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10)

吶…你會永遠記住我的吧?

xizijiang...靜雄幾欲伸出的手猛地頓住,然後緊握成拳。

耳膜被細如蚊聲的話刺痛着,記住我,記住我,小…靜… 靜雄強扭過頭 ,撿起地上熄滅了的煙芯,他要走,再這樣下去他會瘋的。

夜幕下那個金發的男人咬牙切齒地邁着步履,殺了臨也的自己沒有一絲的喜悅,反而痛徹心扉。

有這種想法的我瘋了吧?一定是瘋了… 此時此刻,那個焦慮不安的聲音在心底一次又一次膨脹,折磨着靜雄的神精線。

“他媽的煩死了啊啊-----------跳蚤啊,你到底想怎樣啊!!!”靜雄青筋 暴起,大聲吼着。 沒有回答,一切靜悄悄的,月色包裹着不甘哀傷黯然, 安靜無聲。 小靜…… 臨也那聲低低的嘆息聲再次纏上靜雄的背影。

酒保服的男人停住了,立在那兒,不知是要向前還是後退。

救他…救他!心底的那個聲響大得幾乎要将自己淹沒。 為什麽會在殺了跳蚤以後猶豫不決,還想救他?

靜雄肯定自己一定是瘋了個徹徹底底,一咬牙,啧啧-----那就更瘋點吧… 靜雄回身,提起臨也的身子, 飛也似地跑起來,向着自己好友----岸谷新羅的地下醫院跑去。 我…不想讓這跳蚤死… 靜雄這樣想。 至少…現在…你還不能死… 靜雄用自己的行動發覺到了他原 本一輩子都無法注意到的那件事----他不想臨也死。

但好像已經遲了。 太遲太遲了。

(11)

風聲嘶嘶得穿梭于靜雄的步子間,

然後忽地停下。

地下醫院----

新羅一臉勉強笑意的看着靜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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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速接過黑發的少年。

臨也依舊是一臉的笑容,嘴角的那抹暗紅突兀得要命。

新羅破天荒地什麽都沒問就開始診治臨也的傷勢。

“啊呀。真是命大……”暗醫扶扶眼鏡架,挑眉自言自語。

“…哈?那跳蚤怎麽了?”

靜雄在聽到“命大”二字時心下一松。

“偏了呢…”

“?”

“刀子明明是該正中心口的,但是最後卻偏了…”

………靜雄叼着煙蒂的嘴開口似是要說什麽,話到嘴邊卻變成了“那還真是可惜啊…”

是嗎?

我沒刺中那跳蚤…嗎?

還是…沒法刺中…

“靜雄啊,臨也怎麽傷得這麽嚴重的?”新羅映象裏的臨也從沒這麽狼狽不堪。

“……不知道,我看到他的時候兇手已經不見了…”靜雄不知道自己為什麽撒了這樣一個蹩腳的謊話。

靜雄停止了回憶,臨也出院也有十幾天了。

臨也再沒有欠抽的在靜雄身前晃來晃去。

那跳蚤把他早忘了個幹淨,而自己還在這裏自尋煩惱。

閉上眼,靜雄站在一片霓虹燈交織的模糊光暈裏,猛吸着煙,一股濃煙呼出,纏繞着幾乎要把這池袋最強的男人與世隔絕。

與他厮磨着的那個熟悉的聲音好像依舊在耳邊,

帶着自己熟悉又讨厭的聲線。

“吶…小靜…你會永遠記住…我的吧…”

吶…

xizijiang…

你會…永遠記住我…的吧…

xizijiang…

“我沒開玩笑啦,他是誰啊?…”

是誰說的…要永遠記住他…

是誰…!

最後什麽都忘了的又是誰?

一切就像一場卑劣的諷刺舞臺劇,

好笑極了……

身邊少了那個嚣張的笑容,靜雄的目的明明已經達成,

他自己斬斷了,

他和他的羁絆和牽連。

從此以後,自己在不會被控制被利用,自己不再是純種暴力的集合,

但是,一切預期都被推翻,自己更加得不正常了,更加得易怒了……

怎麽回事…

可惡…

他媽的到底怎麽辦…

(12)

靜雄,池袋最強的男人沒有之一,此時正握着一張有人用生命發出的小廣告紙。

就在剛剛自己發呆抽煙的時候,一個沒認出平和島的年輕女子聒噪地上前介紹起了某家酒吧,長篇大論且毫無重點,結果當然是被心情本就不佳的酒保男一掌扇飛。花花綠綠的廣告落了一地,靜雄啧啧嘴,抖了幾下煙灰後撿了一張來。

換做平時,靜雄絕不會對酒吧的廣告予以任何理睬,那種地方池袋到處都是,靜雄沒興趣。實在要喝上一杯,逛趟西蒙的壽司店就都解決了。又便宜又快捷。

但是,現在不同。

現在的靜雄決不能以常理來看待。

他想要找一個沒人認識的地方待着,好吧,雖然不大現實。

心煩意亂的靜雄就這樣沿着昏暗的小巷找到了廣告上的酒吧,熱鬧非凡的人群把靜雄淹沒于其中,成田酒吧,靜雄仰頭看了看無數小燈珠攢簇着的吧名。

腳一踏,進了酒吧。

粉紅色調的霓虹燈光在店裏膨脹開,爵士藍調的曲調360度的撲面而來。

靜雄讨厭噪聲,過去作調酒師被炒鱿魚就是因為自己嫌重金屬和太妹的嗓音交疊得惹人心煩,砸了店鋪。

不如說靜雄與酒吧這種地方八字不和,點了僅一杯白酒的靜雄,和從前那次一樣,爆發了。

“你們…是不是…安-------靜---------一---------點--------比較好啊!!!!!!”靜雄舉起酒杯,喉結咽動,滿滿一杯烈白酒灌進嘴。滿是青筋的手握緊一拍桌子。

砰--------吧臺嚴重變形。

周圍,如願安靜下來。

“平和島先生,可以聊聊麽?”一個聲音在狹窄昏暗的酒吧響起。

誰?靜雄回過頭去。

一張笑吟吟的女人的臉映入眼簾。

長及腰間的直順金發,淺淺的有些熟悉笑容。

很像臨也的笑容。

是不認識的路人甲。

“啧…你誰………幹嘛?”

靜雄的威名,哦不,惡名遠揚,衆人見之躲都來不及。科學地算下,靜雄遇見路人搭讪的可能性是百分之0,00001。就算遇上了,十有八九也是什麽采訪什麽的。

真是難得,想必又不是什麽好事。

酒保服的男人望望那女人,壓制住內心壞到極點的差心情。如果又是那種麻煩的要命的人,就正好動手發洩下情緒。

畢竟現在,他很不爽。被各種感覺困擾着的靜雄,

摩拳擦掌,預備着動手打人。

樓樓我怎麽覺得今天更新無望了。。。望天。。。很腦殘地速度塗出來了某個場景。。。不許吐槽我渣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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