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4)

刻,恍然道:“難怪你這樣害怕。那麽,那個高人呢?也是你編的?”

“不是。”吳強搖了搖頭,“我是偶然遇到的,那幾天我真的很慌。當天晚上,我還遇到了奇怪的事。第二天他又出現在我面前,告訴了我方法。”

看了白思涵一眼,吳強迅速地又低下頭:“她——”

“在我身後。”打斷了吳強的話,白思涵冷哼,“難怪你會怕。不過你要是沒有參與,你為什麽怕?膽子這樣小,就不要做壞事啊。”

“如果不是我提出的,他也不會這樣。而且,他這個人,真的不是會自殺的。那個家,我不敢回去了。”

“你以為在這就安全了。”白思涵冷笑,“你還是好好和我說說,你口中的高人,長得是什麽樣,為什麽會出現在你面前。”

019異變

一個案子卻又接二連三的引來別的案子,白思涵坐在辦公桌前,咬着筆杆,想起吳強的話。

“在樓道的時候,我在你身後看到了那各女人,她一定是纏上你了。”

“纏上你妹。”白思涵将手上的筆重重地拍在了桌子上。

起身,白思涵在屋裏踱步,忽然間,審訊室裏傳來一聲尖叫。

吳強不肯回去,一定要在審訊室裏過上一夜。看他這樣害怕的樣子,李征懷疑還有別的隐情,答應了吳強的要求,同時安排王浩留下來陪他。

白思涵主動請纓留下。她向來不服輸,如今出了這麽大的一個難題,就算拼命三娘,她也要把真相找出來。

在聽到尖叫聲的時候,白思涵急忙沖向審訊室。房門從裏面被反鎖上,白思涵皺眉,使勁敲了敲門:“喂,王浩,你們搞什麽名堂。開門!”

忽然間,走廊的燈閃爍了下,很快,燈光熄滅,四周陷入到了一片黑暗之中。

敏銳的,白思涵聽到了走廊的另一頭傳來了動靜,似乎還有陣陣哭泣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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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是換做一般人,這個時候早就吓得雙腿發軟。只是白思涵并沒有覺得懼怕。待眼睛适應了黑暗,白思涵脫下腳上的高跟鞋,拿在手裏,慢慢地朝着聲音的來源走去。

不放棄高跟鞋,因為她愛美,只有在出去執行任務的時候,白思涵才會換成方便的鞋子。

有個東西從大門那閃過。

“裝神弄鬼。”白思涵嘀咕道,“想吓老阿姨,沒門。”

大門外,只有一塊白色的布落在那,四周沒有什麽異常。

不遠處,有什麽東西閃爍着,白思涵走了過去,發現是一個小型的圓柱形插優盤的播放器。

戴上手套,白思涵小心地将播放器拿起。

忽然間,電路恢複了,燈光又亮了起來。

白思涵覺得有什麽地方不對勁,一時間又想不出有哪兒不對勁。

有個人從大門那走了出來,明明是大夏天,他卻裹着個大衣。看他的身形,竟有幾分類似周子峥。

他是從裏面出來的。白思涵心裏一警,追了上去,大喊:“你站住!”

那人停下腳步,扭頭看了白思涵一眼。這一眼,卻讓白思涵愣住了,他的臉上帶了一個面具,是一個小醜的面具。

他呵呵地笑了,明顯的帶了變聲器。他的笑聲狂妄,帶着一絲嘲諷。

白思涵想要追上去,忽然間屋子裏傳來王浩的怒吼聲。

白思涵咬緊了唇,手緊緊地握住,狠狠地瞪了男人一眼,飛快地跑回了屋子。

走廊上,吳強仿佛喪失了理智一般,張牙舞爪的,口裏念念有詞:“不是我,不是我。”

王浩想盡辦法在制止他,罵罵咧咧道:“這人和中了邪一樣,醒來力氣這麽大。白思涵,你別再那站着,快來幫我。”

“好。”白思涵從腰間拿出一個電棒,甩了一下手臂,樣子極為嚣張。

“白思涵,你要做什麽?”

白思涵詫異道:“幫你啊。我數到三,你松手。”

“他現在就是個瘋子,你能中嗎?”

“不試試怎麽知道。電到你,我不負責啊。”

“白思涵。”

王浩在白思涵數到三的時候,猛的松手。

吳強沒有了束縛,猛的沖着白思涵奔去。

白思涵微微眯起眼眸,一個跳躍,擡起一腳,狠狠地踢在了吳強的臉上,随即手上的電棒一下子擊在了他的肩上。

吳強身上顫抖着,忽然間又被白思涵踹了一腳,身子搖搖晃晃的撞到了牆上,整個人慢慢地倒在了地上。

“這怎麽回事?”白思涵盯着倒在地上的吳強,問道。

020白家的女兒

“誰知道怎麽回事。”王浩揉了揉手臂,不高興道,“剛剛外面傳來口哨的聲音,這個犢子就像受到了驚吓一般,在那哆嗦,說什麽他來了。不過說來也奇怪,那個時候,我好像是看到一個白色的東西從窗戶那飛了起來,而且也有很怪的聲音。”

“很怪的聲音?”

“也許是錯覺吧,似乎是女人的哭聲。但是這個家夥,徹底瘋了。而且不知道他哪兒的力氣,我都制止不了他。”

“剛剛有沒有誰來過?”

“沒有啊。”王浩思索了下,“沒有旁人來過。”

“奇怪,那他2怎麽進來的,還帶着面具。”白思涵低聲說道,“把監控調出來給我看下。還有,查下這個裏面有什麽。”

另白思涵沒有想到的是,監控裏在出現了那個小醜男人後,那個人似乎知道監視器在拿,對着監視器中指朝下,随後拿出一把鐵鍬,砸向了監控。

“這裏面有張內存卡,先是口哨聲,再是女人的哭聲。”

聽了王浩的話,白思涵若有所思。

吳強依舊昏睡不醒。白思涵看着吳強,做出了一個設想。

找到了一個結實的繩子,白思涵将吳強捆的嚴嚴實實,不放心的,白思涵又拿出手铐腳鏈,把吳強拷住。

看着白思涵的動作,王浩有些詫異:“你這是做什麽?”

“防止他發瘋。”白思涵拍了拍手,覺得不放心,又拿了一塊布,将吳強的嘴堵住。

看着白思涵的這一系列動作,王浩咋舌,“你這樣做,要是被頭知道了——”

“這是在破案破案。”白思涵認真地說道,“不這樣做,怎麽能驗證我的想法。”

一切準備就緒,白思涵拿起一杯水,澆在了吳強的臉上,“喂,醒醒。”

吳強慢慢地睜開了眼睛,發現了自己的狀态,不由憤怒,嗚嗚的卻發不出聲音。

白思涵看了王浩一眼,示意他播放那個卡裏的聲音。

口哨聲響起,吳強停止了掙紮,整個人安靜下來,雙目失去了角度,整個人在那搖搖晃晃。,後面的聲音響起時,吳強驟然間瞪大了眼睛,眼裏流露出濃濃的驚恐之色,拼命地想要掙紮。

忽然間,吳強又失去了意識。

看着白思涵又将吳強電擊暈了,王浩驚訝:“你這樣,會被停工的。”

白思涵聳了聳肩,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沒事啊,反正得出了我想要知道的答案。接下來,就是要證明是那個人做的。”

“你知道是誰了?”

“或許吧。”白思涵低聲說道,“只是,還沒有證據。沒有搜查令,可以随便去一個人的家嗎?”

王浩被吓到了:“白思涵,你可不要亂來。你不會還盯着周子峥吧?你別給自己找麻煩了。”

“那個小醜,我看過他的背影,和周子峥很像。”

“那是因為你有偏見,才會這樣覺得。”王浩極力地勸阻,“周家那樣的人,我們惹不起。”

“不就是有錢嗎,有什麽惹不起的。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自有辦法。”

——

來到白家宅院門口,白思涵看着這個偌大的宅院。這兒的一切,和她無關。

“大小姐回來了。”管家看到白思涵,有些開心,“大小姐,先生這幾天正念叨你。”

“李叔,他現在在哪?”

“書房。”

白思涵走進屋子,徑直地去了書房。

敲開門,白思涵意外的發現周子铮在屋子裏。

“白警官。”周子铮唇邊泛起一絲笑意,“沒想到會在這遇見你。”

白思涵愣了下,慢慢地回過神來:“你來這做什麽?”

“那麽請問白警官來這做什麽?不過是追我到這?”

白思涵冷笑:“周子铮,你別把自己看的太重。我對你,沒興趣。這兒是我家,我為什麽不能回來?”

“你家?”周子铮詫異,“一直以來,白家對外出席的只有一個少爺,哪兒的白千金?”

“是啊,白家只有一個白少爺。”白思涵冷笑,“周子铮,你要是談好了,是不是可以出去了。”

“思涵,不可無理。”白父斥責道,“周先生,小女自小沒有被好好管教,讓你見笑了。”

“她真是你的女兒?”周子铮詫異,“但是白家為什麽讓自己的女兒做一個危險的職業?”

白父露出了痛惜之色:“家門不幸。她自己的選擇。”

“什麽叫家門不幸。”白思涵譏諷道,“我要是按照你的安排,你的白少爺怎麽辦?現在不是很好嗎?沒有人會和他争奪家産。”

“思涵,我從來就沒有這個意思。”頓了頓,白父說道,“思涵,你去下面等着,我和周先生談完了,你再上來。”

“不用。”白思涵手指着周子铮,“我就是來找他的。我就在門口,你們談完,我就和他走。”

021賭約

白父有些意外,目光落在白思涵身上,問道:“你怎麽和他認識的?”

“你以為是怎麽認識的?床上認識的?”白思涵嘲諷道,“這樣你不是覺得更開心,萬一再來個奉子成婚,不正好如了你的意。”

“白思涵!”白父氣惱,大聲訓斥道,“你怎麽說話的。”

“難道你不是這樣想的嗎?”白思涵反問道,“你難道不是希望用我做一個工具,來攀登那些能給你帶來利益的人嗎?這個周子峥,不就是一個很好的人選。”

白父臉色難看:“白思涵,這是一個女孩子說的話嗎?”

“你不是不希望我是女孩嗎?”白思涵冷笑,“其實,你就是斷絕父女關系,我也無所謂。你們慢慢談,我出去了。”

站在外面沒過幾分鐘,周子峥從屋裏走出。周子峥深深地看了白思涵一眼,說道:“你還真是個刺猬,不管對誰都是一樣。”

白思涵冷哼一聲,見周子峥一把拉住她的手,眉頭皺起,想要掙脫開,卻發現周子铮的力度恰好,令她無法掙脫。

想起了第一次見面,白思涵想要說什麽,卻聽見周子峥輕聲說道:“你想被你父親知道,你說的都是謊言嗎?”

白思涵停止了動作,任由周子峥拉着朝前走去。

到了庭院,白思涵說道:“那麽周先生,你是不是可以放開我了?”

周子峥莞爾,說道:“你有沒有聽過一句話,上車容易下車難。白思涵,你是白家千金,而我對你又感興趣,你說,我該怎麽辦?”

白思涵抿緊了唇,擡腳就想踢向周子峥,卻是被周子峥一把摟住了腰部,笑道:“投懷送抱也不急于這一時。你想了解我,和我交往不是更好?”

“那是你一廂情願。周子峥,你承認你是犯人,或許我還能考慮。因為你這樣的人,不找出證據是不會承認的!”

周子峥低低的笑了,輕嘆一口氣,周子峥緩緩說道:“白思涵,你怎麽這麽可愛。我不是告訴過你,走近自己的誤區,會越陷越深。”

“那不過是你給自己脫罪的借口。”

周子峥松開了白思涵,若有所思地打探着她,緩緩說道:“那好,我們打個賭。如果你贏了,悉聽尊便。如果你輸了,那麽反過來。”

想都沒有想的,白思涵說道:“可以。”

周子峥笑的燦爛:“白思涵,你可要想好了。你輸了,我要你做什麽你都不可以反悔。當然,我不會讓你做出危害生命,道德的,你覺得呢?”

白思涵心裏湧出一股不安,被周子峥這般盯着,有些不服輸,應道:“可以。但是如果你輸了,你別想動用什麽關系!殺人償命,天經地義。”

周子峥輕笑,聲音低緩:“如果我真的想要除掉什麽人,不會有任何證據指向是我。”

白思涵雙臂疊在胸前:“你這是在向我下挑戰嗎?”

“如果你覺得是,那就是吧。”周子峥慢聲說道,“記住,你的承諾。不過你的記性一向不好,實在讓人擔心。不如,白紙黑字,簽字畫押,你覺得如何?”

022探訪

看着周子峥那一副不懷好意的樣子,白思涵心裏湧出一股不安的感覺。

“不敢還是你覺得,你壓根就沒有信心。”聲音低沉的,周子峥說道,“你知道我為什麽讨厭女警嗎?因為她們像你一樣,自以為是。”

“誰說我不敢。”似乎被周子峥激怒了,白思涵盯着周子峥,一字一句地說道,“有什麽不敢的,不就是賭約嗎?你想賭什麽?”

“很簡單,我也不貪心。”周子峥緩緩說道,“只要不違背倫理道德的事,我要你做,你不許反悔。”

“你好像很有信心。”白思涵盯着周子峥,“我不和你賭。誰知道你會不會用什麽手段,指鹿為馬。我告訴你,我不是怕你。但是我也不會上你的當。”

周子峥笑了笑:“我是這樣的人嗎?”

“有權有勢有錢,什麽樣的事做不出來。周子峥,你這樣的人,就算是你做的,你也有辦法證明不是你。”

“哦。”周子峥饒有興趣地看着白思涵,“那麽按你這樣說,你和一個嫌疑犯在一起,就不怕惹禍上身?”

“我還沒有證據。”白思涵說道,“在沒有證據之前,兇手不會對我怎樣。而且,出事的,都有個共性,在情醉那兒兼職或者上班的。兼職的保住了性命,但是在那兒工作的卻無一例外的遇害。這不是偶然。”

周子峥點了點頭:“你說的很有道理。只是你為什麽不去查下,那些死者生前和那些人有過接觸,那個人為什麽只殺部分。”

“我調查過,那些不過都是普通的嫖客。”

“你和我說這些,是想突破我的心理防線?”周子峥捏住白思涵的下巴,說道,“可惜,對我無用。你為什麽不去調查下,這些人有沒有接觸過同一個人。另外,我要告訴你一件事,王明被催眠了,他鎖看到的一切都是那個人告訴他的。”

“你怎麽知道的?”忽然間,白思涵反應過來,手指向周子峥,“你還說你無辜,不是你做的你怎麽會知道。你把這個告訴我,是想向我炫耀嗎?”

周子峥輕嘆一口氣:“我只是好心提醒你。有些人有些事,不要看表面。你所不知道的危險,往往來自于你信任的人。白思涵,眼睛,是會被蒙蔽的。”

“你無非是想說明自己是無辜的。”白思涵嘲諷道,“周子峥,你想證明自己是無辜的,也要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

——

白思涵回到警局,發現被周子峥這樣一攪和,她和那個所謂的父親也沒有說上什麽話。只是,既然周子峥和白家有生意上的往來,她完全可以利用這一點接近他。

再一次的,白思涵翻出了案卷,一點點地查看着。

忽然間,白思涵發現在筆錄裏,旁人的敘述中,都提到了這幾個人都接觸到一個從來不露出真面目的男人。

白思涵略作沉吟,去了陳霜家裏。

陳霜剛剛給父親喂完藥,整個人有些疲憊。

看見白思涵,陳霜說道:“那件事我不想追究也不想再去回憶了。”

“你在情醉打工多久?”白思涵問道。

“有一年了吧。”

“你不想追究,因為你覺得那個人是周子峥?”

陳霜愣住了,疑惑地看着白思涵:“為什麽是他?”

“不是你親口說的嗎?”

陳霜有些疑惑,仔細地想了想,搖了搖頭:“不是他。他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白思涵想起那次在審訊室見過陳霜,她雙眼無神,機械地回答着。那時她覺得哪兒有些不對勁,只是以為陳霜是受到打擊,所以才會那樣。

那時去見過陳霜的人,只有一個。

白思涵想要說什麽,忽然間覺得窗外傳來細微的動靜。

雙臂疊在胸前,白思涵說道:“我告訴你,你別想包庇。你以為你替他掩護,就會幫助他?”

“真的不是他,我也沒說過這樣的話。”

“我們到屋裏說話。”白思涵拉着陳霜,走進到了卧室。

幾分鐘後,白思涵走出了屋子。

卧室的房門慢慢被打開,一個手拿刀子的人慢慢走進到了屋子裏,一步一步的,接近坐在床上的陳霜。

走至陳霜身邊,男人舉起了手中的刀子,剛準備刺下。

忽然間,陳霜一個起身,一手擒住男人,一腳踢向男人腋下。

男人吃痛,這才發現對面的人不是陳霜,而是白思涵。

白思涵看着戴着面罩的男人,那是一個古怪的小醜,她見過的。

“真是你。”白思涵鬥志上來了,“上次在警局的也是你吧。你是什麽人?”

男人沒有說話,将手中的刀扔向白思涵,飛快的跑走。

一個側身,白思涵躲過了飛刀,追着男人,看着他跳出了窗戶。

白思涵有些驚訝,很快看到男人坐在一個熱氣球裏,漸漸遠去。

“我去!”白思涵忍不住爆了口粗,這是什麽人。

“白警官。”身後傳來陳霜戰戰兢兢的聲音。

白思涵轉身,看着一臉慘白的陳霜,說道:“你看到了,他不想放過你,他想殺了你。你知道為什麽嗎?因為你會指認他。”

“不,真的不是他。”陳霜搖了搖頭,“她們幾個,我也認識的。但是周子峥和她們都沒有過接觸。”

白思涵心裏一動,說道:“那麽你知道,她們和誰接觸過?”

陳霜搖了搖頭:“那個場所,哪有什麽固定的。不過——”

“不過什麽?”

陳霜似乎想到了什麽,說道:“她們似乎都很喜歡一個客人,說在他那可以得到心靈的安慰。他好像叫做,小醜。”

“小醜。”白思涵啞然失笑,“這是什麽奇怪的名字。”

“因為他沒有名字,她們也都是這樣稱呼她的。他好像是老板的朋友,你要是去問老板的話,或許可以知道這個人。”

“嗯。”白思涵點了點頭。目光又落在陳霜身上。

那個人有着殺意,他想殺掉陳霜。除了殺人滅口,白思涵再也找不到別的理由。因為陳霜,不符合條件。

“既然你認為不是周子峥,之前為什麽要說是他?”

023請求

“指認他?”陳霜越發的有些疑惑,“我沒有,我也不記得做過這樣的事。”

“陳霜,我需要你幫我一個忙。”

——

白思涵急匆匆地走金局裏,徑直地走向李征的辦公室,“砰”的一下,把門打開。

李征吓了一跳,擡頭見是白思涵,說道:“小白,你這麽風風火火地做什麽,差點吓到我了。”

“李隊。”白思涵走至桌前,雙手撐在桌子上,直直地盯着李征,“我要求,秘密成立小組,調查周子峥。”

李征有些頭疼,擡手捏了捏眉心:“小白啊,你怎麽又來了。”

“我是有證據的。陳霜,之前分明指控了周子峥,現在卻又改口了,而且她差點被人殺掉。我懷疑,她是受人威脅,但是那個人不放心,所以才會改口的。而且,王明的死,不是意外。那一天,周子峥絕對來過。”

李征擺了擺手:“不行,小白,你是個警察,凡事要講究證據。我這還有客人。”

白思涵這才發現屋子裏還坐着秦醫生。

有些歉意的,白思涵對着秦醫生點了點頭:“秦醫生,你還有事?你們先談。”

秦醫生露出了溫和典雅的笑容,緩緩說道:“也沒什麽事,只不過談談心。”

“我先走了,”白思涵走了幾步,看向李征,“隊長,就因為他的身份,所以他有嫌疑,都不去調查嗎?”

李征長談一口氣:“證據在哪?”

白思涵鼓起了腮幫,不情不願地走了出來。

“白警官。”

聽見有人喊她,白思涵停下腳步,看見秦醫生走了出來。

“你對周子峥,意見很大?”

白思涵一拍腦袋:“我忘記了,你們是朋友。你是不是打算告訴他,我腰調查他?”

秦醫生搖了搖頭:“雖然他是我的朋友,但是君子犯法與庶民同罪,他要是真的有罪,我也不會包庇的。如果有什麽地方需要幫忙的,盡管告訴我。”

“好啊。”白思涵爽快的答應了,“那你能不能幫我把他催眠啊?說不定他被催哦面了,就會說出實話了。”

秦醫生臉上露出了怪異的神色,半晌嗎诶呦說話。

“怎麽,不可以啊?”白思涵拍了拍秦醫生的手臂,“我就是開玩笑的。不過催眠要是達到一定技術,聽說可以驅使人做這做那。”

“他不是一個輕易可以被催眠的男人。”秦醫生沉聲說道,“他這樣的男人,意志力強到你無法想象的地步。這樣的人,也不會輕易被催眠。”

“這樣啊。”白思涵有些失落,“沒關系啊,只要有證據,我就一定會找到的。對了秦醫生,你見過他家裏,有一個小醜的面具嗎?”

“小醜?”秦醫生露出了疑惑的神色,“什麽小醜的面具。”

“就是一個小醜的面具。我不方便去他家,你要是可以的話,能幫我去看下嗎?”雙手合十,白思涵眼巴巴地看着秦醫生。

秦醫生露出了為難的神色,似乎是抵不住白思涵那哀求的眼神。點了點頭:“好吧,我盡量。”

白思涵笑道:“難就多謝了。不過秦醫生,你千萬不要要他知道這事。”

024調查

秦醫生點了點頭,說道:“你放心,我不會讓他察覺的。”

白思涵露出了如釋重負的神色,拍了拍胸口:“那就好,我等你的好消息。”

目送着秦醫生離開,白思涵撥通了陳霜的電話:“怎樣?”

“老板答應了,但是,你能保證我的安全?”

“那個人,不會再對你下手。”

——

白思涵去市醫院找了秦醫生,剛剛結束完治療的秦醫生見是白思涵,有些詫異:“你怎麽來了?”

白思涵打探了一下秦醫生工作的環境:“還不錯啊,但是你怎麽不考慮自己開家私人診所,不比這賺錢。”

“能糊口飯吃就可以了。”秦醫生笑道,“你委托的事,我還沒有去辦。”

“我知道。”白思涵笑道,“我只是來向你打聽一件事的。你們這個行業,相互認識的人也多吧,你有沒有聽過,一個叫做,小醜治療師的心理學家?”

秦醫生流露出詫異的神色:“這是什麽名字。”

“我也覺得奇怪。”白思涵聳了聳肩,“所以我才問你,知不知道這個人。我聽說,那些遇害的,和他接觸過。”

秦醫生臉上的申請變得嚴肅起來:“你覺得,兇手是他?”

“只是猜測,但是還沒有證據。”

秦醫生沉思片刻,恍然道:“所以,你讓我去找——”

“不要說出來啊。”白思涵手抵在唇上,小聲說道,“所以,我來是想告訴你,如果你真的發現了,或許會被他傷害。你畢竟和這個案件無關,我也不想讓你牽扯其中。”

秦醫生做出沉思狀,緩緩說道:“其實,他和我差不多,只不過他沒有走我的這條路。他的主攻,也是犯罪心理學,催眠,他也是會的。”

“真的?”白思涵有些驚訝,“我還不知道他這麽多才多藝。”

“你不知道?”秦醫生盯着白思涵片刻,笑道,“也是,很少有人和他接觸。”

“上次你說,他還去過我的學校,可把我吓到了。”白思涵莞爾,“秦醫生,如果你不怕危險,那就拜托你了。”

“我們,畢竟是朋友。但是,你這樣追着他不放,萬一——”

“萬一他是的呢。秦醫生,我打算去情醉,你陪我一起去嗎?”

“你一個人?”秦醫生沉思片刻,說道,“就算是調查,一個女孩子去也太危險。也許我說的你不喜歡聽,向她們這樣的人,被殺也是替社會減輕負擔。”

“不管她們是做什麽的,她們也是一條條鮮活的生命。對待人,我們要一視同仁。”

秦醫生笑了笑,說道:“你看,我就說我們的意見會不一樣。你是出于工作,但是從我的角度,達爾文定論,有價值的人才可以活着。”

“她們也許沒有辦法。”

“什麽沒有辦法。”秦醫生有些憤怒,“不過是懶,這是最省事的。”

意識到自己的失态,秦醫生慢慢地緩和下來:“抱歉,我失控了。”

白思涵若有所思地看着秦醫生,半晌,笑道:“秦醫生,根據我的直覺,你是一個有故事的人。是不是你認識的人有這樣不争氣的?是你喜歡的女孩?”

秦醫生沉默了,半晌說道:“你委托的事,我一定會完成的。”

——

來到情醉酒吧,裏面歌舞升平,彩色的燈光炫耀,音樂聲震耳欲聾。

秦醫生不由皺眉。

見狀,白思涵說道:“秦醫生,你要是不習慣,我一個人去。”

“我不放心。”

忽然間,白思涵發現了什麽,幾步追了上去,拉住一個端着酒的女人:“陳霜?”

陳霜看着白思涵:“白警官,該說的我都說了,你還想問什麽。”

“你們學校,不是幫你申請了助學金,為什麽你還在這?”

“我轉正了呀。”陳霜笑道,“以前我只是打打工,堅決不陪人,因為我覺得自己的幹淨的。現在,破罐子破摔,錢怎麽來得快就怎麽做。我爸爸需要用錢,我能怎樣?”

秦醫生走至陳霜身邊:“你就這樣自甘堕落。”

陳霜笑了笑:“不然怎樣?我已經這樣了,你們根本不知道,錢對于我來說,是多麽重要。我要工作了。”

白思涵看着秦醫生,發現他眉頭緊皺,雙手緊緊地拳住,額頭上的青筋暴露。

“秦醫生?”

“有一個女孩,和她一樣,她是為了那個不争氣的哥哥。人自私一點,有什麽不好。她為了幫她哥哥還債,自甘堕落,最後被那一群人害死。你說,我是該同情她還是可憐她。”

秦醫生看向白思涵,臉上一片淡漠。

這樣的秦醫生讓白思涵有些陌生,仿佛之前的親切和藹都是僞裝的一般。

“是你認識的人?”

“拯救不了,又該怎麽辦。”

白思涵沉思片刻,說道:“每個人都有每個人的選擇,只要不去傷害別人就好。秦醫生,你是不是喜歡那個女孩。”

“沒有。”想都沒有想的,秦醫生斬釘截鐵地說道,“明明有更多的選擇,偏偏選擇出賣自己的身體。我怎麽會喜歡這樣的女人。白警官,我欣賞的是你這樣的。”

“別別別。”白思涵連連擺手,“我可是不婚主義,你就不要增加我的煩惱了,讓我老老實實為人民服務吧。”

秦醫生唇邊泛起一絲笑意:“也是,情字是一把利劍,也是毒藥,粘上會讓人痛苦。白思涵,作為你新的朋友,我想給你一個忠告,不要愛上一個男人。”

“咦?”白思涵微微側首,奇怪地看着秦醫生,“這話從你口裏說出,怎麽覺得怪怪的。只有受過傷的女人才會說這話。”

秦醫生看着白思涵的目光有些深邃,低聲的,秦醫生說道:“有時候忘記也是一件好事。”

“你說什麽?”

秦醫生搖了搖頭:“你來這,想要查什麽?”

“想找人再了解下情況。”

白思涵打聽到了經理在哪,在他的辦公室門口,被攔下:“沒有預約,不可以進去。”

白思涵亮出了警察證:“我有事情要去問你們經理,你們要攔着,我就以幹擾公務的罪名逮捕你們。”

推開了攔路的兩個人,白思涵上前使勁推開了門。

025驚人的信息

令白思涵沒有想到的是,辦公室裏面竟然在上演着限制級畫面,兩個人似乎還沒有發現有人進來,依舊在那賣力地做着。

白思涵扯了扯唇,将頭扭到一旁。手放在唇上咳嗽了一聲,說道:“警察。”

一聲女人的尖叫,噼裏啪啦的東西掉落在地上。

白思涵耳邊傳來秦醫生低低的笑聲:“他們好了。”

白思涵轉過頭,看着穿戴好,臉上神情自然,似乎剛剛什麽事都沒有發生過一般的一男一女。

男人是個胖子,戴着一副眼鏡。

男人手指向女人:“怎麽,我和自己的老婆親熱,警察也要管嗎?我這是合法經營。”

“我有話要和你談,閑雜人等,請要他們出去。”

“有什麽話,還要這麽神秘。”

“你難道不知道,在你這兒上班的,多名女士,已經遇害。還有的,雖然性命無憂,但卻被侵犯。為什麽這些人,都是你這的?”

老板攤手:“我哪知道啊,可能是誰看我不順眼,朝我下手吧。”

有意無意的,老板的眼睛瞄向白思涵身邊的秦醫生,臉上流露出一絲慌亂,很快又恢複了平靜。

“警官小姐,我真的不知道。之前你們不也是派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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