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章節
能在每個要犯錯的關鍵時刻暈厥,也算是好事。
“靈夢,靈夢。”郭白馳用力搖了兩下希靈夢,确定她真暈了以後,将臉上的鼻涕一擦,淫笑頓時挂上了嘴角。他聞了聞希靈夢的臉頰,真香。摸着希靈夢的玉頸,真滑。他的手滑又向希靈夢的胸部,停住。
一雙淫手離希靈夢胸部一公分處僵持住,不敢動手,因為郭白馳怕了,他怕希靈夢的父親梅花盜,色心起了色膽卻沒了。他收回手,在房裏來回走動,在心裏不斷鼓勵自己——吾要色膽包天,色不要命,色魔上身,色狼本性,色彩斑斓,色……不出來了。他也就這麽點學問,還不夠鼓勵自己色往直前。
機會在一點點流失,郭白馳在希靈夢和她父親之間掙紮,痛苦的掙紮。
此時,一股春煙從門縫飄進了房裏,郭白馳在春煙藥用下,漸漸色迷心竅,全身開始發熱,笨拙的脫去衣服,猴急的騎到希靈夢身上,一臉猙獰,解開希靈夢的衣服,盯着希靈夢的肚兜,舌頭淫蕩的舔着嘴唇,一伸手猛扯去紅豔的肚兜,伸出舌頭緩緩舔向希靈夢,希靈夢的噩夢即将來臨。
突然!白影閃現,“嘣”的一聲悶響,郭白馳再次被打暈。
白影掏出一塊發着幽幽藍光的寶石貼在希靈夢胸口的紫印上,漸漸的紫印變成了紅印。白影取回寶石收好,然後飛身離開,落到對面柴房頂上,并用小石子砸廚房門。
廚房裏,空瓶處處是,酒撒滿地流。
“你們說,我這個老板娘為人怎麽樣?”希敏淑已經喝麻了,但還很清楚自己是老板娘,于是就想聽聽自己在員工心目中的形象。
所謂人之将死其言也善,酒後吐真言不說白不說,馬良奇好不猶豫的回答:“吝啬。”
希敏淑喝了口酒,朦胧着眼,問:“還有呢?”
“貪財,小心眼,不愛護員工,做買賣不地道……”馬良奇索性一口氣說完。
希敏淑把酒杯往桌上一放,叉着腰大罵:“你個小王八蛋,在你眼裏,老娘我就真這麽一無是處!”
馬良奇靠近何乞坐着,萬一希敏淑像希靈夢一樣動不動就踹人,也好找何乞擋踹。
“對,你就是一無是處,不信你問何乞。”
“是嗎?”希敏淑将目光移向何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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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何乞發了個鼻音以後繼續喝酒。
希敏淑仰頭本想望天,可惜讓天花板遮住了,悲壯的語言也就少了幾分哀愁的意境:“老天爺呀,是不是我真的就一無是處,所以你要奪走我的女兒,來折磨我?如果你真的要折磨我,就請你放過我女兒,奪走我的生命吧!我願意承受任何懲罰,求求你放了我女兒吧!求……嗚嗚……”希敏淑哽咽起來,淚灑滿地,能與酒混為一壇。
“你別難過!人總是要死的,況且也不見的老天爺是在折磨你,應該是在折磨我。活着都快讓靈夢欺負死了,我死了說不定還會被靈夢欺負活了。你說我這麽死去活來的多痛苦呀!活着的時候靈夢都不讓我睡好,要是我死了靈夢也還不讓我睡好,那我還得讓人當成詐屍,那弄得我多損陰德呀,你說是吧。”馬良奇原意是想安慰希敏淑,調解下悲傷的氣憤,結果搞得何乞也悲傷起來,真可謂是悲傷逆流成河,夢裏花落又知多少?哎!
“嗚……”希敏淑的女高音交織着何乞的男高音,鬧得馬良奇有些喘不過氣來,現在終于知道原來音樂也能殺人。馬良奇捂着耳朵嚎叫,突然好懷念希靈夢的半夜砸門聲,那聲音此刻要是能聽到該多好,此時聽來一定會是天籁之音,最起碼也比此時的哭聲悅耳。
馬良奇突發奇想,向蒼天祈禱——我馬良奇要是此時能聽到砸門聲,願意永世斷子絕孫!
馬良奇的祈禱剛一結束,就聽見“嘭嘭嘭”三聲砸門聲,這也太靈了吧,趕快接着祈禱——阿彌陀佛,我收回剛才的祈禱!
馬良奇走出門外,對着樓上鬼叫道:“都快死了,還不安分點呀,少砸一天又不會死人!不是,少砸一天還不是會死人……也不是,反正你別砸了,再砸我可不客氣了!”
對面的白影看着馬良奇可愛的樣子直想笑。
馬良奇剛關上門,又是“嘭嘭嘭”三聲響,他真的生氣了,心想:你希靈夢要死了還和我過不去是吧,好!我忍了那麽久,我不忍了,我這就上來找你算帳,新帳舊帳以及以後的帳一起算,反正不能就這樣算了!
馬良奇晃晃悠悠的朝希靈夢的房間走去,白影微笑了一下飄然離去,向破廟飄去。
浮出水面(三)
“求求你,救救我女兒!求求你,救救我女兒……”大漢依舊跪在破廟裏祈求,暗黑處的那雙狼一樣的眼睛都看疲倦了,無聲無息的離去。
大漢眼淚流幹了,嘴唇說裂了,臉上的皺紋多出好幾道,開始有些灰心喪志,心神逐漸恍惚,再這樣下去很可能會比希靈夢先死。
“噔~噔~噔~”一個球狀物體彈掉到大漢面前,球上面還寫得有字。大漢翻來覆去也組合不出球上寫的是什麽內容,就将字全抄在地上,再像玩拼圖一樣反複試着拼湊。感覺比念書時累多了,要是學堂也用這種方法教學生,說不定能教出幾個人才,最起碼教出來的學生都很有毅力。
大漢額頭上的汗擦了一次又一次,地上的字都快被汗水洗掉了,大漢終于在沒累死之前拼出了球上所要說的內容——忠叔,你不要難過了,你女兒的毒我已經解了,不過因為某些原因,我現在還不能和你見面,而且就算你哪一天認出了我也不要和我相認,當年的事你就別內疚了,好好去陪你的妻女吧,完。
最後那個“完”字特別意味深長,大漢想着是不是自己的使命完成了,還是某件事玩完了,又或者這個“完”字是叫我別在胡思亂想了,那……就不想了。
大漢露出欣慰的笑容,雖然為了救女兒差點弄死老爹,但好歹女兒救了,還知道了安小姐還活着,藍晶寶石也沒有落到外人手裏。
大漢看着“忠叔”二字就止不住笑,六年了!六年沒有聽到有人這麽叫自己了,因為只有在白家大漢才姓忠,這個“忠”字是大漢的恩公取的。
大漢用腳把地上的字擦幹淨,然後到廟後面洗了把臉,再整理了下衣服,他不想讓客棧的人知道今晚自己所做的一切,他在人前必須冷酷,包括在妻女面前也一樣,因為他還有一個使命沒有完成——殺掉小扒手和青年。還有,聽說凡是有本事的人都必須裝的很酷。
大漢毫無表情的臉很酷,很酷的臉上毫無表情,以如此不像人應該有的表情朝客棧趕。
馬良奇晃晃悠悠的來到希靈夢房門外,用力狠推房門,沒開,再用腳猛踢房門,還是沒開。啊!!他跟這門較上勁了,退後兩步,往手裏吐了兩口唾沫揉了揉,再側身朝着房門玩命的撞去。
之前,馬良奇手推腳踢得很賣力,門栓此時已經松得一根手指就能推開。而他卻用整個身子去撞,純屬牛刀殺雞。在慣性作用下整個人沖進房裏,剎都剎不住,一直沖到希靈夢床前。
希靈夢正袒胸露乳的躺在床上,基于男人本色,馬良奇呆立着死盯着希靈夢的胸口。剛開始是目不轉睛的盯,後來成了目中無睛的盯,兩個眼珠子貌似都已不在眼眶之中。口水按此時的速度繼續流的話,不久之後就能變成飛流直下三千尺。
馬良奇擦掉口水,脫去自己的衣服,俯身到希靈夢身前,嘴裏嘟囔了一句:怎麽她胸口也是紅印呀,居然和我胸口的一樣,難道我會和臭丫頭一起死?
馬良奇将自己的衣服蓋在希靈夢身上,原來他是在看希靈夢胸口的紅印,看到傻了不知道用被子幫希靈夢蓋上,卻用自己的衣服蓋,他也不怕希靈夢此時碰巧醒來誤會自己。
無巧不成書,希靈夢剛好在這時醒來。睜眼就看見馬良奇,感覺又驚又怪。然後發現自己的衣服被解開了,連肚兜也被扯去了,身上還蓋着馬良奇的衣服,很容易就聯想到了馬良奇的無恥行為。
希靈夢一手按住衣服遮擋身子,另一只手狠狠的扇起了馬良奇耳光,而且全扇的左臉,搞得馬良奇總覺得自己的左臉比右臉大。
面對正在抽泣的希靈夢,馬良奇毫無憐憫之心,反倒怨氣十足——自己好心好意脫衣服給你蓋上,你還打我!真不知道是哪個王八蛋說的好心有好報,完全狗屁不通!
馬良奇從希靈夢身上搶回衣服,自顧自的穿着,看都懶得看希靈夢一眼。
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