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章 打麻将 “你喜歡嗎？”
少年羅菈蒼白的臉頰帶着無法遮擋的欲.望之色。
格拉蒂絲看着他, 見他漆黑的發絲垂在發紅的耳朵旁，透出一分微妙的靡麗。
格拉蒂絲微怔，這時, 她的腰突然被粗壯的黑色枝葉掃了一下，被黑色枝葉撞到，格拉蒂絲跌到羅菈懷裏。
少年下意識用有力的胳膊摟緊格拉蒂絲, 動作透出一些生澀。
格拉蒂絲頓了頓，接着她意識到自己又被黑色枝葉“絆倒”了。
黑色枝葉撞到了她......格拉蒂絲皺眉, 語氣有點緊張, 對羅菈說：“你能幫我看看嗎, 看看它們有沒有把血和肉渣沾到我身上。”
“血和肉渣？”少年羅菈喉結滾動, 懷裏抱着溫暖的格拉蒂絲, 他的心神其實有些分散，一時間不知道格拉蒂絲在說什麽。
“那些黑色枝葉剛剛碰我了。”格拉蒂絲表情變了變, 糾結說。
她可是親眼看到黑色枝葉噸噸噸吃了一堆血肉，一想到黑色枝葉可能沾着黑暗造物的屍體殘骸, 把血蹭到她身上，格拉蒂絲就覺得頭皮發麻。
原來是這件事......羅菈回過神。
“沒有。”羅菈說, “小家夥, 別緊張。”
羅菈感受到這個小家夥對祂很信任，要不然怎麽可能問他這種問題呢。
真奇怪......祂有這麽可怕的黑色枝葉, 她難道不應該害怕祂嗎？
為什麽信任祂甚至還透出些依賴呢......羅菈低睫，看着格拉蒂絲的腦袋。
羅菈微微思考。
難道......真的是她說的那樣, 她是祂的老婆？
羅菈擡手，指尖很自然地放在格拉蒂絲的紅發上，這個動作是出自靈魂的親近......但下一刻，他的指尖又頓住, 摸的有些生澀，忽然有一種祂為何突然這麽做呢的感覺。
少年羅菈矛盾地摸了摸格拉蒂絲的腦袋。
“它們是幹淨的。”羅菈對格拉蒂絲說。
“雖然它們在很髒的血肉裏打滾......但它們不過是神力幻化出的形狀，很快就會變得如同新生般幹淨。”
格拉蒂絲緊繃的肩膀放松了些。
[奇怪，你為什麽不問問我這個什麽都知道的系統呢？我會告訴你衣服上有沒有沾到血和肉渣。]格拉蒂絲的腦海裏響起機械音。
格拉蒂絲：“......”她知道現在的系統是被主神的神識俯身的冒牌貨。
格拉蒂絲沒有回答“系統”的疑問。
她擡睫，打量着羅菈......少年羅菈真的很容易耳紅脖子紅，她只是在他懷裏，什麽也沒做，輕輕貼着他，他看着就像很是動.情的樣子。
少年羅菈實在是太不經撩......格拉蒂絲收斂了點逗弄的心。
她選擇公事公辦，沉默了一下後，語氣淡定問羅菈：“我想繼續問你一些問題，可以麽？”
“可以。”
“你會受傷嗎？”于是，格拉蒂絲問。
羅菈挑眉，“為什麽好奇這種事？”
格拉蒂絲抿了下唇，羅菈瞥她的神情。
因為“系統”說祂現在身上有很多傷呀......
少年羅菈瘦白的手捧起格拉蒂絲的臉，他看着她笑了笑，“不會，小家夥，神明不會受傷呢。”
他的肌膚蒼白冷寂，金色的眸子在說出這句話時流轉着淩厲的光。
如果格拉蒂絲沒有聽到“系統”的話，那她也許真的會被他裝到。
[怎麽可能不會受傷呢，神明當然也會受傷，要是不能傷到對方，萬物之神與祂之間幹嘛鬥來鬥去......更不要提祂現在是幼年期，神格不穩定，更容易受傷。]
格拉蒂絲眸色微動，“真的不會受傷嗎？”
少年語氣篤定，“真的。”
“但你這裏還有血。”格拉蒂絲看着羅菈，視線落在他臉上沾的血跡，她琥珀色的眸子像小貓一樣。
少年的唇角臉頰沾着血痕......很是豔麗。
格拉蒂絲想起之前羅菈假裝器靈套路她讓她喝神血......
神血的味道很甜，也許是因為二人存在契約，所以格拉蒂絲覺得極甜，就像一種誘捕器，帶着蠱惑的力量。
格拉蒂絲擡起手，雪白的指腹劃過少年羅菈的唇角、臉頰，輕輕擦掉他肌膚上的血。
格拉蒂絲看着少年柔軟好看的薄唇。
剛才格拉蒂絲只是用唇瓣輕輕碰了下他的唇瓣，十分輕柔，連他嘴角的血跡都沒有碰掉。
格拉蒂絲靜靜看着羅菈，羅菈呼吸加重。
少年濃密的眼睫染上些許霧氣。
羅菈喉結滾動，忽然張嘴，含.住了格拉蒂絲的手指。
[萬物之神要是看到......肺都要氣炸了......你離開信息禮盒後千萬不要向萬物之神告狀。]俯身在系統上的主神神識已經徹底放棄僞裝。
聽到“系統”的話，格拉蒂絲心裏無語了一下，她想，神明之間的關系似乎很是微妙複雜。
在格拉蒂絲發愣的片刻，少年咬了下她的指尖，格拉蒂絲回神，既是感到酥麻又是感到疑惑：“你怎麽......突然這麽做？”
“因為想。”羅菈道。
“雖然進食對我不是必要的，但你把很美味的食物放在我嘴邊，我當然要咬一咬舔一舔嘗一嘗了。”他用清澈的嗓音說出直白的話。
“但你似乎不是很意外......”羅菈松開格拉蒂絲的手指，他垂眸看着她，“我以為你會更驚訝一點。”
格拉蒂絲：“......”本體羅菈做的事情會讓她更驚訝一點，少年羅菈的行為還太嫩。
羅菈觀察着格拉蒂絲的表情，他忽然說：“我雖然會受傷......但很快就會恢複，你不必擔心。”
雖然格拉蒂絲沒有說，但他意識到格拉蒂絲在擔心他的身體。
格拉蒂絲：“真的？”
羅菈：“嗯，我沒必要騙你。”
“倒是你......你真的是我的伴侶嗎？”羅菈緊緊盯着格拉蒂絲，像是向從她的眼睛中看出端倪。
“是啊，我也沒必要騙你嘛。”格拉蒂絲說，“還有哦，我叫格拉蒂絲，你別叫我小家夥了。”
少年看着她，沒有說話。
格拉蒂絲想了想。
格拉蒂絲說：“我跟你很親近的。”
像是為了證明自己的話，格拉蒂絲擡手，忽然捏了捏他的耳朵，指尖滑過薄薄的耳骨，羅菈的身體立馬僵硬。
格拉蒂絲笑了一聲，“你看，你這裏是弱點......我還知道你的其他敏感點呢，也許現在的你自己都不知道。”
[對了，注意一下，脖子以下不能透露呢。]冒牌系統在格拉蒂絲的腦海裏警告。
格拉蒂絲挑了挑眉，繼續對羅菈說：“我們已經辦過婚禮了呢......是未來的你或者說是另一個時空裏未來的你跟我。”
“反正對于你這個神明而言，不管是哪個你都是你，所以算是我們辦過婚禮了呢。”
“婚禮？”少年羅菈動了動眼皮。
格拉蒂絲低睫，唔......她突然想起，對于一個幼年期神明來講突然說結過婚，實在是太過刺激。
但還是要解釋解釋，要不然少年總是對她帶着些戒備。
“是的，你用黑色枝葉變出了婚禮現場......”格拉蒂絲說。
黑色枝葉立馬湊過來，在二人周身繞了繞。
沒想到，羅菈卻嫌棄地說：“我就用這些醜東西辦了我跟你的婚禮？”
格拉蒂絲：？
重點是這個嗎？
格拉蒂絲眨眨眼，“怎麽了？有問題嗎？”
少年羅菈道，“聽你的形容，我不像是在跟你舉行婚禮，反而像是在捕捉獵物。”
格拉蒂絲：“......”封印之地的那個婚禮情況确實特殊吧，她說這件事只是為了糊弄一下少年羅菈，沒想到他重點這麽歪。
“那你以為的婚禮是怎樣的？”格拉蒂絲出于好奇，問少年羅菈。
羅菈垂睫，想了想......祂只在深淵見過一些黑暗造物的婚禮，有的黑暗造物神智聰慧，結為伴侶會舉行儀式。
“反正挺好看的，最起碼有花......”少年認真思索着說，“深淵有一種花，盛開時會升起星星，很漂亮，像點燃的火，應該要擺上這些花。”
格拉蒂絲挑眉，這不就是燭光婚禮？
“還應該穿與平時不一樣的衣服。”羅菈說。
格拉蒂絲想，少年羅菈确實挺青澀純情的......
羅菈問格拉蒂絲，打斷她的思緒：“祂這麽做了嗎？”
“什麽？”
“未來娶了你的我，有這麽布置婚禮嗎？”
格拉蒂絲：“......沒有。”
“都沒有？”
少年羅菈皺眉，“沒有花？沒有衣服？”
格拉蒂絲：“是的。”
少年羅菈眯了眯眼，語氣有點倦，“那不行，我覺得祂做的不好。”
格拉蒂絲察覺他話中有話，于是問：“所以呢？”
少年對她露出一抹笑容，“不如我們結婚，我會給你更好的。”
格拉蒂絲：？？？
還可以這麽做嗎？
冒牌系統立馬對格拉蒂絲說：
[雖然理論上是可以的，但我不介意你這麽做，因為你的時間有限，不知道什麽時候會消失，最多待上兩三天吧......很有随機性，估計等祂布置完婚禮你就要消失了。]
格拉蒂絲想了想，感覺如果她當着他的面在婚禮上消失，那确實很糟糕。
于是格拉蒂絲果斷拒絕：“不行。”
羅菈皺眉，“為什麽，因為你心中只有祂嗎？”
格拉蒂絲：“......”怎麽感覺少年像在質問她他是不是替身。
格拉蒂絲搖搖頭，“不是，只是現在我沒有時間。”
“沒有時間？”羅菈唇線微抿，眸色變沉。
格拉蒂絲說：“是這樣的，我在這裏不會待太久。”
羅菈咬了下唇，“為什麽？你被威脅了嗎？”
少年低着鴉羽般的長睫，思索說：“你會回聖地？不對......你是之後的我的伴侶，所以你不是回聖地，你到底來自哪裏？會去哪裏？”
格拉蒂絲其實也不太清楚她接下來會去哪裏，因為她是随機見不同階段的羅菈。
格拉蒂絲耐心說：“我來自另外的世界，離開這裏後會再次回到你身邊。”
羅菈金色的眸子盯着格拉蒂絲，“但那個我不是現在的我，對麽？”
格拉蒂絲慶幸羅菈聰明能很快理解她的意思。
“嗯，不是現在的你。”格拉蒂絲說。
羅菈動了下眼睫，遮掩金眸露出的冷意，他小聲：“你沒有辦法留下嗎？”
雖然他剛剛遇到這個小家夥不久......但他一點也不想讓她離開。
格拉蒂絲頓了下，說：“沒有，我不屬于這裏。”
羅菈沉默。
格拉蒂絲瞧着他，小心樂觀地說：“反正我們才剛剛見面不久......如果你不喜歡我離開你，那你就幹脆把我當成是一場夢呗。”
“不行。”羅菈立馬說。
格拉蒂絲一頓。
少年金眸看着她，說：“我不想放你走。”
“而且......我想親近你。”他喉結動了動，終于沒有忍住，擡起格拉蒂絲的下巴。
格拉蒂絲脖子有點燙......少年羅菈太過直白。
羅菈低睫看她。
“嘴唇碰嘴唇？”羅菈出聲，忽然說。
格拉蒂絲：？
下一刻，少年掐着她的下巴，低頭吻住她。
唇瓣相貼.....開始只是很單純地貼在一起，就像剛才格拉蒂絲對他做的那樣。
但他似乎很快覺得不滿足，他的指腹輕柔地按了下格拉蒂絲的臉頰，格拉蒂絲的唇微微張開，羅菈的舌.尖立馬探進去。
他的吻很快從生澀到熟練。
羅菈抱着格拉蒂絲擁.吻，粗壯的黑色枝葉開始在山洞內蔓延......窸窸窣窣，變得躁動起來。
當少年的手變得越來越不安分時，格拉蒂絲及時制止他。
格拉蒂絲推了下羅菈，羅菈此時腦袋有些酥.麻，指尖微抖，竟然真的讓她推開了自己，他下意識伸手去抓.....
格拉蒂絲卻笑了笑，說：“看，就算你松開我，我也不會消失。”
“所以......你不要總是不松開我了，都掐出痕跡了。”格拉蒂絲慢慢說。
羅菈抿了下唇，他眼睫低下，抖了抖。
他并沒有對格拉蒂絲說......他心裏有一種不安感。
怕說了，她就會直接離開回去找未來的祂了。
格拉蒂絲推開羅菈後，她自己在岩洞裏看了看走了走，然而......她很快發現這個山洞除了很大能承載粗壯的黑色枝葉外什麽都沒有。
空空如也，格拉蒂絲都不知道羅菈是怎麽睡覺的。
格拉蒂絲又看了看羅菈，見他衣服不好好穿，漆黑的發絲也有些淩亂。
感覺他現在的生活能力為零......
“你在想另一個我？”羅菈忽然眯了下眼，問格拉蒂絲。
少年的心思比較敏銳......
格拉蒂絲只是想到了另一個時空裏未來的祂還扮演賢惠的小公主為她做家務做蘑菇湯。
格拉蒂絲嘆口氣，“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等着你給我做蘑菇湯的那一天。”
羅菈：？
接着，格拉蒂絲幫羅菈打理了下柔順冰涼的黑發，幫他穿好漆黑神袍......格拉蒂絲是不知道這個時候的祂怎麽把神袍穿的這麽不正經。
這個時空點的深淵還有晝夜交替，夜晚來臨，格拉蒂絲與羅菈在岩洞裏睡了一晚。
羅菈的傷口雖然會自動恢複祂也不需要睡覺......但是如果睡覺的話祂會恢複地更快，所以羅菈今晚選擇睡覺。
格拉蒂絲與羅菈一起睡。
“我能在這裏待多久呢？明天早上我就離開了嗎？”格拉蒂絲在腦海裏問冒牌系統。
[沒有那麽快......你還有時間了解祂，可以睡個覺休息一下。]
格拉蒂絲稍微放心，她确實需要休息了。
夜晚到來.....格拉蒂絲才知道羅菈是怎麽在什麽也沒有的山洞中睡覺的。
黑色枝葉蔓延.....因為很是粗壯，所以足以承擔人的身形。
格拉蒂絲與羅菈躺在黑色枝葉上，黑色枝葉相當于二人的床。
只是黑色枝葉并不是十分乖巧，總是一邊發出窸窸窣窣的聲音，一邊晃動，格拉蒂絲覺得身下的“床”晃來晃去的，睡得很不安穩。
羅菈摟緊格拉蒂絲的腰，把她抱在懷裏，他的手扣住格拉蒂絲的腦袋，很有安全感。
黑暗下，光線昏暗，少年的臉蒼白剔透。
格拉蒂絲看着少年羅菈的睡顏，感覺他透着脆弱。
......格拉蒂絲很快打消自己的這個想法。
他在格拉蒂絲看她的時候睜開了眼。
金色的眸子極其美麗......
“你別這樣看我，我都不想睡了。”他懶懶說。
接着，羅菈抱着格拉蒂絲開始親她的唇。
像是嘗到了甜頭，羅菈摟緊格拉蒂絲，唇瓣下移，吮.吻她的脖子。
“......”
第二日清晨，冒牌系統的聲音在格拉蒂絲腦海裏響起：
[其實你們發生點不可描述的事情也無所謂，我掌管的小世界很多，見怪不怪......]
“不是你不介意的問題，而是我介意會有外人看着的問題。”格拉蒂絲對冒牌系統說。
冒牌系統：“嗯？這裏還有外人嗎？”
格拉蒂絲：“......”
冒牌系統用機械音笑了笑，“我當然知道你是在介意我，小女孩，我只是在跟你開玩笑。”
對于格拉蒂絲在夜晚中拒絕他的行為，少年抿緊唇線，低聲問：“為什麽呢？你不是我的伴侶嗎？”
格拉蒂絲想了想，開始糊弄羅菈，“你現在是幼年期，不行哦。”
羅菈皺眉，祂已經知道格拉蒂絲的身體是人類，只是靈魂比較特殊，所以說：“但按照你們人類的年齡計算......我已經成年了，更何況幼年期這種劃分只是一種劃分而已，神明與普通生物不同，掌管欲.望的神生來就可以那麽做。”
格拉蒂絲反應很快，繼續糊弄，“話雖如此，但你現在還沒有跟我結婚。”
羅菈：“所以？”
格拉蒂絲：“所以不行呢，我需要你有合法的身份呢。”
少年低頭，漆黑的發絲低落，他嗓音低低，“怎麽都不行呢，我又不是不想跟你結婚，只是你沒有時間，你不願意......”
小奶狗撒嬌......格拉蒂絲心有點軟了。
但是也許是因為本質不是什麽很乖的人，少年羅菈很快露出了危險性，他擡起格拉蒂絲的下巴，不是很溫柔地親上去。
格拉蒂絲：“......”只能慶幸祂現在并不會完美地掌控黑色枝葉。
冒牌系統出聲說：
[小女孩，我醒你一下，如果你們繼續親親，那時間就浪費了，現在是白天，與夜晚不同......你可以做其他事情了解祂，所以，如果你還要繼續了解祂，那就不要再繼續這樣了，當然，如果你只是想體驗一下特殊的情.趣，不是很想了解祂，那當我沒說。]
于是，格拉蒂絲直接打斷羅菈，她問：“你接下來要做什麽？”
“嗯？”少年嗓音倦倦的，似乎很不滿足。
“就......你有什麽計劃嗎？想做什麽？如果我不出現的話。”格拉蒂絲說。
羅菈抱着格拉蒂絲，懶懶說：“最近有一只黑龍，霸占了半個深淵......之前我與它交手幾次。”
少年羅菈眯起金色眸子，“我想殺了它，扒了它的龍鱗。”
格拉蒂絲：“......”聽上去有點殘暴呢。
冒牌系統說：
[你還覺得祂是小可憐嗎？]
格拉蒂絲想了想，在心裏回答系統：“不......祂也許不是小可憐，但這種程度不會吓到我，在我邪惡女巫的預期中。”
“而且，其實黑龍也沒有被祂殺死，你要知道，在我的時間點裏，祂能跟黑龍友好相處呢，甚至黑龍化形的臉也有可能變成祂的臉，所以，他們真的能友好相處。”
冒牌系統：？
雖然少年羅菈很想與格拉蒂絲在一起親近親近，但是格拉蒂絲說她想了解祂，所以祂在格拉蒂絲清澈的琥珀色眸子的注視中，很快心軟帶着格拉蒂絲前去獵龍。
邪神與黑龍從本質上是不同的......邪神天生攜帶極強的黑暗力量，成長迅速，再加上之前幾次與黑龍交手，了解了黑龍的弱點......
于是這次勝負分出，羅菈贏了黑龍。
黑龍匆匆逃走，在空氣中留下蒸騰熱氣。
祂的黑色枝葉占領了這片地盤，黑色枝葉變得更加粗壯，似乎更是強大了......
羅菈抱着格拉蒂絲，站在在黑龍留下的東西上。
地面有許多亮晶晶閃閃亮亮的礦石晶石堆積......格拉蒂絲看了看。
羅菈問立馬問她，“你喜歡嗎？”
他嗓音倦倦的，有點沙啞，“黑龍收集的這些東西我以前覺得沒什麽用，但現在忽然覺得你要是喜歡，那我可以用這些東西幫你辦婚禮......如果你能留下來，那我就幫你辦更好看的婚禮，好不好？”
“雖然你的提議很刺激，但是我覺得不好。”格拉蒂絲拒絕道。
少年嘴角的笑意淡下。
格拉蒂絲又說：“你要好好照顧自己，我要走了。”
少年羅菈金眸頓時劃過慌張，“這麽快嗎？”
“是的，沒辦法。”格拉蒂絲說，“而且不是我願不願意留下來的主觀問題，我是無法留下來的。”
羅菈金眸直勾勾看着格拉蒂絲，臉上很是不安。
格拉蒂絲抱住他的脖子，親了親他的唇。
格拉蒂絲語氣輕快，說：“其實沒關系的，你不用傷心，反正你會跟我再見面......也許到時候你這縷神識還能跟女仆裝神識見面呢，再加上本體，湊在一起，就是三缺一。”
“這樣，再加上我，我們就能打麻将了呢。”
少年羅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