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章節
檢查了這裏所有的設施,但未見任何機關,不覺奇怪。夏孜不覺憂心不已。
“夏大哥,你看這裏。”細心的白彥花發覺寺院門口寒星的刻字,不覺脫口叫道。
“這應該是夏瑪和寒星的,你看,夏瑪最喜歡‘燦若夏花’之句,所以總喜歡用小花代表自己,這顆星肯定就是寒星了。”夏孜說道。
“既然夏瑪和寒星已脫險,我想他們二人肯定是不想我們彼此在反複尋找對方的時候又錯過了,才會留下刻字,叫我們出來後到小鎮會合。”白彥花分析道。
“不錯。”夏孜贊同道。
“那我們也到小鎮去吧。去等他們,以飛揚和唐楓的才能,他們一定會脫困的,也說不準,他們沒有發現刻字,已經到小鎮去了呢。”白彥花說道。
夏孜覺得白彥花說得有道理,不覺點了點頭,同時取出小刀,在星和花的下面刻上了‘太陽’和‘高山’的符號。
“這太陽就代表夏天,就是我,這高山嗎就代表你,你是來自蒼山的。”夏孜解釋道。
白彥花高興的拉住夏孜的手,向山下小鎮方向走去。當來到小鎮,在一家客棧發覺寒星他們留下的标記後,不覺大喜,進去後發現正在過早的寒星和夏瑪,兄妹二人大喜相擁。夏孜知道芨芨還未脫險,有意将白彥花交于寒星與妹妹照顧,自己好去救她。但夏瑪用了諸如“反複易錯過”、“以逸待勞”等理由勸夏孜留下來,共同等候。夏孜亦無話可說,只得作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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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慘的是江水嫣,聽了一晚上耗子的叫聲後,人都要崩潰了,好在唐楓點了她的睡穴,讓她安然的靠在自己懷中睡上了一個時辰,才又将她叫醒。
“現在我們該怎麽辦呀?芨芨在就好了,她鬼點子最多了。”江水嫣叫道。
“你就這麽相信芨芨,不相信我這未來的相公麽!”唐楓好笑道。
“你若有本事讓我們走出這耗子洞,我這輩子就服你。”江水嫣賭氣道。
“好,說話要算數。”唐楓大笑道。
江水嫣還想再頂嘴,但見唐楓從腰前拿出一包紅色的藥包,将藥包裏的藥輕輕的均勻的撒在地上,霎那間只見這些耗子拼命似的向前跑。
“這是怎麽回事。”江水嫣奇道。
“不要忘了,我家可是用毒世家,任何蛇鼠蟲蟻的特點,我們要了如指掌,這是我家專研的‘鼠見愁’,雖不能毒死老鼠,但老鼠聞不得此氣味,聞此氣味後就會飛也似的逃命,這個土牢造型奇特,我想我們走一年也未見得走得出去,由這些老鼠帶路,可能就快多了。”唐楓答道。
“你先前怎麽不用?”江水嫣問道。
“給我們二人制造一些呆在一起的機會呀。”唐楓俏皮的答道。
江水嫣做勢揮打唐楓,早已被唐楓擋住,拉入懷中,掙紮中唐楓輕點江水嫣的小嘴,江水嫣軟軟地倒在了唐楓的懷中,任憑唐楓帶着自己走入到了夢一般的世界中。
“我們走吧!”唐楓看着羞紅了臉的江水嫣,啞聲說道。
江水嫣不似前般霸道,只是輕嗯了一聲,拉着唐楓的手,跟在一群逃命的老鼠後面,走出了土牢。
二人也是如夏孜和白彥花般,經檢查也未發現機關,在門口發現了寒星和夏孜等人刻的标記,想起昨天的待遇,唐楓不覺笑道:“我們莫不是遇上了月老,有意促成我們幾對的婚事麽。”
“呸,就是不正經。依上面所看,夏姐姐和白姐姐都已脫險,若說月老有意促使夏姐姐和寒星、白姐姐和夏孜的話,那飛揚和芨芨是兄妹,也由得你亂說的。”江水嫣假慎道。
“誰能肯定飛揚和芨芨就是兄妹,你能證明嗎?”想着一路上飛揚過度保護芨芨的霸權主義,唐楓笑道。
江水嫣被問住,不覺愣了愣。
“好了,我說不贏你,我們也到小鎮上去吧。照理說,只剩芨芨他們了,芨芨那麽聰明,一定會出來的。”江水嫣說道。
“我想我們也應該刻點什麽,這樣吧,我就刻上一片楓葉,你來自江南,且名字中有水字,就刻流水吧。”唐楓邊說邊拿匕首将楓葉和流水刻在了太陽和高山的下面。
江水嫣高興地點了點頭,跟随着唐楓下山而去。正午時分當三對人馬在小鎮上碰到的時候不知有多高興,說起遭遇皆唏噓水已,想來那面具老者并無惡意,等待芨芨的希望也就更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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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飛揚和芨芨二人,在水牢中奇冷無比,芨芨又發燒了,不覺胡話一堆,時而冷時而熱的叫着。飛揚環視四周,但見四周都是絕壁,絕無攀出的可能。如今芨芨身體堪憂,不覺心急如焚,他多希望這苦由自己來受,這罪由自己來擔,只要不苦了心愛的芨芨,不累了自己的愛人。
“大哥,你怎麽了?你一直沒有休息麽。”芨芨醒來的第一句話就是看到飛揚的眼睛是紅的,不覺心疼問道。
“芨芨,你好了麽?”飛揚驚喜說道。
“看來是這塊寒玉幫了你的忙,剛才你還在發熱呢。”飛揚繼續說道。
“是麽?我的身體怎麽越來越糟了。害大哥擔心了。”芨芨無力的說道。
“告訴大哥,你到底哪兒不舒服,你原來是不是也這般無故發熱。”飛揚将芨芨的頭從懷中拉開,一雙星眸擔心的盯着芨芨柔聲問道。
“在去大理之前,我一直都是挺好的,也沒有發熱現象,每天都有使不完的勁,娘親還因此常說我是小豹子呢!”芨芨笑道。
“那你是從什麽時候開始感覺自己的身體越來越糟的?”飛揚繼續問道。
“可能是比武之後吧,那次比武我可是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從那以後好像一直就沒有恢複過來,總有點力不從心似的。”芨芨答道。
“是麽。”飛揚複又将芨芨的頭拉入自己的懷中。腦海中飛快閃過芨芨與黑衣人比武中毒的情景。一種可怕的念頭在飛揚腦中閃過:“聽師傅說過江湖中有一種毒,而解毒的藥有兩種,一治标,一治本,莫非黑衣人的毒藥就是這種。難道他給我們的只是治标的方子?”想到這,飛揚身上亦不禁生出一身冷汗:“真該死!,若真如此,只怕耽誤了治療的最佳時機了。不對,唐楓亦是用毒高手,他都沒有看出來,應該不會是自己想的這般,也但願不是自己想的這般。”飛揚安慰着自己想道。
“大哥,你怎麽了?幹嘛眉頭緊皺的呀!像個小老頭。”芨芨笑道。
“噢,我在想我們該怎麽出去。”飛揚亦被芨芨的話逗笑了,不覺失笑道。
“我才不要出去呢,我要一輩子像現在這樣靠在大哥身上,真舒服。出去以後你就要和夏姐姐成婚了,我就不能靠着你了。”芨芨嘟着嘴說道。
看着嘟着小嘴的芨芨,聽着她說的一番話,飛揚的心不覺波濤起伏狂喜暗道:芨芨是愛自己的呀,但她現在不知道,直當是兄妹之情,但這種強烈的占有欲卻不是可以用兄妹之情可以解釋的呀,要不要告訴她真相呢?現在應該不是說明的時候。強壓住自己心頭的沖動,在芨芨的臉頰上親了一口,柔聲說道:“傻孩子,大哥一輩子不要別的女人,只要我們的芨芨靠在我的身上。”
“唉,大哥說話,怎麽這麽像娘親,不,比娘親說得還好聽一些,娘親也是這麽哄我的。”芨芨說道。
“是麽?”飛揚笑道。難怪芨芨長得古靈精怪一般,想來母親對她必是溺愛有加。
時間在沉默中一點一點的過去了,二人彼此依偎着,沒有任何言語。
“大哥,我肚子有點餓了。”芨芨先開口道。
不說不覺得,經芨芨這麽一說,飛揚才感覺自己的肚子也有點餓了。但幹糧早就被水泡得不成糧食了,現在身上什麽吃的都沒有,這才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不管怎麽說,也不能就這樣白白的餓死在這水牢之中呀。
“常人餓個三、五天不成問題,我們都是練武之人,想來餓個十天左右不成問題,只是這十天之內,我們必須想到出去的辦法,要不然我們就要變餓鬼了。”飛揚笑道。
“誰說我們要餓十天,我現在就要出去找昨天的那個老頭算帳。”芨芨蹦起來說道。
“噢,你難道已經想到辦法了?這裏四周可都是懸崖峭壁呀!”飛揚奇道。早知道芨芨的聰明,但也不至于這麽快吧。
“這你就不懂了,我又沒有說一定要從這懸崖峭壁上出去。”芨芨俏皮說道。
“那從哪兒出去呢。”飛揚問道。
“從水底下。”芨芨肯定答道。
“何以見得呢。”飛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