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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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慘的頭在地上懵逼的滾了滾, 又滾了滾。
但當然了,他沒有那麽容易死去。
來的路上承太郎已經給我們科普了一下鬼殺隊猜測這個叫無慘的玩意兒有好幾顆心髒,砍了頭也能再次複生的可能性很高。
所以我們現在看到的場景, 是一個頭在地上滾了滾, 沾了半張臉的灰, 頭發上還搞笑的粘上了羽毛,然後那個頭像是個充了氣的氣球一樣開始變大, 終于最後變成了成年男子頭的大小。
鐘聲停下,咒腕老師和百貌從牆根底下走了出來。
咒腕老師按住了地上那只翻滾的頭, 擡起頭來看向我所在的牆上, 問我, “Master, 這就完事兒了?”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回事, 雙手合十, 把腳也往上一擡, 踩在牆上,擺出了福爾摩斯那個裝哔時的專用姿勢,說, “不,BOSS是不可能這麽簡單的結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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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我就因為自己不夠專業并且牆太窄且沒有靠背自然而然的往後仰。
要不是承太郎及時伸手扶住我,我可能就要當場後仰着從牆上摔下去了。
也就正當此時,靜谧在我身邊解除了英靈化。
她懷裏還抱着一個籮筐, 筐裏還盛着半筐白色羽毛。
我擡頭看那個筐,在承太郎的幫助下坐正了,問了句, “所以......爺爺寶具裏的羽毛是人工撒的?”
靜谧看了一眼承太郎,然後看着我點點頭。
我沉默了一秒, 然後問,“那這是哪來的羽毛?”
靜谧非常平靜的回答,“暗殺教團總部後面有個挺大的湖,我們在裏面養了不少鵝。”
我假裝自己也非常平靜,點了點頭,回了句,“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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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拔了毛的鵝呢?”
“每個月的祝禱日讓教團的信徒一起吃了。”
“......所以就跟聖誕節外國人吃火雞一樣?”
“......我們不是很知道異教徒的信教方式,不過——大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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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們沒有在鵝的話題上繼續糾纏下去。
因為無慘的頭果然不負衆望的挺了過來,并長大了嘴開始BB。
“上弦叁,殺了他們!”
在地上單膝跪着被我們追蹤了一路的男鬼立刻行動起來,其表現為頂着滿頭的血沖向了咒腕老師。
百貌一把抓起自己随身攜帶的小匕首,而後就從她身體中分化出來一二三四個人形,一起沖向撲上來的上弦叁。
對方不愧是十二鬼月的上弦,動作輕巧靈活的避過了百貌的攻擊,跟白天不得不躲避太陽的時候完全不是一個動作。
他三兩下沖到咒腕老師的身前,在我一個晃神眨眼的時間就躲開了咒腕老師的攻擊,搶回了無慘的頭。
哦,當然了,這個舉動并沒有把他從無慘那種無能暴怒一樣感覺的發狂中拯救出來。
甚至我們都有目共睹他暴躁的大喊,“太慢了!就這樣你也敢自稱十二鬼月麽?!”然後上弦叁的身體就爆出青筋,還有血從他的頭頂流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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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IO薩瑪俯視着這一幕,幽幽的說了句。
“身為一個上位者,統治他人的存在——對自己的忠仆只有嚴苛卻沒有獎勵,難怪沒人忠心追随。”
我嘴賤的接了一句,“他這個大概是恐怖統治,順我者昌逆我者亡那一挂的,孔明老師講東方魔術史——或者叫做仙術史也可以——的時候說過,在古代中國有很多被稱作‘暴君’的君主就是這麽做的。”
承太郎連個餘光都不肯給DIO,但他還是補充了一句,“你的追随者不叫忠心追随,而是狂熱追随。”
我腦袋上滿是問號,“這有什麽不一樣?”
承太郎沒有回答我。
達芬奇親卻偷偷回答了我一句,“一個是活着的時候手下給別人添麻煩,但死了就完事兒了;一個是即使死了手下也不停給人添麻煩——啊,那種是真的很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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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一下,然後小聲問,“舉個栗子,就是蓋提亞這種是麽?我以為搞死他一次就完事兒了,結果他不停地卷土重來?”
達芬奇親想了想,回答,“不,是蓋提亞死了之後,還不停地出現魔神柱。”
“并且什麽都不掉落——包括QP。”
“哦,而且還各個都有好幾條血條,還不吃屬性克制。”
我想象了一下,然後翻了個白眼,點點頭,回答,“好的,我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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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所周知對話的時候時間是暫停的,所以我們的對話并沒有影響戰鬥的流暢進行。
上弦叁将無慘的頭勉強算是尊敬的放回了無慘的身體旁邊,然後無慘就迅速再生,成年人的腦袋和小孩子的身體鏈接在一起,很快就重新成了一個大頭娃娃一樣的人形生命體。
我扭頭去看同樣蹲在牆上看戲沒有一點要出手的意思的太陽系三位從者,問,“你們就這麽眼睜睜看着反派複活?”
小太陽扭過頭來看我,平靜的問道,“Master現在要下令追擊麽?您一直沒有下令要我去戰鬥。”
而另一邊坐在克婁巴特拉的黃金之蛇的頭上上了牆的太陽的法老王則哈哈哈的大笑着,“餘覺得這一幕相當有趣,不妨再繼續欣賞一番——餘說的不錯吧!餘之妹啊!”
他說完還揉了揉旁邊蹲在牆上的小玉的耳朵。
大約是這套動作在迦勒底做過太多次了,所以小玉完全沒有反抗,別別扭扭的回了句,“說得對,歐尼薩瑪。”
okok,太陽組純純的兄妹愛,打攪了,告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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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雖如此,但爺爺畢竟也不是吃素的。
他重新揮舞起那把黑色的大劍,向無慘和上弦叁走去,巨大的殺氣猶如實質,在這個圓月高懸的夜晚帶起一陣疾風,吹向四面八方。
他低沉的說道,“既然汝拒絕以人之死作為終結,那便以有形之死為終結亦可——交出首級!”
大劍向無慘才剛接好不久的脖頸落下,上弦叁立刻出現在無慘的身體之前,雙臂交叉,想要用身體接下這一擊。
一陣刺耳的聲音響起,大劍砍斷了上弦叁的雙臂,兩只上臂落在地上發出很輕的‘卟’的一聲,微微滾了滾。
爺爺的姿勢絲毫未亂,他的骸骨面具下的雙眼在黑夜中亮着幽藍色的微光,像是從地獄亮起的火燭一般。
“唔,想用虛僞的忠誠和身體守護什麽?連守護的初心都忘卻的癡念麽?哼,交出首級——”
他的長劍再一次落下。
這一次向着并非無慘,而是上弦叁的脖頸斬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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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刻,他的腳下突然出現一扇日式拉門,而後只聽一種奇妙的聲音響了起來,那扇門迅速被拉開,爺爺失去立足之地,順着拉開的門頁掉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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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這就是不會飛的壞處了。
我幾乎沒有任何遲疑的大喊,“迦爾納!纏住無慘!不能讓他逃走!”
小太陽對我的指令一向是行動力滿分。
他立刻提着長槍追了上去,太陽的光芒逼開了雙臂再生中的上弦叁,向着無慘直接殺去。
無慘也無法直接與太陽屬性的迦爾納戰鬥,不得不迅速操縱着恢複了成年人大小的身體迅速後退,避其鋒芒。
我看着這一幕,忍不住誇了一句,“幹得漂亮,達芬奇親,選人選的太棒了!”
達芬奇親驕傲的回答,“那當然,我可是萬能之人,大家的達芬奇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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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叁看了一眼迦爾納,然後迅速向我所在的方向沖了過來。
大約是因為一路上都是小太陽充當重要攻擊手的原因,他顯然低估了我方的戰鬥力,想要擒賊先擒王,總之先宰了我再說。
白金之星從我身後浮現出來,顯然已經做好了與上弦叁對拳的準備。
而後地面突然變成了奇怪的建築物的側牆一樣的東西。
許許多多扇門直接在我們腳下打開,成為一個又一個漆黑的洞,依靠但凡是生命體就難以抵抗的重力将我們拖了下去。
雖然我和承太郎離得不遠,但對方顯然有備而來,兩扇相隔極近的門同時打開,讓我和承太郎沒時間抓緊彼此,瞬間就掉了下去。
我唯一能做的,就是在緊要關頭大喊了一句,“不管怎麽樣——迦爾納,一定不能跟丢了你現在在打的那個家夥!”
而後,我掉進了一座巨大建築的內部。
從上面傳來日式拉門迅速合上的聲音。
以及從門縫中露出的那句。
“了解,Mast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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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順着房子的通道往下滾。
是的,滾這個詞用的很精髓。
我落下沒多久就屁股先着了地,還沒來得及揉一下,就被差不多快有一百四十度左右的地面斜坡強行帶滾。
一路火花帶閃電咕嚕咕嚕的轉着圈往下,轉的我頭暈眼花還停不下來。
直到我從這個長長的坡道‘biu’的一下飛到了半空,我才用能把一個人看成四個的眼睛看到一間小小的和室。
裏面塞滿了奇形怪狀像是異形一樣的鬼,正虎視眈眈的看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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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自以為掌握他人生死大權的家夥多少都有點變态,喜歡養些長得獵奇,性格獵奇,食譜也獵奇的東西。
比如奇形怪狀的鬼。
而且明顯鬼舞辻無慘這種主人并不怎麽負責人,從他養的這一屋子鬼盯着我發綠的眼睛和馬上就要流成一條河的口水就能看出來。
好久沒喂了吧?
你這麽養寵物是要出大事的你知道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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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然,我猜他是知道的。
不過他沒當回事兒,因為大概偶爾也會有我這種不自量力的會被他送進來喂寵物。
不過顯然一個入侵者是很難喂飽的啊,你這樣虐待飼養物是會被反噬的我跟你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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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雖然我頭暈目眩,看東西一個頂四個,但我還是手腳利索的在半空中掏出我的權杖,然後變成了火箭炮形态,對着反正看起來挺密集的那一片地方直接轟了上去。
一炮過後,世界核平。
我依靠炮擊的後坐力總算是緩沖了滾下來的時候帶來的加速度,除了屁股受到了二次傷害之外,有驚無險的落在了地上。
鬼的血沾濕了我的和服下擺,黏糊糊的讓我一陣不爽。
之後為了方便活動,我解開了纏好的腰封,散開了和服的下擺,把上半身也脫下來挂在腰間。
幸虧我早做準備,裏面早早用繃帶纏了胸,勉強把這個造型改的方便活動了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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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芬奇親估計又在截圖了,她哈哈哈的笑個沒完,我也懶得理她,只說了句,“麻煩把我的肖像權使用費直接打進我的工資卡賬戶,我個人希望是八二分,我八你二。”
達芬奇親迅速回擊,“你想的美,立香,我八你二差不多,不願意接受你就去勞動仲裁仲裁我啊!”
我翻了個白眼,回答,“不,我只會逼迫魔術師之紅把你的存貨全燒光——”
達芬奇親回答,“幼稚,我的存檔都是用特殊魔術保護的,而且迦勒底的英靈是我的主要銷售客戶群,你真的以為會有人幫你對付我麽?”
我沉默了一下,然後補了句,“至少小太陽會。”
達芬奇親回答,“那我可以讓阿周那纏住他。”
“那你打算怎麽解決清姬?”
“呵,禦主個人獨立相冊·限量珍藏版。”
我揉了揉太陽穴,感覺自己的頭還是很暈。
面前本來被轟成渣的鬼已經陸陸續續開始再生,煩得要死。
然後我三兩步邁向最近的拉門,拉開之後走出房間。
“好吧,你贏了,我二你八。”
達芬奇親笑起來,點了點頭,“合作愉快~立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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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達芬奇親的幫忙下,我找了偏僻的角落,往我元素過多的權杖上又加了個魔法陣。
具達芬奇親說,這是針對這個世界特意緊急研發的将魔力轉化為太陽屬性的魔法陣,具體主要參考了幾位埃及法老,以及迦爾納的宿敵阿周那的意見,可行概率超過百分之八十五,不過實在是沒時間進行可行性實驗,所以只能一邊戰鬥一邊測試了。
我倒是沒什麽意見,畢竟萬能之人出手,一般情況下都不會令人失望。
于是我在達芬奇親的指導下勤勤懇懇的畫了這個魔法陣,達芬奇親全程圍觀加指導。
指導結束之後,她雙目無神的直視前方,連一向完美的笑容都帶了一點勉強。
而後她說道,“嗯......忘了立香你的學習能力了,現在我對這個東西能運行的信心只剩下之前數值的一半了。”
我眨眨眼睛,說,“其實我覺得身為一個魔術新手,百分之四十二點五也是一個比較高的數值了。”
達芬奇親補刀說道,“不,一半是說,只剩下百分之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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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嘴上做了個拉拉鏈的動作,然後扛起我的火箭炮,拉開身後的拉門,對這裏面來了一炮。
然後我看着幹幹淨淨的屋子,說了句,“哦,百分之八的效果也不錯。”
達芬奇親笑着說,“啊,身體裏有個聖杯真好。”
我點點頭。
達芬奇親又說了句,“不過這樣的話,就沒機會跟禦主補魔了呢。”
我聳了聳肩,回答,“也不一定。”
“畢竟承太郎又不知道我到底用幾炮就會需要補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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根據我和Master以及迦勒底的各位英靈之間若有似無的聯系,我能感覺到大家都在這座建築裏。
不過大家同時也都在不停地變換位置,所以搞得我也不知道究竟該怎麽去找人。
這座巨大的和式建築中上下左右完全沒有規律可言,就像是一個被随意拼接的巨大玩具,誰也不知道從身側身後腳下頭上出現的門打開之後裏面是什麽。
哦,大部分都是長的特別醜還只會群體戰術已經完全精神失常的怪物鬼。
讓人有一種認知到‘我和這玩意兒居然是一個種族’的時候産生的微妙的逃避現實的感覺以及生理反胃的感覺。
總之我也沒有留情,一炮一群,打的也算挺開心的。
直到某一個拉門從天而降出現在我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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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似乎擁有可以随意修改建築中的一切環境和場景的血鬼術。
我本來是在一個相對開闊并且點着幽幽火光的平層中,用我的火箭炮一下一群打的正開心,然後突然我就出現在一個面前有扇門的死胡同。
除了面前這扇門之外,這裏就像一個狹窄的電梯間,三面都是牆,就差沒在唯一的門上寫着,‘歡迎來到陷阱’六個大字。
我點點頭,無奈的嘆了口氣,然後火箭炮變為拳套,一拳打在身後的木頭牆壁上。
人啊,有時候就需要一些破除規則的勇氣。
比如說,在三面牆和一扇門中,選擇拆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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顯然對方已經猜到了我的行為模式,或者她就直接耍我玩的。
我打穿了并不很厚的那堵木牆之後,直接跨了出去。
然後撲通一下落在了池子裏。
我的面前是一片巨大的荷花,我剛剛所在的位置是荷花塘上的木質長廊中間的一個亭子裏。
值得一提的是,門也對着這片池子。
除非我選擇拆牆的時候選擇的是拆兩側,不然反正還是要落水的。
我穿着浸透了水,沉的不行的和服,對着虛空比了個中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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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廢盡九牛二虎之力爬上長廊之後,我擰了兩把和服,勉強盡量擠出了水之後,終于站起來,看到了我的對手。
那是個女人,皺着眉,穿着極高的木屐,衣着性感奔放,還非常潮流的穿着蕾絲吊帶襪。
除了頭發梳的比較和式之外,在她的身上再也找不到一點和式的影子。
不過她長得非常漂亮,放到現代大概能成大明星,于是我忍不住盯着她搖了搖頭,感慨了一句,“有什麽想不開的要當鬼呢,啧啧啧,以你這樣的絕世容顏,在這個時代應該也可以去做個明星什麽的啊。”
對面的女人歪了歪頭,一副沒聽懂的樣子。
達芬奇親清了清嗓子,小聲說,“立香、立香......大正時代女性覺醒才剛開始,還沒有明星這種職業呢。”
我急忙補救的說了句,“我說的是藝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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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的女人眼角抽了抽,然後不可置信的說了句,“你居然不知道?我可是吉原的花魁——你、你居然拿我跟那些低賤的藝伎相比?”
額......
我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嘆了口氣,在腦子裏搜索了大半天,最後不得不略有些遲疑的說,“可能是因為我年紀還小?不過花魁跟藝伎有什麽區別?不都是大家去吉原找樂子時候的名物?”
上弦六側着頭狠狠地瞪着我,眼中極盡嫌惡和鄙夷。
達芬奇親沉默了一會兒,然後嘆了口氣,繼續說,“非要比較的話,就是藝伎大家都可以叫,但是花魁一般人叫不起——花魁可貴了。”
“哦......”我點點頭,補了句,“有多貴?閃閃點的起?”
“......你在看不起黃金律?”
這個真不敢。
“那,黑胡子點的起?”
達芬奇親噎了一下,然後咬了咬牙,笑道,“你的标準掉的也太快了吧?倒是點的起,別看黑胡子那個樣子,但好歹也是找到了不少財寶的知名船長來着——”
“......那好像也沒啥了不起的啊。”
達芬奇親沉默了兩秒,然後扶住了頭,想起那個一天到晚拿着小黃書大喊,‘這是世界的進步——時代的結晶——紳士之愛——哦吼——’的可悲禦宅男,點了點頭,回答我。
“好吧,你成功把我腦海裏的花魁拉低了B格,算了,直接打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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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弦六——自稱堕姬,雖然沒明白我跟達芬奇親到底在說什麽,但至少明白了我倆是在折辱她。
她露出了冷酷的笑容,然後叫出了我的名字。
“藤丸立香——就是你,無慘大人所說的,脫離了那位大人掌控的鬼!”從她的身後幾根布條伸了出來,飄在她身後,“違背無慘大人,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我握了握拳頭,無奈的回答,“你能不能換一句?每個人威脅別人的戰鬥開場白都只有這一句,聽得我耳朵都要起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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堕姬被我氣的一張美豔的臉白的透明,然後她也不肯再跟我廢話,露出一個龇牙咧嘴的笑容,身後的長帶子如刀一樣向我沖了過來。
沖過來的同時,這破帶子居然還會說話。
它不正經的吹了個口哨,然後嘚瑟的說,“這個看起來還不錯嘛——不如就把她今天的小點心吃掉得了!也算是達到了無慘大人的要求嘛!”
堕姬還回複了它。
她說,“不,鬼的血肉太難吃了,而且我不吃醜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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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Exercise me?
我承認我沒你好看,但醜女過分了吧?
你這麽逼我不太好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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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什麽不好的,我就是美麗的代名詞,我吃的只有吉原的花魁,是美中之美的存在——像你這樣,連藝伎都難以勝任的女人,連被我吃的資格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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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久違的感覺到一股熱血湧上了我的腦子,然後我揮舞着拳頭打在她襲擊過來的帶子上。
纏繞着太陽魔術的拳套将她的帶子直接變為一捧飛灰。
而後我沖着她所在的地方猛地沖了上去,駕輕就熟的一拳打在她的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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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芬奇親後面傳來沢田綱吉的聲音,他帶着笑意說,“看到了麽?白蘭,當年你也是這麽被打的。”
不知道為什麽跟彭格列一起跑來圍觀直播的白蘭的聲音也傳了過來,“亞達~綱君~人艱不拆啊!你也不想再砌一次牆吧?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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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回應對方的醜女論,我帶着笑容用拳套吧上弦六打成了包子臉。
而她紮進我身體裏的血鬼術的帶子,基本可以依靠局部英靈化來解決。
對付這些魔抗等于零并且毫無魔術攻擊手段的家夥來說,英靈化,真好用。
不過之所以能這麽輕松,大約是因為堕姬其實并不很強。
至少沒有我想象中的那麽強。
以上弦叁為對比的話,她的強度可能還沒有那位上弦叁的一半吧。
你們這戰力差也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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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單方面被打倒臉腫之後,堕姬突然大哭起來。
她掙紮着從我的壓制下連滾帶爬的跑了出去,一邊跑一邊哭一邊大喊,“哥哥——哥哥——救救我啊——哥哥——”
我目瞪口呆的站在原地,忍不住碎碎念,“你這人怎麽這樣啊,打不過居然還叫家長,我小學一年級就不這麽幹了。”
堕姬并不理我。
她哭聲響徹天地,比我聽過的最熊的熊孩子的哭聲還大。
“去死吧——去死吧——不許看不起我!我是很強的!我是上弦之六啊!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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違背常理的事情發生了。
從她蝴蝶骨的位置突然出現了一個男人的身體,像是從她身體中擠出來一樣。不過兩三個呼吸的時間,就變成了一個獨立的個體,站在了她的身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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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對兄妹的顏值幾乎是徹底的反比。
身為哥哥的男人臉上有一塊黑色的波浪形印記将臉分為上下兩半,倒八字的眉眼,身體極瘦,甚至能數清他有多少根肋骨一樣。
他的腰腹部細的讓人不敢相信,唯一的解釋大概只有那裏面沒有任何消化系統,完完全全徹底就是空的——
他将堕姬抱到一邊,靠着木制長廊,嘆了口氣,“小笨蛋,有什麽好哭的,要更珍惜你這張可愛的臉啊。”
他的手覆在堕姬的臉上。
我好不容易打出來的浮腫随着他撫摸的動作盡數消去,不過兩個呼吸的時間,那張臉又重新變得美的動人心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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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這一幕,對達芬奇親說,“教練,我想——”
達芬奇親迅速的說,“不,你不想,閉嘴。”
“?”我歪了歪頭,“這種複原方法多好啊?一秒回血,還沒有後遺症。”
達芬奇親看着這一幕,“不,有沒有後遺症誰知道呢?也許從身體裏會出來另一個人就是後遺症也說不準。”
“你瞎扯啥呢?堕姬不是都叫那個男人哥哥了麽?”
“現在的精神疾病誰知道呢,她又沒有去醫院看過,也許是那種,就是幻想裏的哥哥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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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還想再說個什麽。
瑪麗所長的聲音從不知道多麽遙遠的後面傳來。
“哪有資源給你開發這種魔術——要麽從你工資裏扣,要麽閉嘴,不許讓承太郎給你代付——”
我一秒閉嘴。
點了點頭,艱難的嘆了口氣,抱怨道。
“好吧好吧,反正我的臉沒有那麽值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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達芬奇親涼涼的說。
“放心吧立香,你不需要這個,絕對沒有人敢對你下手的。”
“除非他想變成一灘肉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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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
我點了點頭,然後說,“食堂破辣醬?”
達芬奇親回答,“歐拉歐拉歐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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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
今晚還有一更,不知道幾點,不用等,啾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