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五>

<五>

回到了民宿,謝過了張嬸,把離開之前在S市買的伴手禮給人家後。林頁誠就坐在一樓的接待臺後面(他家民宿裏的員工──客服、清潔等人都是合理排好班的,一般只要有個管事兒的人在,整個民宿就能輕松運營起來。林頁誠和林子珈去了S市後,管事兒的就是張嬸),把之幾天的來客入住信息看了一遍,就拖着還是有點痛痛鈍鈍的身體,去做飯。他做完飯叫他弟來,吃完,他就上五樓自己房間,把門鎖了。。。

他弟其實一直都想靠近他,但是,無奈他哥一見到他人就躲,一聽到他說話就岔開。。。

就這麽僵持到了他們回來後的第五天,吃完晚飯,他對他弟說:“今天晚上你來我房間一下。”林子珈大喜。

到了大概8點多,他在自己房間聽見他哥回房後,他就去敲他哥的門。近近地坐在他哥身旁:“哥,你找我什麽事?”

他哥不自在地挪遠了點。從床頭櫃拿出三本花花公子雜志,差不多10幾張A片,遞給他弟:“吶,這些給你,你快點看看,到了大學,快點交個女朋友。”

林子珈全身怒氣上湧:‘為什麽哥就是不理解自己的感情。’

他壓制住翻騰的情緒問:“哥,你平時都看這個。”

林頁誠也難得地有些火,他管我這些幹嘛??“對!我平時就看這些,我也就喜歡這些。”

其實這些都是他回來後找他高中時的好朋友要的,他高中時的好朋友陳波當時考上了本市的大學,而他考到了外省去,那朋友還開玩笑:“我們就要天各一方了,小誠,好舍不得你。”結果,造化弄人,林頁誠沒有去上成,留在了本市,經營起家裏的民宿,照看着幼小的弟弟不說,還負責多了一口人。。。嘆他真能扛事兒,林頁誠的好友這些年一直是和他過往甚密的,密到甚至有一陣,林子珈對他防心很重。直到後來這人交了女朋友,今年還結了婚,才放松了一點防線。

林頁誠問這好朋友要這方面東西時,他好朋友大調笑:“哇,讓我看看,讓我看看,太陽從西邊出來了嗎?不行不行,等我一下,讓我查下新聞,是不是有什麽UFO襲擊地球,或是黃河水又泛濫了。。%%¥¥##%”林頁誠當然沒辦法說出情由,只能板着張臉去朋友家拿,朋友當時說:“人家拿到這種東西都是一臉鹹濕樣,你怎麽臉板得跟個得道高僧一樣。”

不論如何,東西現在也為小弟拿來了。誰知小弟一樣沒拿,出了房門。過了一會兒,又進來,手裏拿着不下五本的雜志和一堆不知什麽的碟(死小孩,真是有夠研究的。)。坐到床邊,對他哥說:“哥,你給我的那些,我不喜歡,我喜歡這些。”他哥還好奇,他到底喜歡什麽?然後湊過去一看,臉漲得通紅,男男的雜志,男男的A片,一頁一頁一張一張,要多se#qing#有多se#qing#,要多qing#se#有多qing#se#。

他哥剛想要跳腳:‘死小孩,你哪搞來這麽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但死小孩現在吃準他哥在這方面情商不太高這個弱點,降他哥的軍:“哥,我有時候覺得,你其實也根本不喜歡女人,要不然你為什麽相那麽多次親,一次也沒成過。就是因為你對女人并不熱情。”(媽的,全都是你破壞掉的好不好,就只有你哥才會在以前那麽充份地信任你,沒往你身上懷疑。)他湊過去一點,他哥怕地退了退。

林子珈說:“哥,聽說,同性戀看到這種男女的A片,好像不太有反應的哦。不過看同志的片,就會有反應得多,哥,你确定你對同志的A片那麽排斥嗎?”林頁誠入套:“當然,我看兩個男人做,怎麽會有反應!”

林子珈繼續引君入甕:“我不信,你有本事,看一片,然後無動于衷給我看看,那樣的話我才相信,以後我也會不再煩你,而且正正經經找個女朋友。”林頁誠當然肯:“好,看就看。”

因為林子珈喜好的就是他哥那一型,該死的片片挑的都是體型什麽的跟他哥相似的那種。随便一抽一片放入。。。。于是畫面上演,熱血上湧,臉紅心跳.....在林頁誠這方面,最主要是,他想起了那晚,他弟趴在他身上不停jin#chu#的畫面。。。。他不好意思。。。。他也完全沒有意識到自己bo#qi#了。直到,他弟大大熱熱的掌心伸過來蓋上了他那裏,他才一驚,看到自己身體的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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照理說,這時的林子珈該說“看吧,我就說你會bo#qi#。”之類的話。但是林子珈他腹黑、情商又高,他知道他要是這麽說,大哥一定下不了臺,況且現在這個不是關鍵,關鍵是怎麽把他哥再拐上床。他記得很牢,那個二哥的男人的話,“把黑的說成白的,把白的說成黑的.......上了床什麽都好辦。”他要先讓他哥從身體上接受他。他哥在感情上面向來沒什麽主見,相個親被自己“坑”了那麽多次也不知發生了什麽事,個性在這上面又很随順,他現在很想一步步地蠶食他哥。

林頁誠也很囧,以至于林子珈的手都放上面好一會兒了,他也沒想到說拍開。而電視屏幕上那讓人面紅耳赤的畫面還在上演着,那個嬌小一點的男人被不停guan#chuan#着,也在不停地嬌#叫#着。

林子珈的手己經隔着他的褲子上下動了起來。林頁誠意識到後,吓死了,趕緊說:“小弟,放手。”林子珈不放。林頁誠的那裏在人家手裏,自然不能太大動作,只好抓着他弟那只放在自己xia#ti#上的手臂,可憐兮兮地說:“弟,放手,放手好不好。”

林子珈找來卷塑料繩,又給他哥把手腕給綁上了,然後栓床頭。他哥心中苦悶:‘我明天就把床換了,換成床頭板就是一塊板的那種,以後定賓館也要先問清楚,房間的床是不是床頭板不帶柱子的。’ 不過現在不是想這個的時候,這小子真狠,找這種細的繩,這樣,就算綁幾圈綁松一點,他也不敢太掙紮雙手,因為不掙紮時沒事,一掙紮就會弄痛手腕。

但是他有腳,他又要舉腳踢踹,他弟就把單手把他雙腿并排舉高,讓他動也不能動,然後摸出上次那管沒用完的RHJ,手指就要往那裏探去。若說林頁誠剛剛看到GV那會兒憶起的是臉紅心跳少兒不宜,現在憶起的就是痛感和發燒。。。。他不要,不要有東西放進去,會痛。。。。

【呵,別怪我無情啊。我河蟹掉這裏一下。。。唔話北你知,得你心思思。。。= =】

林頁誠渾身虛軟,意識渙散,眼神迷離。只知道自己好像被人托抱起來,然後就很沒用地昏了過去。等他醒過來。身上已經幹淨了,後面好像也清爽了,除了有些些痛。。。這時,好像小弟的聲音在說:“睡吧,什麽都不要想。”他就閉上眼,幹脆沉沉睡去。

從這天晚上之後,整整一周多快兩周的時日裏,林子珈沒少在晚上進入他哥房間,反正這一幢是他們家人住的,沒有來入住的游客。除了沒有什麽特別隔音的軟裝修,這點也好辦,反正他哥皮薄,也不會叫得太拆天,別處是聽不去的。

問題是他自從那天後的第二天晚上,在他哥于慣常熄燈時間關了燈之後,用自己一早準備的他哥房的備用鑰匙打開了他哥緊鎖的房門,再摸上他哥的床,再把人撈起,再心滿意足地搞了一頓後。接下來的一天,在晚上,林頁誠鎖門,但是不關燈,林子珈等到了12點多,他哥房裏燈還亮着。于是,他直接就開門進去,發現他哥在床上睡着了,眉頭鎖着。他哥一向睡得淺,一聽見聲響,一般就會醒,但是今晚還是沉沉地在睡。他知道那鎖着的眉頭也許是因為燈開着睡不好,又也許是因為這些日子生活中的變化讓他哥煩心。總之,不管怎麽都好,他要進行的事就一定要進行。

于是關了燈,撈起他哥,抱着他一起睡。林頁誠第二早在他小弟臂彎中醒來,眨眨眼,感受了下後面,好像沒有做過的痕跡,心想,還好小弟有點良知,不會在自己睡着時對自己不軌。

那是當然,林子珈沒有jian“屍”的習慣。所以嘛,現在既然人醒了,那就開動吧,早上做和晚上做還不都一樣。。。。。。林頁誠欲哭無淚。

于是乎,林頁誠被自己小弟摁着結結實實地天天做,做了快兩周。要說有什麽不同感覺嘛,身體上似乎真地在習慣他弟了,也好像習慣了這種獲得gao#chao#的方式。但是他腦中真的是很亂,一切發生地太快了,一切轉變也太快了,快到他措手不及,他需要點時間獨處,把事情想一想,把思緒理理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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