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童趣

在林曼15歲之前,只見過父親幾面。

小男孩的成長飛快,腦袋記住的東西也就少了一些。他對父親的印象有些淡薄。滿心滿眼只記得住母親的樣子,還有家裏屬于母親的各種款式的裙子,散着淡香的細杆女士煙,還有被擦的透亮的細跟高跟鞋。

印象裏,母親身邊的男人似乎很多,但這其中并不包含他父親。哪怕現在回憶起來,林曼也必須承認,母親是很漂亮的女人,也是小林曼對于“美”的認知的啓蒙。

平時母親的話不算多,母親陪他的時間也并不算多,但好歹是兩個大活人生活在一起,她也經常會說些小林曼聽不懂的話給他聽。

“你爸說過段時間才能接你走。”

“小曼,你有弟弟了。”

“他下個月要來看你。”

“你想不想跟你爸走?”

好像聽得懂,又好像不太懂。小林曼也不去問,因為他知道這些話不是母親為了讓自己理解才說給自己的,于是他就只是聽着,不做任何反應。

這讓小林曼養成了一個習慣,就是不發問,不輕易說出自己真心所想,按照自己覺得對的方向去走。

最早期的方向就是,模仿母親。

畢竟母親不在家的時候很多,小林曼有的是大把大把的時間。

起初他只是偷偷用一用母親的口紅,看着原本淡色的嘴唇被正紅色鋪滿,有些稚嫩的五官好像也變得成熟妩媚的幾分,好像也更像林芸了幾分。

後來他開始偷偷試着穿裙子,那些對他來說有點大的長款裙和旗袍,穿不出飽滿的樣子,只能空蕩蕩的挂在身上,像個衣服架子。他學着林芸走路時的樣子,一只手環在胸前,另一手夾着未點燃的女士煙。

一雙桃花眼流轉間,小孩子就長成了大男孩,從衣服空蕩蕩到把旗袍穿的比女人還美的林曼,似乎有林芸的影子,又似乎不是。一舉一動間皆是風情。

小時候,林芸總說林曼像個女孩,或許是生錯了。林曼最初不知道她為什麽要這麽說,直到爸爸也這樣跟自己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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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時候的記憶裏,父親并不跟他們母子住在一處,母親只說父親住在離他們很遠很遠的地方,那個地方四季分明,有明顯的冬天,有厚厚的積雪,有成塊的冰。

生長在水鄉地帶的小林曼聽了好生向往。每每父親來看他,他就要拉扯着父親的手臂問他,雪是什麽樣的,冰到底有多涼。

雖然父親并不經常出現,但是小林曼覺得父親應當是愛他的。因為小時候父親會帶他一起洗澡,替他擦身體和洗頭發,用泡沫把頭發揉成軟趴趴的形狀再用水沖掉。

雖然自從母親知道他的特殊構造後就一直告訴他,不要告訴任何人,記得瞞着。但身體的構造畢竟是無法騙人的,小林曼第一次跟父親一起洗澡就暴露了。

“小曼啊,” 路廣遙的手托着小林曼的屁股,沐浴露滑溜溜的順着身體曲線朝股線,大腿處流下去,“你怎麽長着這個啊。”

小林曼不懂,只老實答,“爸爸,我從小就有。”

“哦。” 路廣遙應了聲,看林曼的眼神裏似乎又多了些別的東西,頓了頓,“你知道,只有女孩子才會長這個嗎?”

“媽媽沒給你講嗎,那你說,你算男孩還是女孩啊?”

21歲的林曼跪在路廣遙兩腿之間的地板上,解開皮帶和扣子以後,剛準備伸手去拉下褲子的拉鏈,卻被路廣遙制止住。

“用嘴。” 他像一個最高審判者那樣,高高在上的下達了命令。

沒有任何反駁,林曼将臉湊了過去,用牙齒叼住褲拉鏈往下慢慢地拉。拉鏈喀啦喀啦的聲音,在夜晚過分安靜的房間內顯得格外響亮,林曼耳邊一時間只剩下呼吸聲和拉鏈聲,還有自己絲毫沒有變化的心跳聲。

那東西太大而林曼的嘴有點小,才含了一半不到就在臉頰上頂出了一個鼓包。林曼退出去一點,用舌頭在馬眼周圍打轉,刺激着細密敏感的神經。

被路廣遙從林芸身邊接走前,林曼就開始了随心所欲生活的日子。林芸不管他,也沒什麽可管的。

心裏想着那時候的林曼,看着他身上這套簡單的白色T恤,路廣遙伸手在林曼頭頂揉了一把,“還是穿旗袍好看。”

沒做過多反應,林曼只是松口,仰臉朝路廣遙擺了一個甜甜的笑,“好呀,那我下次穿了來給您看。”

像小時候一樣,對路廣遙言聽計從,不會反駁一句也不反抗一下。應過了,林曼重新湊上去,用舌尖細細的勾勒着陰莖上暴起的青筋,順着它們的走向,一路追到底去。

情欲漸起,路廣遙也主動送胯,恨不能将那玩意整個兒送進林曼這張濕潤的小嘴裏。看着林曼那雙本就看誰都似深情的桃花眼,此刻眼角被染上了粉紅的顏色,那上面還挂着些因深喉而湧出的生理淚水,看着倒像是桃花瓣上挂着的露水一般。

之所以林曼叫人心動,就是你永遠不知道哪裏是林曼最真實的一面,連路廣遙都不清楚,讓人永遠想探究。現下他說的全是真心話嗎,路廣遙不能信,但他又多想相信。

當林曼臉頰緋紅的盈着淚,誰能不信他說出的每一個字每一句話。怕是只叫人看一眼,就連心窩子都想要掏給他當一樂。

最後感覺路廣遙快要射精前,林曼微微躲開想要讓他射到別處去,卻冷不防地被路廣遙板住了腦袋,手也被緊緊鉗住,想掙也掙不開。林曼只能閉上眼睛被迫接受了口腔內的射精。

事後路廣遙将書桌邊的紙抽遞給林曼,順便欣賞着林曼漂亮的五官上沾滿精液的樣子,發自內心的說了一句,“你跟16歲那年沒什麽區別。”

正在擦臉的林曼動作一頓,喉結動了動好像有什麽話想說似的,而後最終也是沒說什麽,只站起來笑了笑,對路廣遙道,“爸爸,早些休息吧。”

房門被輕輕帶上,林曼擡手擦拭嘴角,手腕上留下一個被路廣遙掐過的青紫痕跡。他将擦過嘴後沾滿精液的紙巾揉作一團,連帶着漱口的水,帶着嫌惡的表情,将它們一并丢進馬桶裏,沖進了下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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