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章節

心中自是明了,可狄寒星與芨芨是一對的概念在她腦中根深蒂固了,大哥與狄寒星二位少年都是武林中的俠客,不要因為芨芨之故而傷了和氣是自己一直擔心的問題。好在飛揚的“霸權主義”,雖令自己有冷落之感,但暫時阻止了他們二人都不能接近芨芨,才沒有穿幫的一天。但當那層紙捅破的一天,自己是幫大哥還是幫這位有“雪龍”之稱的狄寒星呢?幫大哥是天經地義的,可是會傷了白彥花和狄寒星的心;幫狄寒星,不但狄寒星稱心,而且白彥花也會稱心,那大哥的傷心,又何嘗是自己願意看到的呢?偶而轉念一想,傷二個人的心不如傷一個人的心,随着時間的推移,想必白彥花亦能奪得大哥的心,豈不是兩全齊美。忽又轉念一想,大哥可是自己在這世上最親的人呢,自己最了解他孤傲的性格,依大哥的性格,傷心之後會複平麽?唉,自己的事還不清楚呢,又何須管他人之事,一切随天意而不以人的思想來逆轉,豈不更好。不覺思來想去,時而蹙眉,時而淺笑,時而又是大悟之态。引得狄寒星大惑不解。

“咦,前面好象有一座寺院,我們今天也不用趕路了,休息一下吧。”夏孜也擔心着芨芨的身體,所以早就留心察看兩邊的路況了。

白彥花早已累得要死,雖然是騎着馬,但這麽多年來從來沒有這麽遠游過,所以巴不得早點休息,如今夏孜的意見正合心意,立馬點頭贊成。衆人騎馬向寺院奔去。

一行人來到寺院,方看清楚是一間破損比較嚴重的寺院,但這麽寒冷的天,再加上雨雪交加,能有地方避雨就不錯了,于是套好馬匹,走進裏間,不覺大吃一驚,原來寺院中擠滿了來躲雨的人,火爐邊更是圍滿了人,屋頂不時從漏洞處吹來一股涼風,飄來一絲寒雨,衆人亦不自覺打了一個寒顫。

“白姐姐,你的臉色不對,有沒有什麽不舒服?”夏瑪注意到白彥花的臉慘白,畢竟白彥花從未如此出門遠行,偶感不适是可想而知的,而哥哥的一門心思都在芨芨身上,自己心中自是明白,不覺對白彥花多關懷幾分。

白彥花笑着搖了搖頭,感謝夏瑪的好意。

“不會是受了風寒吧!”芨芨的手早已摸到白彥花的額頭上,皺眉說道。

“喂,大家讓一讓,這位姐姐不舒服,讓她烤一烤火吧。”芨芨對圍在火爐邊的人叫道。

大家都冷冷地看了一眼芨芨,複又茫然無助地盯着火爐,沒有一人動彈。

“算了,芨芨,大家都又累又冷的,我們只找一個角落能避雨就好。”狄寒星叫道,他擔心芨芨沖動的性格會鬧事。

芨芨嘟了嘟小嘴,不情願地走開了。

夏孜早已在角落處尋得一處幹地,從包裹中拿出幹的披風墊上,招呼白彥花過來座下,白彥花更是感激不盡,道了聲謝謝,羞澀地座了下來。

“哇!夏大哥對白姐姐真好,若有人對我這麽好,我死也心甘。”芨芨笑道。

芨芨毫不客氣的座在了白彥花的對面,直嘆舒服。而夏孜愛憐的看着享受的芨芨,眼中不覺柔情漫溢。

“世上可不是只有你大哥一人疼你。”夏孜臉帶微笑,邊說邊将自己的雪孤圍巾給芨芨輕輕系上。

原來白彥花本對夏孜充滿感激和希望,今見夏孜對芨芨的神情,小英那天的一句‘亂點鴛鴦譜’映入腦中,女人的心最敏感了,心中不覺一寒:難道夏大哥喜歡芨芨麽?

夏孜對芨芨的那份感情,自己心中最清楚,只是苦于一路上飛揚的“霸權主義”,自己一直沒有機會,這次終有機會了,卻因對白彥花多關心一次而又讓芨芨誤會了,本欲再言,卻被夏瑪打斷了。

“你就少說兩句吧!”看出白彥花臉色慘白的夏瑪立馬打圓場。她知道在白彥花的心目中,大哥占着什麽樣的地位,但她亦已看出,一路行來大哥注視在芨芨身上的目光,她只能盡量地打圓場不至于傷了白彥花的那敏感的心。

“夏瑪,你怎麽了?”夏孜奇怪的問了一句。

夏瑪莞爾一笑道:“沒什麽。”座到了白彥花的旁邊。

江水嫣早已飛到芨芨身邊,兩人手拉手不停地低估着什麽,還偶爾引得白彥花和夏瑪開心一笑。

剛才夏孜替芨芨系圍巾一事,狄寒星看在眼中亦是倒吸一口冷氣,再看飛揚的神态,一片坦然。他明白,飛揚是有必勝的把握的,不然神态是不會這麽的坦然。

其實飛揚的心可不平靜,一則芨芨的病情加劇,有規律的間隔發燒,看似無事,實怕大病來時擋也擋不住。其次,夏孜和狄寒星對芨芨的“額外”照顧,亦是自己所擔心的,都是性情中人,都是名噪一時的少年英雄,會不會為了芨芨而鬧得不可收拾呢?心中亦着實擔心。再則,自己和夏瑪的婚約還未解除,自己和芨芨假兄妹身份尚不能揭破,真是一件接着一件,也夠煩心的呢。

四個大男人除了唐楓以外,其餘三人一時間都陷于思緒沉默不言,唐楓笑道:“怎麽,休息下來就不打算‘祭五髒廟’麽?”一席話引得衆人不覺回過神來,方覺縱馬大半天的肚子早就餓了。

江水嫣拿出袋中早已準備好的幹糧,分攤給所有的人後,自己又座在芨芨身旁邊吃邊笑,芨芨味口不好沒有吃,任江水嫣怎麽勸都沒有用,飛揚走過去擔心的摸了摸芨芨的額頭,果然芨芨又有點發燒了,不覺心腸百結:多希望這病痛發在自己的身上呀!于是座在芨芨身邊,将芨芨輕輕摟在懷中對芨芨輕輕說道:“那就休息一會吧,保存體力。”

“要想在這裏過夜,姑娘,你好歹吃點吧,這裏這段時間發生了很多詭異的事情。”一旁避雨的人群中有一人開了腔。

飛揚等人都大吃一驚,不覺同時回頭看向人群。

只聽剛才說話的人群中有一人站起來道:“各位可能是初到這裏,還不了解這裏的情況,現在離天黑還剩下二個時辰了,如果雨雪還不停,大家也就過不了這座山,必須在此寺院中歇息。”

“這與老伯剛才所說的話有何聯系呢?”唐楓客氣地問道。

只聽那位老伯繼續說道:“這座寺院當初可繁華呢,可是不知什麽時間,也不知是什麽原因,一夜之間所有的僧侶不見蹤影,各種各樣詭異的傳聞就越來越多,你想一想啊,誰敢與佛祖為敵呀,自此以後,所有路過的人都不敢在這過夜,相傳有幾個大膽的在此過夜也都沒有他們的消息了。”

芨芨好奇地盯着老者道:“還有呢。”

“沒有了,我看各位年青,就勸各位一句,趁着雨雪小了,跟着我們一起下山吧。”老者打包說道,并招呼其餘的人打包準備趕路了,衆人在老者的呼喝聲中都麻利地起身,拿起包袱,随着老者出門下山了。

芨芨眼睛轉了兩圈,“騰”的跳起來,忙叫江水嫣等人收拾行李,依剛才老者所言,這可一點也不好玩。

飛揚等人看着平時天不怕地不怕的芨芨這時害怕的樣子,不覺都笑了起來,唐楓亦打趣道:“我們今天晚上可不走了,要留下查個究竟,各位還有誰留下的,就報個名吧。”

“事出蹊跷,既然沒有人敢留在這裏過夜,我們有必要留下來看一看,也許剛才的老者只是微言聳聽。”狄寒星也附和道。

“不錯,我們應該留下來解決這個問題,我想這是我們年青一代學習的大好機會。”夏孜也贊同道。

江水嫣早已打定嫁雞随雞的思想,對唐楓的見意點了點頭,白彥花和夏瑪見夏孜也同意留下了,也就沒有多大的反對。

“那,大哥,我們走,他們既然都願意留下來,我們走吧,我可害怕。”芨芨顫顫說道。

“不怕,有大哥呢,大哥陪着你。”飛揚摟着芨芨柔聲道。

“這件事情,我們有必要查清楚,許是匪類占山為王,故布疑陣,搶取錢財,我等既被大家稱之為俠士,那就要不負盛名,除一方之害,還一方之安寧才好。”飛揚繼續道:“不過我們八個人,有四人是女孩子家,我們有必要好好商量一下該如何保護她們。”

“飛揚兄得有理,但不知有何高見。”狄寒星問道。

“這四個女孩中,除白姑娘不懂武功不會防身之外,江姑娘的武功也不能做到自保,芨芨就更不用說了,夏姑娘的武功在她們中間要算最好的,但也必須提防萬一。”飛揚分析道。

“飛揚兄分析得有理,想必已有高招,但說無防。”夏孜說道。

“好,那我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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