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章
第7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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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要加入我？”羅九拿了一塊布, 把匕首上的血液擦幹淨，收進儲物格, 漫不經心地拒絕了楊子榮的請求，“抱歉，我暫時沒有收人的打算。”
“你們隊伍才這麽點人，怎麽快速提升排名啊。人多力量大，自從加入虎鯊，我們的排名都升了大幾百了, 你自從升入前六十，速度就慢了吧？還是人多力量大。”楊子榮不肯放棄，又往前走了兩步，不依不饒地說。
這話聽着未免太過可笑。
人貴在精, 而不在多。
像虎鯊那樣的四分五裂，又有什麽意義？
羅九指着夏遲和劉一峰, “你猜他們一開始排第幾名？”
“不知道，他們現在多少名？”
“都在一千左右吧。”
羅九也記不太清, 畢竟她沒怎麽問過。
“這麽高？”楊子榮吓了一跳。
初始玩家有十萬, 這可是一千名！
孟虎身為虎鯊首領, 排名也不過如此。
他一直以為自己排名五千左右，已經夠了不起了。
“之前一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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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老大以前，我的排名五萬開外。”夏遲走過來說。
“什麽？！”虎鯊的幾個人面面相觑，一臉的難以置信。
“你們……殺了很多玩家嗎？”楊子榮喉嚨發幹，說的略有些艱難。
“我們從不主動殺玩家，只被動殺過一些人。”夏遲想了會，“一二十個？好像沒這麽多，記不太清了。”
其中大半都是無際平原的玩家。
“你們會繼續留在這裏嗎？”李問好奇。
“不會。”
“什麽時候走？”
“看情況。”
金陽站在不遠處，聽到了羅九的話。
他沒有自大到覺得羅九會破格收他的地步, 眼裏的光彩漸漸熄了，像根木頭一樣呆立在海灘上，陶芝芝拍了拍他的肩膀：“別洩氣，說不定還有可能，不如你去問問？”
“我想家了。”
金陽開始懷念家裏柔軟舒适的大床，四季适宜的溫度，不那麽美味但卻能填飽肚子的營養劑，以及足不出戶就能掙夠每月生活費的自由職業，不管哪一樣都比游戲裏好太多了。
“那……去死？”
“不，我還有粉絲在等我。”金陽深吸了一口氣，“蛇林那麽大，很值得探索，已經有粉絲發布了任務，只要能找到一樣可食用的植物，就給我打賞1000星幣。”
“你呢？”金陽問。
“我？我想去試試看。”陶芝芝說。
金陽剛想問試什麽，順着陶芝芝的目光看到了羅九。
羅九活動了幾下筋骨，又回到食架附近，吆喝着其他玩家快來買吃的。
聽說他們會離開，原先沒打算來買吃的玩家也跑過來了。
足夠50人吃的涼粉和醬，在不足一個小時內搶購一空。
董先那頭也已經做好了準備。
他手裏拿着個喇叭，很有儀式感地在每樣待出售商品上紮了朵小紅花，大聲地喊：“走過路過不要錯過，拍賣成功渡海的幾樣設備，低價不高，大家可以盡情出價，僅此一次，僅此一次！”
吃飽喝足的玩家朝着他聚攏，将董先和商品包圍起來。
“怎麽賣啊？”
“這是什麽衣服？你之前穿來下水的嗎？”
“這叫潛水服，這是壓縮氣瓶，穿戴他們就可以潛入深海，躲避風暴。我們就是穿着它才能才飓風裏活下來的。”董先的聲音通過喇叭傳出去，連原先不感興趣的玩家聽說能躲避飓風，也跟着過來湊熱鬧了。
“真的能躲避？飓風那麽恐怖，潛多深可以避開？”
“我潛到過六七十米的地方，就躲開了。你要買嗎？”董先抓起一件潛水服，誘惑着說，“它是用特殊材質制成，穿着進蛇林也不用擔心被毒蛇咬傷，暴雨天氣還能防水保暖，多功能用途，一件潛水服外加一個氣瓶只要三萬，限量四個，不要錯過哦。”
“好貴啊，把我賣了都買不起！”
“可是商城裏的更貴啊，一套六萬五，我已經便宜了一半。”董先肉痛地說，好像這是最終價格一樣，“潛水服是要賣給有打算渡海又有積蓄的玩家，其他人可以看看這些，兩把從無際平原帶來的骨刀，指虎，還有若幹調味植物。”
算上今天孟虎掉落的匕首，四人已經人手擁有兩樣甚至以上的金屬武器，像是當初從無際平原撿來的骨刀，指虎，就已經派不上用場了，羅九手裏的部分調味植物數量太多，不如适當出售變現。
因此在小型的拍賣會上，還出了一些七七八八的雜物。
出海工具價格昂貴，沒幾個人問，可調味植物和武器卻大受歡迎。
二十幾個人在哄搶擡高價格，最終每顆檸檬以112星幣價格出售45顆，核桃油每10毫升243星幣出售120毫升，辣椒每根40星幣出售100根，桂皮陳皮每10克68星幣售出200克，一對指虎賣出比商城還略高的4500星幣高價，骨刀每把2680星幣。
董先炒熱氣氛，滿臉笑容。
劉一峰收錢交貨，膽戰心驚。
錢原來這麽好賺嗎？
搶到東西的玩家心滿意足的退出了戰局，還圍在董先跟前的就只剩下寥寥十來個玩家了。
“木筏，我出15000星幣。”出價的是個女玩家。
“你們買木筏幹什麽？難道還準備出海嗎？”邊上有男玩家調侃。
“是準備出海，又怎麽樣？”李君嗆聲，她性格本來就火爆，再加上她又很會打架，每次都是拖人一起死的不要命打法，海灘上一半的怕她，一半的人不想招惹她。
調侃的人就不說話了。
李君呆的是個純女性團隊，一開始有9個人，會打架的加上她只有2個，很多人不懷好意，想要打架女玩家，她也算是被逼得走起拼命三娘的打架路線，好在後來也沒什麽人敢招惹她們，但截止到現在，隊伍只剩下4個人。
除掉一人是游泳游遠了抽筋被水嗆死，剩下4個都是被毒蛇咬死的，不是她們要去送死，而是暴風雨來臨時，躲在蛇林外圍，不小心碰到了藏起來的毒蛇，就死了。
剩下的四人已經決定，與其在海灘上等死，不如勇敢向前。
死也死的轟轟烈烈。
“16000星幣！”有別的玩家團隊咬牙出價。
隊伍裏人夠多的話，互相分攤一下倒也還好。
“我出20000可以嗎？”一個軟綿綿的女聲說完，就吹來了一陣海風。
她寬大的軟編草帽被風吹的飛走，女孩輕呼了一聲，伸手去抓帽子，還差了一點沒摸着，被李君一把抓住，扣在她的腦袋上，“我都說我來了，你又想被曬中暑嗎？”
那是怎樣一張臉，皮膚在陽光下閃閃發光，眉目如畫，仿佛從神話傳說裏走出來的精靈，清純，無辜，又帶着一點空靈，白色的長裙被風吹起一角裙擺，漂亮不足以形容的臉被帽子擋住後，其他人才回過了神。
“這也太漂亮了……是真人嗎？”
李君狠狠瞪了對方一眼，“關你屁事，兩萬！”
“還有人出更高的價格嗎？”董先大聲地問。
“算了，木筏可以自己做，就是砍樹的時候危險點，還是買潛水服吧。”競價的玩家被同伴勸說。
結果潛水服拍賣才剛開始，李君又給了個大高價。
“三萬五！”
“媽的，有你這麽叫價的嗎？”正常應該是一百兩百的叫，才不會把價格哄擡太高，結果一上來就五千，這讓別人還怎麽玩兒？！
“叫不起別跟。”李君嚣張地說。
在這之前，她已經買了一對指虎。
要知道李君的打架是貼身肉搏，購買了指虎讓她的殺傷力成倍增加，更沒人敢招惹她了，男玩家忿忿地舉手：“35500！”
“40000！”
“你！”玩家猛地站起來，又被同伴拉着坐下。
“還有別的，別急。”
李君如願以償得到了一件潛水衣和半瓶壓縮氣。
第二輪潛水衣叫價，終止于38000星幣。
第三輪，35000星幣。
最後已經沒人跟李君搶了，用30001星幣的最低價格搶下。
每件均價三萬五，跟李君一開始的預估差不多。
另外一隊競争者不得不退而求其次，購買救生衣、救生圈。
付錢的時候，李君負責提貨，真正轉賬的卻是戴帽子的漂亮女玩家，他們沒有立馬離開，還找了羅九詢問了躲過飓風的相關經驗，才回了自己的帳篷。
是的，帳篷。
這是海灘上僅有的幾隊能買得起帳篷的玩家。
柳綿綿實在太漂亮，再加上性格溫柔，說話綿軟，光是在那坐着，偶爾戲水，踩踩沙子，陪直播間觀衆聊天互動，就有源源不斷的打賞進了她的賬戶，使她一躍成為排名前五百的玩家，坐擁三萬粉絲和新銳品怕“美莎服飾”的游戲代言，層出不窮的漂亮的衣服、首飾讓她更加光彩奪目，也更……有錢了。
或許現在的羅九都沒她有錢。
柳綿綿可以直接購買潛水服，但李君并不建議，省錢只是一小方面，她們更需要羅九的經驗，在買了潛水服後直接去問，羅九也樂于向提供生存技巧，順便放肆欣賞了柳綿綿的臉，這是一次雙方都很滿意的交易。
“她美的讓我頭暈！”董先激動地喃喃，“大紅大紫的女星都比不上她，像這樣的人，怎麽可能沒名氣？”
“不是誰都想出名的。”羅九說。
董先想到不願惹事的羅九，又想到因為不想當老大而提前跑路的張彪，了然地點頭，又說：“可是參加了游戲以後，不出名都很難了吧？”
“那又關我們什麽事？”
“好像也是哦。”
“你們也看了很久了，不如過來坐坐？”羅九沖不遠處的兩人招手。
陶芝芝毫不猶豫地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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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九拍了拍地上坐着的布，親切地說：“幹得不錯。”
她抛出了一塊巴掌大的烤肉，陶芝芝雙手接住，泰然自若地盤腿坐下，小口吃起來，眼睛微微眯着，臉上流露出享受，還沒幾分鐘，烤肉就被她給吃光了。
“怎麽不坐下來？”羅九問一直突兀站着的金陽。
“你們……很熟嗎？”金陽艱難地說話。
這不能怪他，就算之前知道羅九向陶芝芝發出過邀請，但陶芝芝畢竟選擇了加入虎鯊，曾經站在羅九的對立面，很難想象為什麽羅九還肯向她示好，而且陶芝芝接受的也太過自然了吧？
難道她有什麽他們不知道的過人之處？
金陽又想到孟虎曾經說過小瞧了陶芝芝，但他思來想去，覺得陶芝芝也不過是比他們所想的要更加伶牙俐齒一些，更加的有膽識一些，這很特別嗎？
“不算特別熟，加上這次，我們一共說過3次話。”有一次是快離開無際平原時，羅九單方面邀請陶芝芝湊近來看，不算對話，為了避嫌，他們确實只說過寥寥數次，要是他們不說的話，沒人會相信陶芝芝是羅九的同伴吧？
羅九覺得很有意思。
同伴并不止局限于一路相伴的隊友，只要目标一致，共同作戰就算是同伴了，但隊友卻不一定是同伴。
就像陶芝芝，她是虎鯊衆人的隊友，卻是羅九的同伴。
“那你們為什麽……？”金陽不知道該怎麽問才會比較自然，但他真的很想知道答案，想的快瘋了。
董先過來的時候，手裏捧了個夏遲剛開好的椰子遞給陶芝芝，也坐下來，幾個人圍成一個圈，剛才說了太多話，他口幹舌燥的也在吸椰子水，見其他人都在看他，邊喝邊含糊地說：“不用管我，你們繼續。”
“她是我們的編外隊友，是同伴。”羅九解釋。
“什麽？”金陽一時間無法接受，沒控制住音量。
他甚至吓得手腳并用爬起來。
根據羅九這句話，他的腦子裏浮現出了一個可怕的念頭。
陶芝芝是羅九的人，但她卻選擇了加入虎鯊？她們什麽時候勾搭在了一起？是上島以後，偷偷摸摸交涉的嗎？還是在更早的時候？那虎鯊會變成這樣，是她故意的？
一連串的懷疑還原出了一個真相，直到現在，金陽才發現最近發生的每一次沖突，背後都有陶芝芝的身影。
她總是殷勤地來回于各個成員之間，也是她挑動了自己心頭的惡念，要是沒有她，自己也沒膽子背叛虎鯊，沒有膽子解開孟虎的繩子，就不會像現在這樣。
就在不久前，金陽還覺得自己終于擺脫了虎鯊，擺脫了孟虎的陰影，能夠自由勇敢地做決定了，可現在他才發現，一切都那麽可笑，他所謂的勇敢，也不過是她們的計劃裏的一部分，是被人推着走的。
他甚至不需要聽到答案，三人臉上的表情回答了一切。
就是如他所想，陶芝芝是個間/諜。
“你們真的是好算計啊，把所有人玩的團團轉，是不是特別有成就感？你們這樣做，跟孟虎有什麽區別？！”金陽受的刺激大了，又再次拔高了聲音，引起了很多人的注意。
“他怎麽了？跟羅九吵起來了。”
“不知道啊。”
“金陽那小子出息，居然敢這麽大聲跟羅九講話，難道他沒看到羅九怎麽制服孟虎的嗎？”楊子榮啧啧稱奇。
“過去看看，像出什麽事了。”李問說。
“跟孟虎什麽區別？”羅九別過臉問董先，“你說呢？”
“這就沒有可比性啊！孟虎差老大你十條街，不信你問問這些人——”董先指着最先圍過來的七八個玩家說。
“孟虎可霸道了，還不講理，羅九多好說話一個玩家，幹什麽都講公平！”
“就是，手藝還好，我活了三十歲，頭一次吃到這麽好的東西，哪怕現在就死了，這游戲也玩兒的值了！”
“比什麽比啊，我只想孟虎趕緊死，還想羅九多在這裏留一段時間咧。”
“他還想用木薯毒死我們！”
一堆人七嘴八舌地說起來，很是嘈雜熱鬧。
“像你這麽活着，确實跟着誰都沒差別。”
坐下來以後，陶芝芝一直安靜着。
她覺得解釋的主動權，應該交給羅九。
因此這還是陶芝芝頭一回說話。
她跟金陽相處的時間算長，可以說越了解金陽，越覺得失望。
被虎鯊的人打罵，他明明心裏恨極了卻沒有膽子反抗，一直唯唯諾諾地安于現狀；被她挑撥了，跟着計劃走，卻又不敢承擔背叛的後果；就連在游戲裏，也是粉絲讓他做什麽，他才去做什麽，沒有自己的個人意志。
像他這樣的人，不管去哪兒都只會任人拿捏。
沒有孟虎，沒有陶芝芝，也還會有別人，他根本沒法融入正常的社交中，所以現實裏才會被逼得只能在家裏做自由職業，為了享受新的環境，新的變化，他才進入了游戲。
但其實也沒太大的區別。
不過是從一個地方又換到另一個地方，被別人驅使着，、像一個聽話的傀儡一樣，沒有自己的人格。
“其實你可以自己決定，就像剛才你決定結束孟虎的命，給他一個痛快。”如果不是因為金陽身上确實還有着其他閃光點，比如重感情，懂憐憫，知感恩，陶芝芝不會花時間去說這番話。
自由的游戲規則讓一切行為變得合理，陶芝芝不會為她的言行而感到愧疚後悔，她只是為了更好的生存。
所以僅僅是因為不忍心。
金陽沒有回答，他沉默地離開了。
“你們居然是一夥的！”楊子榮花了一點時間弄明白一切，氣的直跳腳，“把東西還給我們！你們這群強盜！騙子！女人都是撒謊精！”
他話剛說完，距離腳尖不足5厘米的地方，就插了一枚飛镖。
董先手裏捏着另一枚飛镖，冷冰冰地看着他，“有膽你再說一次？”
“我又沒說錯！”
“你不是從你媽肚子裏鑽出來的？你媽不是女的？”
幾十年前人造子/宮商品化，确實有大批三十歲以上的成人非母體孕育，但在人口暴增後，法律已再次明令禁止該行為，所以三十歲以下的成年人，全是母體孕育，不存在代/孕一說，楊子榮還不到三十歲，所以剛才那句話也間接地罵了他母親。
董先怎能容忍？
“你較什麽真啊！”楊子榮罵罵咧咧，“有病，全都有病。”
“不行，咱們一群大老爺們兒被倆女的跟傻子似的耍，我受不了！兄弟們，抄家夥上不？咱們人多！”一個玩家大聲煽/動。
“上！”
他們都是有武器的玩家，一窩蜂沖上來，就算是沒受傷的孟虎也招架不住，因此個個信心滿滿，沖過來而時候都覺得能從羅九身上找回場子，順便将換出去的食物搶回來。
差幾步就能碰到羅九時，一支羽箭從二十米外釘進楊子榮的手臂，疼得他根本握不住刀，直接掉在地上。
其他人見狀，猶豫了一下，又錯失了先機。
第二支箭接踵而至，又射中了一人膝蓋，讓他跪撲在地上，大聲慘叫。
之後就沒有人敢再靠近了。
劉一峰握着弓，董先捏着飛镖，夏遲也正往這裏趕。
羅九甚至沒動手，危機就解除了。
她把玩着匕首，懶洋洋地開口：“為什麽你們會覺得，十幾個人就能解決我？”
因為他們有十幾個人啊！
其他人心裏咆哮着。
虎鯊已然解散，沒人願意再為了它付出代價，只能恨恨放了狠話，就遠遠地躲開羅九，生怕再觸黴頭。
“你很厲害，之前我都不覺得你能成功哎。”董先收拾好飛镖，兩手肘撐在大腿上，托着腦袋看陶芝芝，一臉崇拜，“老大一直說我們等就可以了，我一直不懂，現在懂了。你快給我說說，到底是怎麽做的！”
陶芝芝簡單描述了一下虎鯊內部混亂的關系，總結道：“孟虎太獨了，不适合當首領，底下的人更聽張彪的話，一山不容二虎，遲早是要出岔子的，我不過是提前點燃了導火索，不值得一提。”
“這還不值得一提啊？別謙虛啊。”在遇到羅九以前，董先最佩服腦子好使的人，後來遇見了羅九，才知道原來有人可以又強大又聰明，不過羅九不是普通人，像陶芝芝這樣的就已經很厲害了。
他沖她豎起大拇指，“歡迎歡迎，以後你就是我們的一員了。”
陶芝芝難得的有些不好意思。
是真的不好意思，不像以前都是裝的。
“那為了慶祝多一個同伴，我們是不是該吃點好的啊？”董先伸長了脖子，一臉的垂涎。
“說得對，吃！”
羅九一躍而起，興沖沖地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