聽下去,手扣着她的後頸擡起她的頭,墨色的眼底泛起一絲紅,“你現在有我了,不管發生什麽,我都在你身邊,不準再想這些。”
“沒想,只是防範于未然。”
于知蘊嘀咕了一聲,唇突然被堵住。
茫然間,面前那人已經覆了下來,扶着她的肩倒向身後的床。
他呼吸很亂,吻得又急又重,手指刮過她的耳尖時還輕輕捏了一下,燃起一陣燙意。
“封煜,你——”衣服很快被剝落,肌膚暴露在空氣中時,她清醒了一瞬,擡手去推他。
沒推開,反而被扣着壓到了頭頂,他低啞的聲音洩出:“姐姐,我想要。”
于知蘊不敢直視那染滿欲求的眼,維持着最後一絲理智拒絕:“不行。”
“為什麽?”他喉結滾動了一下,釀出一絲委屈,但身體卻霸道地又近了幾分。
屬于他的氣息包裹下來,如同守築的圍欄,層層疊疊把她圍困在自己的領域裏。
雖然沒真正經歷過,但她不是不懂那抹炙熱代表什麽。
箭未上弦的時候,她尚可說着“任他來”之類的話,甚至這幾天還時不時主動撩撥他一下,現在拉緊弦蓄勢待發了。
她很沒骨氣地開始慌了。
“你不是說要挑日子的嗎?”
她拿之前的承諾去堵他,可惜根本不受用。
“我看過了,黃歷上說今天萬事皆宜。”
于知蘊顯然不信,但已經空不出手去查證了。
她搬出最後的一道fangxian:“真的不行,沒,沒那……。”
“有。”他撐起身子,伸手從床頭櫃裏拿出一個he zi丢到床上。
這小子,什麽時候準備的!
于知蘊徹底傻眼了。
見她不吭聲,封煜撕開包裝,俯身過去吻住她耳尖:“我dai 還不可以嗎?”
僅剩的理智也被踩得稀碎。
“關,關deng......”
“好。”
突然降臨的黑暗,放大了一切gan官。
呼吸和心跳聲zhuang在一起,分不清是誰的。
最後的pinzhang在他手中落下。
想逃,卻又被一種陌生的感覺牽動着。
她突然想起以前蕭栗在她耳邊念叨過的一句話——“遇上真正喜歡的人,就只有束手就擒的份。”
當時她心裏覺得挺矯情的,但現在,她信了。
她閉上眼,chong進來的那一刻,即使做好準備,還是抽了口氣。
封煜悶哼了聲:“姐姐,放松一點。”
可她此時整個人緊張得像是一條被拍上岸的魚,像是要被太陽曬化,在沙灘上翻來覆去地dou着,想跳回海裏。
“你到底會不會啊?”
封煜也不好受,額角的青筋跳得快要炸開,但架不住她哭,只能tingxia在她耳邊低聲哄着,等她适應。
【審核,這裏只是哄女主,說話哄,OK?】
不知道多久後,她終于撿回一點破碎的意識:“完,完了嗎?”
封煜吻了吻她蹙緊的眉心,沒說話。
于知蘊難受地催促:“你快點出去。”
平複過呼吸,他撐起一只手,在黑暗中看着她:“沒好,等一下。”
【這裏他看女主,女主推他有什麽誤會嗎,就普通地推一下,希望你能理解。】
于知蘊愣了一下,腦子不太靈活地轉過彎後,急切地去推他。
可偏偏沒什麽力氣,推不動。
她更生氣了:“都結束了,哪有這樣的,你見過,考試考完了...還能重來的嗎?”
“不能。”封煜輕舔了一下唇角,湊到她耳邊,“但還有下一門呢,姐姐,休息好了嗎?繼續吧。”
【審核,他舔他自己的唇角,可以嗎】
什麽流氓理論!
“我——”剛yi出一個音,剩下的話全部被堵進喉嚨裏。
身心不受控制地開始chenlun。
他總是适時地給她chuanxi機會,卻容不得她逃。
意識徹底迷糊前,她似乎聽到低啞的聲音在耳邊磨開,帶着骨子裏的yu望和偏執,一遍遍重複:“以後再也不準離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