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雙人聊天室】
只和有錢人做朋友:尾款已彙, 注意查收
我愛人類:真慢啊……
一分鐘後……
我愛人類:[ok]
三分鐘後……
我愛人類:怎麽樣?
只和有錢人做朋友:?
只和有錢人做朋友:什麽怎麽樣?
我愛人類:後續發展~
只和有錢人做朋友:……
只和有錢人做朋友:你們情報販子都那麽八卦的?
【我愛人類】向【只和有錢人做朋友】發了一個紅包。
【只和有錢人做朋友】已接收【我愛人類】的紅包。
只和有錢人做朋友:惹。看在我們合作那麽多次份上,告訴你也不是不行……
我愛人類: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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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和有錢人做朋友:沒什麽,和你提供的情報一樣,上次那個詛咒确實是一級産土神信仰。并且的确擁有“将自身傷害轉移到被施術者身上”的術式。
只和有錢人做朋友:那時我一個叫灰原的同學就是中了這招撤離時才晚了一步。七海朝詛咒的攻擊所産生的痛感, 直接被産土神詛咒通過術式全部作用到了灰原身上……
我愛人類:等下, 誰要聽你說這個了?
我愛人類:我問的是那位夏油君的事情, 你後來是怎麽處理他的?收服那只咒靈以後有沒有将他的痛覺和詛咒相連、生不如死?
只和有錢人做朋友:哦, 我利用了降伏的産土神的術式, 讓他之後都替我承擔一半的傷害了。就這樣。
我愛人類:就這?這麽輕易就放過他了?
只和有錢人做朋友:我沒你那麽變态。
我愛人類:可他不是你的……
我愛人類:你還真是一個奇怪的家夥
只和有錢人做朋友:……
只和有錢人做朋友:…
一分鐘後……
我愛人類:還在嗎?別裝死。
只和有錢人做朋友:少羅嗦,我之前委托的事情,調查得怎麽樣了?
我愛人類:哦,有關“穿越”和“平行空間”的情報麽?
我愛人類:擁有這類術式的詛咒或是人類倒是真沒有找到……
只和有錢人做朋友:要你何用, 這都多久了?[趕緊退錢.jpg]
我愛人類:別急嘛, 我這裏有個人倒是可以推薦給你, 你向他問問, 沒準能知道些什麽。
【我愛人類】向【只和有錢人做朋友】推薦了一個用戶。
【世界第一大偵探】
我愛人類:上次彙過來的那筆押金, 就當是告知你這人的情報費咯, 不謝~
只和有錢人做朋友:……奸商。
我愛人類:對了,忘了說,這位小偵探的名字是——
……
…
“江戶川……亂步?”
我心中默念對面名為“折原臨也”的情報販子發來的最新一條消息, 整個人陷入沉思。
我的第一想法:是個日本人的名字。
第二想法:貌似在哪聽過。
第三……
還沒等我從海量的記憶中搜刮出有關這個名字的線索, 手機就被面前一只骨節分明的大手給無情拎走。
被注入咒力控制的屏幕在脫離我手的一瞬迅速熄滅。
“雖說是中場休息時間, 太過放松也是不被允許的喲!”
眼下,十分臭屁且一副大人模樣對我如此說教的,赫然是這些日子以來陪我進行着康複後體能訓練的白毛dk。
“中場休息也不忘偷吃蛋糕的家夥到底在說誰啊?”
在人歪着腦袋表情無辜嘗試密碼解鎖以前,沒好氣地一把将手機奪回 ,我霎時翻了個白眼。
“好歹把嘴角沾着的奶油擦擦才比較有說服力吧。”
“什!?居然被你發現了麽?”
他露出相當驚恐而又痛心的表情, 然後十分肉疼地捂着心窩子,托着手中剩下的最後一點蛋糕底座扣扣搜搜地說:
“既然如此……那就分你一點吧”
“只有一小口哦!”
“……”
我淦。
這明明是我做吧。
說實話我已經懶得吐槽了,操作着手機朝“世界第一大偵探”發去好友申請的同時頭也沒擡:
“誰要吃你吃剩下的東西啊!”
嘴上雖這麽說,商業頭腦絕佳的我此刻內心開始思考另一種可能……
若是将五條吃剩的蛋糕挂到學校論壇進行拍賣的話——
指不定那些觊觎五條頗久的癡漢前輩/後輩會願意大出一筆也說不定呢。
“……”
“…”
算了算了。
人不可以,至少不應該。
五條悟那邊很快結束了他的糖分攝入時間,活蹦亂跳之後便又拉着我開啓下一輪的魔鬼訓練。
與其說是訓練,實際上倒不如說是我單方面地在被他開着無下限滿訓練場亂遛…
他跑,我追。
他一臉賤兮兮,我還就是打不着。
時不時來個閃現從背後不講武德搞偷襲,趁我回頭前一巴掌按我腦殼上,把一大早爬起來好不容易洗吹卷燙整理服帖的發型揉個亂七八糟的那種……
絕了。
就他這德行,30歲能不能騙到女孩子給他當對象估計還是個問題。
時間距離上次産土神信仰事件已有段時間,那之後的家入硝子整天整天跑我病房施術頻率高達一夜n次,縱使我千般不樂意,還是在短短幾周就給她治得油光水滑吃嘛嘛香了。
而好在關于補考的事情夜蛾後來并沒有為難我,對于情報出錯導致學生重傷甚至險些全滅這點,看得出他老人家也是十分震怒的,為此替我還有灰原七海向上級争取到了極大的事後賠償,這之中就包括我的理論知識免考和所有人的肉.體精神損失費等等。
眼瞅着太陽公公一天一天地熱辣,幾乎要穿上絲襪跳段鋼管舞般令人渾身(物理意義)火熱發燙,各地噴湧的咒靈也愈發不加節制日益放肆。
由于時不時跑我哥那裏續航一波還持有咒靈操術的緣故,祓除并吞吃幾只看得上眼的好用咒靈對我來講已成常态。
可即便如此,那種齁抹布的惡心味道還是讓我每每無法容忍。
——小仙女怎麽能吃抹布呢?
當然不行!!!
于是經過我的苦苦研究,外加第一世同着銀古習得的制草藥知識,再加上一丢丢注入靈魂的咒力調和,最終天才如我搓出了一種“服下之後一分鐘內味覺全失”的三無藥片。
每次吞吃咒靈前只需服下此藥,便能完美解決抹布難吃的問題。
我悟了!銀古!我又悟了!
這,就是知識的力量!
這波是讀書人的勝利!
“發什麽呆呢?小郁。”
“是又看我看得入迷了嗎?好好集中注意啊。”
腦門被彈了一下。
下一秒眼前視線被人遮擋去一半,五條悟擋到跟前,将一只快要撞我頭頂的蠅頭飛飛小可愛給随手彈遠。
拉來作為訓練小白鼠的低階咒靈在半空翻了足足十幾個跟頭才在不遠處堪堪停下,停穩後锲而不舍向我這邊豬突猛進再次飛來。
好險。
差點在走神的時候被襲擊到了。
謝天謝地,五條悟還算有些良心。
畢竟雖然是弱得不能再弱幾乎不會對人造成實際性傷害的小怪,但被長得又像屁股又像寄生獸的小東西來上一口,或多或少還是會讓人産生一些生理上的不适的。
笑死。
壓根不想被醜東西碰到。
【神無月——】
索性我擡起手,丢了個從灰原那順手牽羊的術式,一招秒掉了蠅頭。
……
并沒有。
由于精神不集中,咒力和異能力并未完全交融,因此丢出的只是可針對人類和建築造成損毀、而對詛咒完全沒用的無效傷害。
【轟——】
這一發下來的結果便是,我時隔許久重又親手損毀了一間訓練室,低階詛咒安然無恙,甚至一腳踩到五條頭頂的無限一個借力,順着天花板轟出還在掉渣的缺口眼看就要飛出升天。
“用點心。”
“……”
“話說,很早就想問了,郁醬你……”五條悟一眼難盡摸着下巴轉頭看我,頭也不回随手将詛咒祓除,“該不會是什麽咒靈那邊派來高專卧底的二五仔吧?”
我垮着臉沒好氣瞪他:“是啊,你以後小心點。”
他嘴角翹起,習慣性地就要伸手過來搓一把我的頭毛,被我矮身閃開。
“嘁、難得我都沒開無下限,可以給你蹭點過去玩玩的說,”白毛高中生舉高手作出“沒有惡意”的手勢,遺憾地慫了一慫肩,“你剛才要是用我的術式,肯定能分分鐘解決不是問題。”
好家夥。
不愧是他。
自賣自誇的同時不忘diss一波灰原。
拉踩小能手說的就是你吧條悟君。
“不是我不想用你的術式,”我嘆氣,“只是感覺用多了效果越來越弱了的樣子。”
五條悟:“嗳?”
這說的倒是實話。
先前簡單觸碰一下就能保存三天,在此期間任意使用——
即保質期為3日。
幾個月之後遞減為2日、1日。
越來越不好使。
最後只能改為猛搓五條悟狗頭揉貓臉延長保質期,長期使用直到一年後的今天,搓頭揉臉的效果也大打折扣,索性只能逐漸朝着其他人的術式下手。
這,完全是……
被迫讓我成為海王的節奏啊。
我痛苦地想。
“喏。”
突然這時,高大的白毛dk走至面前,半蹲下來,利落大方朝着我伸出了他的一只爪子。
我:“?”
這人幹嘛呢?
Give me…five?
還處于超正經學術問題研究的我并沒反應過來,右手就被面前戴墨鏡的很不耐煩地一把撈走并扣住了。
“!”
我吓了一跳。
但又沒完全吓到。
畢竟對面這小天才是作出什麽事情都不ooc的五條悟。
但是……
“我是認真的,別随随便便對其他女生做這種事情啊。”
真是替廣大女同胞感到不止億星半點的擔憂哇。
要是換個顏值差點的、不熟的,完全可以算得上是x.騷.擾了吧。
“少啰嗦,這不是在幫你想辦法探究異能嗎?”少年不滿地撇了撇嘴,墨鏡後蒼藍的眸子稍有偏移,“怎麽就成x.騷.擾了?”
我:“?”咦?
我的心理活動全寫臉上的麽?
大意了。
不過他居然主動提出要幫我,還真是太陽從西邊出來了。
“你真是個好人,”于是我感動地說,另一只手主動扣住他剩下的大手,手指擠入指縫同他十指相扣那種,“其實,像通過這種更深層面的解除方式吸取術式……我早就想這麽試試看了,還怕你不樂意什麽的。”
“哈?等……”
“不行,好像就算把手上每一寸皮膚都用502全粘一塊,也完全沒有吸取到多少的感覺。”
“喂…”
皺眉嘀咕着我用膝蓋頂住了這只貓爬架,被我将重力整個施加上去猝不及防直接由半蹲轉化為了栽坐在地。
他後腦勺好像“咚”一下撞到了身後的牆,沒有開無限大概有點疼,我看見他一只好看的眼睛吃痛地眯了下。
見此,一手暫且放棄了和對方的掌心貼貼,松開來擡起摘下了那只礙事的眼鏡。
“小郁,你……?”
似乎是沒想到我會直接A過來,他的聲音有些發啞,稍微帶上點被驚吓到的蒼藍眸子陰晴不定地注視過來。
我認真地看他。
毫無遮擋的一張精致娃娃臉完全暴露在外,似瓷又似雪的濃密睫毛于眼上輕輕顫抖,輪廓漂亮的喉結也随着有些微亂的呼吸上下滾動一下……
“別緊張啊,”我好笑地拿并攏的指尖在他的脖頸和喉結處按了按,有點像是随時要掐斷手中獵物的殘忍獵手,但是我的力道十分溫柔,“不是探索異能麽?又不會對你做什麽。”
說着,并不等他反悔拒絕,借由着環圈攬住五條後頸的動作拉近距離,仰臉在少年白皙的臉頰邊飛快啄了一口。
“……”
最初有關于【神無月】的猜測。
獲取他人術式的方法,排在“接觸”之後的就是“親吻”了。
果不其然。
雖說剛剛只是簡單照着對方臉上來了那麽一小口,此時此刻我也能明顯感受到——
反饋而來吸收到的術式與通過手簡單接觸時的效果,完全不在一個水平面上。
倘若說之前只能算是小口的進食,那麽現在很明顯有種稍微被填滿的感覺……
只是,還不夠。
稍微,想要變得更加貪心、向眼前這個人——
索取更多。
……
…
好餓。
連我自己都未曾察覺,腦袋混沌冒出黑黝黝泡泡的狀态。
上一刻還維持清明的眼瞳一圈一圈蕩開漣漪,就好像有只勺子将原本倒映在眸子正中的五條悟咖啡拉花攪拌攪拌,咕咚咕咚攪拌成了糟糕的一團漿糊。
好餓。
想吃掉。
吃
“切,什麽啊,就這?”在某種野望達到頂峰,理智搖搖欲墜的前一刻,我聽見dk不屑的嗓音傳入耳膜,“我還以為你起碼要和我玩櫻桃梗打結呢,就這就這?”
他揉揉我的頭,像應付一個不懂事的小孩。
完了還不忘嘲諷一句:
“和剛才的祓除一樣——”
“典型的雷聲大雨點小啊,小郁。”
我:“……”
我:“……###”
可以。
我被眼前他徹底地激怒了。
五條悟他可以的,他嘲諷人一向可以的。
不就是口出狂言嗎?
飯不能亂吃,話可以亂說反正說了也不會死我也會說啊。
維持着失去高光的可怕狀态,我于是擡手一爪子掐住了五條悟那叭叭一張嘴下該死的小下巴。
“嘶,痛……”
“櫻桃梗是吧?你想玩嗎?好啊~我奉陪到底好了。”
“咦?郁醬不要突然笑得那麽燦爛……看起來好危險,怕怕。”
将人下巴又挑高一些,靠近,被逼到角落退無可退的貓咪後腦勺幾乎已是緊貼牆壁。
“還有其他想玩的嗎?”
“吶,不管是停于表面的事情還是更加過分的事情,全部都來試一試,好不好?”
我揉搓他一側的漂亮臉蛋,捏成一個面團,拇指指腹描摹着淡粉色形狀好看的嘴唇,按下,漸漸使力。
冷白與櫻色,通通想要染成我喜歡的紅。
“誰先喊.痛就算誰輸,輸掉的家夥就讓十個億進.入.到另一方銀行賬戶——”
“怎麽樣?”
…
五條悟:“……”
五條悟:“艹。”
O口Q。