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突襲

“林曼,”

路學的手撐在桌子的兩側,把林曼整個人圈在懷裏,他目光貪婪的在林曼身上欣賞着。

“你真的好漂亮。”

肌膚以及敏感的乳都暴露在空氣中,還被人這麽一眨不眨的盯着,林曼忍不住瑟縮了一下,伸手去推路學肩膀,動作又輕又媚,說出的話更是要命,“別,別看了,你碰一碰它。”

路學擡手撫上林曼小小的乳,雖然林曼的下體具備雙性的特質,但他的乳并沒有起伏,但卻有足夠的柔軟度,路學僅僅是用手攏住它,粉紅的乳尖就挺立起來,像一株孤獨立在夜色中的豔紅色野玫瑰,路學探過頭去跟他接吻,手指在柔軟的乳暈邊揉捏。

吻逐漸從唇間挪開,順着下颌,脖頸,鎖骨,胸脯一路延伸下去,路學沒有完全扯掉林曼上身那件在此刻顯得有些礙事的白T,他最喜歡看林曼衣不覆體的混亂樣子,那與完全的裸體狀态是全然不同的。

“自己咬着點。”路學将白T的衣擺邊緣堆到林曼下颌邊,林曼聽話的颔首叼住,而後便覺得自己胸前最敏感的地帶落入了一個溫熱濕潤的環境裏。zhehu

“嗯......小學,”林曼叼着上衣邊緣的布料,說話含含混混的,卻又無法抑制的不斷從喉間溢出一聲接一聲的呻吟,“別咬......癢。”

路學模仿着人類最初本能的嘬奶動作,兩顆紅粒被吸的又紅又腫,紅紅的像是要鼓起似的,路學神情虔誠地用雙手攏着那對小乳,“姐姐你說,這樣下去會有奶水嗎?”

裙貳+散伶陸韮貳散韮,陸

這話的語氣實在太過認真,反而叫在性事中從來占主導位置的林曼羞了起來,被情欲熏得極為敏感的身體經不得一點點刺激,路學的手掌劃過肌膚的任何一寸,林曼都能感受到自己下面的小穴裏潤濕一片,這會只覺得粘膩難耐,恐怕內褲是濕透了的。

手指自平坦的小腹掠過,路學用膝蓋撐開了林曼夾着的兩條腿,裙底被掀開,那片潮濕的秘密也再藏不住了。

內褲已經濕了,但手指隔着一層布料去揉搓陰蒂,還是叫林曼又忍不住想要收攏大腿,衣服也完全叼不住,被堆的全是褶皺的白T可憐巴巴的垂在林曼腹處,林曼從來不知道自己竟然能一次性出那麽多水,而這竟然還是沒有任何東西進入小穴時的程度。

他們剛才忙着進房間,門窗都關着,林曼覺得自己好像化作了一灘水似的,他能感受到自己從裏到外都是濕的,他完全濕透了。

路學又重新把他的腿掰開,這回他收攏兩根手指,緩慢的推入了那片濕的一塌糊塗的禁地,穴急不可耐的收縮吐納着,仿佛想要親口吞掉闖入的這兩根手指。路學抽出手指來看,液體扯出短短的銀絲後又滴落在陰唇邊。

“姐姐這次怎麽這麽濕。”路學說着,有些按捺不住。沒想到林曼竟主動過去解他的拉鏈,冰涼的手指觸到燙的火似的陰莖,路學沒忍住發出了一聲短促的喘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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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你了。”林曼認真地說着,下一秒,又露出惡劣戲谑的笑容,手裏揉捏着路學的陰莖對他說,“我是說,‘它’。”

這會兒林曼面色潮紅,胸前是淺淺的吻痕和抓揉出的紅痕,由于他實在是太白了,這些紅痕看上去觸目驚心,卻又帶着天然的色情感。又或許林曼的本身,就是一個色情的存在。

忍無可忍,路學又湊過去親他那張可恨的嘴。

還沒等兩人進行到下一步,路學的手機就猝不及防的響了起來,路學本不想理會,林曼雖然正陷在情欲中,但還是催他看下,萬一是學校的急事。沒成想拿起來一看,是路廣遙打過來的。

“喂,路學。”路廣遙那副沒什麽感情的聲音響起來,“你已經離寝了吧?”

“嗯,是。”路學沒太當回事,打開了免提後又跟林曼糾纏到一起,林曼用手捂着自己的嘴才勉強不叫自己呻吟出聲,以免路廣遙起疑心。

“那你現在在哪兒?”

“我......”路學略微遲疑了一下,覺得路廣遙不應該找自己有什麽急事,于是照實回答,“在租的房子裏呢。”

“那正好,”路廣遙似乎輕輕地笑了一下,“我就在樓下,給你送點東西過來,現在就要上去了,給我開門吧。”

幾乎是一瞬間,林曼沒什麽力氣的拳頭直直落到路學肩膀上,林曼站在地上,單手扶着桌子整理衣服,他幹脆把濕淋淋的內褲脫下來塞進了自己的包裏。而松開了林曼的路學也急得躲進了廚房裏去。

路廣遙來的時候是林曼開的門。

“噢,你也在?”路廣遙愣了一下,“你去學校接的他?”

“嗯,我那會正好沒事。”林曼堆出笑容,實際上他現在後腦勺還是暈暈的,剛才他手疾眼快的抽出一本書擋在身前,但奈何裙底已經濕膩一片,每走一步路都會互相滑滑的摩擦着,林曼生怕自己動作大了會發出什麽奇怪的聲音,“怕他行李多,就接了他一下。”

現在林曼最後悔的就是剛才因為不舒服脫掉了內褲,他感覺下體的液體似乎已經順着腿根開始往下流了,他沒法夾着,也壓根夾不住。

“小學呢?”路廣遙往屋裏走去,将手拎的文件夾順手放在了客廳的桌子上。

這會兒路學蹲在廚房的矮櫃門後面掩飾自己的小帳篷,好在路廣遙嫌棄新家具的奇怪氣味,也不願意深入去看,随意說了兩句話,就已經打算走了。

“自己住多小心吧。”路廣遙随口囑咐了一句,卻在取文件夾時被桌面上的什麽東西吸引了注意,“這......”

路廣遙平時有一點輕微近視,但是大多數時候他不願意帶着眼睛出門,這會兒他把眼鏡落在了車裏,只覺得桌面上有一小灘什麽東西,卻看不真切。

順着他的目光看過去,林曼只覺得喉嚨一緊,那沒有兩個指甲蓋大的水漬,偏偏是剛剛兩人留下的,林曼一直坐在那桌子上,大概率是林曼的。

“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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