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章 （4） 好吃嗎？前輩？
周澤楷從來都不知道，能有一個人的軀體讓他如此沉迷，就連傷疤也成了可口的奶酪，唇舌仿佛有了自己的意識一般，不受控制地被牢牢吸住，竭盡全力去品嘗。
葉修身上的傷疤多得驚人。
在團隊都有治療的現在，除了失血無法解決之外，就連斷肢都能輕易接回去，更別提治愈普通傷口了。除了小時候沒有得到能力治療而留下的些許傷疤外，周澤楷身上再找不到別的“戰鬥勳章”。可葉修不一樣，他經歷了末世初期，治療出現之前不知在生死線上掙紮過多少次——肩膀上的爪痕，胸口的刺穿傷，腰側的巨大齒痕……
周澤楷就這樣用自己的唇與舌去一一膜拜。
這是鬥神的履歷，毫無保留地攤開在他面前，任由他逐字逐句地閱覽。
直到葉修胸口那因為涼意而微微挺立起來的乳首吸引走他的注意。
他沿着乳暈的邊緣用指尖畫了幾個圈，然後雙手整個覆蓋上葉修的胸膛，用大拇指摁壓、撥弄，最後再舔吻、吮咬，直把它們變成兩粒熟透的紅果，比原本大了整整一圈，還泛着水光。聽着葉修加重些許的暧昧喘息，周澤楷心裏有點小小的得意。
可這樣的得意立刻被打破了。
“我說小周……”葉修把周澤楷臉側的一縷頭發撥到他耳後，“你這樣吃，煮熟的鴨子可都是會……唔！”
五指微微握緊，撸動了三兩下，周澤楷的視線緊鎖住葉修，将他臉上情緒的瞬間變化全數收下：“飛不掉，我護食。”
要害被拿捏的鴨子，再撲騰也飛不起來了。
這麽多年都只靠自己發洩，周澤楷的手活技巧還算不錯。他不停地在葉修脖頸、耳後這些地方啄吻，手上加重力道，全心全意地讨好這根被握住的柱體。自己自慰和被別人撫弄感覺本就天差地別，更何況周澤楷此刻分外用心。由于長年握槍，周澤楷的虎口和食指上都有一層厚厚的槍繭，柔嫩的下體被這層繭子用力摩擦，強烈的刺激感、快感和些微的刺痛感亂哄哄全數沿着脊椎骨向上攀爬，葉修抓不回從嘴中逃走的呻吟聲，腰也開始擺動起來，配合着戀人的動作加快頻率，追逐起這陌生又令人無法抗拒的感受。
鈴口處溢出的液體被周澤楷用拇指抹開，塗滿了敏感的頭部，葉修又是一聲急喘，腰部正待繼續用力，卻被周澤楷用另一只手摁住腹部，固定在了地毯上。
“……小周？”葉修開口的瞬間差點被自己聲音裏頭濃重的欲望吓了一跳，他定了定神，肘部用力，将自己的上身微微支起，用力擡起頭，想看清周澤楷究竟想要做什麽，下一刻，他的表情瞬間凝滞，然後睜大了眼。
眼前的一切像是被按了慢播鍵，可葉修卻沒有任何辦法去阻止，只能如一個袖手旁觀的路人一般任由周澤楷俯下身，張開嘴，将手中的物事送入口中。葉修一直都知道周澤楷長相極其俊美，可他從沒想象過對方會用如此認真的表情，像是在做什麽正式且神聖的事一般，将自己吞下去。
濕熱的口腔包裹，舌頭生澀但溫柔地舔弄，強烈的快感在腦海中炸裂開，巨大的視覺刺激更是讓葉修頭腦一片空白，等他反應過來時，他的十指已經深深地陷入了周澤楷的頭發中，稱不上溫柔地抓緊發根，将年輕戀人的頭往下按去，以圖被吞咽得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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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小周……”最讓葉修甚至覺得可怕的是，他這樣的行為不僅沒得到反抗，反而收獲了放縱，在自己粗暴的舉動之下，周澤楷竟張大了嘴，收攏嘴唇，小心地收起牙齒，以方便葉修更加深入。
純然與色氣的巨大反差和堪稱乖巧的配合激起了葉修的獸性，本就長期被饑餓感摧殘着的理智節節敗退，葉修的眼角都被刷了一層紅。葉修口中胡亂地喊了幾聲周澤楷的名字，就開始不顧一切地将自己的物事往他嘴裏來回頂弄，甚至直接捅進喉口。葉修已經顧不上對方因為不适感而皺起的眉頭，只想将周澤楷搗碎，最好射進他喉嚨裏，叫他吞下去，每個細胞都染上自己的氣味，誰看了都知道這個男人是屬于葉修的領土而遠遠繞開，如果膽敢踏入，就叫對方屍骨無存。
要論護食，周澤楷又怎比得上葉修？
“周……澤楷……”
動作越來越快，喘息越來越急，在即将攀上高峰的瞬間，葉修正打算把周澤楷的頭一摁到底，一直取悅他的周澤楷卻突然有了動作。他固定住了葉修的腰，讓對方無法繼續深入，在葉修的不耐反應出來前，重重在頭部凹陷處舔過，然後猛地一吸——
“啊！”
巨大的快感讓葉修身體繃緊，下巴擡起，仰頭閉着眼在周澤楷嘴中釋放了出來。被慵懶席卷的他瞬間放松下來躺倒在柔軟的地毯裏，可還在被餘味洗刷，一雙唇就覆了上來，強硬地撬開唇齒，腥膻的液體不容抗拒地被渡了進來。意識到對方喂給自己的東西是什麽的葉修瞬間掙紮了一下，可被堵住嘴的他還是無奈地将它們都吞了下去。
對方的唇移開之後，由于一開始的些微掙紮而漏出嘴角的液體又被對方固執地用手指全數掃進了嘴中，葉修擡眼看向周澤楷，就聽見對方開了口。
“你的應該也有元素，別浪費。”
含着對方的手指，葉修有點沒反應過來。
“自己的好吃嗎？”
在那手指上重重咬了一口，葉修還在上頭磨了磨牙，才反問回去：“好不好吃，你不最清楚嗎？”無論如何口頭上都不肯吃虧，葉修在此刻也依舊貫徹自己的宗旨。
與葉修進行口頭之争是最不明智的選擇，更何況是本就不善言辭的周澤楷。以己之短攻彼之長可不是周澤楷做得出來的事情，他要做的就是将自己所擅長的發揮到極致。故而面對葉修的挑釁，他只是包容了戀人的張揚，然後一聲不響地采取行動直取要害。
擡高了葉修的下身，入手一片綿軟，可以說，這裏是葉修除了嘴唇之外渾身上下最柔軟的地方——而葉修口吐的嘲諷語句也總是讓人忽略掉他的唇舌并非刀刃。周澤楷揉捏了幾下，記住了手感，就迫不及待地将它們扒開。
臀縫間隐秘的入口閉合着，周澤楷戳了一下，那裏便條件反射似地一縮，變成小小的一處，然後瞬間又放松下來，恢複原來的模樣。他便又加了一根手指，沿着邊緣輕輕揉按了起來，這下再沒有出現之前的情況，周澤楷按了會兒，就試探性地想插進指尖。
“喂喂小周，你好歹整些潤滑吧？你這裏有沒有什麽油脂性的東西？”葉修被周澤楷這猴急樣給逗樂了，拿大腿頂了他一下，自己之前的急切竟是被他選擇性忽略了。
周澤楷思考了一下，側過身去伸長手，将沙發扶手處嵌着的抽屜拉開，摸索了一下，就掏了一個巴掌大的小盒子出來。盒子裏面是淡乳色的膏狀物，不過太過粘稠，周澤楷挖了一塊出來後便凝聚了些水将它在掌心化開。
……水系能力用在這上面輪回基地的老百姓們真的不會哭嗎？
“還是濃縮的啊，不愧是大基地首領，配備就是不一樣，質量都是杠杠的。”
周澤楷恍若未聞，只專心做着自己的事。
葉修的調笑立刻招來了報應，在稀釋了的膏脂被手指帶入體內的瞬間，他就抽了口涼氣，身體一抖連忙後撤：“嘶！這什麽玩意！”
周澤楷追上，将手指探得更深，一邊回答：“傷藥。”
葉修頓時想在戀人的腦袋瓢兒上砸一拳：“你就不能找個更好的東西了嗎？！”
外敷類的傷藥大多都有消炎殺菌的作用，有刺激性在所難免，在觸及到傷口的瞬間往往讓人跳起來，更何況是被敏感的粘膜內壁接觸到。周澤楷用的傷藥當然品質一流，刺激性被大大降低，可依舊不是葉修能輕易消受的——最初是薄荷般的那種涼意，在涼意漸漸消去之後，竟又是火辣辣的餘味燒開，偏偏周澤楷還在不遺餘力地将它塗滿他手指夠得着的腸壁每個角落、每一絲褶皺，不消片刻，葉修竟有種自己當初被火元素侵入體內的感覺，那種從體內燒起的烈焰讓他找不到抵抗的方法，只有承受。
“這個最近。”周澤楷這般回答，手上動作連半秒的停頓都沒有。
葉修舍不得砸周澤楷，只得狠狠砸了一拳地毯。
周澤楷安撫性地親了親葉修大腿內側，留了一個橢圓的紅印下來。
比起已經釋放過一次的葉修，周澤楷的忍耐無疑已經攀上了一個峰值。他一根手指進去後沒兩分鐘，就迫不及待地将第二根手指也送了進去，同時帶入了更多的藥膏。葉修在他身下被刺激得抽搐了一下，咬牙切齒卻又不知該抱怨什麽，只能忍耐，像忍耐鋪天蓋地的饑餓一樣去忍耐——事已至此，說什麽也不可能停下。
兩根手指在體內撐開、彎曲、旋轉，将那炙熱感層層鋪開，入口被強行撐開的脹意都被徹底蓋去。被人打開身體最隐秘部分的脆弱感讓葉修感到危險，卻又能稍稍緩解他的饑餓——周澤楷從自己體內調出水元素去調的藥膏，這充作潤滑的藥物裏也含了不少水元素，塗抹在內壁上直接随着藥一起被粘膜吸收，竟比吃下去吸收得還快。這難受又滿足的矛盾快把葉修逼瘋，他只能皺緊眉頭，求安慰又讨好似地蹭着周澤楷，以圖謀一個痛快。
——既然要燒，那麽便痛快将他一次性燒盡，斷了反抗的可能，也好過在中間掙紮。
汗水從周澤楷臉上滴落，他被葉修蹭得愈發不耐，狠狠心将剩下的藥膏全部抹上，三根手指聚攏一起捅了進去。腸壁堪稱歡欣鼓舞地迎了上來，貪吃地纏着手指，這下不用周澤楷抹便自行蠕動着将手指上的藥膏一點一點吞下，細細品嘗。偏偏葉修還嫌他自制力太多，滿臉迷離地湊過來，如一只小貓一樣，探出一小截舌尖舔他臉上的汗珠，舔完又挪到脖子上留下道道水痕，然後因為體內指頭突如其來的幾下抽動而止了動作，靠在周澤楷肩窩處擺了擺頭，重重喘息，從喉口冒出粘膩的聲音——
“唔啊……”
周澤楷的忍耐力被這一聲狠狠刺穿，他不想再忍，可卻還有一絲理智在線，知道自己擴張得太潦草會傷害到葉修，哪怕兩人都快處于崩潰邊緣。他強迫自己集中注意力，忽視掉自己硬得發疼的下身，去用心取悅自己的戀人。
讓他舒服，讓他呻吟，讓他沉醉。
因為自己在乎。
抱住葉修亂動的身體，周澤楷用三根手指将他內裏攪成一汪春水，只知道可憐地追逐着火辣辣的快樂。手指拔出、插入，溫柔撫摸，尤其是食指上的槍繭，每次擦過內壁都讓葉修咬緊牙關，不敢再發出聲音——這種被別人掌控的脆弱感讓葉修無可适從。
“可以嗎？”三根手指已毫無滞澀，周澤楷終于問道。
葉修深吸幾口氣，穩了穩呼吸，才艱難地開口：“……進來吧。”
得到了許可，周澤楷便将手指猛地拔出，低頭才發現自己褲子竟還好好地穿着。他頗有幾分氣急敗壞地去解皮帶，由于手上全是藥膏，打滑了好幾下才解開，甚至都來不及抽掉，只留了足夠的空處出來，讓大半皮帶挂在腰上，便拉開拉鏈。內褲已經被性器頂端滲出的液體浸濕大片，他将自己發疼的下身掏出，狠狠将葉修重新按回地上，扯開他的雙腿，扶着自己的性器，對準了那被乳白色藥膏攪得一團糟的穴口，便用力朝裏面捅去。
碩大的頭部把肉穴頂得往裏面陷去，似是難以承受，直到避無可避，才艱難地将它吞咽。那一圈肉環攀附在柱身上，褶皺被全數撐開，像是為他綻放了開來。周澤楷簡直是屏住了呼吸眼睫都絲毫不顫地盯着，看它如何一吞一咬地将自己吃進去，他甚至忍不住伸手去摸了摸這張小口，去确認它是否還有空隙。這樣的舉動換來了一直咬着牙的葉修一聲驚喘，而自這聲喘息洩出，葉修就再也合不上嘴了。
葉修從沒想過自己敞開去接納一個人，竟是這種感受。
他受過的傷已經無法數清，哪怕是渾身都被根須刺穿，他都能談笑風生，繼續揮舞手中千機傘迎上比自己高上數階的敵人。可從周澤楷進來起，他就沒有了多餘的力氣和大腦內存想其它的事情，只能去感受。葉修很難界定這感覺到底能不能算痛，他太熟悉疼痛，多年來九種元素在體內征戰，這讓他對痛感的承受度幾乎到了麻木的地步。可現在，酸、脹、麻統統從底下散開，流竄四肢，他能清晰地知曉自己是怎樣被一點點劈開，去忍住不胡亂掙紮就耗去了他所有的力氣，他甚至覺得如果這僅僅是痛倒還簡單些。
可他竟覺得滿足，那種被填充的滿足感，就像是抓到了和這個世界的聯系一般，讓他清晰地感受到了自己還活着。
只叫嚣着還要更多。
當指甲從穴口輕輕劃過，葉修腰猛地一顫，不可抑制地叫出了聲。而受到這一聲鼓舞一般，那只進來一半的粗長陽物，勢如破竹地兇猛擠入，一插到底。
葉修便再也無法堵住自己的嘴。
“啊啊啊——太、太深了……”
手指無法夠着的地方，被性器頂端重重破開。那讓葉修又痛苦又滿足的藥膏被一起攜帶着進入更深的地方，燒得他劇烈地搖起頭，卻又不知是要拒絕什麽。随着整根性器進入身體，盡處的冰涼金屬拉鏈也貼上了葉修的臀部，激得他瞬間一顫。
“嗯啊……”
聽着葉修的哀聲吟叫，周澤楷重重地喘着氣，确認了一下葉修沒有受傷，便撩開他額頭上汗津津的劉海，等待葉修的适應。哪怕自己忍得難受，可周澤楷只想對葉修更好。等了等，他才試探性地動了幾下。
藥膏的熱辣感讓周澤楷也有些吃不消，可每當他抽動起來，那灼燒感就化作燃得更旺的欲火，從交合處蔓延開來，席卷全身，燒得好像血液都被蒸幹。從未接納過如此巨物的甬道讓他難以輕易動作，可這種開拓感更令人着迷。他不由得喟嘆出聲，低頭看着葉修的臉——那張被情欲席卷的臉上，烏黑的眼珠不錯分毫地看着自己，紅腫的嘴唇微張着，令人想讓它的顏色再深上幾分。
活色生香。
這樣的葉修，如果不是親眼見到，周澤楷怎麽也不可能想象得出來。
他忍不住在那下唇上重重揉了幾下，卻見那紅豔的舌尖從唇中探出，卷上了自己的指尖，細致地舔弄。
周澤楷呼吸一頓。
這畫面和兩年前的那一幕重疊了起來，曾經，葉修也是這樣主動地舔吸自己的手指，饑餓難耐，被體內的空虛折磨。
這分明……是在要求更多。
那仿佛一切盡在掌握中的男人，現在被自己掌握，因自己而欣喜，因自己而快慰……
這樣的念頭一旦冒出，周澤楷突然就明白了過來。
……是了，這樣的男人本就不需要自己手下留情。這就是一場戰争，寸土寸血，絕不退讓。敵退，我必進，不可放過毫厘。葉修需要的，本就是周澤楷不留一絲兵力地猛攻，直到自己能将這座城池徹底攻下。
——既然我心中的那座城池被你轟作焦土，那便拿你身體的城來償還。
已然投身這場鏖戰，那就戰死沙場才能甘心。
葉修餓，那麽就由自己來喂飽他。
葉修想做，那麽就由自己來操幹他。
不用過分的溫柔和束手束腳，只需要酣暢淋漓和攻城略地。
再沒有絲毫遲疑，周澤楷掐住葉修的大腿，用力拉開，不管不顧地在葉修體內馳騁了起來，這樣的舉動立刻得來了葉修有幾分尖銳的叫喊。
“啊啊——小周……啊啊——”
葉修的身體就像是為他量身定做一般，那般契合，他怎麽動都是舒爽。每當他用力挺入，那又濕又滑的腸道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樣纏繞上來，随着性器的戳頂改變着形狀，任由周澤楷馳騁。每當迅速拔出，那緊致的穴口就死死咬住莖身不放，貪婪地吮吸，卡住最粗大的頭部，拼死挽留。
而随着周澤楷的動作，腰上半挂的皮帶被帶得晃了起來，一下一下拍打在葉修臀上，有節奏地發出“啪啪”的聲響，宛如在和周澤楷的性器一同鞭笞葉修。雖然力道不重，可臀肉本就是人身上最柔嫩的地方之一，不消片刻就泛起了一片紅痕，在雪白的臀上無比刺目。挂在周澤楷臂彎裏的小腿也随着他的撞擊一跳一跳，還偶爾掙動一下。
葉修此刻像是被人用紅色的塗料刷過一遍，渾身汗涔涔的。那半張的嘴裏一直在發出好聽的聲音，怎麽也止不住，和嘴角的唾液一起流淌了出來。眼眶裏一片水潤，染得那眼珠子更黑了幾分，好像馬上就要滴出水來。胸膛劇烈起伏，紅腫的乳尖挺立着，似乎在等着他再掐弄幾番。而已經釋放過一次的性器，也在快感的刺激下再一次挺立了起來，不停淌下淚珠。
“葉修……”
周澤楷将葉修的腿拉得更開，然後壓下身去，把他的腿幾乎壓到頭頂。葉修難受地驚呼一聲，這對他的柔韌度考驗太大，可當他清楚看見周澤楷的性器是怎樣在自己體內進出時，便将不适感抛諸腦後。乳白色的藥膏在周澤楷的不斷撞擊下糊成一片，卻還是掩不住穴口被操成深紅色的事實。而那還小口一縮一放的，像是有自己意識一樣在那根肉棒上吮吸。這樣刺激的畫面讓葉修渾身戰栗，穴口收縮咬得更緊，聲音都走了調。
“葉……修……”
被重重鞭撻的肉穴已經完全敞開，進出越來越順暢，周澤楷像是在獸潮裏殺紅了眼一般，兇狠地刺穿葉修，嘴裏不停地喊着他的名字，逼着他叫得更大聲，甚至聲線都帶上了重重的鼻音。每一次抽動，莖身都精準地從腺體上用力擦過，然後向最深處進發，似乎都要比上一次捅得更深、更遠，簡直要将腸道頂穿磨破。
“唔……葉……修……”
在地毯裏抓撓了幾下的，那雙好看的手向自己伸來，周澤楷配合地把身體壓得更低，讓葉修的胳膊環過自己的背，給予他溺死在快感汪洋中的一根浮木，哪怕這樣做葉修都快把自己對折起來。快感堆積，無法再承載，像是要将囊袋都擠進去一般地狠狠插進，周澤楷最後再叫了一聲葉修的名字，下腹一緊，射在葉修體內的同時于他耳邊低沉但清晰地問道——
“好吃嗎？前輩？”
這三個字仿佛具象化成一只大手緊捏住心髒，葉修瞳孔猛然一縮，再也無法忍受，尖聲叫着，大腦一片空白地在周澤楷身下，性器在完全沒有被照顧到的情況下，自己釋放了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