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誤傷鴻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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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晚上在醫院上夜班,一個男的開着寶馬,一個開着吉普,一個是坐車的,仨男的一起去砸一家店去了,被店主用板磚挨個拍了個遍,送到醫院我忙活了倆小時,剛來的時候半死不活,輸了一瓶液體立馬活蹦亂跳了,半夜裏仨人又跑出醫院出去吃飯喝酒了~~~

這三人本來送到外科了,人家外科醫生精明看出來收了沒價值,就轉到俺們骨科了,夜裏值班的醫生還以為撿了個大便宜,結果那三人半夜就出院了,算是瞎忙了,我們科室的值班醫生啊,我此刻真想深情的跟你說一句:“大傻逼舍你其誰?”

昨天郁悶了,看着電腦喝啤酒,結果不小心把啤酒撒進去了一些,導致今天鍵盤用起來有點黏糊~~~~表笑我,我擔心會影響我碼字與更文的速度啊

“你···好吧,算你狠!”氣餒至極撂下這句話,轉身小跑離去;此刻我覺得自己真是全天下最傻的傻瓜,于是心急如焚的想找到悠然解釋,便一路疾奔去他的鳳坤宮,身後隐隐傳來宮人們的淩亂的腳步和悶聲喘息,我自是不顧。

來到鳳坤宮,瞧見裏面燈火輝煌,暗暗松了一口氣,還好,悠然還沒睡,便心中暗暗想着說辭,調整了下自己急促的呼吸,按捺了下緊張的心跳,面帶微笑緩緩走入,但第一時間看到裏面的人,卻不由得愣住了,失聲道:“你怎麽會在這裏?”

“哦,表姐,不在你的溫柔鄉,這會子怎麽會想到來找姐妹,妹妹以為你會明天才過來呢。”鳳舞從檀香木圓凳上站起身,看着我,略歪了下頭,巧笑道,我略過她,看到坐在她身後手握茶杯,一臉凝重陰郁的林悠然。

“這麽晚了,你怎麽在這兒?你···怎麽可以在這兒!”我憤然回答,心中隐隐又有些慌亂,又瞬間湧起濃濃的不安。

“現在是戌時,這個點,不管平民怎麽過,但卻正是我們皇族上酒樓聚會,或者月下小酌的時刻,怎麽算晚呢。”鳳舞輕輕搓了搓手心,看似調皮的笑道。

“這裏···是酒樓嗎?能小酌嗎?你···你剛剛是不是在女兒紅裏下藥了?”我有些氣急敗壞的看着她喊道,看到林悠然一直沒有出聲,只是偶爾輕抿幾口茶,我心中便不由得焦慮起來。

“臣妹找姐夫聊聊天而已,表姐幹嘛這麽兇,”鳳舞略帶委屈的撅了撅嘴,又斜眼看了一眼林悠然,似乎見他毫無表情,又帶着絲得意的看向我,問:“下了什麽藥?表姐這話好生奇怪啊。”

“你···非要我明說?你下了···□還不承認麽!”我真是怒了,大聲說了這句話,鳳舞的表情卻更加奇怪了,看她緊皺雙眉,一臉委屈的說:“表姐真是的,好心請你喝酒,你偏說我下藥,還是那麽下流的藥物,你說,我為什麽要給你下藥?難道只是想證明一下你是否真如世人所說,只鐘情姐夫一人,從而試探你?那麽我真是吃撐了,撐破腦子才會這麽做。”

“你···還強詞狡辯?明明就是你下藥,否則我怎麽會和淑君···”說道林玥涵,便如有刺哽在喉頭,噎的說不出話來。

“表姐喝醉了管不住自己,便去臨幸淑君,又後悔了偏偏來冤枉臣妹,說句不敬的話,姐姐這話真是強詞奪理,無事生非。”鳳舞挑了挑眉,看似不服氣又委屈的說完,便把頭轉向一邊,做賭氣狀。

“你真是陰險···”我話還沒說完,只見那邊林悠然緩緩站起身,冷硬的打斷我的話;“臣侍與郡主只不過閑話家常,陛下這般無理取鬧實在不該,還有,陛下說話太過荒唐,想必酒醉還未醒,”他冷冷的說完,狹長的鳳目劃過我看不懂的情緒,看向我身後緊随的宮人:“你們送陛下去未央宮好生服侍。”

“不!不去未央宮!”我焦急的沖他吼出這句話,疾步上前一把抓住他的胳膊,看着他泛着冷意的鳳目,此刻大腦一片迷糊,急急出口:“悠然,你不是說她只不過是凡夫俗子,你說她浪得虛名,怎麽···你如今偏偏願意和她···還閑話家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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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誰是凡夫俗子?誰浪得虛名?”鳳舞納悶的出聲,我轉頭看向她,還未出聲,便聽到悠然凝重的聲音:“陛下醉了,你們還不送陛下去未央宮休息!”

“又讓我去,我不去!”這時真感覺自己要哭出來了:“悠然你相信我···真是她下藥,否則···我怎麽會碰林玥涵···”

“陛下又醉話連篇,別讓郡主見笑了,陛下快去吧!”林悠然仍舊凝重的看着我,冷冷的說。

“不去!不想去!”我含淚道。

“陛下想去哪兒?不如去貴君的清竹苑如何?”林悠然道。

“你就知道把我往別人那裏推···不想去清竹苑!我想去···死!可以嗎?”我憤然沖他喊完後,那邊鳳舞卻輕笑出聲,這聲音刺激了我的腦神經,我憤恨的看向她,就想伸手給她一巴掌,卻被林悠然緊緊抓住我的手,我愣愣的看向他,他似乎已經了然了我的動作,将我推給身後的宮人,對他們冷聲且強硬道:“送陛下回未央宮!”

我怔怔的看着他此刻絕情的面龐,眼淚劃過眼角,哽咽的轉身,挫敗的疾奔離去,也沒聽見身後誰人在喊些什麽···

我還能去哪,還不是乖乖去未央宮,只是不想休息,未脫衣環着雙膝坐在床頭,看着面前梨花木小圓桌上的黃色鳳紋蠟燭,一點點的由長變短,慢慢的燭花變弱,坐在我身側默默陪伴我的羽翔,便會不動聲息的再續上一根,這孩子真聰明,仿佛知道我心中所想,只是···我心中真正所想所牽挂那人,一夜卻是沒有來···東邊的棕色窗棱漸漸初現晨曦,一夜竟不知不覺的過去。

突然有人有宮人來報,莫非悠然來了?一夜未眠,本已身心俱疲,這時突然恢複了些精力,還未起身,看清了眼前的來人後,剛升起的一絲熱情,瞬間澆熄的一點火花不剩。

“陛下這是怎麽了?見到我就這麽不高興啊。”一襲梅紅色的衣袍,只見鴻依将手中的食盒擱在離我不遠的檀香木的桌上,笑着向我走來,看到我的臉後愣了一下,停了幾秒說:“陛下睡得不好麽,都有黑眼圈了,哎呀,嘴角長了一個泡子,上火了吧?”聽他說完我趕緊摸向嘴角,果然長了個硬硬的疙瘩,一摸還有點癢。

“沒關系啊,夏天都這樣,睡不好上火什麽的,所以我做了清暑的蓮子百合糕,梨膏糖,薄荷糯米丸子,荷葉綠豆羹···哎哎,羽翔過來幫忙拿出來。”我靜靜的聽着他說話,見身旁的羽翔快步走過去,跟鴻依一起把那些翠綠色的小磁碟從食盒裏掏出來,一件件擺放在桌子上,鴻依笑着看向我,估計見我還是呆呆的,便笑着走過來,看到我沒穿鞋子,熟練的蹲下來,熟練的輕輕替我穿上鞋子,便如兒時般沒大沒小把我拉到桌旁坐下,熱情的說些什麽,只是聽到他喋喋不休的說着,心情不似以往,卻愈加煩躁起來,看了看門外,絲毫不見悠然的影子···該來的不來,不該來的卻在這廢話個沒完···

“你怎麽不吃啊。”鴻依似乎瞧我怪怪的,不解的問。

“上火了,沒力氣,你先走吧,我過會兒再吃。”我壓住自己焦躁的情緒,慢慢的說。

“這可是我天沒亮就做好了的,來宮裏的時候在路上又耽擱了片刻,怕時間越長就不新鮮不好吃了啊,就算準了你還沒吃早膳,來,快嘗嘗吧。”鴻依殷勤的遞給我筷子,笑着說。

“跟你說了,我上火了,沒力氣。”我壓抑着自己的情緒,看着他說。

“上火了應該力大無窮啊,怎麽會沒力氣啊,呵呵,你看,我還挑了翠綠色的碟子盛食物,這樣看起來是不是感覺清爽了許多?”鴻依今天異常的好脾氣,讨好的笑着哄我。

“我···真沒力氣,連看一眼的力氣都沒有。”我應付的說着,真是感覺越來越煩躁了。

“呵呵,這樣啊,連吃的力氣都沒有?呵呵,那我喂你好不好···”鴻依拿起筷子欲夾一塊糕點,我猛地站起身,只覺煩躁挫敗委屈氣憤填塞于胸口,瞬間失去理智,伸手在擺滿食物的桌面上狠狠一拂,嘩啦一聲,半桌食物已然落地,杯盤狼藉,碎了個粉當當。

只見鴻依猛然一愣,便慢慢的蹲下身,看着地面上的狼藉愣愣的發呆,我日後忏悔時想起當時真是徹底的沒心沒肺,典型的良心叫某種爬行動物給吃了,只是那時看着鴻依先是默默的發呆,然後緩緩伸出顫抖的手,一件件的收拾瓷器的碎片和食物殘渣,由于他背對我,我看不清他的面色神情,只覺得他好煩人好啰嗦,自己仍是怨氣未消,便不顧身旁的羽翔驚呼聲,再次伸手狠狠一拂,剩下小半桌的食物又狼狽的落地,我當時腦袋迷迷糊糊,好像除了瓷盤落地的碎裂聲後,又仿佛聽到鴻依吃痛且隐忍的悶呼聲。

這兩下伸手亂拂拉,心中的委屈才慢慢的平複下來,看着滿地的狼藉,心中這才隐隐後悔起來,不經意看到滾落腳邊的幾顆面粉精制壽桃後,怔怔的彎下腰拾了起來,怔怔的看着上面沾着黑芝麻醬寫的小巧圓潤,鴻依典型特色的字跡:生辰快樂,不由的恍然大悟,忙看向一旁的鴻依,只見他仍舊蹲着,手捂着額頭,我卻從他指縫中,看到透出源源不斷的血跡,便怔怔的看向他的身側,—片帶有棱角的,約半個手掌大的瓷盤碎片,沾着醒目刺眼的鮮紅血跡···不由大驚叫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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