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章節

眼睛正好碰上寒星如星般燦爛的眼神,不覺怔了一下,那眼神讓自己是這般的舒服,從心裏感覺有一股暖流駐入心田,又似小時母親的眼神,哄着自己進入夢鄉。驀然清醒的時候,一股羞澀湧上心頭,紅了臉頰,“嗖”的從寒星懷中起來,不再看着寒星。

看着柔媚的夏瑪,寒星再也按捺不住自己這一路的壓抑之苦,勇敢地伸出手,拉住了夏瑪,并将她輕輕拉入自己懷中,柔聲說道:“天寒露重,就靠我休息一下吧,如若猜得不錯,我們應該是陷入高人的八卦陣中了,明天還不知是怎麽一回事,你好好保存體力吧。”說罷取出師傅傳于自己的玉笛,輕吹一曲,在夜色中漫卷開來,更增一份瑰麗。

夏瑪還待起來,但這種惬意的感覺相當的舒服,不似哥哥夏孜抱自己的感覺,加之累了一天,又驚又怕,确實累了,在笛聲中不知不覺睡着了,狄寒星那亮如星星的黑眸投注在懷中人兒身上,不免一聲長嘆。正是:平生事,此時凝睇,誰會憑闌意。

第二十一回 奇男俠女 智破魔界陣

夏瑪一覺醒來,不覺伸了個懶腰,疑惑自己身上怎麽有一件披風。

“醒了嗎?”看着已蘇醒的夏瑪,狄寒星柔聲問道。

這一句溫馨的問候,使夏瑪霍然清醒自己是靠在狄寒星懷中,想着昨天軟弱的自己不覺羞紅了臉,立馬起身。

“謝謝你的披風,你快披上吧,不要着涼了。”夏瑪輕聲說道,不敢再看向寒星處。意識到身上的披風是寒星替自己披上的,夏瑪心中一股從來沒有過的暖流滋潤着自己的心,有羞澀、有高興,更多的居然是有一份期待。

這是一位多麽堅強的女孩子,那羞澀的神情更增一份妩媚。“唉!”狄寒星接下披風,輕嘆一口氣,重新又将披風替夏瑪披上,夏瑪本想拒絕,但在寒星的堅持之下,只好披上了披風。

兩人都沉默了。

“餓了吧,幸好我們帶着幹糧,吃過後我們就上路吧。”寒星打破僵局說道。

“狄大哥有了好的方法走出這木陣嗎?”夏瑪本就是豪氣的女子,如今見寒星有意打破僵局,不覺笑自己的多情,也應聲附和。

“有,不過要先填飽肚子再說。”寒星笑道。

二人吃過幹糧之後,又從樹上采集了一些甘露,權做水喝,吃飽喝足之後,精神大振,夏瑪高興地問道:“我們可以走了嗎?”

“我們再去找一片大的樹葉,多采集一些甘露來。”寒星對夏瑪說道。

夏瑪雖不知寒星的用意,但還是與寒星一道找到了大的樹葉,同時也采集了很多的甘露盛于葉中。

“這些有什麽用?”夏瑪奇怪地問道。

“做指南針。”寒星答道。

“指南針!是什麽?”夏瑪問道。

“古代智者的一種發明,能讓迷路的人永遠向着南方走,不再迷路。”寒星簡單答道。

夏瑪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

但見寒星從腰間拿出一根銀針,又在地上找了一會,拾取了一段幹草,夏瑪正疑惑間,只見寒星将銀針穿于幹草上,放入盛有甘露的樹葉中,只見銀針浮于水面上,在裏面轉了幾下,就停止不動了。

“好了,我們可以上路了。”寒星笑着說道。看着夏瑪疑惑的眼神,寒星繼續說道:“這細頭的一方所指的方向就是南方,我們順着它指的方向上山,一定能找到飛揚他們。”

夏瑪露出敬佩的眼神,無比堅定的對寒星點了點頭。

以二人的功力,一頓飯的時間,就上到了昨天投宿的寺院,只是院中已全然沒有昨夜見到的什麽蒙面人。二人又都在佛像後面查找,也沒有發現什麽機關。順着昨夜蒙面人彈珠發射的方向飛到大梁上,也未見有何不妥,二人不覺大是驚奇。

“不知昨夜是何方神聖,與我們開這等玩笑。”寒星促眉說道。

“現在我們該怎麽辦?”夏瑪擔心的問道。她擔心大哥,擔心幾位勝似姐妹的女孩子,更擔心飛揚,是麽,自己還在擔心飛揚嗎?怎麽這種擔心象是一種朋友友誼,而不似對寒星的心境呢,自己不覺糊塗了。

“我們依飛揚昨天所說,到前面的小鎮等他們吧,他們個個都是足智多謀的人,說不準已經到了前面的小鎮等我們了。我們不要在這裏象無頭的蒼蠅似的亂跑,免得大家在找來找去中又失去了蹤影。再說昨天聽見的前輩聲音,似不會有意傷害我們,所以我們不如以逸待勞。”寒星對夏瑪說道。

夏瑪想想覺得很對,點了點頭。

只見寒星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走到寺院的大門口,刻下“前面小鎮見,不見不散”字樣,又在這行字下面刻了一顆星,夏瑪也拿過匕首,刻了一朵小花。

夏瑪不覺更是敬佩寒星做事的穩重,随着寒星下山,向着小鎮方向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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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夏孜與白彥花二人,反複走了幾條路,結果都是死路,所以二人就座下休息,白彥花本不懂武功,又加上體力消耗過大,不覺中倚了塊石頭睡着了,看着累極了的白彥花,夏孜不忍心叫醒,為了讓她睡得舒服一些,就将自己的披風取下鋪在了地上,将白彥花輕輕扶下,讓她睡得更安穩一些,為了安全起見,他拾劍座在一旁,以保白彥花的安全。

陷入沉思中的夏孜,一忽兒想到夏瑪現在如何了,一忽兒又想到芨芨現在如何了,一想到芨芨,驀然滿腦子都是芨芨的身影,從第一次抓住芨芨從而懷疑她是女子,從第一次救她而抱着她的心疼,她的一颦一笑,深深地映入自己的腦海,揮之不去。如今她時不時的發燒,他擔心她的安全,擔心她還有沒有發燒,擔心她有沒有脫離困境,無數個擔心曾一度擾亂了自己的心智,想到只有靜下來走出去才有救她的可能“我一定要靜下來,只有靜下心來想出對策,才能救她”。回顧剛才所走的路,大多有一個共同點,就是岩石鋪面較窄“如果走岩石鋪面較寬的,也許就對了。”夏孜靈光一閃的心道。

一覺醒來,看着背對着自己的夏孜,白彥花不覺柔情百生:這是他的披風,他心疼我,他想我更舒服的休息,為了保護我,他不眠不休的守着我,遇此奇男,我白彥花一生還有何求。

聽到身後的動靜,夏孜連忙回過頭來,霍然對上了白彥花含情的雙眸,不覺怔着。

兩人都沉默了一會。

“醒了,走吧,我想到該怎麽出去了。”夏孜說道。

“你一晚上沒有睡嗎?”白彥花感激問道。

“我一睡數天或數天不睡是常事,你不必擔心,現在要擔心的是我們如何走出去,如何找到夏瑪和芨芨他們。”夏孜說道。

“你很擔心她嗎?”白彥花酸酸問道。

“你說的是誰?”夏孜奇道。

“除了夏瑪,我想你最擔心的是芨芨吧。”白彥花迎着夏孜的眼勇敢的答道。

是啊,自己擔心夏瑪,可剛才自己滿腦子想着的都是芨芨,如今面對白彥花的問題,自己是回答,還是不回答,他不是一個不解風情的男子呀,他也知道白彥花對自己的心,但身處險境,不知還能不能走出去,他不忍心傷害這位天真的女孩子,不想讓她失去生的希望。

“不管是誰,我都擔心,但現在我最擔心你,想着如何将你救出去。”夏孜不肯定也不否定的答道。

白彥花聽了回答,不覺愣了,心中不覺充滿了希望,為了眼前這個自己深深愛着的男人,她要勇敢的克服困難走出去,不管外面的世界有着什麽樣的危險,不管外面的世界是否有人要跟她搶這個男人,有一點她知道,只要這個男人活着,而且活得比誰都開心才是最重要的。

“現在我們該怎麽辦?我們已經走了幾條路了。”白彥花問道。

“跟我來,我有辦法出去,跟着我,不要走丢了,先前我們走的路岩石較少,這次我們走岩石最多的,相信原來這火山曝發的時候,大量噴出的岩石一定開了一條出山的路。”夏孜說道。同時伸出手,抓住了白彥花的手。

白彥花堅定的點了點頭,跟着夏孜,握着夏孜的手,她情願這路就這麽一直的走下去。

一路的巅簸,二人終于在日出之時走出了山洞,擡眼看着日出,心中充滿了脫困之後的欣喜,不覺相擁而笑。

“我們上山找他們去。”夏孜高興地說道。

白彥花現在只有點頭的份,她願将自己的一切交于眼前的這個男人,不論他是要自己到天堂,還是到地獄。

上得山來,他們二人也如寒星二人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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