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酸篇章

47  歐歌家  夜  內

換下旗袍的歐歌，愛惜的熨燙完挂起來，欣賞滿櫃子的旗袍歐歌很滿足。

她從下面拉出來個木箱子，箱子看着有些年頭了，歐歌小心拿出來挂到熨燙機上，黑綢金絲線邊，上面的仙鶴花紋像印上去的若隐若現。

48  杭絲聯  日  內

一大早佘磊在門口搬着小凳子等着，兩個人影來了。

今天的歐歌顯得比以往精神奕奕，看來她真的很喜歡這個東西，高大山也不再多說什麽，就在她旁邊晃悠溜達着。

佘磊：叔叔，這邊是今天的中山裝，您看？燦燦的看着他。

高大山想了想把她拉到一邊：讓我穿也行，你能不能單獨幫我找張照片？

佘磊白緊張一下，順口答應了：沒問題，什麽照片。

高大山看了一眼歐歌的方向，幾個小姑娘幫她挂着旗袍沒注意這邊。

他附耳說了一句話，佘磊看着他眼神有點驚訝：您要這？

高大山噓一下：不許給第三個人講，這個照片我單獨付錢。

佘磊擺手：不用，從您傭金裏扣就行。

高大山一收臉：那不行，傭金是傭金我該付錢付錢，分開清楚比較好。

歐歌挂好了，高大山說完走過去不理他。

佘磊看着這老頭納悶：這是什麽倔老頭。

今天現實在棚內拍了歐歌拿來的那兩套，一套紅底色的一套黑底色的，高大山一套中山裝一套黑西裝，像民國那個時候的大背頭和劉海卷發在他們身上毫無違和感。

小助理拍攝花絮發了一段視頻，真的官配一臉不得不說歐歌穿上旗袍的氣質駕馭的死死地，一個字“韻”，佘磊看着她滿眼最佳人選的眼睛閃光，有些東西真的不是專業就行的。

站了幾個小時擺弄了一下午，歐歌終于能歇歇了，她穿着高跟鞋還好不是太高，自己又經常穿，所以還好。

小助理找椅子讓她歇歇，她坐着擺弄着換下來的旗袍，瞅着不見高大山的身影。

過了一會她把衣服放好，高大山回來了，身後跟着佘磊。

歐格問：你去哪了，怎麽沒休息？

高大山打着哈哈：啊，看小佘剛才拍的照片。

歐格當真了問：小佘，這麽快就好了？

佘磊看了一眼高大山意味深長，但還是接着他的話說：昂，不過後期還要在修一下。不過這是今天這一版的勞務費，跟昨天說的一樣。

歐格笑着點點頭，小助理拿過來用袋子裝着現金。

高大山一把拿過來拎着歐格的衣服：謝謝啊，回見。拉着歐歌往外走。

佘磊朝着背影：不謝，叔叔，下次拍攝我給您發地址。

歐格向後揮揮手，問着高大山：為什麽給你發地址？

高大山有些自豪：因為我會導航，因為我會叫滴滴。

歐格擰他一眼，暗示誰不會叫車呢，真是？

一路上歐格都沒怎麽搭理他，到家直接下車，連個招呼都沒打，高大山一臉莫名：這是生啥氣呢？

無奈給司機說向前開吧...

......

有些時候是歐歌的個人旗袍寫真集高大山也會陪着她，高大山陪着歐歌拍了一套又一套，一版又一版。高大山成為了歐歌專職小助理一樣，保溫杯、平底鞋、雨傘、包...偶爾高大山和歐歌也會一起拍，他們倆的中山裝和旗袍視頻在網上掀起一片學習熱潮，高揚和張慧兩家人都刷到了，因為模特拍攝好幾家都想約找他們...

就這樣上袖換成了短袖，入夏了。

49  歐歌家  日  內

夏天到了，歐歌旗袍換上中袖拍攝人物。

這天和高大山二人拍完社區的老年活動中心拍完宣傳海報，拎了很多菜和禮物樣的東西回到家。

眼前客廳裏的兩個人讓歐歌和高大山放東西的動作一愣。

高大山看着張慧旁邊的人，疑惑問：揚揚？你怎麽在這？

二人也是同時心裏一緊，好像被撞破什麽事一樣，一絲別扭。

高揚磕巴着：我..我來...我這送點東西。

張慧配合點點頭，示意桌子上的文件。

兩位老人不疑有他，歐歌放到飯桌拿着框子摘着菜。

高大山手機響了，也不再追問，張慧高揚對視一眼松口氣。

高大山襯衫穿着坐到沙發上接着電話：您好，啊？不行，不好意思我們有簽約。對，你去找佘磊吧，啊，謝謝。

啪，按掉，喝着張慧端過來的水。

張慧看着歐歌：媽，你們簽約了？

歐歌看着高大山在那樂，說：沒有，他騙人家的，畢竟想不出其他好借口。

張慧：吓我一跳，不過這招是不錯。

高大山有人贊同了瞬間有底氣：什麽人就想讓我們去拍，還一天1000，我們是那種貪財的人嗎？

張慧坐在他旁邊豎着大拇指：高叔叔有骨氣，不為10張紙折腰。

高揚揚聲：拉倒吧，他那是想擡高自己的身價呢，畢竟火了啊，都上微博熱搜了，政府社區的都來找，對吧爸。

高大山瞪着他：是個屁，你爸我和你歐阿姨缺這點錢！再說你歐阿姨前幾天腳扭了一下，不得恢複恢複...

二人看着歐歌，看的歐歌都有點不自在縮了縮桌子下面的腳。

張慧站起來走過去：媽，沒事吧，您怎麽沒說啊？

高揚：歐老師，您沒事吧我那意思說我爸，您別放在心上。

歐歌揮着手：嗐，一點事沒有，就是高跟鞋沒穿好，扭了一下，沒多大事，他是天熱了不想往外跑不動了，拿我當借口害你們擔心呢，咱們別理他。

高大山喝着水一頓，他這幾天身體越來越有點吃力，經常胸疼，雖然是開玩笑，但是她還是說中了。

高大山笑了笑一飲而盡。

把杯子放下，喊着高揚：走了走了回家了。

歐歌摘着菜：今天不吃了再走？

高大山：今天老大一家旅游回來，我去收拾收拾。

歐歌點點頭：行，你去吧。

高揚說着再見，跟高大山出了門回家，臨走還瞄了一眼張慧和桌子上的文件。

高揚跟在高大山後面下着樓，邊走邊回憶他耳朵有點發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