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章節

不磨蹭了。白姑娘不懂武功,又逢此陰邪之事,只有你這魔教的少主人保護她以魔治魔,應該是踔踔有餘的;江姑娘的武功也是一般,小唐懂得醫術和奇形八卦,保護她亦是踔踔有餘的。芨芨讓我放心不下,自是由我保護,夏姑娘武功再高,也需有人陪同,狄兄當擔此重任。”飛揚一一委婉道來。

夏孜本想保護芨芨,但飛揚說得有理,且白彥花的臉色比剛才還要慘白,如果不是自己這幫人在擂臺上一鬧,此時這位姑娘想必也不會跟着自己受苦,也就默認了。夏瑪本想與飛揚一處也好增進感情,增加了解,但想飛揚愛妹心切,亦可理解,所以也未反對。只是高興了唐楓、江水嫣和狄寒星三人。

衆人想過都同聲贊成。

“還有就是,一旦出現危險,我們一定要按我剛才所說的組隊,不要有漏下的,不要你找我、我找你而彼此錯過,都在下一個小鎮最大的酒樓集合。”飛揚叮囑道。

衆人都點頭贊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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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開始降臨,飛揚等人吃過自己帶的幹糧,又拾了些幹柴在寺院大廳中燒了起來,頓覺暖和不少,衆人都按飛揚剛才說的話分為東、西、南、北四個方向二人一組的座着,說說笑笑,倒也熱鬧不少,到得深夜,芨芨的瞌睡上來了,不覺打了個呵欠,白彥花的畢竟體力差些,也跟着打了呵欠。

“這樣吧,我看剛才老者所言也不過傳言,想是這座寺院香火不旺,僧人們結群下山另謀他路了也說不定,以後就有了道聽途說,以訛傳訛之事。我們這一路奔波,她們幾個女孩想必也累了,不如讓她們先休息一下,你們就相應的守着不要睡着,我就負責守夜吧!”狄寒星建議道。

“不,我就這樣睡。”只聽芨芨叫道,一下子就倒在飛揚的懷中。那種害怕得要死的神情和動作逗得大夥都笑了,飛揚更是柔情百生地将芨芨摟在懷中輕輕說道:“大哥以性命擔保,你不會有事的。”可芨芨死活都不松手,飛揚不覺對衆人苦笑着搖了搖頭。

“做飛揚的妹妹真幸福,天底下可能再也沒有比飛揚更疼妹妹的人了。”夏瑪酸酸的說道。

“你吃你未來小姑子的醋了。”江水嫣不覺打趣道。

一席話,說得衆人不覺又都笑了,夏瑪頓覺自己說話漏嘴,連說幾個不字後紅了臉,低下頭不再言語。飛揚只感覺不知要如何解釋這件事情,只有沉默不語。

芨芨其實還在迷糊中,聽了這話一時覺得如果大哥成了別人的丈夫,自己将再也沒有在大哥懷中撒嬌的可能,再也不可能是大哥心中最疼的女孩,那麽這一切将是未來的嫂子享有,想着想着不覺心生失落,抱着飛揚的手就更緊了,飛揚只當是芨芨害怕,輕聲在芨芨耳邊說:“睡吧,睡吧,一覺醒來就什麽也不怕了。”為了穩定芨芨的情緒,用手輕手點了芨芨的睡穴。芨芨不覺沉沉睡去。

“聽,有人來了。”夏孜輕聲示意大家道。

衆人摒住呼吸,白彥花不覺拉緊了夏孜的手。夏孜會意的對白彥花點了點頭道:“不要怕,我會保護你的。”白彥花非常相信的對夏孜報以一笑。

夏瑪縱有一身武功,但畢竟是女孩,不覺輕輕地向狄寒星靠擾了些,狄寒星輕輕拍了拍夏瑪的肩膀,二人會意的點了點頭。

只有江水嫣,睜大了一雙好奇的眼睛,注視着院門的方向,

“将火滅了。”飛揚說道。

唐楓迅速地将火滅掉,霎時廳內暗了很多,只是雨雪停後,天空中一彎冷月透過破舊的屋頂撒下些許月光,看得見人影。

“分到兩邊。”飛揚同時命令道。說話間抱着沉睡的芨芨躍到了一邊。

衆人依計相應分散到兩邊泥塑的佛像身後,靜觀其變。

聲響越來越大,隐隐約約間已有數十條人影進入寺院中,。

“大俠,剛才還看到這裏有火光,怎麽一下子就沒有了呢?真是奇怪。”其中一人說道。

“即使他們有再高的本領,插翅也難飛出我這魔界陣。”另一個老氣、陰沉的聲音回答道。

狄寒星和夏瑪正好躍到了飛揚和芨芨一邊,聽他們所言正欲出手,飛揚拉住寒星的手,搖了搖頭,示意他忍一下。

只見那頭目在寺院大廳轉了一圈,示意手下将幹柴重新點起,跳到另一邊的夏孜和唐楓等人不覺都大吃一驚,原來來人帶有唬人面具,在夜色中更增恐怖。白彥花不覺“啊”了一聲。

“朋友,既然來了,為何躲着不見呢?出來賠我玩一下不是更有意思麽?”精明的面具人聽到聲音後陰沉地說道,聽聲音可判斷是一老者。

飛揚等人正在猶豫要不要見的時候,忽見那頭目手中扔出兩粒彈珠,衆人擡頭看之際,但見這兩粒彈珠打中了屋頂的橫梁,霎那間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兩邊佛像後面的臺子突然空了,衆人都不覺掉了下去。正是:疑雲重重終揭破,奇男俠女闖魔陣。

第二十回 異事難猜 一 一終揭破

話說上回說到飛揚等人還未看清那頭目撒出的是什麽,自己不覺掉入地道機關中,由于慣性力的作用,在中途又與寒星、夏瑪分開,由于抱着芨芨,無暇分身,只好使出渾身解數盡量避開迎面而來的重重障礙,待到落下時,已是“卟通”一聲落入水中,寒意襲人,落至深處,但見有白光一閃,未及細想,已被一股暗流浮至水面,飛揚抱着芨芨四處查看,發覺水牢中心有一小塊陸地,于是抱着芨芨躍到了陸地上,正好可以容下兩人,可是座下後才發覺這陸地比水中似乎還冷一些,仔細一看,但見這陸地隐隐發出綠光,原來這陸地是整塊寒玉石做的。飛揚知道事關重大,知道芨芨不能凍着,于是将芨芨的睡穴解了,輕輕地将芨芨叫醒。

“大哥,我們這是到哪兒了?夏姐姐他們人呢。”芨芨睜開雙眼,詫異地問道。

“我們中了機關,這裏應該是水牢。如果猜得不錯,寒星他們也應該掉到水牢裏去了,應該就在我們附近。”飛揚說道。

“小夥子不錯,有見解,不過他們不是掉到水牢了,而是分別掉到木牢、土牢、火牢之中了,相比之下你這水牢能很快就找到栖身之地,而他們卻未必找得到,不過先找到未見得是福氣,你其餘的朋友還在慌亂中找栖身之處呢。哈、哈。”一陰沉的聲音在飛揚耳邊響起,芨芨吓得躲在飛揚懷中。

“不知前輩是誰,為什麽要這樣對我們。”飛揚壯着膽子問道。

“小夥子,只怪我這裏這段時間太清閑了,有你們做伴,我要多留你們幾天了。”陰沉的聲音繼續說道:“我要到別的地方去看看,告訴你的朋友們你的消息。不要怪我沒提醒你們,不要凍壞羅。”說完之後就走了,四周靜悄悄的。

“大哥,怎麽辦,我好冷。”芨芨說道。

“不要怕,大哥先用內力幫你去寒。”飛揚說話間将內力徐徐傳到芨芨掌中,但見兩人的衣服霎時間有蒸汽徐徐升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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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孜和白彥花也是同樣的境遇,只是他們二人卻是掉入到火牢之中,四周都是紅火火的岩壁,感覺一下子進入到夏天。

“你有沒有傷着?”掉入火牢的夏孜抱着白彥花問道。

“沒、沒有。”白彥花從恐懼到害羞地說道。臉色亦由開始驚慌的慘白到現在發現夏孜抱着轉為緋紅。

“沒傷着就好。”看出白彥花神情的夏孜幹咳二聲,輕輕放下白彥花。繼而說道:“不知這是什麽地方?”

“如果我猜得沒錯,這是一座死火山,而且這裏應該是火山底部。”白彥花看了看四周說道。

“噢,何以見得?”夏孜挑起他好看的眉毛問道。

“在我們雲南,那裏也有一些死火山,從小我們幾個兄弟姐妹也是調皮的,長期跑到那些死火山的底部去玩,那裏的構造和這裏的一樣,雖然火山是死的,但底部的溫度還是高于外界的溫度。”白彥花輕聲答道。

“那我們要怎麽樣才能出去呢?”夏孜的神情有着明顯的贊賞。

“想當初這些火山是活着的時候,一定時間就會爆發一次,山底就會有大量的溶岩噴湧而出,有的從山頂口噴出,有的噴不及的就會另尋道路,想必如同河流一樣,會留下一些痕跡。”白彥花回答道。

“我明白了,現在這座山既然被這群匪人改造,想必山頂業已封死,我們只要沿着溶岩曾經流過的去處走下去,一定會走出去。”夏孜高興說道。

“夏大哥真是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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