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良莠不齊的學徒們
經過五天的魔鬼訓練，哈利在斯內普緊縮的眉頭中，終于磕磕巴巴地背完了三本磚頭書的重點。
斯內普直到在觸發門鑰匙之前，還在猶豫，到底，要不要把這個很丢人的學徒給帶過去？
不過，當哈利很直接地挽上斯內普的胳膊的時候，條件反射一僵的斯內普就這麽觸發了門鑰匙，呃，教授太敏感了？
還是那麽不讨人喜歡的感覺，哈利苦着臉揉揉自己的肚子。
咳，腸子都要被勾出來了。
“噢！斯內普！你來的好早，喲，你終于收學徒了，小家夥多大了？”說話的，是非常自來熟的魔藥協會會長，迪克·查曼。
“不算早。查曼，我有事情要跟你商量。”斯內普默默忽略了關于哈利的問題。
哈利揉着肚子，好奇地四處打量。
“噢，可愛的孩子，我想你不介意去休息區等我們吧？”查曼眨眨眼，這個英俊的中年老大叔，好吧，靠魔藥維持的中年容貌，神情卻和鄧布利多如出一轍。
“當然，先生。”哈利對于可以不用跟在斯內普身邊感到非常高興。
“嗯？”斯內普鼻腔裏發出來的聲音，這只巨怪難道不知道要先請示他的同意嗎？
“呃，可以嗎，教授？”哈利如同小狗般興奮地邁出去的腳步就這麽生生被一個“嗯？”給絆住。
“假如你的腦子還沒有被芨芨草塞滿的話……”斯內普上揚的尾音，絲綢般劃過哈利的耳骨，哈利打了個顫，“就不要拿你的身份到處炫耀，以及，不要向那些至少要比你優秀很多的學徒暴露你其實是個巨怪的事實。”
“是，教授。”哈利磨牙，瞪着斯內普。喂！就算是要關心他，也不要說那麽……那麽不給面子吧！
“去吧！”斯內普順手在哈利的腦袋上“不經意”地一“拍”，敢瞪他？這臭小子。
一個小會議室，斯內普謹慎地加上防止竊聽的咒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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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曼，我假設你會是一個能保守秘密的人？”
“哦，當然，我的朋友，我想，你可以相信我。你看，你八歲那年還尿床的事情，我可從來沒告訴過任何人！”
“……”他可不可以阿瓦達？
那是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十二歲的斯內普，涉世未深，碰到這位同是魔藥天才的學長，也就未曾設防。
兩人曾一起研究過類似吐真劑的藥劑，為了實驗效果……
媽蛋啊！誰特麽會問最後一次尿床在幾歲的問題啊！
“這個，你看看，能不能找到完整版，或者這上面的魔藥材料，你那裏有沒有？”
斯內普面無表情地遞過那張配方。
切，一點都不好玩。查曼對于這個低自己五屆的學弟很郁悶，本來還以為可以看到這貨炸毛，啊，十二歲的炸毛小斯內普，查曼蕩漾了。
好懷念！
除了後來被用癢癢水報複的回憶不是太美好以外。
“唔，這個，靈魂淨化？”查曼皺眉，“這個，殘缺太多了啊……而且，魔藥材料也不好找啊……”
“你也沒有辦法？”斯內普緊繃的語氣裏透出一種失望。
“其實魔藥材料倒不是問題，只要能有完整版的配方，就可以根據藥效配合的效果替換一些過于難找的藥材。”
“問題在于，沒有完整的配方。”斯內普皺眉。
“等等，這個配方，我……似乎在哪裏見過？”
“哪裏？”斯內普問。
“讓我想想……”沉默了好一會兒，查曼一拍腦袋，“嗨，你看我這腦子，我想起來了，好像在我五歲還不是六歲那年，我曾經跟随父親去過普林斯莊園拜訪，在那間老宅的藏書室見過這個配方，嗯，應該就是這個，我對那個‘迷途旅人的仰望’猜了半天，七星草嘛！我還猜成月娘石，被我父親狠狠嘲笑了一把。”
“普林斯莊園？你确定？”斯內普懷疑的語氣讓查曼很不爽，“當然！不過，現在普林斯莊園似乎已經封閉了，外界都傳言普林斯莊園已經後繼無人，所以倒了。”
“……”斯內普轉身離開，“我去看看那家夥有沒有闖禍。”
“噢，斯內普，你要對你的小徒弟有耐心。多可愛的孩子啊！”查曼色迷迷地流了點口水，然後立刻吸掉。
“……不是每個人都跟你一樣把學徒當情人用的。”斯內普抽搐了下嘴角，看到查曼對哈利露出這種神情，很是不爽。“小心我告訴你家瑞奇。”
“別別別！那小家夥的醋勁我可受不了。”查曼擺擺手。
休息區內，早早就呆着的，除了哈利，還有一個面容清秀的黑發男孩，是的，沒錯，這就是查曼家的小醋桶，瑞奇。
斯內普過來的時候，哈利和瑞奇，這兩個年輕人已經聊得很歡了。
“走了。”斯內普聲音很冷。
“呃，我能和瑞奇再聊會嗎？噢，教授，我向你介紹……”
“瑞奇，我剛剛看到查曼在和剛進來的因為可愛小姐聊天。”斯內普打斷哈利沒有必要的介紹。
“什麽！？噢！斯內普先生，哈利，失陪。”瑞奇怒氣沖沖地跑開了。
“你們認識啊？”哈利撇撇嘴。
“走了。”
“哦……”哈利跟上。
來到三樓，斯內普走進自己的固定客房，“為了波特先生晚上最喜愛的夜游活動，這兩天……”斯內普揮了揮魔杖，把沙發變成了一張小床。
哦！梅林的狗不理包子！哈利哀嚎，他的探險活動！破産！
斯內普挑眉，他自然是知道哈利的這個表情代表什麽，他猜對了，這是肯定的。
“還有，把你的隐身衣給我，我先幫你保管。”斷掉哈利的最後一條後路。
結果滑溜溜的隐身衣，斯內普表示看到哈利一臉的哀怨，心情特別好。
安頓好一切，國際魔藥研讨會在下午三點開始。
斯內普帶着哈利出現的時候，引起小小轟動，幾位魔藥大師一臉欣慰，斯內普終于肯收學徒了。
不容易啊！
所謂國際魔藥研讨會，也就是歐洲魔法界的魔藥大師聚在一起互相炫耀一下各自一年來的魔藥研究進展。
當然，為了節約時間，一國只推選一位代表在大會上展示，剩餘的可以在剩下的聚餐裏互相交流，或者說炫耀。
英國這次的代表是迪克·查曼……的愛徒，瑞奇。
好吧，查曼的溺愛？
斯內普看到瑞奇推着一車器材以及魔藥材料出現，輕聲問查曼：“瑞奇這次的研究成果……是什麽？”
其實斯內普并不看好這個少年，也許是因為瑞奇有隆巴頓家的血統？
總之這是一個魔藥理論研究的天才，實際操作的蠢材！
斯內普皺了下眉，千萬不要炸坩埚。
瑞奇開始滔滔不絕地介紹，簡單來說，這是一種有催/情功能的助孕劑。
經過瑞奇的研究，這種助孕劑甚至能使男巫懷孕，不過這種助孕劑不是用在人身上的，是用來提高魔法生物的産仔率，這樣可以獲得大量的魔藥材料。
顯然，瑞奇的理論闡述時間吸引了在場的所有人，不得不承認，瑞奇是一個非常有說服力的巫師，不過，當他實際操作的時候……
“喂！你不上去幫他？！”斯內普臉色變了變。
“小家夥不讓嘛，放心，适當的時候，我會來個清理一新的，成品我已經做好了，到時候給他換上就可以了。”查曼寵溺笑。
“你就寵着他吧，總有一天爬到你頭上。”斯內普不屑。
“教授，教授，那個……我好像背到過如果檸草花和牛骨粉一起加入，會……會爆炸？”哈利死命地戳斯內普，面露驚恐和一點點遲疑。
“嗯，是的。”斯內普點點頭，“不用在這裏炫耀了，波特，我知道你背下來了。”
“檸草花是藍色根莖，奶黃色的花，牛骨粉是淡綠色？！”哈利的臉色更加不好了。
“對，沒錯。救世主是在炫耀你的背書能力嗎？”斯內普不耐煩。
“不，不是的。”哈利搖頭，“如果我沒看錯……”
斯內普順着哈利手指的方向看過去，等等！查曼，你說好的清理一新呢！？
還在嘻嘻哈哈的查曼被斯內普扯過腦袋，瞬間驚恐的睜大雙眼，這一切都只發生在一秒鐘內，根本來不及弄什麽清理一新？！
慢鏡頭，那鍋暧昧顏色的魔藥，炸開來，濺到了在場每一個人的身上。
斯內普雖然條件反射地要躲，只是，魔藥協會副會長，第一排的貴賓座啊，怎麽躲？
正要開罵，斯內普突然感到懷裏有什麽東西在蹭，然後……
一股陌生的情潮湧上那個不能言說的地方，斯內普僵硬地低下頭，呃，面色酡紅，顯然燥熱難安的救世主，頭上長出了一對……兔耳朵！？
斯內普目光向下移，哈利的臀/部，一團毛絨絨的雪白的兔子尾巴。
斯內普黑了臉，好吧，他知道這可能是因為魔藥還沒有進行到最後一步，就是去除對人的影響的那種藥物，還沒有加，所以……
不，不可以，這是救世主，鄧布利多的黃金男孩！莉莉·波特的孩子！
斯內普的自制力當然是驚人的，但是，瑞奇這個魔藥理論天才的半成品魔藥威力也是不容小觑的，斯內普蒼白的臉頰還是泛起了不正常的紅暈。
瑞奇就在坩埚旁，自然受到的影響最深，小氣的查曼當然不樂意自家愛徒的某些誘人姿态暴露在衆人面前，早早地帶着罪魁禍首回房做些有益身心的運動了。
而其餘的人，也都面色赤紅，呼吸粗重，四處尋找着目标。
坐在斯內普和哈利兩人身旁的幾個，色迷迷的眼神盯住了哈利，眼看着就要撲上來把這只可愛的小兔子按倒在地，當然，這也要看我們的蛇王大人允不允許。
斯內普很是不爽地甩了幾個昏昏倒地，下一秒，帶着哈利幻影移形到他們的那間房間。
該死，魔力的輸出讓藥效更加強烈，斯內普稍微有點站不穩的感覺，懷裏，還有一只神智已經模糊的哈利兔子在點火。
喔，好吧，他……清水如泉怎麽用的來着！？
那本來就是給那些天生*冷感的魔法生物準備的催/情/劑，雖然最後一步沒有完成，但是，裏面有一種藥性卻能讓人部分獸化，同時各種感官都會更敏感，斯內普常年接觸各種魔藥，對于那種藥性倒是無所謂，不過哈利就不一樣了。
哦，真是不知死活的巨怪！
斯內普的領口扣子不知道在什麽時候被松開了，我們的魔藥大師大口大口地喘着氣，該死的，如果他知道配方，那還有可能……但是現在有配方的兩個人都肯定在做一些不容打擾的運動，那麽，他這邊要怎麽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