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章 章節
廣柯差點把筷子掰斷,心腸好?嚴肅?他娘的這是開什麽玩笑呢?!溫廣柯腦子裏不受控制的想起前幾天的一幕。
溫廣柯自從在理發店見過杜羅後,心裏總懷着一絲異樣心思,說不上哪裏不對勁,但又覺得自己跟從前不一樣了。過完年在家裏沒事做,哥們帶他去見世面,他一口就答應下來。到地方才知道是個gay吧,溫廣柯從小家教嚴謹,上大學才搞初戀,而且堅定的要把初?夜留到新婚,到分手也沒碰人家姑娘一下。溫廣柯這哥們不着調,想着溫廣柯好孩子當慣了,就帶他出來野一把。
溫廣柯在酒吧裏灌了一肚子酒,醉眼迷離間看見杜羅坐旁邊沙發上和一小男生調?情。酒壯慫人膽,溫廣柯撇着雙腿就翻到沙發那邊,盯着杜羅道:“杜主編,您這都換幾茬了?”
杜羅也喝了點酒,此刻腦子裏只有七分清醒,他情場裏打滾多年,看着溫廣柯這愣頭青的質問神情,輕易的就猜出他什麽心思。杜羅大學就出櫃,一直喜歡水嫩漂亮的小男生,溫廣柯濃眉高鼻一臉正氣,個頭跟自己差不多,實在不符合杜羅的胃口,但也不令人讨厭。杜羅習慣了三句話勾搭上手就上床,睡完就抛,如今碰到這麽個青澀的小年輕,甭管他有幾分真心,先逗逗再說。
杜羅往溫廣柯的面前靠近,眼睛隔着眼鏡直視他。溫廣柯立刻臉紅的像杯裏的酒。杜羅眼睛狹長,上挑的角度似乎在嘲諷,但又美的驚心動魄。溫廣柯不敢動,也不敢眨眼,很快眼眶就發酸,眼白都泛出血絲。
杜羅撇嘴輕笑,拿起酒杯喝一口,對着溫廣柯的嘴就喂下去。他吻技上佳,幾乎不費功夫就能讓溫廣柯繳械投降。溫廣柯簡直想挖個坑把自己埋了,他內褲全濕,牛仔褲的拉鎖地方也變得濕潤,杜羅吻他時手稍微一偏,就觸到了滿手的滑膩。
杜羅笑的肩膀發抖,他第一次見到這麽純情的人,一個吻就能讓他射了。杜羅笑完之後安慰旁邊臉紅的快自燃的人:“第一次?”
溫廣柯僵硬的點頭,如果曾經蜻蜓點水的初吻不算的話,這種法式深吻确實是第一次。
杜羅突然覺得不好玩了,他游戲這麽多年,不喜歡碰雛兒,事多又麻煩。杜羅收起臉上的調笑,坐回安全距離,“那就當我送你個禮物,別往心上去。”說完起身欲走。
溫廣柯大夢初醒,揚聲叫住他:“杜羅!”
杜羅聳聳肩膀,并未轉身,照直往前走。
溫廣柯繼續大聲道:“我喜歡你!”
杜羅聞言停下來,扭過頭漫不經心道:“小朋友,你幾歲了?這個年代不需要吻你一下就定終身吧?”
溫廣柯被無情的抛棄在酒吧。
顧簡見溫廣柯在發呆,而且面上越來越紅,疑惑道:“你怎麽了?”
溫廣柯回過神,“沒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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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一
顧簡正月初七開始上班,開年特刊立刻提上日程,顧簡夜晚下班後還得加幾個小時才能安心睡覺。譚城宣的軟件設計的差不多,帶着公司開完會,就打算分出一批人專攻新軟件,可惜他和溫廣柯都即将回北京,一時間沒法分出精力來研究,只好暫時壓後。這樣一來,他比顧簡清閑,每晚等着顧簡幹完活上床睡覺,很快就到了開學。
譚城宣拖了好幾天才定機票,顧簡在一旁給他收拾行李,邊收拾邊囑咐:“北京比這邊冷,這幾件毛衣記得穿。”
譚城宣從前兩天就開始惆悵,這段日子過得太美,突然讓他獨身一人在北京過一兩個月,簡直不敢想像。抱着顧簡的後腰就開始絮叨:“我明天就要走了,你也不說兩句好聽的。”
顧簡笑着疊衣服,“等會去床上說。”
這話一落音,譚城宣立刻扛着他去浴室,草草洗了一下抱着人往床上撲,嘴巴胡亂啃,手上卻溫柔地給顧簡擴張。顧簡被他深入淺出磨得喘息聲都接不上趟,只能努力将雙腿抱過頭頂讓他進的更深些。壓着使勁進出半個小時,譚城宣舒服的四肢發脹,直接把顧簡抱着頂在床頭,腰部使力将他托起,繼續來回動作。顧簡被這半懸空的方式弄的渾身緊張,不自覺絞緊了後?穴,譚城宣吃痛,喘着粗氣舔顧簡耳廓:“松點……心肝兒……”
做完一場,顧簡累的頭腦發昏,只想趕緊洗完澡睡覺。可剛從浴室回到床上,譚城宣又從後面纏過來,嘴唇吐着熱氣:“翠花,你不是要上酸菜嗎?”
顧簡睡意一下子笑沒了。
顧簡翻身壓譚城宣身上,俯下?身去吻他,氣勢如虹的一吻結束,顧簡突然不知道該怎麽下手了。譚城宣輕笑着擡起上身靠在床頭,扶住顧簡的腰,使他兩腿大分坐在自己身上。
兩人均是赤身裸?體,為免顧簡尴尬,譚城宣用被子環住他的身體,将兩人圈在被子中央,藉着床頭暗黃的壁燈,只能模糊看見彼此赤?裸的胸膛,再往下就是一片漆黑。
譚城宣抓住顧簡的手,帶他撫摸自己昂揚的性?器,“寶貝,慢慢對準,坐下去。”
顧簡微低着頭,眉頭緊鎖,聽着譚城宣的聲音擡起腰,臀?部前後移動找準位置,咬着唇往下坐。方才做過一場,後?穴此刻慢慢打開并不困難。他一只手握着譚城宣的大家夥,一只手撐住譚城宣的手臂,清瘦的脖頸彎成漂亮的弧度,耳朵紅的要滴血。
譚城宣繃緊全身,後槽牙咬的咯吱響,忍受着這種毀天滅地的折磨,感受顧簡一點點向下包裹住自己。這種角度入的太深,顧簡感覺已到了極限,僵在半空不願再往下。眼睛帶着懇求和脆弱,難堪的看着譚城宣。譚城宣聲音暗啞:“……往前動動。”
顧簡伸出舌頭舔唇,左手從譚城宣的性?器上放開,兩只手抓住譚城宣的肩膀,挺腰往前活動了一下。
“嘶——”這滋味讓譚城宣立刻四肢百骸都像電打過,忍不住叫出聲。這曠日持久的折磨和爽極的滋味讓譚城宣強忍住立刻翻身壓住顧簡挺動的強烈欲?望,握緊了顧簡的腰,由他慢慢适應,慢慢找到方法。
顧簡垂着眼眸思考,表情稚拙認真,腰線迷人。五六分鐘後,他終于想起平時譚城宣是以怎樣的節奏在他身體裏進出的,抓住譚城宣肩膀的手加大力氣,擡起後腰按照記憶裏的頻率輕輕擺動,沒幾下,後?穴夾着的東西愈發粗壯,顧簡似乎難耐這種持續脹大的摩擦,擺動的腰肢乏力地停住,腰上沒勁,身體立刻随着重力坐下去。後?穴立刻被譚城宣的東西入的更深,似乎五髒六腑也被頂住。
譚城宣幾乎難以忍受這種停頓,挺動着腰肢将顧簡晃動起來,一次比一次迅猛。顧簡被晃的坐不住,身體向兩邊軟倒,譚城宣從床頭坐起,抱住顧簡滿是汗珠的身體,顧簡面對面的坐在譚城宣腿上,唇舌勾纏,身下正吞吐着他的東西,這個角度讓兩人貼合的緊密無縫,幾乎連成一體。
七十二
譚城宣去北京後,顧簡自己也開始進行畢業論文的三修。他學校答辯時間偏晚,要等到四月份。說來也奇怪,他和譚城宣重逢只短短幾月,卻像從沒分開過似的,房子裏譚城宣的氣息濃的散不去,他習慣了每晚聽着譚城宣的呼吸聲入睡,早晨或被他吻醒或被食物的香氣餓醒。如今一個人待在屋子裏,不過五十多平的大小,卻空的像學校巨大的操場,四處都是冷風。
顧簡納悶,前幾年他是怎麽過來的?
心不在焉的工作了幾天,杜羅看顧簡不在狀态,要他跟着自己去西安出差。杜羅這次是為了參加出版商會,各個出版公司帶着展板聚一塊推銷,吹牛皮的多,談下來的少。杜羅也沒将這次活動放在心上,只和顧簡挑着好吃好玩的地方轉。
因為商會來的人多,會場附近的酒店都被定完,顧簡和杜羅只好定了一間标間。在兵馬俑逛了半天,回到酒店,顧簡讓杜羅先洗澡,自己先把相機裏的照片導出來。杜羅的電話仍在床上,此時一陣接一陣的響。顧簡沖浴室叫他:“杜老師,你電話一直在響!”
杜羅正洗到一半,揚聲道:“你替我接一下,就說我等會回過去。”
顧簡看了一眼來電顯示,“小朋友”。
“喂,杜羅。我正在……”電話那頭的聲音很年輕,又有一絲熟悉。顧簡連忙打斷他:“不好意思,他正在洗澡,說等會回電話。”
對面愣了一下,啪的一聲挂斷電話。
溫廣柯氣的想摔手機,操,才幾天沒看住,又出去勾搭人了!
顧簡回憶了半天,才想起電話裏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