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 <九>
<九>
是周五,下午就一節課,林子珈上完了後就去試驗室耗了兩個小時。一個人耗的,柯靜雪出校去忙着給她女朋友的生日禮物做包裝去了,據說是去一家禮品店,店主有介紹用一種什麽日本的葉子印染技術的,好像是叫什麽Hapezumi的。唉,不管了,反正再過一會兒就可以在校門口見到大哥了。呵,天天見都不夠,真恨不得秒秒見。
從實驗樓走出,向着校門口邁去。要比約定時間早到一刻鐘才行。就快到校門口,遠遠看見胡樸依這位大小姐,正極不耐煩地推搡着一只“蒼蠅”。林子珈心中還在想:‘唉,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在娘胎裏出來前就把自己先打造醜點,不就省了這堆麻煩事?’他知道胡樸依周末的時候都會住到她家那位的寶寶攝影工作室裏去(工作室在一樓,二樓就是她們的住家),這會兒,她應該是趕着要去,結果被個完全不知所謂的蒼蠅給纏上了,心裏一定火大。
他正在想要不要江湖救助時,胡樸依發現了他,“撲”過來:“珈,這個人不肯放過我,我跟他說我有男朋友了,他不信。”然後胡樸依轉過身,對那只蒼蠅說:“這個就是我男朋友。你和他比比,我怎麽可能喜歡你。”胡樸依話說得尖刻,只求那人快快離去。
那男的一臉驚訝,也不是不相信就是了:“怪不得你們一天到晚的在一起,吃飯也在一起,上圖書館也在一起,林子珈,你不是跟別人說你們沒什麽嗎?怎麽。。。。?”
“是我一開始跟小依說要低調的,我怕成為男人公敵。但是今天發現不公布不行,你給小依造成困撓了。”林子珈最終還是江湖救助了,他可以體會胡樸依想去會情人的急切心理。
那男的還賴着不走,就是像尊石膏像一樣站定定盯着他們,也不知是太震驚于這個事實還是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總之在那傻定了。這時的胡樸依手已經環上了林子珈的腰,這時三三兩兩的人走過校門時,口裏還說着:“你看,我就說他們果然是一對吧。成天的粘在一起,不是一對才怪。”
林子珈聽得有點不自在了,剛想掙脫一點胡樸依的“依偎”,這時胡樸依讓他把頭低下來,看似很暧昧地在他耳邊說了句一點也不暧昧的話:“老兄,拜托,送佛送到西。”林子珈想了想,得速戰束決,扭頭在胡樸依左腦側有頭發的地方輕輕吻了一下(這個位置很暧昧,但是接觸嘛,就沒啥實質性的了,他還怕胡樸依聯合她家那位砍他呢),說了句:“不怕,讓人知道就讓人知道,我想通了,不能再讓你受委屈了。”
那位已然石化的蒼蠅仁兄深吸一口氣,原神歸體後,就“振翅”飛走了。林子珈和胡樸依因為挨得近,都可以明顯感覺到彼此松了口氣。
“林老大,多謝多謝,沒齒難忘。”
“好說好說,你快去吧,看你急的那樣。”
“你不回家嗎?”
“我在這兒等我哥,我們要一起吃飯看電影。”一看手表,離約定時間還差5分鐘。一轉身,邁個兩步跨出校門。
“好的,那我先走了,改天請你吃飯。”
“小事啦,不用啦。”
“好啦,先走,by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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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到了5點整,也沒見人來。不會啊,大哥一向守時。也許是有什麽突發狀況吧,那就再等等。5點過一刻,還沒來,也就那突發狀況比較大件吧,不急,電影票買的7點20的,來得及吃飯。5點半了,還沒來,大哥沒出什麽事吧。打電話,無人接聽,狂打,無人接聽,打了十幾分鐘,接了,傳來有氣無力的聲音:“小珈,我今天出不了門了,我肚子好痛。”
“什麽?哥,你在床上躺着別動,我現在就回家照顧你。”林子珈挂了電話,就往家沖。
林頁誠很清楚自己的心在痛,一個一直說着“不要不要”的自己在親眼看到小弟和一個同年女生卿卿我我時心很痛,痛到沒有辦法面不改色心不跳地面對接下來的吃飯看電影。他只有一個勁地往家趕,一回到家就拉過薄被裹住自己。他又沒有勇氣和臉皮去問小弟:“你跟那個女的到底什麽關系。”因為是自己一直以來不清不楚地,既沒答應小弟的追求也沒有完全排斥掉那些和小弟的身體接觸。剛剛小弟和那個女孩的背影看上去那麽地般配,而且還聽到經過的那些大學生說什麽:“難怪他們經常粘那麽緊。”。。。
林頁誠心裏很亂,他雖然知道小弟一直是個正直的好孩子,可是覺得親眼看到的又是那麽直實。。。
二十分鐘後,林子珈回到家,看見大哥頭悶在被子裏,吓得趕快把人撈出來,熱熱的大手捂上他哥的肚子,揉着,說:“是不是中午吃壞東西了,要不要到醫院去看看。”
“不用了,剛剛那陣很痛,現在好多了。”林頁誠的小臉還紅樸樸的,眉頭鎖着,眼睛透出一股子難過的神色,看上去像真有那麽回事兒似的。
“好,你先躺一躺,我去熬點粥,等晚些你餓的時候可以吃。”
“好。”
。。。。。。
一整個晚上,林頁誠就喝了碗粥,然後整個人就像個霜打的茄子似的蔫蔫的躺在床上,眼裏什麽神采也沒有。把林子珈給急的。。。直想拉着他去看醫生,無奈林頁誠光說不用不用,說什麽自己一點事兒都沒有。
晚一點的時候,林子珈整理完功課上的事,就回到他哥的房,滑進被子,摟着他哥:“哥,睡一覺起來應該就好了。肚子還痛不痛?”
“已經不怎麽痛了。”
“好,那就睡吧。”說完親了下他哥的額頭,給了個晚安吻。
第二早,林頁誠是說肚子不疼了,而且也下床了,雖然是有氣無力的樣子,但是臉色卻不是病怏怏的,所以當林頁誠跟林子珈說自己沒事兒時,林子珈也是信了的。
林頁誠一轉身去其它幾棟民宿房裏例行查一查,這大星期六的,自己哥哥竟然不像前幾周的周六那樣跟自己粘粘糊糊,林子珈有點摸不着頭腦。
周六晚上的求#huan──
“哥,我好想。。。”
“小珈,我昨天剛肚子不舒服,身體沒什麽勁。”
周日晚上的求#huan──
“哥,今天。。。”
“小珈,我前天肚子那麽難受,這兩天還沒有緩過勁來。”
周一晚上的求#huan──
“哥,上個周末整個的。。。我們都沒。。。哥,今晚。。。”
“小珈,我身體難受。。。”
。。。。。。
“哥,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意見?”
“沒有啊,哥有點累,今天民宿好忙的,我們要不要先睡。”
周二晚上的求#huan──
“哥,今天身體。。。可以了嗎?”
“今天。。。”
林子珈見林頁誠臉上又出現那種推拒之色,一把側身用一邊手肘支起了上半身,定定地看着他哥:“哥,你為什麽一直拒絕我?你是不是對我有什麽意見?你跟我講,不要擺心裏。”
“我。。。我哪有。。。”
“看着我的眼睛說。”
“我。。。我!我累,我要睡覺。”
林子珈深深看了他好幾眼,扭不過他,就睡下了。
就這樣到了周五晚上,這整個一周,兩人之間都過得挺有距離感的。林子珈很明顯地感受到林頁誠對自己刻意地拉開距離。林子珈雖然摸不着頭腦,但是也沒發火,他想等到他哥願意跟他說的時候。
7點左右,兩人才吃晚飯,林子珈一邊吃一邊擡頭看他哥一眼:“哥,周日的時候,我有個同學生日,我們大家要去TA家慶祝。”
林頁誠說:“哦,好的。那晚上會回來晚嗎?”
“嗯,聽TA們說要玩到11、2點的,我可能會回得比較晚,如果中途走不開的話。。。我那天晚上會回我房睡,你不用等我。”
“嗯,好。”
周六的時候,林子珈出門買了禮物,是給柯靜雪女朋友的生日禮物。買完之後,就放在自己房裏的書桌上。。。
他不在房間的時候,林頁誠進他房給他收他髒衣服蒌裏的衣服,準備和自己的一起洗了。林子珈大學開學後,因為有功課要做的原因,所以有時呆自己房,有時呆他哥房。那髒衣服也是有時脫了扔他哥髒衣服蒌裏,有時扔自己髒衣服蒌裏。反正都是他哥一周兩次給洗幹淨。 林頁誠取髒衣服時,就發現了那個放在書桌上的禮品盒,林子珈圖方便,直接買的禮品盒,裏面放禮物,就不用什麽包裝紙包上了,好看,大方,又簡潔。林頁誠忍不住打開了那個禮品盒的盒蓋。。。是一個負離子熏香機,而且一看那造型就知道是送給女生的。。。是那天那個女生的嗎?。。。不禁眼中又多了一份暗淡。
。。。。。。
周日下午5點,林子珈就帶着禮物,出發去胡樸依女友那間攝影工作室。柯靜雪這學期還是住宿的,柯靜雪女友是本地人,住家裏,生日當天中午和父母一起過,她不敢請柯靜雪來家裏,怕兩人間的很多互動。。。一看就叫人看得出兩人關系非比尋常,所以就跟父母說晚上要跟同學朋友們出去慶祝生日,本來其實年輕人過生日都不愛跟父母過的,所以她爸媽也不在意,就關照她12點前最好能回家。
幾個女人把慶生地點選在了胡樸依女友的那間嬰幼兒攝影工作室,胡樸依女友性格很好,當然是樂呵呵地答應下來。林子珈5點35到的,其她人都到齊了。他環顧了下四周,覺得環境不錯。
工作室的主廳平時是用來做接待用的,中間那塊休息區放了幾個組合沙發,平時是給等候的家長用的。整個主廳的風格是介于都市自然風和Artdeco風之間的。西面的牆不承重,是輕體牆,磚頭線條明顯,塗層是白色的──很粉很厚;南面的牆,三分之二是落地的拉絲玻璃。一走進去,人的心情都清新素雅起來。但是!!!。。。
林子珈的心情清新素雅不起來,真心壓力大。。。那張苦臉。。。還是最終被人發現了。。。
時間大約8點半了吧,一群人中有人鬧、有人笑、有人吃蛋糕、有人喝汽酒的。。。林子珈拿着杯汽酒坐在廳中央的沙發上。胡樸依就坐在他旁邊,她早就注意到這位那苦哈哈的臉了。。。
“老大,你那臉。。。苦的。。。發生什麽事了”
“我,唉,我哥已經一周不理我了。而且。。。碰都不讓我碰他。。。”這幾個女人都知道林子珈和他哥的事兒。所以林子珈也就很自然地說出來給她聽。
“哦?這樣啊。。。對了,老早就有聽你講你跟你哥,我都沒見過你哥長啥樣,聽柯靜雪講,你哥長超可愛的。”柯靜雪和她女友那次在電影院撞見林子珈和他哥,所以見過他哥的樣子,對那可愛的樣子留下挺深印象的。不過胡樸依也就只是聽她們講過,并沒有見過,不禁有些好奇。
“是啊,世上最可愛的就是他了。”
“呃,想看想看。。。”星星眼
“真想看啊。。。”
“難道還開玩笑啊。”
好吧,拿出手機,點開相冊,讓她自己劃着去看。
胡樸依看着。。。星星眼。。。但是。。。看着看着。。。怎麽有點眼熟呢?
“呃,老大,你哥。。。我好像見過,就那天。。。上個星期五,我們在校門口演那出時,你背對着校門,但是從我那個角度看得到。。。校門口,好像就站着他。。。”
。。。
“什麽!!”
。。。
。。。
“大家,我先走一步,有點急事。”
幾個女的看他一臉很急的樣子,就放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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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一頭,林頁誠自己一個人窩在自己房間那張床上,可憐慘了的樣子。自個兒一個人在那兒自憐自艾。。。他就是想到自己這陣子對自己小弟的情感變化。。。他。。。
他這陣子發現自己好像忽然之間,不再敢直視他弟裸着上身的樣子。他隐隐覺察到了自己日益莫名陷入的心意,但是他又覺得也許三弟跟個女的在一起才是應該的。他覺得自己非常可恥,最早的一兩次在他不願意的情況下,和他弟發生關系,也不能說是自己錯,可是現在的自己渴望着小弟的身體,渴望着小弟的注意力,他覺得這樣的自己很可恥,小弟才19歲啊,指不定是一時人生迷失了,而自己非但沒有盡責的引導他,反而像個饑渴了好多年的男人,把“魔掌”伸向自己的弟弟。。。。。。他承認他自己可恥,28歲這麽大的一個男人,自己的弟弟竟然是自己的第一個男人也是初體驗,發生了關系後沒幾個月,他竟然像上了瘾似的渴求着自己的弟弟,雖然嘴上說着“不要”,但一直都在默許着他弟把這一切發展下去。他在黑燈瞎火的被子裏哭了。。。
他承認自己沒用,本來就不是什麽特別堅強的人,可是不得不獨立挑起家裏的擔子後,而且又這麽突然地得多負擔一口人之後,他每天都努力堅強地活着,沒時間談戀愛,也不知為什麽好像也沒女人看上自己,相了那麽多親都沒一個成的。。。他實在沒有精力分去給其它的生活上的事,就是腦中有一根弦,到了年紀彈一下,覺得弟弟們都基本挺穩定了,自己也該成個家了,只是覺得到時候該做這件事了才去做的。至于自己喜不喜歡那些女人,他其實也并不是太有概念。但自從他弟連通知也不通知一聲地就把他給要了,再到後來的種種,他發現自己越來越貪戀他弟那麽強壯的懷抱,被他弟這麽摟着,他很安心,被他弟愛愛的時候,他很舒爽,看着他弟裸着身體的樣子,他會不好意思、心跳加快。。。
他覺得自己不要臉,一瞬間,各種崩潰,積壓在潛意識裏很久的淚止不住地全湧了出來。。。
輕輕的敲門聲,把他一吓,什麽都不說,趕快抹眼淚,這時候敲門的除了他弟不該有別人,但是他弟不是說去參加同學的生日聚會,今晚會很晚回來,而且不會進自己房間了嗎?完了,門好像忘了從裏面反鎖了,快抹幹眼淚!
他還在被子底下一陣胡抹,他弟已經開門進來了,坐到床邊,說:“哥,我知道你肯定沒睡,你一向淺眠,聽見人進來了就算剛才在睡也馬上醒的。”他死憋着氣不回答。。。他不想自己這個樣子讓弟弟看見。。。像個怨婦似的。結果那男人脫了衣服褲子滑進被子,把林頁誠撈進懷裏,肩膀碰觸下的枕頭一片濕濡,好家夥,看來哥哥剛才很傷心。
林頁誠就算被三弟摟在懷裏,也不肯擡頭,死活不擡。林子珈不勉強他,只是靜靜地問:“哥,你那天是不是看到。。。”懷裏的人不動也不應,他又問了一遍,還是一樣。他開了床頭的小睡燈,然後硬是擡起他哥的下巴,看到一張本來就悶在被子裏哭得紅紅的小臉在自己的注視下,像被發現了什麽秘密似的又紅了幾分。他再問了一遍:“哥,你告訴我你那天是不是在我校門口看見那個女生和我一起,所以接着幾天都對我那麽冷淡。”
“哥,你聽我講。。。”
。。。
林子珈把那天的狀況和今天胡樸依跟他說的一桶全倒出來給他哥知道。
林頁誠聽着聽着,明白了是怎麽回事。然後只剩下臉紅,根本不好意思答腔,回答了不就表示自己是因為吃醋所以這兩天才對他弟不理不睬的嗎。。。林子珈又再問了一遍他是不是因為這件事不開心。。。
但是林子珈越問,林頁誠就越不肯回答兼且臉越紅。林子珈也不問了,一下把他壓在身下猛親,一邊親一邊說:“天哪,哥,你是在吃醋嗎?。。。。。哥,我的寶貝哥哥。。。那女的絕對只是我同學,而且她還是個女同志。。。。。。哥,我從有這方面意識開始,心裏就只有你一個。。。。。。。。。。。。你不接受我時,我也只有你一個;我看不到希望時,我也只有你一個;你對我冷淡時,我還是只有你一個。。。。。。哥,你以後再也不要這樣不問清楚就冷落我。。。我這幾天心裏有多難受你知道嗎?”
林子珈親完說完,照舊壓着他哥,由上往下定定看着他哥,一邊用手溫柔地撫摸着他哥的側臉:“哥,我不是一時心血來潮,也不是走偏了路。我第一次自己解決時滿腦子都是你的樣子,我這麽多年自己解決都是幻想着你的樣子,要不就是看着你的照片,我之後沒事就賴在你懷裏,還有非要跟你睡,再加對你親親抱抱,根本不是我越活越小孩或者缺乏親情的溫暖,就是單純的渴望着你。。。哥,我喜歡你喜歡了整整5年了,我什麽女人男人都不要,在我眼裏沒有人比得上你。你不要推開我,求求你。”
林頁誠感受着他熱熱的掌心,聽着他情深款款地說着那些情話,雖然有些下# liu#的說。。。不想再忍了,就算是錯,那就錯吧。。。他一把拉下林子珈,親了親他的嘴,像在示意他:要做什麽就繼續做下去。林子珈第一次見他哥有那麽點主動的表示,大喜過望。迅速解他哥睡衣的扣子,脫他哥的睡褲,然後摸了摸他哥濕潤潤有點上擡的部位,一把側抱起他哥。
林頁誠摟着林子珈的脖子,問:“幹嘛去?”
林子珈說:“去浴室呗。”
進了浴室,林子珈擰開水喉放水,把自己整個脫光光。然後把他哥光溜溜地抱在懷裏,他自己坐馬桶蓋上,照着他哥的嘴就親下去,兩個人就這麽極陶醉地吻到水放好了還在吻,一松開,一條銀絲拉得極為yin# mi#。林子珈像想到什麽似地說:“我先沖一下。”接着先把他哥放進了舒服的溫熱水中。
他弟這次做得溫柔極了,再也不是像要确認什麽改變什麽似地急吼吼地zhan#you#他的身體,雖然狠勁還是很有的說。。。林頁誠手軟腳軟,他弟則很有精神地幫他清理了後面,擦幹身體,抱上床,蓋上被子。
躺着躺着,忽然林頁誠噗一聲笑出來。林子珈還在想他哥這是怎麽了。搖了搖他哥:“哥,你怎麽了?”
他哥擡起頭,看着他,黑暗中眼睛亮亮的:“死小孩,當年把你領進家,是領進個弟弟,怎麽到最後,變成我男人了。”
林子珈也笑了:“我就是要當你男人,一輩子都要。”
作者有話要說:
咦,這本,還有兩章左右也要完結了呢。對于這一對,寫不寫番外,就再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