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救治.奇怪的衣服…

木屋實在是空置的太久了,所有的用具都占滿了灰塵,畢盛克好不容易從廚房的草棚最裏面找出了一個相對幹淨,灰塵不是特別多的木盆,走到井邊想打水,卻發現水井的繩子已經斷了,不過還好繩子雖然斷了長度還在,畢盛克把斷開的生子系在一起,把滿是灰塵的水桶扔下水井,打上來的打上來的水應該是幹淨的,但是水桶的灰塵實在是太多了,水沒過一會就變得渾濁了。

畢盛克看着桶裏渾濁的水,看看滿是回程已經看不出本來面目的木盆,卷起袖子大刷特刷,連着打了三桶水才面前把木盆勉強刷幹淨。

畢盛克站起身,看着水桶裏的水已經幹淨了,正思考還要不要再洗一遍水頭,屋子裏卻傳來了,白堯語氣惡劣的罵聲,“畢盛克,我讓你去打水,你是不是去打井了,快把水拿進來!”

畢盛克木了一下也不解釋什麽,彎腰打水,把水盆打滿送進屋裏。白堯看着畢盛克端着水盆進來,有說了幾句有的沒得,畢盛克早就習慣了白堯對待病患時磨磨唧唧的樣子,也沒還嘴沉默的站在一邊看着他幫床上的人清洗傷口上藥。

白堯給病人處理完額頭的傷口,上藥包紮,又從藥箱裏拿出了兩瓶成藥遞道畢盛克的手上,“藍瓶外敷,白瓶內附,吃的兩個時辰一次,外敷你最好馬上就幫他用上,而起記住那個地方,一定要洗理之後再上藥,不然會感染,呼!”

白堯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看了一眼臉上發燒的老友,抿抿嘴把藥箱蓋上,又道:“如果一直發燒的話,就給他用溫水擦前後心,和手心腳心!”說完白堯就背起了藥箱準備離開。

畢盛克正低着頭紅着臉,努力記住白堯的叮囑,一看白堯要走忙伸手抓住白堯的胳膊,“阿堯,你去哪,你不留在這照顧這哥兒嗎?”

“呼……”白堯疲憊的長出一口氣,“畢盛克你糊塗不糊塗?我去哪,我去找啊戰給你善後,你跟人家哥兒都什麽了,總要找到哥兒的家人跟人家說一聲吧!”

畢盛克像犯了錯的孩子一樣低下頭,伸手摸摸自己的鼻子,沉默了一會突然想起自己的是在王府裏,喝了加了料的東西才這樣的,才想開口反駁白堯卻開口打叉。

“我雖然沒看到那地方傷成什麽樣子,但是留了那麽多血,恐怕傷得不輕,不修養十天半個月,恐怕都下不了床,現在也不能随便移動,你就好好的留在這照顧這個哥兒,反正都是你闖的禍!”說着白堯拉了拉藥箱的背帶,轉身走到門口,又停住了腳步回頭道:“一會我會讓王府裏的人送些日用品過來,這的東西都放了太久了估計都不能用了,這哥兒要是有事你再去找我,要是沒事我明天早上也會再過來的!”話說完白堯當成,沒看見老友想要說話的樣子,徑自大跨步的離開了木屋。

白堯在山裏一陣急行,身上的疲憊早就被抛到腦後了,為什麽白堯要走這麽快,是不是也覺得白堯的離開,和他說話的時間都有點把握的太好了,白堯不是傻子,在他說完“你闖的禍”這四個字之後,就完全回憶起了畢盛克這件事的起因。

如果不是王府裏那三個寶貝哥兒胡鬧,畢盛克就不會莫名其妙的中招,也不會莫名其妙的被綁進了山裏,更不會碰到上了那個可憐的哥兒,白堯如果不跑他就是白癡,要是被畢盛克把這些前因說出來,事情恐怕就麻煩了,小四他們還好說,那個霸王散可是他家夫郞的私藏,要是被畢盛克知道了,畢盛克的性格一定不會和哥兒一般見識,要教訓要出氣第一個目标肯定是自己,白堯可不敢肯定,畢盛克會給自留下全屍!白堯直走到森林邊緣,确認畢盛克真的沒有追上來之後,才敢靠在樹幹上休息……

樹影閃爍,森林外某個忌憚好友的神醫,休息了一陣之後啓程回了王府,找兄弟們商量對策去了,樹林裏被好友放逐,孤軍奮戰的畢盛克正在天人交戰,不是為別的,就是為了白堯的叮囑,白堯說要清洗上藥,白堯話裏是指的是哪個地方,畢盛克清楚,雖說昨天晚上他什麽都做了,可那是因為頭腦不清楚,現在讓他對一個毫無知覺的哥兒動手,就算是做好事,畢盛克也下不了手!

不知道過了多久,最後畢盛克還是無奈的妥協了,小哥兒傷的不清不上藥的話,情況一定會更糟糕,他畢盛克已經錯了一次了,不能再錯第二次,耽誤了哥兒的病情……

畢盛克這麽想到這,就什麽都想通了,把手裏攥了半天的兩個藥瓶,放到了床邊,端着木盆出了房間,畢盛克打了一盆井水上來,深井的水在夏天裏也是冰涼刺骨,畢盛克皺了皺眉,只得有走進了廚房,收拾了一下竈臺,把竈臺上燒水的大黑鍋端到了井邊,用井水反複的刷了兩遍,才裝上水放回了竈臺上,離開了小院到樹林裏撿了些樹枝,點火燒水。

這麽一番忙活時間也過去了不少,趁着水燒開之前,畢盛克又把那個刷的不怎麽幹淨的木盆刷了兩遍,還耍了一個水瓢,等到水開了畢盛克用水瓢舀了些涼水,才混上熱水試好了水溫之後,畢盛克把水端進屋子,放在凳子上才發現了他忘掉了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這屋子裏沒有手巾,毛巾之類的東西,他拿什麽給小哥兒擦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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畢盛克愁眉苦臉的看了眼昏睡在床上的,還不知道性命的哥兒,皺着眉想了好一會,正打算從自己身上撕快布下來,卻不經意的瞄到了火炕上淩亂的布片,畢盛克走到火炕前面建起了一塊布片是一只袖子,材料似乎很特殊他,分辨不出來是什麽制的,只是看着這布片,腦海裏閃過昨天的畫面閃過,畢盛克皺了皺憐惜的看了一眼床上躺着的小哥兒。

撿起兩塊布又出了屋子,走到廚房把快要熄滅的火點起來,把兩塊布放進沸水的鍋裏住了一會,沒有幹淨的東西能裝他,畢盛克只能把洗幹淨的抹布放在瓢裏端進屋子,倒進木盆裏。畢盛克小心的掀開蓋在宋諾身上的被,這才發覺這小哥兒穿的好生奇怪,畢盛克看了半天也沒看懂這小哥兒穿的是什麽,怎麽和一般的衣服不一樣?

這現代的衣服畢盛克沒見過,脫可廢了大功夫,畢盛克本來就是軍人,對細致的事情幹不來,粗手粗腳的把昏睡的宋諾折騰的只直喊疼,宋諾這一出聲畢盛克吓了一跳,忙停下了動作過了一會看着人沒醒,畢盛克才又繼續開始了脫衣服工程。最後好不容易把宋諾身上的衣服扒了下來,畢盛克身上已經像是水洗過了似的,內衣全濕透了。

床上光溜溜的宋某人,被畢盛克上下其手了一番,被上下其手的人沒什麽反映,只是在不舒服的時候哼哼兩聲,而上下其手的人可就不是那麽好受了,畢盛克本來只是內衣濕透了,所謂的清洗之後,整個人成了落湯雞,從頭到腳都濕答答的,雙腿之間的某物,更是不害臊的站直了身子跟他打招呼。

值得慶幸的是,這上藥的過程還算是順利,白堯留下的藥膏是特制的,畢盛克自己也用過可以陣痛,小哥兒上了那個藥,因為自己之前的粗魯兒緊皺在一起的額頭,舒緩了。畢盛克見了心才松快了一些,看着被自己晾在一邊的衣褲,畢盛克又犯了難,這衣服脫都這麽不易穿,畢盛克可更犯難了……

畢盛克拿起衣服擺愣了一下,滿腦袋都是問號,最終無奈的苦笑搖頭,想他畢盛克年少時就馳騁沙場,一晃就十年了,多固若金湯的城池,都沒讓他皺皺眉頭,這會兒居然被幾件奇怪的衣服打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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