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章 我的畢生都奉獻給醫學了
熱氣噴灑在耳後, 帶起了一陣雞皮疙瘩,白鑰佯裝若無其事轉開了臉,同樣壓低了聲音道:“我不要。”
黎穎被拒絕, 也不惱,好奇問道:“為什麽?”
白鑰眼底劃過一抹羞窘,但大概就像是她所說的, 這不過是正常的生理欲.望而已,立刻恢複了往日的冷淡語氣:“你耍我, 每次都不好好接着。”
黎穎委屈道:“你好不容易陪我玩一次, 我哪裏敢耍你了, 我不過是沒你柔韌性好,你看你——說劈叉就來個一字馬, 我呢,雙.腿怎麽都打不直, 不是我不好好接,是我接不着呀, 再說——”露營看着她笑,“我成天幫你疏通, 又潤又滑的, 不像我, 太幹了, 稍微一用力,就到你那邊去了。”
說的好像有道理, 但——白鑰板着臉:“你分明就是故意的, 根本沒張嘴。”
她生氣的時候眼睛微微瞪圓,嘴.巴鼓翹着,還真有些像是吹氣的河豚, 黎穎被逗得眉眼彎彎,但也不敢笑出來,極力忍耐着,聲音都變調了:“好嘛好嘛,都是我的錯,我來彌補好不好?”
白鑰狐疑地看向她,不相信地說道:“彌補?怎麽彌補?”
黎穎湊到她的耳邊,咬着她的耳垂說着只有兩個人才能聽到的悄悄話:“你說我們是不是傻,非要一字馬搞平行,我們交叉不行嗎?還不需要垂直,角度越小吃東西咬的越緊,好不好~”
畫面感好強,白鑰腦海中已經出現無數個場景了,有在床上的,有她在床邊邊,而黎穎在地上的,還有兩人都在浴室的。
原本她都已經在顫抖堅持不住了,可偏偏黎穎還萬般挑釁她,微微上揚的尾音就像是鈎子一般,不輕不重地撩撥着她的心弦,鬧得她心癢難耐。
靈活的手指就像是在她的心尖上彈琴,旋轉跳躍不停歇。
這可苦了白鑰,敵軍在城門口來回徘徊就是不進攻,也不知道打得什麽鬼主意,急的她猶如渾身爬滿了無數只螞蟻,肆無忌憚攀爬啃咬……
白鑰想拿開她的手,但卻又舍不得,不自在地動了動。
黎穎多了解她,立刻湊上去:“餓了?”
白鑰不自在地撇過臉去,不想理她。
黎穎扒拉着她的腿,問道:“要不要回房,這次換我喂你。”
白鑰瞳孔驟縮,猛地站起來,意識到自己動作太大了,立刻重新坐下,狠狠瞪了黎穎一眼,捉住她的手拿了出來:“別鬧,下午還要工作!”
黎穎看着她六親不認的架勢,無奈聳肩:“好啊,工作。”
白鑰站起來的時候還有點腿軟,是黎穎及時扶了她一把,但對方湊過來的時候笑的前仰後合,取笑道:“低血糖了吧,要不我給白醫生戳一針吧。”
白鑰不理她,她變本加厲:“白醫生不要諱疾忌醫啊,我雖然不是專業的,但作為白醫生的專屬醫生也有一段時間了,我是最了解白醫生的身體狀況的,白醫生,你別走那麽快呀,你頭不暈嗎?白醫生,你哪裏不舒服就要盡快告訴我啊……”
好不容易到了研究室,黎穎挨着白鑰坐下來,也沒能安靜,不斷地騷擾着白鑰。
這也就是白鑰閑着沒事,只嬌嗔地瞪她,實則就是在鼓勵她繼續動手動腳下去,這要是換了原身,趕在工作的時候這麽打擾對方,A市早就被送進解剖室大卸八塊了。
果然,白鑰的放任讓黎穎感受到了妥協,意識到白鑰的底線又下降了,她趁勝追擊,手都摸到了城門的門把手上。
但她也沒有大喇喇就敲門,而是先趴在門板上,摳了摳門縫向裏看,但大門緊閉,壓根沒留一點偷窺的縫隙,不過黎穎也不氣餒,她扒拉着門栓想要擠進去,但——失敗了。
這就好像一個人想要鑽過一個洞,腦袋過去了,但也就只有腦袋過去了,身子都被卡在了另一半。
郁悶。
黎穎無力地靠在白鑰身上,頹喪地說道:“白醫生,明天穿裙子好不好?”
裙子?怎麽可能?白醫生這麽高冷的生物怎麽可能穿裙子?
她滿面羞紅地瞪着黎穎,竭力壓低的聲音遮蓋不住顫.抖:“別鬧了。”
“鬧,我沒有鬧啊。”黎穎無辜地眨巴眨巴大眼睛,委屈說道,“是白醫生餓了的,我不過是喂給白醫生一些下午茶罷了,你不感謝我還怪我,怎麽能這樣?”
白鑰死死咬着唇,下唇.瓣滲透出淡紅的血絲,她咬着牙:“拿出來?”
黎穎:“什麽?我可沒拿你東西哦,白醫生驕不要血口噴人吶。”
白鑰被她氣的都快七竅生煙了,這裏人多嘴雜,有些事又不好說的那麽清楚,萬般無奈之下,她只能翹起了二郎腿。
黎穎歪了歪腦袋,一臉笑意地盯着她。
白鑰警告道:“我在工作,不準再動了。”
女人說不要那就是要了,黎穎最喜歡的就是白醫生冷着臉漠然地說着口是心非的話,作為白學家,她立刻領悟了白醫生的潛在意思,像一條蛇似的靈活游.走着,沒一會她爬過的地方都布滿了粘液。
白鑰趴在桌子上,隐藏在桌下的腿跟得了帕金森綜合征似的,抖個不停。
剛開始她還能教訓黎穎,可到後來,她緊緊咬着唇.瓣就不敢出聲了,生怕溢出自己不能掌控的聲音,被人聽見。
黎穎心疼她,不想讓她再咬唇,伸手捏住她的腮幫子。
可白鑰卻像是剛出生就被侵犯的小奶狗,眼神兇惡地看着她,龇牙咧嘴,好像随時都要撲上來給她一口似的。
黎穎擡起手,摸了摸她的臉頰:“真那麽難受?”
廢話,餓的前胸貼後背,餓的心慌氣短腿抽筋,餓的——感覺能吞下一整個地球。
感受到臉上濕漉漉的觸感,白鑰眼底流露出嫌棄的神色,表情更加厭惡了。
黎穎聳肩,眼神純潔又無辜,甚至表現得完全不知道哦啊白鑰怎麽了,滿臉擔憂又關切,不住地詢問道:“白醫生怎麽了?不舒服嗎?”
白鑰:“!”我還能說什麽?
她站起身,攏了攏身上的白大褂,朝着衛生間的方向走去。
幸虧白大褂很長,完美地遮蓋住了褲子,否則旁人還以為她這麽大了還尿褲子了呢。
“好癢啊!”白鑰打開水龍頭,狠狠搓了搓臉,“這要是在家,打開淋浴好好沖一沖就好了,好難受。”
她甚至都想踮起腳尖,在洗手臺上蹭一蹭了。
就在她為難要不要去隔間自我處理一下的時候,門吧嗒一聲,她警惕轉頭,卻發現黎穎走了進來,還反手鎖上了門。
白鑰皺眉:“你要幹什麽?”
黎穎聳肩:“我看白醫生好半天都沒回去,擔心的要命,就趕緊過來看看。”她抓住白鑰的手腕,捧在心尖上,“白醫生這才多大的年紀,上廁所就這麽頻繁了,是哪裏出問題了?讓我來檢查檢查吧。”
白鑰後退:“這可是在公共場合,你注意點。”
黎穎視線下移:“我想,是有人更需要注意點吧。”
白鑰面上羞窘,想說還不是你害的,張了張嘴,撇開了臉去。
黎穎被她這幅小孩子模樣逗笑到了,抿了抿唇上前去一把抱起她将她放在了洗漱臺上。
白鑰吓了一條,蹬着腿就要下來,但黎穎抓着她的兩只腳也放了上去,桎梏着白鑰讓她幾乎平躺在了臺子上。
她勾着唇角,沖着白鑰充滿惡意又調味地笑,說道:“白醫生的問題有些嚴重啊,來不及去醫院了,我當場就為你治療治療吧。”
白鑰瞪着她,掙紮着想要起身,但她小奶貓的力氣哪比得上黎穎啊,三兩下就被制服了。
黎穎笑着說道:“看來白醫生不怎麽信任我呀,幸虧我早有準備。”她轉過白鑰的臉,讓她看着牆上的鏡子,俯下.身來說道,“為了讓我們的治療公開,就請白醫生全程監督我的檢查和操作吧。”
“你瘋了?”白鑰瞳孔放大,掙紮的力度大了些,但在黎穎的壓制下,她根本起不來身,只能無措地看着。
黎穎眼神癡迷,說:“白醫生,我可太喜歡你這幅人畜無害的模樣了。”
她熟練地解開腰帶:“治療開始了,操作繁雜且冗餘,請白醫生務必不要眨眼睛,沒看清的話,我還得再重新做一遍呢。”
白鑰壓根沒聽她說話,罵罵咧咧道:“瘋子,你就是個瘋子。”
黎穎哈哈大笑:“是呀,我是個瘋子,瘋子認準的人,是你絕對不會松手的,而你,是我瘋子的人。”
她的手比白鑰這個醫生的手還要靈活勁頭準頭好,一下子就讓白鑰不知今夕何夕了。
在白鑰陷入一陣蒼茫的世界徒步時,黎穎湊到她的耳畔,笑着說:“交易是你說開始的,那只能由我來結束。”
“這輩子,都不會結束,你永遠,也擺脫不了我了!哈哈哈,白醫生,盡情享受吧!”
有了黎穎提供的數據支撐,系統的研究,有條不紊地繼續進行着。
而白鑰,則變着法壓榨黎穎,想要把她榨幹。
比如,之前的手段白鑰都玩膩了,覺得沒什麽新意,在其他世界也能這麽玩,要是想不到其他玩法的話,明顯浪費了這個世界的異能設定。
系統:“……”所以每個世界的設定就是為了你的欲.望做服務的嗎?
這天下午,白鑰統計完數據之後,突然問道;“你究竟有多少異能,或者說,一具普通身體的極限究竟能成在多少異能。”
黎穎看着白鑰眼底跳躍的興奮光芒,不自覺也被帶動的有些激動,極具有挑逗性地捏了捏白鑰的耳垂,笑着問道:“想知道嗎?”
白鑰微微蹙眉:“我不能知道嗎?”
黎穎:“當然不是,對你,我沒有什麽要隐瞞的,只是你讓我突然說,我一下子也想不起來,要到用的時候自然而然就想起來了。”
白鑰微微蹙眉:“用的時候你什麽時候才會用到這些異能?”
黎穎溫柔地注視着她,平靜的眸光下掩飾着嗜血的渴求,聲音徐徐:“既然是你問的,那我晚上試試,好不好。”
“晚上?”白鑰眼眸閃過一絲疑惑,“什麽情況下才會用到異能?”
黎穎攬住她的肩膀往房間裏帶:“甭管我怎麽用到的,我保證絕不落下一種異能,全面真實地反饋給你,不過,你希望我有什麽異能呢?”
我希望?有沒有植物系異能,下次就不需要浪費床單被罩和衣服了!而且結實粗壯的藤蔓能一下子将自己倒吊在空中,上次玩的空中聯機蕩秋千我還沒玩夠。
有沒有冰系異能?可以凝結出任意形狀任意粗細任意長短的模具,而且還自帶潤滑作用,只是冰冰涼涼,可能會拉肚子,那就同時發動火系異能暖暖肚子。
哇塞,異能——是真的好玩又刺激啊。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份的白鑰送上,請大家盡情享用!
都起床了嗎?早上好啊。