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碗涼茶引發的“春”事…

林間的木屋,古舊的籬笆,腐朽的木門,風景是否覺得熟悉,這自然不是別的地方,就是宋黎的故居,小戰生活了十幾年的家!那個被宋諾認為鸠占鵲巢的自然不會野人,是一直沒有露過面一直在宋國鎮守邊疆,宋戎戰的至交之一少年将軍畢盛克!畢盛克是誰畢盛克的名氣在宋國可是不小,畢盛克的父親是宋黎做皇帝時的貼身侍衛,也是宋黎兩兄弟的至交,和小戰算是很有淵源。

宋黎退位後隐居在了青陽城外百裏的山上,并沒有帶着畢父這個貼身侍衛,而是将這個人才留給了弟弟宋翔。現在的皇帝宋翔,也就是小戰的父皇,即位後的第二年就委以重任,任命畢父為大将軍鎮守邊關,十年前戰亂四起,畢父便帶着年少的長子畢盛克四處平亂。

必勝克也就是在那段時間,結交了小戰白堯和諾言,四個人的感情好的和親兄弟沒什麽兩樣,小戰白堯諾言三個人六七年前,就過上了閑雲野鶴的生活!

畢盛克就倒黴了這整整六年,一直都在替三個好友在宋國四處賣命,收拾當初戰亂時留下的爛攤子,這裏簽個和平條約,那邊要去清剿叛賊的餘孽,忙的畢盛克連刮胡子的時間都沒有,連自家的老爹都說,二十多歲的年紀,看起來像四十歲的人。

畢盛克前一陣子總算處理完了一切,進京述職之後皇帝給了他一年的大假。畢盛克年少時就跟着父親東征西讨,除了小戰他們三個外,就真的沒什麽好友了,這一閑下來便趕到了青陽城探望摯友,可怎麽也想不到才一進門就中了招!

喝了一杯加了料到的涼茶,還是什麽東西,被無良的好友,丢出了王府,捆着送進了山……樹林裏,一個高大健碩一臉胡須有些邋裏邋遢的男人,扯着一個相比他自己,顯得嬌小的多的男人在山間狂奔。被動的拉着的那男人,不是別人正是小戰的好友神醫白堯,白堯背着藥箱,因為一路疾行滿臉通紅,上氣不接下氣,實在忍受不了的沖身前的壯男叫嚷,“畢盛克,畢盛克你,你能不能慢點,我腿短,我跟不上你!”

畢盛克也不回頭,腳下的步子還是飛快,聲音悶悶的吼道:“我找你去救人,你慢騰騰的,怎麽救人!”

白堯看着一向鎮定好友急成這樣,他也開始着急,人到底是傷成什麽樣了,但是即便是着急,白堯也還是有些力不從心,昨天那檔子事實在是太荒唐了,他昨天和江哥兒鬧了一夜,天快亮的時候江哥兒身上的藥性才算是解了,好事是才睡下,就被畢盛克這個老友,生生的從床上拉了起來,他可不是練武的身板,昨天的一夜荒唐,已經快把他榨幹了,這會這麽狂奔,白堯覺得自己的腿快和面條一樣軟,都快不是他自己的了……

畢盛克現在也沒什麽時間顧念老友的身體了,他滿腦子都是床上的那個小哥兒。昨天的被下藥之後的一切事情他都記得,自己被小戰的一群手下打暈,再醒來的時候在已經在那間木屋裏手腳都被生子捆着,藥物引發的沖動從心底燒遍了全身,畢盛克雖然已經二十多歲了,可是一直都是個很純潔的小處男,第一次被身體的沖動侵蝕,身上的每一寸神經都像是被螞蟻在啃食一樣,他驚慌發狂不停的掙紮,那普通的繩子根本就沒禁锢畢盛克多久,就齊齊斷裂……

畢盛克得以自由的呢一剎那,木屋拂袖的門被人推開,藥物早就淩駕于理智之上的沖動,畢盛克幾乎好不停留的就撲了上去,鉗制,撕扯,粗魯的闖進那個小哥兒處子的身子,昨夜所有的瘋狂都歷歷在目。

剛才那小哥兒的慘狀讓畢盛克恨不得淩遲了自己,想到這畢盛克不禁又加快了腳下的步伐……

安靜的樹林裏能聞見的都是沙沙的腳步聲,畢盛克和白堯跑回木屋眼見這一室的狼藉都有些傻眼了,昨夜承載春風的火炕上滿是污濁血污自然是不用說了,這地上斑斑點點的也都是血漬。

白堯驚訝了好一會,把自己的下巴按回原處沖畢盛克道:“你怎麽把人弄得這麽慘,那小哥兒哪去了?你認識他嗎,傷的這麽重,不趕快救治會出事的,你說話啊?”

畢盛克一臉苦澀的搖頭,語無倫次的道:“他剛才,我離開時的時候他昏過去了,我不知道他在哪?”

白堯看着好友一臉受挫的樣子,擡起手給了他一巴掌,“你還杵在這幹什麽,傷的這麽重人怎麽都走不出樹林,還不快去找!”

“啊!”畢盛克傻傻的叫了一聲,嘀咕着,“我這就去,我這就去!”便不敢耽誤時間擡腳跑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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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盛克跑出去,白堯也想出去幫忙找人,卻實在力不從心,渾身無力的靠在牆上休息了一會,好像只是幾次呼吸之間,白堯就又聽見了好友驚慌失措的聲音。白堯不敢怠慢轉身要迎出去,卻險些被風風火火的畢盛克撞翻在地。

畢盛克抱着昏迷的宋諾,跑回屋子也不管險些被自己撞到的好友,徑自把人放道屋裏的另一張床上,找出了被子蓋在渾身發抖的人身上,才轉身把好友扯到床前坐下來,“你看看他快看看他,他身上好燙!”

白堯恍恍惚惚像牽線木偶似的,被好友按到了床邊,來不及抱怨,病人的手就已經塞進了自己的手上,白堯看老友急成那樣,也就不抱怨什麽了。卷起病人的袖子,半眯起眼睛仔細診脈,過了一會皺着眉掙開眼睛,正想看看臉色什麽的,卻發現病人的連閃都是血,不禁出聲開罵,“這是怎麽會是,畢盛克你是禽獸還是瘋子,你怎麽把這哥兒的頭都弄傷了,再怎麽也不能打哥兒啊,你還是不是人?”

“不是,不是!”畢盛克連聲否認,“我沒有打他,我剛才走的時候他還是好好的,我剛才實在樹下發現打他,樹上也有血,他的頭大概是撞到樹上弄傷的!”

白堯橫了畢盛克一眼,明顯不怎麽相信,把自己肩上的藥箱,放在床邊打開找出紗布藥棉,和金創藥,惡聲惡氣的沖畢盛克道:“去打盆幹淨的水!”

畢盛克看着床上人蒼白的臉,忐忑的問:“他怎麽樣?”

白堯又橫了畢盛克一眼,“叫你去弄水,就快去,有我在人死不了!”

畢盛克聽着好友的話,木囊的腦袋再笨也知道好友生氣了,伸手抓抓後腦轉身出了屋子,到外面打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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