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章節
人一模一樣。黑衣人大驚退後,喝道:“你到底是誰,怎麽會我派的武功?”
“你管我是誰。”芨芨松了口氣笑道。原來她根本不會武功,與黑衣人周旋幾次後,偷學的。
“好!不知死活。”黑衣人說話間又已欺身上前。
芨芨只好不停躲避。
“嗯!好聰明,現學現賣。”風無痕看清後喜道。萬不想芨芨是這般精靈古怪。
夏孜更是驚喜于芨芨的聰明。
只見臺上芨芨左右閃避不時露一手黑衣人的招式,險招憑出。霍然發現黑衣人離擂臺邊不遠了,只要他退後一步,就輸定了。看好時機憑輕功甚好雙手直逼黑衣人雙目欲逼黑衣人下臺。
芨芨出招黑衣人始料不及,退後一步才知自己已憑空,情急之下竟也出險招,左腳搭右腳借力飛起,雙手也直取芨芨面門。
依芨芨的輕功現在逃生相當容易,可她偏想取勝,居然将手中所扣銀針全部飛出想投機取巧,不想黑衣人更是将手袖一揮,擊粉了銀針。芨芨只聞得一股香味,未加多想,又換招式也直逼黑衣人面門,居然是兩敗俱傷的招式。
飛揚等人看得心驚膽顫,不想芨芨在這種情形下居然還能頻出險招沉着應戰。風無痕更是越看越愛。
“不知死活的娃娃,身子倒是很靈活。”黑衣人冷哼道。不想兩敗俱傷,只好側身飛過,但還是覺得頭邊冰涼了一片。兩人擦身齊齊飛過。
霍然臺下忽然哄笑一片。再看臺上,黑衣人的短須被芨芨抓得只剩了一半,另外一半随風飛舞,很是滑稽。而芨芨卻更慘,頭發上的發暨已被黑衣人掌風所破,霎那間秀發傾洩而下披了一身,随風飛揚,襯着一襲白衣,有說不出的美麗,宛如仙子下凡。
臺下狄寒星、夏瑪、唐楓、江湖書生、小英早已看呆了,瞪着臺上的芨芨一眨不眨的。夏孜、飛揚、風無痕、江水嫣等人卻是早就明白,倒不呆,只是發覺臺上的芨芨露出女容後是那麽的美麗動人。風無痕更是淚濕雙眼:“這是若羌啊,是在芨芨湖畔撫琴的若羌啊!”
“呸,原來是個小美人,若有你相伴,我就不比這武也罷了。”黑衣人出言輕薄道。這個小美人可比白彥花漂亮多了。
芨芨聽了黑衣人輕佻的話,“呸”了一聲。
黑衣人怒道:“怎麽,是誰規定女子可以上臺比武的?”
“怎麽,難道白老爺子規定了不許女子比試麽!”芨芨亦笑道。
白老爺子和白彥花倒不想是這種結局,是啊,自己也沒有聲明女子不得比試呀。
“小美人嘴吧厲害得很,你已中了我的‘紫月’毒,不知你的嘴吧明天還開不開得了口?”黑衣人怪笑道。
“不過,你若從了我,我就給你解藥如何?”黑衣人繼續笑道。
“你!卑鄙小人。”芨芨氣道。霎時一口鮮血奪口而出。
看來芨芨是真的中毒了。
“芨芨!”說話間四條人影如風而至,飛上擂臺。
“交出解藥。”夏孜伸手直取黑衣人命門。黑衣人大驚之下只有頻頻後退的份。
“師傅!”本欲出手搶解藥的狄寒星見了風無痕大驚道,立馬長跪叩首。
風無痕停住了去扶芨芨的手,詫異地看着這位自己從小帶大的愛徒,難以置信狄寒星居然和芨芨居然先混熟了。原來飛揚等人為了給風無痕一個驚喜,埋着他沒有告訴芨芨和他的徒弟在一起的事情。
“芨芨!”飛揚不顧一切地抱住芨芨,出手極快地封住了芨芨的幾個脈門。
“大哥,對不起,我老是闖禍,總要你救我,你不會怪我吧!”說話間芨芨口中鮮血不停噴出。
“芨芨,不要說話了。大哥不怪你,芨芨所做的事情,都是有理可循的。”飛揚心疼說道。看到芨芨痛苦的模樣,他心痛至及。
“飛揚,快帶芨芨去找小唐。”夏孜見芨芨危急,乘空隙說道。
一句話提醒了飛揚,抱起芨芨,飛下擂臺,小唐早已撲上捏住了芨芨的脈門。
“怎麽樣?”風無痕急道。他和狄寒星亦飛身下擂臺來到芨芨身邊。
“沒有十足把握,只能先控制毒性再說。”唐楓說着從袖中取出一粒藥丸塞入芨芨口中,江水嫣急忙拿來一杯水喂芨芨喝下,吞下藥丸。
“唐大哥真是厲害,我不覺得疼了。”芨芨笑道。
“原來你是個女兒家,你埋得我們好苦啊!”唐楓亦笑道。
“大哥,拿解藥。”夏瑪急叫道。自從看到芨芨露出女兒容貌後,心中那點依戀飛揚的負罪感居然徹底沒有了,現在不想分清自己到底在想什麽,只想快點将芨芨救醒。
夏孜聽了夏瑪的話,回眼看去,發覺芨芨奄奄一息地躺在飛揚的懷中,不覺心中大急,霍然出手如風,黑衣人毫無還手之力,節節敗退。
對于臺上的變化,衆人大驚不已,白老爺子更是吃驚不小,從剛才四人身手來看,個個是數一數二的人物,特別是剛才的中年漢子,樣貌居然和當年所見的風無痕很相似。白彥花一雙妙目盯在夏孜身上,她有感覺,這位英俊男子定當勝出,而且定當是自己終身依靠,剛才圍繞在心中的陰雲一掃而空,臉亦霏紅。
果然不出二十招,黑衣人即口吐鮮血跪倒在地。
“你到底是誰?”黑衣人不死心問道。不想這位年青人功力這般高深。
“你不夠資格,快将解藥拿來。”夏孜冷冷說道。
“你居然能用魔宮的武功打敗我!。”黑衣人顫顫道。
“我要解藥。”夏孜重複道。
黑衣人從懷中取出一瓶子遞給了夏孜。
“怎麽用?”夏孜又問道,語言中自是透露一絲威儀,不容反駁。
“服後找溫泉用內力逼毒。”黑衣人說道。
“我叫夏孜,相信你知道騙我的後果。”夏孜冷笑道。
黑衣人聽夏孜報名後驚異得連連後退,大叫“不敢”,滾下擂臺,早有一幫小兵們扶起他一溜煙跑了。
夏孜飛身下臺,來到芨芨身邊,居然沒有顧及臺上白老爺子在叫他。正是:有心插花花不發,無心插柳柳成蔭。
第十六回 父女相逢 猶恐是夢中
且說上回說到夏孜飛身下臺來到芨芨身邊,渾然沒有聽到臺上白老爺子在叫他,更令衆多比武之人詫異,剛才的變故已讓人應接不暇,現在夏孜只用幾招将黑衣人打得節節敗退無還手之力,在贏得比武之下居然對白彥花和那尊貴的地位毫不留戀,而且不顧及白老爺子的呼喚飛撲下臺,更是覺得惋惜,如若是自己斷然不會這般莽撞的放棄了大好的前程的。
白彥花更是急得眼淚快要掉下來了,夏孜那英俊的面容,那非凡的武功,還有那一臉的冷峻,都深深地烙在了白彥花的心中。白老爺子會意地握了握女兒的手:“不急,一切由爹作主,定當成全你的好姻緣。”
“芨芨!看——解藥,你沒事了。”夏孜沒有顧及太多的眼光,飛撲到芨芨身邊擔心地說道。
“夏孜,謝謝你,不過你也得感謝我。”芨芨一笑說道,慘白的臉容更別有一番韻味。
“謝謝你?”夏孜奇道。
“是啊,你看人家白大小姐都已追你來了。”芨芨笑指夏孜身後。
夏孜和衆人都随着芨芨所指的方向望去,果見白老爺子攜同白彥花已下得擂臺,往這邊而來。
“各位俠士,可否到敝門一聚,這位姑娘的傷勢不輕,我聽得要用溫泉浸泡以內力逼毒,敝門正好有一溫泉可用。”白老爺子說道。
“是麽?”飛揚喜道。抱着芨芨的手一直未松過,芨芨有救了。
“白老弟,天山一別,你可認得我?”風無痕終于插嘴問道。
“啊!無痕兄,二十年不見了,果真是你?”白老爺子不相信問道。
“我老了很多麽?”風無痕亦笑道。
“不、不、我只是不相信自己的眼睛罷了。怎麽?這些年輕人都是你的忘年之交麽?”白老爺子握着風無痕的手笑道。
“所言不錯,看來,我要恭喜你得一乘龍快婿呀!”風無痕話中有話道。
“白老伯,剛才出手實在情非得已,完全是為救朋友才有此一念之差,婚約之事還望白老伯海涵。”夏孜會意苦笑道。
“既然是無痕兄的朋友,亦是我白震山的朋友,剛才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不要多說了。江湖兒女哪是那麽多的規矩所束縛的?”白震山豪氣說道。
“多謝白老伯諒解,也請白姑娘諒解。”夏孜釋懷對白震山說道,同時對白彥花揖了揖手。
白彥花萬不料夏孜有此一言,更不料父親對自己的親事絕口不擔,一個女兒家又羞于啓齒,不知該如何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