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十一>完結
<十一>完結
不知不覺地，林子珈都大二了，大二下學期上一半時，林子珈收到了人生賺得的第一張支票，呃，多少錢呢？136~~~萬。
林子珈向來是個在學習上積極的孩子。。。大一開學沒多久之後，他就奈不住了，除了教授指派的一些實驗室任務，他自己沒事就用實驗室裏現成的器材弄點自己感興趣的課題研究研究。他主修生物化學，輔修是生物制藥，平時所有的時間除了花在X他哥身上，就是買一堆專業相關的工具書──啃得那叫一個開心，還有就是根據那書裏說的去實驗室裏捯饬捯饬。
大一上沒幾個月時，他有一次去逛一間書店，找到一本《The preparation of peptides》的譯本──《多肽制備技術》，看了之後覺得特有意思，之後就一發不可收拾，到處去搜相關的書，但是中文原作的幾乎沒有，英文原作的譯本也少，于是他幹脆就在網上買外文原版的：什麽《Chemistry, Biology and Pharmaceutical Science─ Peptides》(譯為：化學，生物與制藥科學——多肽)、《Peptides and Nutritions》(譯為：多肽與營養)、等等。。。
光看，他還覺得沒意思，非得進實驗室再弄弄看看驗證驗證。說到他收到的那張支票。。。還得從他用生物酶降解蛋清蛋白開始。。。本來吧，按那些書上說的動物系蛋白，比方說乳清蛋白、蛋清蛋白、酷蛋白、魚蛋白之類的被獲取了多肽後，不論是用什麽方式獲取的，那多肽都一般是用于醫用、診斷用、或藥用。而植屬或礦物屬的蛋白被獲取多肽後多是用于護膚品或化妝品的。但是。。。被他生物酶降解了個蛋清蛋白後，發現調入護膚品（他找了個成份簡單的國貨，融那個多肽進去那瓶乳液，然後也不敢找別人試，只能自己親身試，但自己太年輕了，用在臉上試不出效果——多肽類都是抗皺精品，但自己那張臉還沒皺膚呢，于是他就選自己的左手肘的肘關節，那部位的皮膚一般都又糙又粗又黑的，他連着用了一周，就發現那部位的皮膚簡直好到個不行。。。連着一個月，那部位的皮膚都快比肚子上的皮膚還嫩了。。。）
這小子就美滋滋地去申請了個專利，申請完了後，有一次跟生物制藥系的一個女教授聊天時聊到這個東西，女教授都48了，是保養得不錯，但也老是“哀嘆”年華老去、青春不在。她聽林子珈說到這個，又看了林子珈那左手肘關節處。。。心花放了，有沒有。。。硬是跟林子珈要了一瓶。用了一個多月後，有一天找上林子珈，林子珈看着她那張明顯年輕透亮了的臉。。。上的嘴說着：“小林，這周六上我家來，我老公的弟媳的妹妹的老公是法國人，在法國開化妝品公司的。他想跟你買斷這個專利。但是因為你這次的專利技術本身做得還比較糙，可能不會給大價錢。你來一趟吧，100來萬還是有的，他們利用這東西，一翻手，賺死。雙方都有利的。”
所以周六時，林子珈就去了，事兒還真談成了，其實該賣多少，他心裏還是有點數的。。。
這一筆談到最後，正式轉讓，扣了稅拿到手136萬──就是那張支票。拿到支票後，他當然是交給他哥。雖然林頁誠見小弟一有什麽東西就想着先給自己，這種感覺很甜蜜窩心，但是他真的不是很想拿。。。多不好意思啊，好像自己就是圖他那個似的。
不過被他弟用很不贊同的眼神瞪了幾眼後，他就收下了。。。“好吧，我替你保管吧。”林子珈看着他哥那樣就氣，幹脆第二天就把那錢存進他哥賬戶裏。。。我讓你扭捏，這下你不用也得用。
其實法國那家公司想長期把他給簽入公司下屬的專門實驗室做研發的，但是他說他想在大學期間搞獨立研發，說不定還會讀個研究所，反正只要是讀書時期就只想搞獨立研發，畢了業之後的事要等畢了業再說。所以那法國公司就讓他考慮第一時間把今後的研究成果賣給他們，價錢一定讓他滿意。老實說，這小子要是每半年到一年就弄出一種這樣的賣得上價的東西的話。。。。這賺錢的能力也太恐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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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林子珈大三下學期時，他已和那間法國的化妝品公司斷斷續續合作了好幾次了。4月的時候。。。林頁誠有點落寞。。。因為。。。
小弟被那個公司招去法國開個什麽研發的會議去了，有關什麽新成分研發的，好像那個化妝品公司決定将一個初見眉目的新成分賣去各大國際知名品牌，而不是從成分到産品自家一路做到底，因為好像前者的收益更大。小弟在吃飯時跟他多多少少提到了一些，就當個話題給聊了。林頁誠在這方面也沒有太懂，也看到小弟在這段日子加緊扼補了一些日常法語。雖然會是要用英文開的，但是平時的一些個法語還是最好學學，反正這是小弟說的。對于語言天份沒有太好的林頁誠來說，這麽境界有點難理解。他唯一關心的，就是。。。小弟一去就是一個月，“孤枕難眠”，唉。。。林子珈學校請好了假，就出發了。。。
“寶貝，今天有沒有想我呀？”每晚一通的越洋電話如期而至。這個季節，時差能有6個小時，兩人合計一下，林子珈就在法國那邊5點半給在中國的哥哥打電話。講個十幾分鐘，林頁誠就該睡下了。
“有。”當然想，這還用問嗎？
“哪裏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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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流。”以前的林頁誠木愣愣的，對這種帶色彩的問題反應很慢，現在“近墨者黑”，反應快，所以趕快回嘴。
“嘿嘿，這哪有下流。你那裏都不想我的哦？我那裏可是想你想得好難受好難受啊。你也不是不知道，我們在一起的時候一周要做多少次？現在兩周過去了。。。我好憋啊。。。。。。”
“住口！住口！別說啦。。。”
“嘿，寶貝。這有什麽好害羞的。我們怎麽說都是老夫老妻了。”
“林子珈！你現在怎麽這麽貧嘴。”（語帶撒嬌，林頁誠，你想賴也賴不掉你那嬌嗲的語氣。。。）
“哼，我跟你說這些，是讓你心裏有個準備。再過兩周，我回到去，我不把你做上個三天三夜我是不會下床的。呃，對了，你多吃點海鮮。。。”
林頁誠一張臉紅得快滴血。。。心裏想着：‘這個臭不要臉的。’但是第二天真的開始認真吃起海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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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小弟回來的日子，小弟說不用接機了，說他也沒什麽行李，自己打個的就可以回來了。林頁誠也就安心在家準備準備給他洗塵的晚飯，可是小弟說下午3點左右就可以到家了，現在都快5點了，也沒見人回來，也許飛機晚點了吧。林頁誠心有點亂，小弟不在的這段日子，他人整個像沒了個主心骨一樣，每天都心亂亂的，難道對小弟已經依賴成這樣了嗎。。。
飯菜已做好，菜都放在了電磁保溫盤上防止冷卻。幹脆再找點事兒做吧，洗幾件衣服，再烘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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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一樓連在廚房旁的洗衣房裏，那個相對于自己而言細了不止一個度的身影正面向着洗衣機，也不知那個人兒在想什麽呢，洗衣機都已進入清洗狀态在那兒“嗡來哄去”了，那個人兒還撐在合起的洗衣機蓋上，頭低低地不知在發什麽愣，連自己站在他背後那麽久都沒發現。。。這一切，看在林子珈眼裏。。。覺得。。。那個人，唉，傻氣十足。。。不過。。。好可愛。。。
走了過去，一只熱手覆上那兩瓣挺翹的臀，再往上掠過那窄窄的腰。。。咦，早該發現自己在他身後了吧，怎麽還不轉過身來，搞什麽？。。。把人硬轉過來。。。哭啦？什麽情況！把個洗衣機按了暫停，把人舉坐上去，親了親他眼角：“哭啦？跟我講。。。哭什麽？”
。。。沉默
“哦，我知道，想我想哭了，是吧？”只是想開句玩笑而矣。
。。。沉默
“怎麽啦？”
某人擡起臉，看了他一會兒，忽然傾身撲抱住他，雙手緊緊抓住他後背的衣服，因坐在高位而蕩下來的小腿也環過去夾住他，臉深深埋進他的肩窩：“嗚，我就是想你想哭了。你個渾蛋，以後不許離開我那麽久。”
阿咧，真的哦？好。。。好。。。好幸福！！
某人的嘴巴貼了上來，小腿夾得更緊：“快。。。快點。。。我等不了。。。”
阿咧，真的哦？好。。。好。。。好熱情！！今天我林子珈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那就就地把他給辦了吧，寶貝從不輕易fa# lang#，看來真有點對自己情根深種的樣子，嘿嘿。撥開他的外套，撩起他裏面的T恤。。。
【河蟹。。。哔哔哔，嘩嘩嘩，消音，雪花。。。。。。。。。。。。。。。。。。
。。。。。。。。。。。。。。。。。。。。。。。。。。。。。。。。。。。。。。
。。。。。。。。。。。。。。。。。。。。。。。。。。。。。。。。。。。。。。。
咦，這次的怎麽消音雪花了這麽久。】
。。。春宵幾度。。。林頁誠被做昏過去幾次，腦中一絲殘念還在想：‘還好我這幾天有拼命吃海鮮。’
這世上的情感，不是你的，再強求，最終也是求不得，是你的，再兜轉，最終還會是你的，這沒有血緣的兄弟倆，到底還是有緣有份的，就是不知這樣注定實稱的緣和份是什麽時候成的形，是小珈14、5歲時嗎？是林頁誠把小珈撿回家時嗎？又或者是在冥冥之中的更早時更早處~~望有情人但凡晴夜，永共婵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