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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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和戴着拳套的男人短兵相接。

兩人不約而同的對着對方的臉出了拳, 然後同時偏過頭,躲開對方的拳頭。

不過後面就開始不同了。

承太郎正要收回拳頭,就看對面的男人突然化拳為掌, 抓住了承太郎的手腕之後, 身體相當柔軟的轉着承太郎的胳膊騎了上去, 轉眼就是一個鎖技。

承太郎被他帶的重心不穩,一個踉跄向後倒去, 兩人‘砰’的一聲重重的落在地上。

男人抓住了承太郎的胳膊,順着肘部向上一掰, 想要直接從肘關節處折斷他的骨頭, 讓他單手失去戰鬥力。

這是個戰鬥意識很強的男人。

承太郎則直接手握緊拳, 強行掙脫了他的控制, 然後毫不留情的叫出了白金之星, 對着對面男人的腹部就是一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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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O!

凡人之軀怎麽抵擋的了白金之星的一擊。

對面的男人瞬間就翻起了白眼, 然後從胃裏噴出了一口水, 躺在地上抽搐了一下,昏迷過去不省人事了。

我和仗助兩個标準的迷妹(舅?),坐姿端正的擡起了爪子開始鼓掌。

可惜肉墊限制了我的發揮, 讓我的鼓掌顯得不太熱烈。

承太郎在屋裏看了一圈,然後拎起了電話,打了個120.

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怎麽知道我們現在所在地的位置的,反正他跟120說了派兩輛急救車來, 雖然身後仗助不住地聲明,在他的治療下少女絕對沒問題,用不到急救車的程度——但保險起見, 最後承太郎還是叫了兩輛。

而後我毫不走心的在腦海裏跟少女道了個歉,找出了她的手機, 讓達芬奇親鏈接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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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至此時,我們才終于獲得了這個世界的相關情報。

這是個普通過頭的現代社會,沒有超能力、沒有英雄、沒有怪人。

在嘗試了一些魔術相關的搜索之後,也基本斷定了這個世界與神秘相隔甚遠。

奧爾加瑪麗所長總結的是,除非親眼去看一看時鐘塔是否健在,不然無法判斷這個世界究竟有沒有神秘的存在。

但由于這項判斷過于沒有必要,所以我們直接判定為這個世界沒有神秘的存在,不必妄想來自這邊的幫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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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而言之,這個世界,非常普通,超級和平。

除了社會犯罪率居高不下之外,它就是我們日常生活的那種世界。

沒有毀滅的危機,沒有世界大戰,沒有人工智能!

也沒有烏托邦西比拉理想鄉(?)

我不禁發出了靈魂質疑。

一般的聖杯碎片不都是随着BOSS走的?

那這個世界沒有BOSS的話,聖杯碎片在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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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芬奇親敲了個結論。

“如果說立香說的碎片一般都在BOSS的身體裏這件事是真的的話,那我猜測這個世界的聖杯碎片應該在某個連環殺|人|犯的身體裏!”

“就是不知道到底什麽的連環殺|人|犯能稱得上BOSS的頭銜——”

DIO再次切進線路,桀骜不馴的說,“至少也得是毀滅世界級別的——不然我拒絕與他為伍!”

白蘭跟着切進線路,表達,“附議~”

達芬奇親不耐煩地把他倆切出去,敷衍的說,“知道了知道了,你們BOSS組的趕緊一邊呆着去。”

我毫不猶豫的回答道,“其實也沒啥,毀不毀滅世界又怎麽樣呢,反正你們也沒成功,最後都被承太郎歐拉沒了。”

別以為我不知道。

你倆剛來迦勒底那兩天知道了對方也是歐拉PTSD之後,一起勾肩搭背喝了一杯來着!

要不是你倆最後實在沒法接受對方的食譜和屬性,達芬奇親早就把你倆塞在一個分區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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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還沒商量出下一步怎麽辦,就被命運扼住了脖頸。

被救下的小姑娘名叫鳴瓢椋,14歲,父親是一名刑警,母親是家庭主婦。

這個時間段她放學在家,父親還沒下班,母親應該是去超市購買食物和日用品什麽的,所以才只留了她一個人在家。

任誰也不會想到,只是這短短的獨處時間,就會被變态殺|人|犯盯上,在自己的家裏遭到襲擊吧。

所以這不是任何人的錯,只是單純的不幸事故罷了。

但是任憑什麽樣的父母,在見到自己的家大門被人強行破壞,裏面女兒躺在地上,看不出有沒有受傷、在女兒旁邊有一只半人高的黑色大狗,而且屋子裏充滿了沖突的痕跡,四處都是血,還有兩個陌生的男人在室內,站着的打扮的像個昭和時代的不良少年;躺在地上的戴着一雙拳擊手套,下半身還脫了褲子,只穿着便于活動的平角褲的時候,都會忍不住氣血上湧吧。

所以在沖進來的男人用槍對着承太郎的時候,我們幹脆的選擇了投降。

然後直接被送進了警|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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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警局之前,承太郎被搜了一次身。

身上的金屬物品都被摘下來,在搜身的警|員意圖摘下承太郎的帽子的時候被承太郎看了一眼,然後他就迅速的退縮了。

我被承太郎從兜裏撈出來,放在了小鐵盤裏,警員對承太郎随身帶着一條狗和一只貓的行為抽了抽嘴角,但到底沒說什麽。

幸虧的是剛剛達芬奇親通過鳴瓢椋的手機上了網之後第一時間給承太郎按了個身份,所以我們現在是身份經歷一片空白的虛假住民——但至少不是黑戶了,可喜可賀。

審訊承太郎的人将承太郎帶進了審訊室。

我被外面的警員抱了出去,跟仗助放在一起,待在警員的辦公室裏,跟承太郎身上被摘下來的手環什麽的在一起。

或許因為我和仗助是動物的緣故——雖然仗助因為體型太大被委委屈屈的拴住了項圈,但我不過是只小奶貓,于是他把我放到了仗助身邊,就不再搭理我們了。

他從面前的小電視裏看着審訊室審訊承太郎的直播,臉上一副沉思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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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太郎簡言意駭的說了一下我們從飛鳥井木記家裏追蹤犯人到了鳴瓢椋的家,然後也是巧合才救下了鳴瓢椋。

并且非常有道理的說,“如果我是去襲擊的人,總不可能帶着寵物去襲擊受害者吧。”

他說的超有道理的!

但是警察就是不肯輕易相信。

他們又問承太郎,“你為什麽會去飛鳥井木記的家裏?你認識這個人?”

承太郎回答,“不認識,只是去還貓。”

然後關于為什麽知道貓是飛鳥井木記養的這件事我們一時還真不知道該怎麽回答他——

總不能實話實說貓能說話吧?

也不能說其實我帶的兩個動物都不是小動物,而是人變成了動物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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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能做的也就只有等鳴瓢椋醒過來才能證明我們的清白,不過承太郎也說了,建議去搜查那個男人的家,應該還會有一個受害者——也就是飛鳥井木記,尚且被犯人留在家裏。

雖然只有短短一個照面,但我們确實心照不宣的有一種莫名的感覺。

這個四處襲擊他人的男性,對于反抗越是激烈的目标解決的就越快。

像飛鳥井木記那樣,一心尋死的少女——恐怕反而是會放着強行激發她的求生欲之後再慢慢折磨她。

所以飛鳥井木記很可能還沒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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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員對承太郎的話頗多質疑,但或許是想到反正現在承太郎被關着也跑不了,所以他們最後還是決定出警。

比起我們四處亂轉靠仗助找人來講,警方顯然靠譜得多。

他們很快查到了在鳴瓢家找到的另一個男人名叫勝山傳心,這家夥家中頗有資産,似乎是個相當富有的格鬥愛好者。

熱衷于鍛煉身體,并且學習過多種戰鬥技巧。

單看社會評價的話,這個人堪稱優秀。

但是——什麽優秀的男人會在陌生的十四歲少女面前脫褲子?

這家夥就算不是連環殺|人|犯,也絕對是個暴露狂變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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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小時後,承太郎被無罪釋放,不過警官要求他暫時留在警局協助調查。

因為他們在勝山傳心的家裏找到了奄奄一息的飛鳥井木記。

在有力的人證之下,确定了勝山傳心就是現在在社會上名聲顯赫的連環殺|人|犯‘單挑’,于是承太郎的嫌疑被解除了。

我們一行人從‘帶着寵物的可疑人員’變成了‘帶着寵物雖然可疑但是救了人的良好市民’,得到了由警局贊助的豬排飯和牛奶。

等到鳴瓢椋的父親——鳴瓢秋人出現在我們面前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九點左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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鳴瓢秋人出現的時候,第一時間對承太郎鞠了個躬,語氣十分誠懇的說,“謝謝你救了椋。”

而後他直起身,明明面容看上去很年輕的樣子,眼中卻滿是深如漩渦一般的混沌。

這是有一點令人熟悉的感覺。

就像是感情混成一個漆黑的漩渦,同時激烈的翻騰着。

我想大約是女兒單獨面臨殺|人|犯的緣故,讓這位名為鳴瓢秋人的警官一邊深深地憤怒與後怕,另一邊卻為沒能親手捉到殺人犯而感到遺憾吧。

鳴瓢秋人道完謝之後,在我們對面坐下來,目光帶過我和仗助,然後看着承太郎——說實話,從他的目光中我可沒感覺到什麽感謝之情——而後他問道,“以前沒見過你們,你們是什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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