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質問淑君
作者有話要說: 求評論,求收藏~~~~~工作上若沒有特殊情況,後天晚上更新。
“你···聽誰說的?”我強壓下心中的懷疑,故作鎮定的坐下,捧起一杯茶,慢悠悠的說。見鬼了,“春意”我一直放的挺嚴實,除了悠然和我,再除卻幾個貼身的宮女,根本沒有誰知道啊···其實那日與林玥涵大婚,聽到他與悠然的對話,他說悠然給他創造了機會···我便些許有了了解···但這一直是我心中的隐痛,一直不為外人道的絕對秘密。
“嗯,”鳳舞俏皮的歪了下頭,看着我巧笑道:“淑君這人很好相處,說話也很和善。”
“什麽?”我聽到這模淩兩可的答案,思索了片刻,不由得大驚大怒,再也HOLD不住了,猛地又站了起來:“他說的!”
“今日進宮巧遇淑君,互表身份後,聊了兩句,他人真的很好相處呢。”鳳舞再次說了這句模模糊糊的話,輕輕起身不由分說把我面前的茶杯裏的水潑掉,笑着把酒壇裏的酒斟到我的茶杯裏,倒滿後接着說:“表姐別光顧着說話,嘗嘗啊。”
此刻我心中波濤洶湧,便斷定是林玥涵透露這些事情與鳳舞,只覺其好不要臉,怎麽連這麽隐秘丢人的事情告訴外人!恍惚間也顧不上懷疑思考,看到眼前的酒,便狠狠的一口幹盡,喝過之後就覺得味道有些不對,也說不上來,就是覺得的有些不對。
“好!大女子就應該大碗喝酒,大口吃肉!唉,只可惜剛吃過晚飯沒胃口吃肉,”鳳舞笑着說完,再次為我斟滿,她自己卻不喝,看着我又說:“表姐,淑君看起來俊俏清秀,大眼一看模樣與鳳君也有些相似,你為何不垂青于他?卻偏偏獨寵鳳君?讓他年紀輕輕獨守空房,根本就不臨幸,這也太不好了吧?”
“你···又知道?”怒了怒了,真怒了!
“淑君這人真的不錯,我們說話還挺合得來的,這樣很好啊,我們親戚之間不就走得更近了不是,呵呵。”當時我頭腦有些發蒙,時候想起發覺自己真是沉不住氣,總被她那句‘淑君很好說話’,給氣的···以至于讓自己再次陷于糾結不清剪不斷理還亂的局面,每每想起,頓覺後悔不已。
此刻只覺得身體發熱怒火高漲,看到眼前再次被斟滿酒的茶杯,又狠狠的一飲而盡,撇下略帶詫異的鳳舞,怒氣沖沖的往外走去,以至于撞了端着夜宵的羽翔,聽到他的驚呼和瓷盤落地碎裂的聲音,也置若罔聞,心中只想着趕快到林玥涵的怡香宮去,好好的質問他,為什麽胡說八道!
氣急敗壞急急匆匆的我快步來到怡香宮的門口,更是一腳踢翻了跪倒迎接自己的宮人,不管耳邊沉悶且壓抑的痛呼聲,徑直走進林玥涵的寝宮,只見他一身潔白的寝服,正靜靜的坐在那裏,眼神有些落寞的看着桃木八仙桌上白玉香爐裏袅袅升起的凝神香煙,平日裏見慣他的任性刁蠻,如今一見他如此平靜安寧的模樣,猛地一愣,腦海中頓時閃過南玉書一身潔白冷若冰清···不過猛地又轉過了念頭,哼,小屁孩,明明就是刁蠻,現在裝什麽清高!
“陛下,這好像是我們大婚後,您第一次來臣侍的寝宮吧。”林玥涵幽幽看向我,眼中沒有驚詫,好像知道我今晚就來似地,非常平靜的看着我,我聽到他那帶着委屈與心酸的話語,有一瞬間說不出話來,可随即想到鳳舞,頓時又大怒。
“你跟鳳舞說話了?”我沖他怒道。
“臣侍确與韶華郡主說過幾句話,不知陛下問的是哪句。”林玥涵淡淡的說,這麽一瞬間我仿佛覺得坐在我對面的不是林玥涵,而是林悠然,遂猛吸了口氣,強自鎮定的說:“你的話挺多的啊。”
“确實多說了幾句,不過看陛下的表情,倒不像吃醋。”林玥涵不冷不熱的說完,我再也壓不住心中的怒氣,瞪着他,狠狠地說:“吃醋?為你這樣的人吃醋?做夢吧!你這人說話多到絲毫沒有任何羞恥心,朕方覺得你竟如此的不要臉!”
“我到底說什麽了,使陛下對我如此深惡痛絕?”林玥涵猛地站起身來,潔白寬松的寝服随着窗外的晚風吹的蕩了下,我才恍惚覺得他似乎清瘦不少,但一想到他的所作所為,不由得又理直氣壯的說:“我與你因為···‘春意’那一壺酒惹出來的事情,你為何告訴鳳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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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認為是我說的?”林玥涵小巧的臉頰頓時蒼白,一字一句說道。
“她一直說你與她相談甚歡,不是你透露了一絲半絲,她又如何得知?好你個林玥涵,你給朕聽好了!朕想寵誰就寵誰,想愛誰便愛誰,別以為你是鳳君的弟弟便可以胡作非為!朕與悠然的事情,你最好少嚼舌根為自己抱不平!”
“呵呵,”林玥涵先是蒼白着臉紅着眼瞪視我片刻,此時竟然笑出聲來:“陛下可否知道,坊間最愛出什麽書,百姓最愛看什麽書?”
“莫名其妙的,扯到書做什麽?”我瞪着他,狐疑道,只覺身上從剛才起就翻滾的小幅度熱浪,竟感覺慢慢大了起來,焦躁煩熱的想脫衣服,連看到對面的林玥涵一身松松垮垮的寝服,也想替他脫下來···哎呀這真是··夏天太難過了···
“如果有些寒門作者寫些歌頌女皇的書,如《女皇贊詩》,那是肯定是門可羅雀沒人看的,”他說着頓了一頓,再次虛弱的笑道:“如果換了兩個字,《女皇秘史》,那肯定人們争先觀看,連麻雀也飛着也擠不進去了。”
“你···是說?”我遲疑道。
“我要說陛下天真可愛,陛下又該惱了,可事實如此,”我沖他瞪大雙眼,看着他又嘲諷的一笑:“宮中有不少賣一些隐秘事情與外界坊間,好賺取銀兩的宮人,想必韶華郡主便是從外面那些亂七八糟且誇大無比的書上看來的吧,至于她說臣侍好說話,那可能就是我真的很好說話,呵呵,陛下認為呢?”
“這···”林玥涵說的話聽起來紋理絲毫不差,很在理,自己頓時不由的汗顏,再想起鳳舞确實未說是他說的,立馬後悔不已,情緒大起大落,便覺得身上更加燥熱煩悶了。
“鳳臨,”我吃驚他怎麽敢直呼我的名諱,卻見他快速無比的抽出身旁夾案上擺放的寶劍,只聽噌的一聲出鞘音,待我定睛看去,只見他已把寶劍架在自己白玉般的脖頸上,看着我,決然的說:“你與我大婚,便把我棄如敝履,從來不曾看過我一眼,想我錦繡年華,以後便生生蹉跎在這寂寞陰冷的後宮,今日你又如此折辱我,不如一死了之!”說罷我看他雙手使力,頸間頓時冒出一道血痕,立馬把我吓得魂飛魄散。
“哎呀!涵兒···是朕不對,是朕不好!朕···向你賠罪,不應該聽信別人的胡言亂語!”我說着趕忙上前,用力抓住他卧劍的雙手,便向一旁拉去,只是他看起來嬌弱,力氣卻非常大,我那麽用盡全身力氣去拉,只把寶劍從他頸間拉開一小段距離,只見他蒼白着臉,慢慢的說:“陛下可是要我原諒你?”
“是···是!你原諒朕,你···想怎樣都行啊!”我看着他,急切的說。
“臣侍別無他求,只希望陛下今夜給臣侍妻夫間的應得的義務,即可;臣侍沒有為難陛下吧。”林玥涵冷冷靜靜的看着我,緩緩的說。
“這···不太好吧。”我有些困難的說出這句話,只覺得身上更加燥熱了,此刻我的雙手仍舊抓着林玥涵的手,只覺得他的手溫清涼舒适,這種感覺,好像是···反正很熟悉,但是現在場面混亂,我也沒時間理清,到底怎麽回事啊?
“如此不願,甚好,那麽臣侍別無牽挂了。”說罷我感覺自己抓着他的雙手頓時失力,看着寶劍又如剛才般朝他自己頸間劃去,驚慌的失聲道:“別···我···答應你···”
說罷便看到他将寶劍猛地擲于鍍金的金磚地面,發出铿锵的一聲,我這兀自還迷糊,只覺他的唇狠狠的吻上我,唇上微微泛着潮濕的涼意,卻讓我身體不住湧起異常的兇猛的熱潮,想壓卻再也壓抑不住。
迷糊間只覺他青澀稚嫩的雙唇不住的挑撥我身上的火熱,不知怎的已然壓在床上,他卻生澀的不得其門而入,我當時熱浪沖腦,竟不自覺的引導着他,雙雙共赴巫山,神使鬼差雲雨一番。
折騰了好一陣子,方才平靜下來,我後悔的看着旁邊無力環着我的胳膊,氣喘籲籲一臉滿足的林玥涵,想掙開他的束縛下床,突然聽到門外的喧嘩聲,聲音漸漸離寝宮越近,我就冷汗愈發的滑落下來,驚得動彈不得。
“哎呀表姐你···你不知道你剛才急急匆匆奪門而出又不讓宮人跟随,我就趕緊跑去告知姐夫了,沒想到···嘻嘻,姐夫,咱們還是出去吧,別壞了人家的好事啊。”鳳舞坦然的站在悠然的身邊,有些嘲笑的看着我,我萬分惶恐的趕緊拉住絲被蓋住自己□的身軀,十萬分心虛的看向悠然,只見他一臉陰郁凝重,我頓覺大事不好,他冷冷的看了看我,狹長的鳳目劃過濃重的情緒,又看向我內側的林玥涵,接着看似從容不緩的轉身,隐約間我似乎看到他緊握的雙拳,只那麽一眨眼,他就離去了。
“淑君,呵呵,恭喜得償所願!還有···我的主意不錯吧?表姐,我們家的女兒紅很好喝吧?”鳳舞巧笑着,看似調皮的說完,也一溜煙的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怪不得?怪不得我覺得今天熱的那麽的不同尋常又有點熟悉,原來被鳳舞下了□了?看感覺還下的分量不輕,平常只喝一點,難怪只覺有點熟悉卻發現不出來?!又細想了下鳳舞剛才的話,頓時大驚,迅速起身快速穿好衣物,轉身怒視身蓋絲被眼神迷醉半裸的林玥涵。
“你還是把那些事告訴了她,她還借機下了藥···這是不是都是你的主意!”我沖他失聲怒吼。
“臣侍覺得用一件已經發生的事情,換取一夜溫存,甚是不錯···至于下藥,臣侍确實不知。”說着他便慢慢的起身,慢慢的拿了衣服穿着,絲被滑落,露出一片無暇春光···我憤怒又尴尬的撇過頭,卻一眼看到地上的寶劍,頓時又一股怒火沖擊頭腦,便猛地彎腰把劍抓了起來,擡頭看向林玥涵,只見他頓失血色異常蒼白的臉,絕望的看着我,連嘴唇都泛白了···遂有些于心不忍,又氣不過,便憤憤的把寶劍摔到床前,瞪着他,氣憤的開口:“小小年紀竟會騙人?說你不顧臉面還真沒說錯!你···不是想自刎麽?你現在自刎啊!我看着呢!”
林玥涵看到我把寶劍摔在床邊的地上後,又看了我一會兒,把我看得有些不自在,随後便輕輕轉移視線,慢慢的坐直身體,又似乎隐隐松了一口氣,面頰也恢複了一絲血色,然後不緊不慢的緩緩穿衣,唇角竟勾起一絲笑意:“臣侍剛剛知曉人間極致的樂趣,即便陛下賜死,我也要争奪生存的權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