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章節

口,卻已是被父親将手捏住,她知道,這是父親暗示自己不要沖動,于是只好忍着,對夏孜點了點頭。

“這裏不便多說,先救人要緊,不知我能否借夏公子的名字暫時一用?”白震山說着望向夏孜。

夏孜明白這位白老爺子所說的是什麽,但為了能及時救芨芨,他還是點了點頭:“只怕對令千金不利。”

“哈,哈,果然是人中之龍。”白老爺子說話間飛身上臺。

“衆位英雄、俠士,今日擂臺一戰已告結束,這位夏公子已勝出,相信各位不會再上臺比試,只因變故叢生,我亦措手不及,今天的婚宴暫時延緩,還望各位英雄海涵,現在我等要先救人要緊,凡遠道而來者,請随我的管家到莊中支付來回路費,還請各位先行離去,有請。”白震山作揖說道。并對管家使了使眼色。

衆人看到剛才的光景,知道不是夏孜的對手,又聽白震山說支付來回路費,早已大喜過望,紛紛随着管家走了。

“請跟我來。”白震山對風無痕等人招了招手。同時俯身在白彥花耳邊說道:“女兒,老爹已是将人給你留住了,以後可得靠你自己了。”

白彥花知道父親用心良苦,羞澀地點了點頭。

“芨芨,我們走。”飛揚抱起芨芨,座進了白震山為芨芨準備的馬車內。

風無痕雖然也想多陪陪芨芨,雖然堅信芨芨就是自己的親生女兒,但畢竟還沒有證實,不好多做什麽,只有強壓住內心的波瀾,騎馬跟在了馬車旁。

夏孜雖然也想和芨芨在一起,但畢竟飛揚是芨芨的兄長,自己不能太沒有顧及了,也懷着心事騎馬跟在了馬車旁。

夏瑪看到飛揚如此愛護芨芨,心中竟平添一絲失落,理不清、剪還亂,于是也默默跟在車後。

白彥花一雙妙目更是緊盯着夏孜,癡癡地跟在夏孜身後。

幾個人各懷心事,一路無話,來到了白門。這白門依山鄰水而建,有江南園林的特色,更別具風情,令所有的人眼睛一亮。

白老爺子更是招呼家仆将衆人帶到廂房,分別理清廂房。

在途中聽說夏瑪是夏孜的妹妹,為了聯絡感情,特意将夏瑪安排到白彥花的房中作伴,而且将夏孜的廂房安排在離白彥花的閨房最近的一間,這當然是白老爺子用心良苦。其次緊挨着的是唐楓的房間,接着是飛揚的房間,江水嫣吵着要和芨芨一間,衆人也沒辦法,只好安排她們二人一間,其次是狄寒星的房間,接着是風無痕的房間,最後安排的是江湖書生和小英夫婦的房間。

********

“芨芨,将藥吃下,大哥用內功幫你逼毒。”飛揚将藥丸放到芨芨的口中,輕聲說道。

芨芨點了點頭,順從地将藥吃下,閉上了眼睛。

飛揚屏神靜氣,雙手抵住芨芨穴位,緩緩将真氣傳入芨芨體內。

天邊新月如鈎,繁星點點,偶有蟲鳴鳥叫,再加上溫泉上徐徐蒸氣,風無痕遠遠望着療傷的飛揚二人,如置身于山水畫之中,此時風無痕的心是那麽的平靜,他是那麽的肯定芨芨是自己的女兒,他同時也是那般相信飛揚能将自己女兒的傷療好,“如果芨芨果真是我的女兒,他們倒是天生的一對。”風無痕心中暗想到,轉過身,扶着樹幹暗道:“若羌,你若地下有知,這次一定要幫我。”

溫泉在一山頂,夏孜、夏瑪、狄寒星、白彥花等人嚴守各處到溫泉的路口,以防有人會從中打擾,影響芨芨療傷,倒至前功盡棄。然各人心中的心事卻是剪不斷、理還亂。

天色蒙蒙亮了,飛揚的額頭上已布滿了汗珠,潔白的外衫業已濕透,芨芨已是搖搖晃晃,明顯出現不耐之勢,飛揚知道已到了最後的關頭,拼盡最後的力氣,發掌而出,本已覺得越來越惡心的芨芨那壓于胸中的血痰在飛揚的一擊之下脫口而出,終于覺得舒服多了,累極了的芨芨睜開雙眼,回過頭看了飛揚一眼說道:“謝謝你,大哥,我好多了,但是好累呀。”

“是麽?到我懷裏來,我抱你出去。”飛揚柔聲說道,張開了自己的雙臂。雖然現在自己筋疲力盡,要相當一段時間調息筋脈,但看到芨芨現在那風吹欲倒的身體,他知道自己的責任有天大。

“大哥,你真好。”芨芨喃喃說道。毫不猶豫地倒到飛揚的懷中,閉上了雙眼。

飛揚心疼地看着芨芨,小心地替她擦掉了口角邊的血跡,在芨芨的臉頰上親了一口,看着芨芨如花的臉頰,那順水漂浮的秀發,懷中的芨芨與自己是這般地帖近,仿佛置身于畫中,不覺心襟動搖,俯在芨芨耳邊,輕聲說道:“芨芨,我不是你的大哥,你也不是我的親妹子,你是我八歲的時候上天送給我的愛人,唯一的愛人,一生的愛人。”芨芨沉沉地睡着,嘴角泛着一絲微笑。看着芨芨那如櫻桃般綻開的嘴唇,情難自禁的飛揚終于低頭吻了一下芨芨的嘴唇,不覺柔腸百生,*着芨芨道:“芨芨,我會等你,等你知道一切後,你會是我最美麗的新娘。“

定下心神的飛揚抱着芨芨飛出溫泉,芨芨所穿的睡衣已然濕透,于是順手摘下樹上早已準備好的披風,替芨芨裹上。遠遠看着二人出水的風無痕已如風而至,關切的眼神望向睡着的芨芨:“她好麽?”

“她很好,風伯伯放心。”飛揚笑道。

風無痕愛憐的看着沉睡中的芨芨:這簡直就是若羌的翻版啦。葛然,風無痕的眼睛亮了,芨芨胸前所佩戴的玉佩映入風無痕的眼中,平時因為帖身而戴,不易讓人察覺,如今因為芨芨的外衣盡褪才一眼看到,當風無痕第一眼看到這個玉佩的時候,頭中似有雷鳴閃過:激動的将玉佩拿到手中,仔細觀看:不錯,這正是自己一直帖身佩戴,後來送給了若羌的那一塊玉佩,若羌,你真的顯靈了麽?原來你早就料到會有今天,所以将玉佩交給了我們的女兒,真是老天有眼啊!腦中依稀閃過自己親自為若羌佩戴玉佩的情景,不覺淚濕衣衫。

“風伯伯,你怎麽了?”飛揚看着風無痕的表情詫異道。

“飛揚,芨芨是你的親妹子麽?”風無痕嚴肅的問道。

飛揚呆了,看着風無痕焦急的眼神,莊嚴的神情,他隐隐約約覺查到了什麽,況且對風無痕本就有好感,也不想隐瞞什麽,于是搖了搖頭,堅定說道:“不是!”

“謝謝你!把她交給我吧!你累了。”看着飛揚疲憊的眼神,風無痕說道。

看着風無痕似憐、如愛、欣喜的眼神,飛揚似有所悟地将芨芨交到風無痕的手中。

看着懷中的芨芨,風無痕思緒萬千:這就是自己的女兒啊!自己苦苦尋找了十五年的女兒,如若沒有計錯,今年她該滿十八歲了吧!若羌啊若羌,十八年前你是何等的委屈和無奈才保全了我們的骨肉,何等的勇氣和毅力征服了丹陽兄的心,而我居然卻錯怪了你,老天罰我苦苦支撐十五年,十五年讓我受盡相思之苦,十五年讓我嘗盡失望之痛,現在我找到了女兒,看來和你與丹陽兄相會的日子不遠了!正是:父女相逢猶未認,猶恐相逢是夢中。

第十七回 幾多心事 詞意寄深心

狄寒星從風無痕的房中走出來的時候,眼睛噙滿了淚花,十五年來,他一直沒有問自己的身世,因為他知道,師傅總有一天會告訴自己,但他不知道這一天來得是這麽的忽然,這麽的震憾。當他知道自己是狄家堡的傳人,是“藥仙子”的兒子的時候,才終于明白自己為什麽對師傅畫中的女子充滿了敬愛,當他知道芨芨是自己同母異父的姐姐時,才終于明白自己對芨芨為什麽有一見如故的感覺,當他知道自己的深仇大恨的時候,他做出決定,不能讓天真的芨芨去趟這渾水,他要找出仇人,為雙親報仇,重建狄家堡,讓狄家堡再矗立于武林。可是仇人是誰呢?據師傅所言,母親當初有兩名帖身丫頭,在那場慘無人寰的變故中沒有發現她們二人的蹤跡,想必定在人世。如今芨芨已然找到,那麽證實師傅的猜測是對的。但又如何開口向芨芨或飛揚打聽何碩、何靜的消息呢?也許她們二人是最清楚這場變故的幸存者了。沉思中的狄寒星根本沒有發覺前面蹦蹦跳跳跑來的芨芨,芨芨也是左顧右看的,不覺和狄寒星撞了個滿懷,由于是大病初愈,芨芨不勝力撞倒在了地上。

“唉呀!疼死我了。”芨芨噘嘴叫道。

“芨芨!”寒星詫異道,急忙将芨芨扶起。這是自己的親姐姐

同類推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